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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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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邪帝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是谁?邪帝亲自带回,莫不是要收为徒弟。哎!‘斩俗缘’怎么就找不着这么个小娃娃给我阴癸派呢?”红衣女子妖娆一笑道。
“这丫头是我侄女,向某到要恭喜阴后得了个徒弟。”向雨田客气道,语气中含有警示,大有你误要打这丫头的主意!
红衣女子摇头,笑道:“哪里那里!原来是侄女,这小丫头瞧着就让人喜爱,有一股灵气。”眼神贪婪的望着心然,暗道这小娃娃一看骨骼奇佳,是个练武的好料子。可惜自己没这个福分,不过自己刚收的这个徒儿也不差!
向雨田抱起心然,绕过阴后,往里面走去,没有想要与她多聊。
“玉妍,走吧!”阴后叫道,带着自家徒儿回阴癸派。
心然转过头,望向她们,那个小姑娘便是祝玉妍?
而祝玉妍也在此时转头望想她,两人眼神相对,竟都错愕不已。心然对她表达友好的笑了笑,祝玉妍立刻回过头去,心然一阵疑惑。
向雨田没有将心然带到徒弟们那,而是带着心然到了一所竹楼,推门而入,正见十六岁左右的男孩坐在那翻阅着书籍。
“心儿,你就在这住几日。”向雨田将心然放下,道。
男孩本对他们出现没太大反应,却在听闻此话后,叫道:“我可不帮你照顾小娃娃!”
心然扑哧一笑,瞧这男孩高挺的鼻子,英挺潇洒!在古代算是成年,可在心然看来还是个小男孩。他是谁?敢这样和向叔叔说话,刚才阴后对向叔叔说话到是客气,大概是忌讳向叔叔的武功,他就不怕吗?
“臭小子,别没大没小!心儿只在此住三日,你比她大,照顾小姑娘又何妨!”向叔叔轻哼。
男孩耸了耸鼻,低头继续看书。而向雨田让心儿一人在此玩,尽量不要出这楼外的竹林。心然点头,望着向叔叔离开的身影不见。
回过身,却见男孩迅速低下头,显然刚才正盯着心然的背影看,却被心然的转身吓的立刻低头。心然不明白他这是何意,好奇吗?偷偷摸摸的多无趣,把心中好奇说出不就行了。不过别人都不说,心然自不会去问。
心然瞧了瞧房间内的摆设,左侧摆放着一些道具,像是用来研究什么东西!右侧有专用于放书的书柜,一层一层隔着木板。
心然走到去,那着个似凳子大小的小楼梯,站上去随手抽出一本书,是兵法!将书放过,又拿了另一本,是园艺之类的书!一排抽出几本,发现都放的乱七八糟,根本没分好类,就算有了这个书柜,找书也困难啊!
心然小声嘀咕着:“为什么不在每个隔层标上书的类别?这样才容易找到想找的书呀!”
“说的没错,我怎么没想到!”男孩的声音从心然身后响起。
吓得心然一个不稳,往一侧倒去,由于窗户是打开的,而心然的身子刚好可以进出,男孩想伸手拉心然时已经来不及,心然落下窗外,做自由落体的心然只能祈祷自己不要摔给粉碎性骨折就好!那个人也真是的,怎么一声不响的出现自己身后?不知道人吓人是很可怕的吗?她真不该不听爹的话,学习轻功!她宁愿克服恐高,也不要摔死!
男孩欲飞身接住心然,可在看见一个人影从竹林外飞来,是他!放下心来,他一定会做这个举手之劳!
心然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人接住自己,原以为会是竹楼里的那个,可现在看来不是!俊美非凡,若神仙一般的男子,一身白衣儒服,淡淡地望了眼心然,悄然落地,将心然放下。
男子温和道:“小姑娘,你没事吧!”
可是心然没能回过神,呆呆的望着他,没有说话!这个男子,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的容貌,给人的感觉,那种吸引人的独特魅力,仿佛只能在他身上才能表达出。可是由于连日的赶路,加上刚才的受惊,心然昏了过去,昏迷前听到这个男子说自己是痴儿的话。
男子抱起心然进入竹楼,将心然放到靠椅内,望向正在书柜前忙活的人,调侃道:“鲁妙子,你不必因为人家小姑娘是痴儿,便生气的将她给扔出窗外吧!”
