12、因果。已修 ...
-
因果循环，虽然是飘渺而玄幻的，却又实实在在可以带入生活之中，种的因得的果，不过所引起的连锁反应却又让人张目结舌。
————————————————
昏暗的灯光与偶尔被阴深深的风吹的嘎吱嘎吱直响的虚掩的门，室内阴冷潮湿，门外长长的走廊晦涩不明的壁灯，使得一切更加模糊，有时可以听到脚步声快速略过，剩下的就只有门里渗出的痛苦的呻吟声，不知是欢愉还是什么，只是那声音可以让听者产生共鸣，无法压抑的痛和绝望，好像可以看到那空洞的眼眶中盛满了屈辱的泪水。
无法逃避，无法逃避因自己的过错所承受的后果，这一刻无法控制的自怨自艾，亦或者痛恨如此卑微的被压在他人身下的自己，原来还是当初的自己太过自视过高了，弱者永远被人践踏在脚下，可是站在的自己却无力改变现状。
唯一的只能保持心中仅剩的希望，向往自由的渴望。何时自己失去了这些，那么我的生命也就到了头。所以人不能没有希望，身后的人依旧在无情的动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兴奋。
但是在这没有生机的死局中我所能做的不过就是等待，等待离开的机会仅此而已。
人在剧烈的心里压力后，都会有一刻想要结束所有的欲望，不止是想让施与者消失，还有自己包括整个世界陪葬，而这也算是人在某一刻的自私或者是想要解脱。
而在我闪过这种感觉的时候，那种毁天灭地的感觉，向洪水般汹涌而来，掀起滔天巨浪，整个世界都在咆哮，就连残阳都是血色的红，我就好像无根的浮萍，在波涛中随波逐流，感受着整个世界的怒嚎，我想要杀了他，杀了这个让我让我感到耻辱的人，满个世界都在回荡着飘渺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吧，引人堕落的声音啊，攻陷着脆弱的城堡，使之支零破碎，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赤红着眼，阴鸷的神情裸露在艾伯特眼里，在他眼中好像盛开的彼岸花，有一种泛着死气的美，艾伯特无声的笑了，时候到了呢，花即将含苞待放，却依旧不够美好，充满憎恨，负面情绪的花啊，脆弱无比的心房，轻而易举的就攻破了，好没意思。
他意味深长的注视着空无一物的虚空，斑驳的墙壁，告示着人们这里历经了岁月侵蚀，四周都是冰冷的刑具，泛着寒气逼人的冷光，想让开在血色中的花盛开，首先就应该在血色中，而在干涸的土中怎能盛开自己想要的花呢，现在的他杀了还没有多大的快感？睥睨着身下的人，现在的他还太弱，相信等他够强时，在打破他的所有的渴望，蓝色的眼弥漫着骇人的森冷疯狂，无边无际。
也许给我一把刀，我会想割开他的动脉，让他的血染红余晖，就算他同样割碎了我的喉管，嘶哑着漏风的喉咙也要同归于尽，对！就是这种感觉，总是在身体中沸腾的感觉，好像着血液中与生俱来的这种，说不出来的这种奔腾的热血，站着死，甚至没有理智的想要战斗，杀掉敌人，不计后果。
就好像触碰灵魂，就算身处无法挣脱的枷锁之中，我的灵魂在腾飞，眼前好像又有了一丝感悟，却又似是而非，触摸不到。
他完事后，收拾了衣服，转瞬变得人摸狗样，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眼中满是讥讽“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吃惊呢”
我抬起阴郁的脸，昏黄的灯光在脸上投射下深沉的阴影，乌发被汗水打湿，蓝色的瞳孔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藏在阴影之后，他只能感受到他那阴鸷的视线，好似要生吞了他似得，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满脸的悠然，身上的精良西服没有一丝褶皱，包裹着矫健的身躯，颓败的闭上眼，无力的我，空留憎恨，却什么也做不了，指甲进入皮肉，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感觉到他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身体的伤口依旧在留着血，不知为何，今天他竟出息的让人清理我身上的伤口，虽然动作粗鲁，使得原本结痂的上重新光荣开裂，流出新鲜的汁水，我戏虐的问那人，你这是要杀猪吗？却久久不得回应，直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二乎的回答，是啊，俺以前就是这么褪猪毛的。我呆滞，尼玛，让我怎么说，难道对他说，啊呀，这么厉害，还会褪猪毛吗？⊙▽⊙
