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网球双打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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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商量了一下打算直接双打。
“岑一沈奕声你俩谁和我一队？”金晴眯眯眼笑着问他俩。
“岑一是我队伍里的。”艾清一只手握着球拍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你和沈奕声一队吧。”
金晴转头看了岑一一眼。
“啊？”岑一一脸疑惑地和艾清对视，“行吧。”
分好队伍各自去到自己的半场。
“你前还是我前？”岑一问。
“都行。”艾清看了眼对面的沈奕声，“我都能打，你挑你喜欢的。”
“我也都能打。”岑一笑了，“怎么感觉这话被你先装到了啊。”
“那就你前吧，我后。”艾清失笑，胳膊肘顶了一下岑一，“前半场交给你了啊搭档。”
“没问题！”岑一顶回去，“守好后半场，搭档。”
艾清站在场地后方左半场，岑一站在场地前方右半场。
对面沈奕声在后，金晴在前，左右半场的分布恰巧和他们左右对称。
比赛正式开始。
艾清发球。
艾清左手拿着球右手转了一下球拍，随后左手向上一抛，右手立刻高举跟上，一个小弹跳跃起，以一个狠狠的扣球将球发给对角线上的沈奕声。
沈奕声像场边跑了几步，右手挥拍稳稳接住，借助身体的力量用力挥拍，把球又还回给了艾清。
球落在后排靠右侧的位置，艾清反手把球扫向金晴身边的空位，金晴赶忙后退给自己腾出一个身位，调整身体角度右手向前把球打出去。
金晴用力不小，明显是瞄着后排靠左的空档。那个位置原本是艾清的角度范围，但此时的艾清正在场地右后方。
球沿着抛物线爬，艾清迈着大步往另一侧冲，目测这一球接住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抱着就算是接不住也要先试试再说的心态冲过去。
球升至抛物线最高处，艾清刚跑过中线标记右手向前用力伸，准备尽可能地反手接下这个球。
“砰。”一声响亮的球拍与球的撞击声。
不是艾清。
一直站在前半场的岑一用力跃起，在球刚开始下落的时候直接腾空拦下。高抬的右手伸的笔直，衣摆随着动作带起，露出一节好看紧致的腰背。接到球的一瞬间，腰部和背部肌肉用力，有力的手臂狠狠挥下，朝后排金晴身后的死角扣杀。
落地时健硕的小腿肌肉紧绷，勾勒出好看的肌肉弧线。
艾清的注意力有一秒被眼前人好看的腰背和小腿吸引，随即立刻收回视线调整自己的节奏和位置。
这下轮到沈奕声跨越全场在后排狂奔，金晴抬头看向朝自己身后飞去的球，起身跳了一下想拦但是没拦到。
清晰有力的声音在球落地时响起。
艾清岑一率先取得一分。
“Nice！”艾清左手在身前做出胜利的手势，随即朝前走了两步伸出拳头。
岑一转过身挥手在空中和艾清碰拳，朝他扬扬下巴，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笑。
“都说了，我也很能打。”岑一说。
“是是是。这一球确实漂亮！”艾清嘴角也带着笑应他。
两人简单的庆祝后，立刻回到原本的站位准备应战下一球。
依旧是艾清发球，一个高抛球飞到沈奕声旁边，沈奕声抬手把球直接切到岑一右边，岑一向场边走几步侧身反手又勾回沈奕声旁边，沈奕声瞄准前排左半场的靠近球网的空档，一个正挥把球送出去。
岑一刚想急转回身像球场另一边跑过去，艾清快步向前进到前半场，一个弓步在球落地之前接住，手腕一勾，球随球拍往上跃起朝着沈奕声就回去了。
沈奕声左右横跳轻松接下，调整接球角度轻轻把球朝面前的岑一送，这一球力道很小，算准了只够球刚刚过网，岑一不得不朝前跑去接球，离这一球直线距离最近的沈奕声就位，向后退了几步，等球在地上弹起，手腕向上，从下往上瞄准岑一身后的反手区底线一个大挑勾。
艾清还在左侧前半场，看清沈奕声的动作后立刻转头看向岑一。
“我来！”岑一抬头盯住在空中飞着的球，向后退回后方反手区，一个单脚跳跃抬手拦下，身体借着跳起来的力量腾空向后仰，右手伸直没有一丝犹豫地挥拍，把球凶猛地扣向金弦脚下。
艾清这次在岑一的侧前方，抬手时衣服下紧实的腹肌和腰线看的一清二楚，随着岑一动作的变化肌肉用力程度不同起伏会有轻微变化。裤腰上的系带金属扣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随主人单脚落地被衣摆再次盖住。岑一踉跄几步站稳，视线紧追飞出去的球。
金晴看着往自己两脚之间飞的球微微一愣，随即立刻后退两步，右手在身前挥拍，一个反手上挑把球挑过去。
站在金晴对面的艾清接着这股向上的力，跳起一个扣杀把球再次金晴所在区域的前半部分。
艾清出手果断干脆力道凶猛，金晴刚反应过来想一个弓步上前，球就已经落在地上了。
“还行。”在后排目睹这一两个来回的岑一走过去拍了拍艾清的胳膊，“够条件和我当队友。”
艾清被他这没收住手劲的一巴掌拍的一个踉跄，揉着胳膊听见这话倒是楞了一下，憋着笑看了他一眼。
这两球让他们两个大概知道对方的水平，也让从没和沈奕声还有金晴打过艾清对对方有了一个差不多的了解。
后面的几个球依旧是艾清和岑一拿分，以绝对优势拿下第一局。
双方交换场地。
攻防交换。
第二局沈奕声发球，起手一个扣球传到艾清旁边，艾清回球，沈奕声这次一个轻推瞄向岑一，岑一正手挥拍接住，把球直直朝金晴打去，眼看球就要撞上金晴的肚子了，金晴向后轻轻一蹦给球拍腾出一个回档位，球就顺势被推了回去，岑一再次瞄向金晴，金晴这次有备而来，挥手一勾把球朝一直没怎么换过为止的艾清脚边的边界线砸去，艾清向旁边一个大跨步赶至场边击球。
