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
第二天早上起来，迪恩和萨姆在亲吻温宁之后，又用吻了吻她手指上的那两枚，和他们手上戴着的相同戒指。
一夜的混乱结束，温宁无名指上的冰冷戒指早就被她的体温温暖，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温宁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总觉得这么下去，她收到的戒指只怕是会越来越多。
“走吧。”在一切都准备好后温宁开口，“我们去斯塔克工业。”
佩珀一早准备好了车，接上温宁他们去斯塔克工业的大楼去见托尼。
相比于温宁和萨姆冷静思考托尼为什么想向他们了解地狱和恶魔的事，迪恩则完全是被斯塔克工业大厦的科技豪华感给震撼到。
“哇噢！”迪恩在奢华的会客室里看来看去，止不住地发出惊叹，甚至还跟佩珀打听起来，“在这栋大楼里工作是不是薪水相当丰厚？”
“你的月工资有多少？”
“月工资？”佩珀觉得迪恩还是不了解，“不，我们是按年薪来计算的。”
迪恩耸肩，试图藏住自己没见识的样子，“难怪你这么舍不得你的老板下地狱，看起来他的确是开出了让你满意的薪水。”
“当然。”佩珀实话实说，“托尼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对待身边的人出手大方。”
“除了年薪之外，托尼给我的斯塔克工业的股票期权也相当不错。”
这点萨姆比较有发言权，当初他在斯坦福法律系的时候，已经根据前辈们的就业经验，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去顶级律所还是科技公司、投资银行、或者是进入司法体系内了。
所以这些去处能给出什么样的优厚待遇他也有所了解，尽管他哪个都没去，而是全年无薪去驱魔猎鬼了。
“怎么样。”终于赶来的托尼也听到了刚才迪恩他们的对话，他张开双臂展示出他霸道总裁帅气又多金的富豪模样，“你们三位有兴趣来斯塔克工业工作吗？”
“我会给你们开出绝对是最好的薪酬待遇。”
温宁可不觉得托尼是真的想他们来斯塔克工业工作，“不用，你已经为我们今天的见面，开出两百万的丰厚报酬了。”
托尼挑眉，“别客气啊。”
“两百万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说着托尼就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开喝。
以此掩饰他一整晚都没睡好，担心自己那创立斯塔克工业靠着军火发家的老爹，会因为罪孽深重下地狱的失眠。
“的确，两百万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萨姆看出托尼今天绝不是为了和他们见一面这么简单，“但也得看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付给我们两百万还觉得不够。”
托尼喝酒的动作一顿，没想到萨姆会这样敏锐。
“那你们也不妨说说，你们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关于你们过去的东西都查不到。”
“甚至你们的资料还在神盾局的绝密资料库里？”
托尼可不是他看上去的那么花花公子，他英俊多金没错，但他也聪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继承家业后更是将斯塔克工业发展到了现在的可怕规模。
迪恩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调查我们？！”
要知道过去只有他们调查别人的份儿。
托尼耸肩，“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还看过你Pornhub的浏览记录。”托尼冲迪恩举起手里的酒杯，给出评价，“品位跟我一样不错，我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有机会下次我开派对叫上你们一起玩。”
“是吗。”迪恩有些颇为得意地挑眉，“那我有点期待了。”
温宁和萨姆同时无语地看向迪恩，迪恩这才无辜地耸肩摊手，“品位好又不是我的错！”
“所以你花两百万就是为了看迪恩Pornhub的浏览记录？”温宁不解。
“Ew！”托尼觉得温宁这么说让他听起来像是什么变态死给一样，他解释，“当然不是！”
托尼抓紧了手里的酒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诚实说出来。
“我在你们的直播里看到地狱和恶魔的确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托尼睁着他那双焦糖色的迷人大眼睛看向温宁，“和《圣经》里说的那样，不信上帝、□□、作恶、杀人……的人，都会下地狱吗？”
温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也不是。”
