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面之名（死神）》SJJ

32、所有棋子已经到位

　　蓝染叛变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偏偏虚圈没有任何动静，尸魂界当然想先下手为强，但事实并不如人意。
　　先是迎回了百年前因为虚化事件而逃出尸魂界的一众死神，直接恢复了他们的原职位后又要和其他死神磨合，毕竟他们已经离开了100年，现在这批副队长生力军都是之后才培养出来的。
　　磨合的磨合，养伤的养伤，偏偏现世又发生了巴温特伤人事件，不能放任不管。
　　虽然最后在死神代理的帮助下打败了巴温特的首领狩矢神，但无法排除这是蓝染利用巴温特引开尸魂界注意力的可能。
　　事实真相没人知道，该知道的也随着狩矢神的死亡而失去意义。
　　不过好处也不在没有，经过巴温特这一战，三位回归的队长已经和自己陌生的副手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还在昏迷中的雏森除外。

　　在尸魂界下层忙碌地修葺被毁坏的房屋时，队长级高层人员则在开会，商讨今后对战蓝染的安排。
　　而现世，解决了巴温特还没安生几天的主角一行又迎来了虚圈隆重的开幕式，从天落下的两位破面把地面砸出好大一个坑。
　　在大个子牙密吸走了无数灵魂后，接二连三对上了匆匆赶来的织姬茶渡和一护。
　　平子只教会一护控制体内的虚，根本没教他如何利用假面的能力，所以，在刚开始把牙密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牙密猛然暴增了自己的灵压。
　　一护还好，但受伤的茶渡和体质不算好的织姬就有点受不了，因为牙密的灵压是无差别攻击，他们第一次接触这让人由心底都战栗的暴戾的亚丘卡斯级破面灵压。

　　一护皱眉挡在两人面前，再一次发挥小强的热血冲过去，但被另一个悠闲站立在旁边的破面阻止了，被阻止的同样还有牙密。
　　绿色的双眸波澜不惊地扫过一护，脸颊上墨绿色的泪痕和面无表情的凝视都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他一手挡住了一护挥下的斩月，一手按在牙密的腰间阻止他拔刀，只是随意一挥，一护就被打飞了。
　　“只是个垃圾而已，用得着拔刀吗？”同样清冷的声音述说着事实，“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蓝染大人还等着我的报告。”
　　说着，手指在虚空一点，黑腔自动打开。

　　“等一下！”被打飞的一护爬起来，“你们果然是蓝染的手下，喂，别走，回答我一个问题！”
　　乌尔彻底无视了他，连眼神的施舍都没有，径直走进黑腔。
　　被无视的一护小草莓很火大，但他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怒火，因为有个问题一定要问明白。
　　“如果是蓝染的话一定知道，我在尸魂界听说他们曾经有过上下级的关系……”一护用斩月指着半个身体都已经进入黑腔的乌尔，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吼出来，“喂，你听到没有，我说等一下啊！平子真子这个人你们见过没有！”
　　自从教会他控制体内的虚后，平子就消失了，虽然以前也是经常消失，但在被尸魂界那群人洗脑蓝染以前和平子怎么怎么样后，不免也担心起来，毕竟听说那个蓝染对平子有某种执着。

　　听到这个问题，乌尔真的停下了离去的脚步，转而面向一护沉默着，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位大人……”乌尔考虑了一下措词，“自从在虚夜宫所有人面前露过一次面后，就去了蓝染大人的房间，到现在都没出来……”
　　思想还很单纯的一护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平子被蓝染残忍杀害的画面，忍不住怒火上升，“替我转告蓝染，终有一天我替平子报仇的！”
　　觉得面前这个死神代理似乎有什么地方错会意了，只是被没觉得自己的说法有问题的乌尔无视了，同时，他有意无意地撇了一眼旁边的灌木丛，那里突然出现了两股不弱的灵压，当机立断撤退。
　　然后，思想显然不够纯洁的浦原和夜一出现在一护他们面前，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破面临走时所说的话。
　　——平子进了蓝染房间没出来……没出来……没出来……
　　难道平子已经被蓝染……
　　浦原和夜一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猜测，随后同时决定把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封锁起来，如果被尸魂界的某人知道动了胎气的话……
　　想到某个突然性情更变态的准爸爸，两人明智地分工合作，一个走向一护，一个走向织姬，作为这场战斗唯一清醒的两个人，必须要封口。

　　主角小队遇袭的事很快传回尸魂界，总队长计划让一个队长和几位能镇住脚的死神去现世防范蓝染的突袭。
　　夜一和浦原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回到鬼道众的两位鬼道长拨出一人到现世，看样子一护必须掌握假面的力量才行，而得知这事的罗滋主动要求去现世，他是假面里最后一个解除虚化的，论经验和心得也适合教一护虚化。
　　最后，总队长宣布去现世的名单，自荐的日番谷也在其中。
　　但就是这个决定，让他错过了雏森的苏醒。

　　四番队的特殊病房内，连昏迷都睡不安稳的娇小少女从噩梦中惊醒，一手抓着白色的被单，一手紧紧捂着胸口本该被刺穿的地方，惊魂未定地喘气。
　　“是梦吗？”被那个人亲手刺穿……
　　“不是梦……”自言自语着，透明的水滴划过略显苍白的脸颊。
　　突然，手上的异物引起她的注意，那是一条黑色的断裂的锁链。
　　她惊恐地扔掉那锁链，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在被那个人亲手所杀之后，她绝望得好似来到了地狱，那地狱让她逃不掉死不了，还有许多被锁链绑住被火焰燃烧的怪物。
　　那条锁链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就这么消失了，同时，觉察到她醒来的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走进来。

