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ial discrimination(人种歧视)” 20世纪的美国白人总是将人种歧视奉为时尚行为。我一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外乡人自然不会免遭歧视。 刚到美国的时候,刚刚经历了一场变故,我变的内向阴郁。在外公的安排下,我进入了美国一所私立的贵族学校就读,是全校唯一一个黄种人,成为了校内最好调戏羞辱的乐子。 我记得我到学校的第一天,我的桌子上写着“yellow banana(黄香蕉)”。我从教室的前门走到后门,穿过了他们戏谑嘲笑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我并不在意,只是默默的从包里拿出手绢,将桌子上的文字一点点擦掉。一个白人男生站了起来朝我丢了个粉笔头大喊“Yellow Monkey(黄色的猴子).”,“She is a yellow monkey just like yellow banana.(她是一只黄色的猴子就喜欢黄色的香蕉).”,全班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发出了尖锐的笑声,多年后想起我依旧感到十分刺耳,当时的我却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好像默认了他们带给我的伤害,只是在心中祈祷未来。但我的息事宁人,只换来了对方的变本加厉。 他们总是用一些幼稚的方式来企图羞辱我,往我的杯子里放粉笔灰,锯断我的桌椅,在我的作业本上做一下丑陋的涂鸦,在厕所总是有人堵着我对我上下其手,在校园的角落里对我大打出手...我并不在意。 但是没有人会一直愿意挨打,Barry是学校里那群男生的主心骨,Amelia是那帮女生的领头人,我讨厌他们,他们是学校出了名的情侣,真是该死的两个人。 那时,真正的危险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Barry,开始对我暗送秋波,眼神中的凝视虽然让我难受,但我只觉得他只是想出来什么新的幼稚招数,依旧保持我原先的态度。 我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但我感受不到阳光带给我的一丝温暖,他们像往常一样堵住我的去路,将我围起来,但今天不是言语的羞辱,不是激烈的殴打,他们一件一件扒光了我的衣服,用胶卷为我拍下一张张羞耻的照片,我哭我喊,但是没有人在意校园的角落里有正发生着什么,因为没人在乎弱者的悲鸣。我时常忘记那个下午,但又总是用那个下午来提醒自己。 后来,Barry的女友Amelia知道了,Barry对我产生的兴趣,她醋意大发,找到机会就对我进行羞辱威胁,那天她说她会把我的照片登在报纸上,闭上了双眼,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不!我又睁开了双眼,我会得到永生,死的人是他们... 在美国并没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我的外公三天两头见不到人,他只会带着我参加一下名利场活动,只有保姆司机对我还算贴心但我也从不信任,总是隐藏着伤口,没有人知道我所经历的痛苦。 那天回家路上,我让司机在一个精品店前停了下来,便打发他先回别墅,我看到了一个兔子面具,它很可爱,看起来人畜无害,我买下了它,我想他们一定会感谢我怕吓到他们特意准备的面具吧。 第二天,我在Amelia和Barry桌上留了纸条。还好年幼时同母亲学过临摹,我用Barry的字迹写上“See you in the art classroom during,baby.(午饭时间美术教室见。)”又在Barry桌上留下来“I want to meet you on the rooftop during my lunch break, maybe I have fallen in love with you.”午休时间我想在天台和你见面,也许我喜欢上你了。)”。 到了中午12点,我看到Amelia去了美术教室,我默默地在门口带上了昨天兔子面具,轻轻地走进了美术教室,此刻她还背对着教室门口,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石膏像狠狠地砸向Amelia了的后脑勺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看着她晕了过去,血从后脑勺一点点渗出,我扭曲的心却更加平静了。我取下面具转身回到教室,拿出笔和纸,在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Undine的名字,然后把笔换成了写不出字笔。Undine是州长的孙女,平时和Amelia这个事儿头并不熟悉,甚可以说略有过节,她自然成了替我背锅的最佳人选。然后又带上了那个兔子的面具,回到了美术教室,Amelia已经醒了,她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哀求我让我不要杀了她。面具下的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位置互换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我兔子面具上的笑容和我的笑容重叠,我一刀捅进了她的腹部,然后将准备好的笔和纸丢到了她的面前,我看着她想划掉纸上的名字却永远也没有办法,我看着她在挣扎中一点点咽气,我又回忆起自己无数个挣扎的时刻,感慨这次还好是她躺在地上,而不是我… 下午2点半的时候,我换了一件衣服,将先前的衣服剪碎,丢进了下水道里,然后起身来到天台。对于一个不起眼的人来说,没有人会在意你什么时候换衣服,他们只会觉得可能是某位“知音”故意搞脏了这个黄色猴子的衣服。 最近正在维修,有许多暂时用不上的东西都被堆在了天台,我走到天台门口,随手拿起了放在那里的一根破旧的水管,把它拿在手里,准备打晕Barry再杀了他。Barry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他背着身体跟我说话,但我并没有听他在说些什么,我直接用手中的水管敲打他的头部,看着她晕倒在了地上,把水管顺势扔到了天台下的垃圾堆里,然后利用工具把他拖到了一个很小的休息室,再把他放在柜子上,用杂物间找来的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端绑在了电风扇上面,只要他醒过来就会下翻然后被勒死,你事先在地上放了好几本的书,只要他翻下来,就会踢翻书本造成自杀的假象,又在他的牛仔裤包包里放上了我临摹Amelia的字体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Let's break up.(我们分手吧)”,布置好了一切,再用鱼线穿过Barry的裤子套住钥匙,将钥匙从门缝里拿到外面锁上门,最后拉动鱼线的一段,钥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后来美国的警卫队并没有找到凶手,可能有蛛丝马迹引人怀疑,却苦苦无法锁定,这所学校多的是政商贵族,有仇家是十分常见的,最后以仇家谋杀定了案。但这所贵族学校也因着这桩惨案难以办学下去,我转学去了另一个地方,开启了跟另一段人生,仿佛这场阴暗从未发生... 因为有了下一段美好即将来临...人总是这样裹挟这希望和痛哭不停向前...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残忍,但这个世界总要有人反抗...纵使过程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