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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漩涡(if 稻实) ...

  •   第二次循环。泽村一直在慢慢等待时机。

      这次的他,不仅仅想救回好友,还想挽救更多无辜的生命。

      在那件事发生的两星期前,特意制造了一场意外,让那条商业街的店铺都进行了消防安全的检查。

      ‘晨间新闻报道,昨日于XX街发生一起严重爆炸事件,39人遇难,1人重伤。据调查造成事故的直接原因是店主擅自更换与液化气罐相连接的减压阀,导致液化气罐中液化气快速泄漏,引发爆炸。’

      是了,这就是事故发生的原因,所以只要从源头掐断,那么就能摆脱那个噩梦了吧。

      可事情没有向预想中的方向发展,爆炸依旧发生。

      所以,真实原因并不是那么简单,对吗?

      第三次循环中,泽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他还是不断想去探寻事故真相。

      可惜结果不如人意,那场爆炸就是像一场意外,难道说就真的无法改变吗?可他之前也的确改变过其他人受伤的事情,所以,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对吧。泽村只能在心中不断的暗示自己。

      第四次循环,泽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些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一定是因为循环了几次导致自己记忆有些混乱吧。

      第五次循环。

      “嘶……怎么就是想不起来这些呢?”泽村捂着自己的脑袋面露痛苦之色。

      每一次循环的时间点在逐渐提前,延长了这个事件的时间跨度,并且他和鸣的关系也在渐渐疏远,之前还是邻居,这次直到初中才认识。是想要用时间麻痹自己么?

      没事,只要记住关于那个爆炸的事情就好了,我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救回他们的命就好了。泽村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他其实已经想到了另外一种很糟糕的结果,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去接受而故意忽略罢了。

      第六次循环。

      “那些事情是真的么?如果是真的我又要怎么做才能改变那些结局?我还要接着冒险么?说实话,我有点退缩了,等到我完全失去了记忆的话,就是彻底没有机会拯救他们了吧?至少……至少……这样循环能够让我和他们还能够再见面吧……”泽村给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可耻,他喃喃道:“我真是笨蛋,怎么能这么想……可是我真的不想忘掉他们,那样的话我就会彻底失去与他们的关联啊,我不敢想象变成陌生人之后我对那场爆炸只会处于人道主义的惋惜几句,不可以!绝对不能变成那样!”

      在这次循环中,泽村发现了只要自己执着去追寻真相,那么每循环一次就会失去五分之一的记忆。

      “泽村,你最近怎么变得畏畏缩缩的啊?投球明显不够大胆啊!”鸣有些看不下去了,那个笨蛋的心事几乎都摆明面上来了。

      “鸣桑,我想问你个问题,就是……怎么说呢,就比如说现在有一场棒球比赛吧,但和我们常规的规则不一样,规则是你只要投出一个好球,你就可以获得超级无敌限量版的棒球设备还有作为王牌代表日本去参加世界比赛的机会,就是你非常非常想要这个机会,甚至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但是你只有五个球,如果你要投球的话,如果没投出好球就会被收走一个球,当你球全部没有了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法打棒球了,那么你会愿意去挑战么?”

      “噗哈哈哈哈,难为你能想出那么个东西。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的话当然会参加啊,一个好球而已,我怎么可能投不出来。”鸣摆摆手,对泽村这话不甚在意。

      “我是认真的,鸣桑,请你认真思考后给我答案。”

      “你的条件都说了,会不顾一切,我当然会去挑战了,与其一直活在要不要参与的纠结于后悔中,我更希望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畏手畏脚可不是我的风格。”鸣对泽村粲然一笑,抬腿扔出一个完美的变速球。

      “你说的对。”泽村的眉头渐渐抚平。

      第七次。

      我的最后一球,绝对不会让你击中。

      回忆结束。

      在秋月的示意下,泽村慢慢坐起来,背靠着墙壁。

      “至于我的记忆问题,你猜的没错,我的确利用了这只猫还有那个鸟。记忆是否完整我也不确定。”泽村停顿了一下说道:“至于为什么会认出你,因为我前面几个世界里隐约都有你出现的痕迹。你应该故意抹去了我对你的记忆吧。”

      泽村没有等秋月回答这个看似疑问实则肯定的话,他接着道:“而且在这个世界,你似乎有些心急了,混入的是我熟悉的朋友身边,我和他们相识那么久,又在那么几个世界里面相处,我对他们的熟悉程度,超乎你的想象,所以我心中的违和感一直消散不去。之前我和你借过很多次比赛的记录本,那场巨摩大的比赛就是我怀疑你的源头。”

      那天泽村本就是翻过头才看到的巨摩大比赛的详细记录,那时候的他还没完全记起所有东西,对于巨摩大输了的事情非常震惊,以至于他忽略了白河的一句话。

      ‘那么快就有比赛记录了么?’