　　虚夜宫内，蓝染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和其他十刃一起等着乌尔从现世带回来的情报。
　　乌尔也不废话，放牙密去医疗室后，对蓝染行礼，然后直接挖出自己的右眼捏碎，他在现世的所见所闻立刻如幻灯片一样传达到了其他人脑海里。
　　前面还好，等蓝染看到最后乌尔回答一护的问题后，撇到灌丛中那两个熟人脸上扭曲的表情，就忍不住笑起来。
　　“乌尔奇奥拉，你做得很好。”虽然是无意的，但那最后的画面的确愉悦到他了，玩味的目光转到面前的虚夜宫首席面瘫脸上，“原来如此，所以才判断他不值得杀吗？”
　　“是的，蓝染大人，他现在只是个垃圾而已。”乌尔再次确认自己的答案。
　　只是有人不那么认为，十刃第六的葛力姆乔唱起了反调，桀骜不逊的豹王和面瘫冷淡的黑翼蝙蝠之间擦出火花。
　　只可惜正电有了没负电，交流不起来，或者说是乌尔单方面无视了正在叫嚣的葛力姆乔。

　　一番吵闹之后，蓝染特意留下了乌尔，喜欢看热闹的银子已经离开了，大概是去平子那里吹嘘刚刚从乌尔眼里看到的画面吧！
　　“乌尔奇奥啦，把公主带来吧！要小心不要被尸魂界察觉。”蓝染指着护在茶渡面前的织姬，扫了乌尔一眼，微笑着加了一句，“要用温和一点的方式，不能缺胳膊少腿，还要清醒着到达虚夜宫。”
　　于是本想离开的乌尔愣了一下，有一瞬间表情纠结，不要问蓝染是怎么从那张面瘫的脸上看出纠结来的。
　　“是，蓝染大人。”最终，乌尔还是这么回答，行礼离开。
　　松开无聊时支在下巴的手，蓝染走下冰冷的王座，毫不留恋。

　　一边解开身上的外衣一边进入自己的卧室，果然发现银的灵压在这里，蓝染打开一扇隐蔽的门，穿过亲手设置的结界。
　　其实乌尔奇奥拉的确没说错，平子从进入他房间以后就没出去过了，根据他的说法是不想出去吃沙子，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现在的平子很虚弱，灵压也不够稳定，很快尸魂界就会和十刃战斗，被波及到的话他的灵体受不了。
　　房间内设下的结界正好暂时可以阻挡外面的灵压传进来，为此，蓝染还特地拿出了以前从尸魂界拿到的杀气石隔绝。
　　为了防止平子无聊，他还扔了不少书进去，当然也把他们的孩子矢仓扔进去了，为的就是让他没时间想念被蓝染一把火烧掉的女协杂志。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平子的爱好那么诡异，明明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矢仓这个孩子因为是克隆出来的复制品，该有的都有，常识和灵力运用都是本能会的，唯一缺少的就是记忆。
　　不过这也在蓝染的预料中，他不想多出一个蓝染，也不想平子体内那只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于是小小地用了点手段，让两个意识两败俱伤，融合出来的新人格就是现在没有记忆的矢仓。

　　进去的时候正好见到平子逗宠物一样哄着矢仓走路，现在他已经能够站起来了，骨头已经习惯支持身体的重量。
　　扶着墙一步一步蹒跚向平子挪动脚步，然后在离平子一步之遥的地方猛然扑进他怀里。
　　当然，这次他并没有成功，银子出手在矢仓即将碰到平子时候拎住他，还坏心地晃了几下，银子绝不承认这是在报复平子当年的行为。
　　没有扑到自己最喜欢的怀抱，矢仓对着面前笑得不怀好意的银子啊呜一口咬下去，银子笑脸僵硬了稍稍，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牙印，恶意地把那小鬼扔到离平子最远的地方。
　　——连路都走不稳的小鬼，还是慢慢爬过来吧！
　　看完眼前狐狸戏小鬼这幕后，蓝染才缓缓走到平子身边，他正翻着一本欧美小说看得欢畅。
　　平子会外语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蓝染也知道，为了跟得上平子天马行空的思想，蓝染也跟着学了不少。
　　只是，平子不像是会看这种书的人，他平时根本是碰都懒得碰，果然是因为待在这里无聊了吗？

　　打发银子离开，顺便给那个不安分和他抢平子怀抱的小鬼一个昏睡的鬼道，蓝染亲昵地把玩着平子顺滑的金色长发，享受着他计划中大战前的宁静。
　　“马上就要和尸魂界开战了。”
　　“嗯~”
　　“100年前被虚化的那些队长们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到时会以尸魂界的名义参战。”
　　“哦~”
　　“尸魂界的最新消息，日世里怀孕了，孩子是涅茧利的，打算这次战斗一结束就补办婚礼。”
　　“啊~”
　　“真子，你就不能有点其他反应吗？”
　　蓝染无奈地夺过平子手上的书，赌气似的把头枕在平子的腿上，将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上，掩住里面那浓浓的负面情绪。
　　“不管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嫉妒啊！虽然那是你妹妹，虽然知道你不想她参战的意愿，但明明有无数种让她在战场上安然退场的方法，你却选了最彻底的釜底抽薪，从根源上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护在了那危墙之外……”
　　“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平子总算有了不同的反应，虽然只是送给蓝染一个白眼“这次，要我出手吗？”
　　“不用，真子你只要看着就好。”蓝染微笑着拉下平子的手亲吻，“看到最后……”
　　——那时候，你会有什么反应呢？真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