在这个世界以及不同的平行世界中，充斥着不同的信仰体系。
西方相信上帝、天堂地狱这一套；亚洲则普遍受印度教、佛教、轮回转世的影响那套；埃及认为人死之后，会接受羽毛和心脏的天平审判来决定去处；北欧依据亡者的身份和死因，来决定是去英灵殿还是赫尔海姆这样的冥界……
包括温宁死后，她的去处也很模糊。
代替上帝的杰克曾经问她要不要和迪恩他们去到天堂。
可温宁也还是能感觉得到，除了天堂她或许更适合中国人那套轮回的投胎体系。
温宁继续解释：“这个世界不单单是有上帝，还有其他的信仰神明。”
“再加上上帝都没空听信徒们的祷告，更不可能花心思决定什么错事都没做，只是因为喜欢同性，就要让人下地狱。”
包括就是她跟迪恩和萨姆，也都犯下过杀戮、纵欲、不信上帝这之类的罪，不还是可以去天堂吗。
萨姆大概明白托尼为什么要见他们，问有关地狱恶魔的事了，“有没有罪、死后会不会下地狱，都要辩证地来看，这并不是绝对的。”
托尼眼中流露出希望，颇有些急切地求证，“那没有直接杀过人，但因为他造成了无数人的死亡，他是会下地狱还是去天堂？”
这个问题。
温宁他们有些回答不了。
毕竟他们三个人可是把天堂和地狱，当成是冒险景点一样随时进进出出的人。
温宁有些受不了托尼用他那样可怜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她直接问托尼，“所以你是想知道你口中的这个人，死后是去天堂还是地狱了对吗？”
托尼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承认了。
“没错，我想知道这个人是去天堂还是去地狱了。”
“要是他真的去了地狱，你们有办法把他从地狱里捞出来送到天堂吗？”
温宁觉得他们要是说可以，托尼大概无论付出多少钱都愿意。
托尼承认自己青春期讨厌严厉、几乎没有时间回归家庭的父亲，但当父母真的因为车祸去世后，托尼又感到无比后悔。
并且人死之后就真的不剩什么了，有的只是生者对于他们的无尽怀念。
托尼后悔自己曾经的叛逆，更后悔自己没能和父母说出他爱他们的话。
托尼以为自己只能这么遗憾下去，直到他也死亡去见他们。
但没想到他能在温宁他们的直播中，看到他们召唤出恶魔，证明这个世界上存在地狱和天堂。
这下托尼可是真的坐不住了。
如果天堂和地狱真的存在，他当然是希望自己死去的父母能够去到永恒幸福的天堂。
但现在的问题是，托尼更担心自己的父亲会因为罪孽深重下地狱。
托尼清楚斯塔克工业在普通人心中的定位，除了由他发展到现在的智能科技产业，斯塔克工业占大头的部分仍是国防军工。
所以在普通人眼中，斯塔克工业以及托尼·斯塔克、还有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都是不折不扣靠战争发财的恶徒。
遭受战争伤害的太多人将自己的家破人亡怪罪于托尼和他父亲还有斯塔克工业。
哪怕斯塔克工业还有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为神盾局研发的一系列科技设备支持，这也无法改变人们对于斯塔克的仇恨。
甚至托尼也会觉得自己是个战争商人，他名下不可计数的财富，都沾染着无辜人们的鲜血。
所以托尼在知道天堂地狱的确存在后，会那么担心父亲霍华德因为间接致使成百上千万的人死亡而下地狱。
托尼想要改变，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
“那个人是谁？”温宁向托尼确认，“那个你担心他死后会下地狱的人是谁？”
托尼沉默走到窗边，斯塔克工业大厦伫立在繁华的城市中心，也能让他一览整座城市的繁华。
托尼就这样用双手交叉环胸的防御姿势站在窗边，沉默片刻后叹息地说，“他是我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萨姆更是直接说出托尼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担心当战争贩子、靠着军火创立斯塔克工业的父亲，会因为间接害死无辜的人们而下地狱对吗。”
“没错。”托尼转过身看向温宁他们，“甚至我认为自己最后也会因为同样的原因下地狱。”
迪恩眨眼撇了撇嘴，“其实这也不见得。”
他们三个差点害得整个世界毁灭，最后不也上天堂了吗。
当然，前提是他们也拯救了整个世界，不然迪恩也觉得他们会妥妥下地狱。
确定托尼今天找他们来见面的真实目的后，温宁终于可以防下戒备了。
温宁思考：“确定一个人死后去没去地狱有点麻烦。”
毕竟地狱不全是恶魔的地盘，还有太多灵魂在地狱里接受惩罚。
所以就算是克劳利他们，也并不知晓地狱的所有情况，更没有完全掌控地狱的力量。
但是反过来，温宁他们可以通过天使的关系，来确认哪个灵魂是否去到天堂。
毕竟还是天堂体系制度完善，人员有准确的登记造册管理。
温宁：“不过我们可以帮你问问他去没去天堂。”
“问谁？”托尼原本听到温宁说他们确定不了哪个灵魂去没去地狱还有些失望，现在又重新提起兴趣。
“天使吗？”
“没错。”温宁对迪恩和萨姆说，“我们得找一下卡斯迪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