金晴冲过去反手勾拍，朝岑一身旁的另一条边界线打，金晴不得不也像艾清一样追至场边击球。
球再次回到金晴手里。此时岑一和艾清分别都在球场的最两侧，中间完全无人看守。金晴瞄准两人最中间位置进行扣杀。
岑一艾清见势不妙，同时回头向中间跑想救下这个球。可金晴这一击力道不小，球的速度不慢，在两人还没到达位置之前，球就已经落地得分。
球是落了，可往前冲的二人却因为惯性停不下来，在中间狠狠撞了个满怀。
艾清在撞上的那一刻赶紧把拍扔下避免砸到岑一。
岑一倒是双手放在胸前准备借力推开要撞在一起的两人。球拍顺着胳膊抬起挡在脸前，艾清偏过头避免撞上球拍和岑一的脸，却在停下的一瞬间，在岑一的耳侧后方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威士忌的气味。
大概是运动过后体温升高出了不少汗的原因吧。
气味微弱到如果不是艾清这种对这个味道过于敏锐和熟悉的人，压根不会有任何察觉。
可确实就是艾清这种对这个味道过于敏锐和熟悉的人闻到了。就算是再短暂再轻微，心里的弦还是被轻轻拨弄了一下。
“卧槽。”岑一揉揉胳膊，“默契呢！疼死我了！”
艾清弯腰去捡拍没理他。起身的时候轻轻揉了揉鼻子，轻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后面金晴和沈奕声又用差不多的战术拿下第二局的胜利。
第三局岑一和艾清又以微弱的差距赢得胜利。
现在场上是二比一，双方对比分都咬的很死。
第三局开始前有120秒的休息时间。岑一拿着水壶走到艾清身边沟通战术和配合策略，大概是双方两队离的都不远，岑一在讨论的时候避免消息泄露，和艾清肩膀贴着肩膀离的很近。
威士忌的味道比刚刚更浓了一些，这样的距离要比普通社交距离近，艾清清晰的嗅到晚上做梦都会梦到的气味。心里的弦被人按住又拨动了几下，他不自觉向后撤了一步，企图和这瓶从瓶口溢出香味的威士忌拉开距离。
“欸欸欸？”岑一看他往后退，一把把他拉回来，“你躲什么，还没说完呢。”
“...”艾清轻叹一口气，只得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他说完，在心里祈祷快些结束。
“你觉得这样ok吗？”岑一把计划说完，认真询问他的想法。
“ok啊。”艾清揉揉鼻子，在对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后退一步，“就按你说的来。”
休息结束。
第四局开始，他们自己几个朋友玩的，体力也不比专业运动员，打的是自创的五局三胜的规则，这把进入赛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信息素闻多了，艾清的视线总是会不自觉飘到前面岑一身上。每一次起跳时健硕的小腿肌肉，每一回跑动时藏在发丝下的隐约的腺体，每一次高抬手露出的腰腹。
真好看啊...
真想朝这白花花的脖子和腰啃上一口啊！
这想法在脑子里愈演愈烈，顿时觉得全身热血涌动，全身上下突然有使不完的力气。
伴着这样的想法一个球被狠狠击飞，在球飞至抛物线的顶端时，艾清觉得自己身上某个部位也在慢慢升起。
“等一下。”球落地，“我去下洗手间。”
把球拍放到场边，喘着粗气低着头往洗手间走去。他自己心里明白，这粗气里只有一半是因为累。
走进洗手间隔间里，消毒水和氨水的味道鼻腔一点点拉回理智。深吸几口气，借助这刺鼻难闻的味道平复胸腔里烧起来的火热。
从没如此庆幸过当初买了条巨宽松的运动短裤。
等一切都平息下去。他转身靠在隔间墙上无奈地笑了出来。
“哎...”艾清轻叹一口气，揉了揉脸，“出息呢艾清...”
推开隔间门，在水龙头前捧了几捧水洗了把脸，再次确认该下去的都下去了，该平复的都平复了，走出洗手间继续打球。
大概是前面打了三局也对彼此的打法有了一定的了解，最后几个球按着岑一说的思路做，两个人倒是在默契的配合里拿下比赛。
“哎哟我的妈啊。”金晴在最后一个球结束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可算打完了，累死我了！”
“起来。”岑一用脚轻轻踢踢他，“运动完立刻坐下会肌肉僵硬的，起来拉拉筋。”
岑一一手把摊在地上的金晴拉起来，用余光往艾清的方向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刚刚在打的时候背后一直有视线在自己身上。而且再加上昨天发生那事儿，今天总觉得背后这人存在感比以往还要强，明明一直面朝前方，但恨不得背上多长一双眼睛，总想看看清楚这人每秒都在干什么。
岑一被自己这种想法弄得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又觉得这种注意力不受自己控制的失控感弄得心里有些烦躁。深吸一口气和金晴一起往场边走。
路过艾清的时候抬手想和搭档击个掌。
艾清倒是只抬头看了他一眼，走到另一边拿出外套里的口罩套在了脸上。
“什么情况？”岑一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你怎么又把口罩带回去了。”
“没什么。”艾清视线聚焦在岑一停在半空的手上，“平复一下。”
戴口罩还能让运动后的状态平复下来？
这什么鬼逻辑？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网球双打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