其实我从未正视自己的缺陷，从小到大其实我的天真自以为是我从没有意识到，虽然并非是安稳的成长大，从小到大甚至到重生，有的东西无法改变，比如说藏在骨子里的自卑，虽然因为到后来的不在乎而自以为泯灭。更或者所谓的感情，也许在这个世界是有很多让我给予感情的，只是身为一个没有安全感，甚至对于感情这种东西极度不理解的人，正因为缺乏这种感情的了解，所以可以称之为不懂人情，因为往往只能看出这个人对你有没有坏心，却永远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你起的坏心。
以前的人说的好啊，有因有果啊，种恶因得恶果，可是有时并非是你不找惹麻烦麻烦就不来了，而这时的我可是俩眼一睁，跟瞎子似得，就知道被抓来就大事不妙，有的时候人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跟大脑无关啊这个，就像有时你大脑就跟你说，哥们儿我忘了，你手指头却一撂的劈啦啪啦的把事儿办完了，就是这种身体或者直觉，也许也可以说是潜意识，我就知道这人对我有恶意。但是实力不够吧，还自己不晓得，傻啦吧唧的往上撞，不过这人啊，终归的吃了亏才有记性，不是吗？
虽然现在我悔青了肠子，我后悔啊。在天空竞技场时又不是真的找不到人求助，却自以为是寻找刺激。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刻我明白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艾伯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我唯一的机会就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如今的艾伯特跟疯了没两样，就那疯狂的眼神，就算瞎子都感觉的到，而我也是，低头苦笑，现在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可以，跟皮包骨似得，两边的手铐都陷进了肉里，他有时给我升上去有时候就让我在地上跑跑。有时候看着陈旧的四周，冰冷的钢铁上斑驳着褐色的血迹，我寂寞的不知岁月，也不知外面的下雪了没有。
还记得当时迦尔纳森林中，飘起了鹅毛大雪，曾经碧绿的树啊花啊都枯萎了，迦尔纳森林地处于东部偏北地区，冬天可以看到美丽的雪，虽然在天寒地冻时危险更加的无处不在，那时的我啊，还没有记起让人心烦的往事，整天和巴特追追打打和普通小孩基本没差，巴特其实冬天可以冬眠，却依旧陪着我，那时候怎是一个好可以说明的。
冰凉冰凉的雪花，落进脖子里融化，哎呦，那个凉，凉的直缩脖子打颤。漫天飘满了晶莹细碎的雪，天空也低沉着，却依旧无法阻挡冰晶的美丽，落进手里却融化的没了踪迹，那时我就明白了，得到了不一定就好，你说一摊水还不如看着它在天上飘呢，落在地上，偶尔野兽走过留下爪子印，和巴特在雪中无忧无虑的撒欢玩耍，为什么人小时都羡慕大人呢，等到我们也拥有是，却暮然发觉，我们失去的远远比拥有的多的多。
惆怅的叹口气，人的日子还的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艾伯特啊，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
云淡风轻的看着天花板，身上已经干净舒服多了，只是那些疤痕却就在了身上，不止身体。
是艾伯特让我明白了许多我不曾弄明白的事儿，和越加糊涂的思绪，突然想起上辈子在酒吧认识的一清秀男子，我曾非常羡慕他，为何他如此洒脱，他曾让我印象深刻的话就是，人啊，难得糊涂。
有的事情弄明白并非是好事，而这时还在胡思乱想的我，像拽死狗似得被人装麻袋里，就算手铐摘了我依旧提不起念能力，这时我终于明白问题不在于手铐，而这时不知为何忽然头晕目眩的陷入黑暗。
有了意识时，我正处于黑暗中，虽然我在黑暗中并没有什么陌生，周围都是一股喷喷的……垃圾味，啥都有，就连我身上还有一个烂鱼头，散发着一股让人说不出啦的腥臭味，这是在飞行中吗。感受着偶尔的震动，我站起身，惊愕的发觉念能力回来了，骨瘦如柴的身躯里有着不相符的力量，自己这是……自由了，我满眼的复杂，随即相当我的刀还在艾伯特哪里，皱眉，他放了自己肯定没好事儿，不过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挣脱他杀了他的机会。按理说刀也会还给自己，猛的拍头，在垃圾了巴拉着刀，直到脚下腾空，脚下地面就是这个飞艇垃圾仓的门，跟着垃圾往下跌落，看着灰蒙蒙的天，也看见了我的刀，踩着不知名的物体往上跳跃，越久不曾做如此迅猛动作的身体乍一下有些眩晕，却依旧拿到了我的刀。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因果。已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