鲁秒子没有回答,专心的雕刻着字。而男子则坐于案前,看着昨日两人未下完的棋局,动作优雅的执起一白子,放入黑子之中,原本已经无力还击的黑子,因此子的出现,更溃不成军!站起身,慢慢走出竹楼!
等到鲁妙子将书柜的书分类摆好,走到摆放棋局的位置,笑道:“石之轩,你果然厉害!”
***
当心然醒来,已是酉时。
向雨田笑望着她,带着她去用膳,期间听向叔叔的语气,心然知道那个男孩叫鲁妙子,而且没有将她昏迷前的事说出,只道她是累了。
望着对面的鲁妙子,心然一直以为鲁妙子长得不怎么样,毕竟在书中,对他的容貌描写少的可怜。但想想,能被商青雅爱着,祝玉妍也曾动心的人,若长相丑陋,又怎么会被这些美女喜爱!在看见那个书房内的摆设,自己就该猜到,他的身份,不过心然并不明白他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处于魔门。
向雨田不解他们两人间发生什么,可见心儿瞧着臭小子许久,一会点头,一会皱眉,不知心儿在想什么!但以心儿的性子一定不会说,故当作没看见。当向雨田再次离开竹楼,说两日内都不会回竹楼,让鲁妙子好好照顾心然,若心然少一根头发,定要他好看!这竹楼内,便真的只剩下心然和鲁妙子两人。
望着竹楼外的景致,秋风吹过,心然无聊地叹着气,想着娘的身体是否能得到外公的救治,想着白日那个说自己是痴儿的神仙样的男子,心然顿感气愤,就一句话不答,便认定了她是痴儿!
“这么小,叹什么气!”蜡烛微弱的光下,鲁妙子抬头道。
心然回头,淡淡道:“叹气也分大小吗?”但此话一出,想到这话与古人说起,他能懂自己的意思吗?
鲁妙子一笑,道:“不分!不分!”叹气也分大小吗?他这么大时不也是如此,魔门的人,谁没有自己的秘密!
“对了,白天那个接住我的人,他是谁呀!”心然跑到案前,好奇地问。越想越郁闷,可不知为何?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难道自己在作梦?
“他......你问他做什么?”鲁妙子诧异道。
心然笑了笑,让鲁妙子说出那人的名字。鲁妙子却摇了摇头,说若她想知道,自己去问那人便是,不用问他!没准那人明日还会来,心然听后瞪了他一眼,跑回了房间,不愿说就不说,说这么过废话干嘛!而且说得好像她一定要知道那男子的名字似的,她不想被当花痴,只是那个人说自己痴儿,心里不舒坦罢了。
接着两日,心然并没有再见到那名男子,到是和鲁妙子话多了起来,鲁妙子经过心然偶尔一句话,对自己所做的东西有着很大的启发。两人成为了朋友,但是鲁妙子并不是多话之人,而心然也不会没事找事说,都各自做各自的事,鲁妙子的生活照旧,由于鲁妙子接触的书籍很广,心然手里总是拿着一本书读着。
在此期间,心然向鲁妙子请教如何做□□?鲁妙子一一解答。不到一天的时间,心然对面具的做法有了初步的了解。第三日,向雨田来到竹楼接心然离去,离开前鲁妙子送了一个铃铛给她,告诉心然,这个铃铛里有两个小盅,可用来找人。
“鲁哥哥,再见!”心然接过铃铛,笑道。
鲁妙子点点头,低头做自己的事,仿佛又回到第一日来竹楼时的画。心然跟着向雨田慢慢走出竹楼,在进入竹林时,心然抬头再次望了眼竹楼,竹楼窗户旁正站着一人——鲁妙子,心然嘴角上扬。鲁妙子望着两人不见的身影,笑道:“石之轩,心然怎会是痴儿!你不来这几日,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