      泽村当时以为白河只是惊讶于秋月的速度,实则是白河并不知道比赛结果出来了。

      等后面泽村想起这一疑点的时候才去上网查看了这场比赛的信息。与秋月记录的别无二致。但问题并不是比赛结果,而是时间。

      他那天从中午十二点借走的笔记本,但是巨魔大的比赛是当天十一点半结束的,而秋月的上一节课是游泳课,十一点五十下课的她,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分钟内作出如此详细的笔记。

      他当时沉浸与现实与记忆不同的迷茫中,等到下午归还笔记本的时候,网上的报道早已出来,因此秋月才会让他去网上查。

      之后泽村意识到这个问题,便多次借用记录本,想要知道这究竟是自己的多想,还是真的存在些什么问题。

      光明与黑暗的交界线,似乎把这俩人彻底划分在不同的世界。秋月的脸藏匿在阴影里晦暗不明,阳光模糊了泽村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秋月的表情。

      “如果你不收手的话,我会不顾一切的阻拦你,哪怕用我的命。”泽村爬了起来,对自己身上的尘土毫不在意。

      秋月没有说话,既然泽村不愿意和她探讨她提出的问题,那么她也不想和泽村浪费口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阻拦不过是螳臂当车。

      秋月抬腿就要离开,却被泽村拦住去路。

      “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他们一次。”

      嘁。

      秋月抬脚就想把泽村踢倒在地,不过被泽村灵活地躲开了。

      泽村抿了抿嘴,随后伸手去抓秋月的手腕,试图将她桎梏。

      “你不伤害他们,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但如果你还在想重复之前的事情,那么我可能会……杀了你。”

      “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状。”秋月嗓音清冷,就如冬日映照着白雪的月光。她手腕一动,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了泽村的双手,她的另一只手抓住泽村的头发,将其脑袋狠狠往墙壁上撞,并厉声说道:“在这场游戏中,主导者是我。”

      泽村被砸的头晕眼花,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哎呀呀,不小心下手有点重了。”被秋月放开的泽村顺着墙壁倒下,秋月朝着转角处招了招手,随后将沾染血迹的手伸倒黑猫面前。

      黑猫顺从地舔舐着。

      “还有一个小时,你说要怎么度过呢?那就问点我想知道的东西吧。”秋月收回自己的手,给黑猫一个眼神,黑猫就端坐在了泽村身上,使其无法起身。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泽村闭口不言。

      “不愿意说是么,你说了的话,我可能会好心放他们一马哦,又或者说,你如果愿意和我交流的话,说不定能再收获一些有用信息,方便下个世界推翻我呢。”

      下个世界?真会哄骗人啊你。一想到如果这次失败就再也没有下个机会,泽村的瞳孔微微颤动。

      感受到黑猫的爪子轻轻刮蹭到自己的皮肉,泽村松开了紧咬的嘴唇。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同时我也希望你能也解答我的一些疑惑。”

      “你没得选。不过你的问题我会看心情回答。”这一个世界,泽村的改变让秋月起了不少兴趣,就像猫对老鼠的捉弄般,她也会适时假意给泽村几次逃脱的机会。

      泽村开始回忆他的七次循环。

      在最初的世界里,他与鸣是邻居发小也是球场劲敌。

      “哈哈哈笨蛋,比棒球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

      “鸣桑别得意!我迟早超过你!”

      为了能和鸣在赛场上较量,他并没有跟着鸣的脚步进入稻实,而是选择了另一所棒球高校——青道。第一年输了的他很是不服气,更是下定决心要打败鸣。

      “你就等着吧!明年进入夏甲的绝对是我们青道!”

      “哈?不可能,明年赢的只会是我们。”

      泽村与降谷在高二那年把东京小王子拉下宝座,成功夺取了夏甲门票。

      因为鸣的关系,泽村与稻实其他人也认识,并因其活泼单纯的性格受到不少人的喜爱。

      泽村嘴里吃着卡尔罗斯请的冰棍,含糊不清说道:“呐呐,明天出去玩吗?圣诞节哎,肯定很热闹,而且你们不是好多人在备考么,刚好可以去一下神社做一下祈愿!”

      泽村这句提议成为了他此生最为后悔的话。

      睁眼醒来的泽村觉得自己浑身都叫嚣着疼痛。

      “关于鸣和其他孩子的事情,就先不要告诉他了,等他身体稍微好点再说吧,不然对他心理打击太大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们泽村家的男儿怎么……算了……不过你现在不告诉他,等他后面知道了会更加痛苦吧。”

      整个爆炸事件,活下来的只有泽村,当他被找到时,伏在他身上的人还在死死的抱着他。

      ‘你说什么呢?我比你大一岁,要是不照顾你这个累赘,爸妈肯定会说我的。’七岁的鸣撅着嘴地回答自己的小跟屁虫的问题,并嫌弃的扣着自己衣服上的泥土。

      ‘嘿嘿嘿,我就知道鸣桑最好了!’泽村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如果忽略刚摔进农田沾染上的泥巴的话,绝对会觉得他像小天使一样可爱治愈。

      是了,为了照顾一个累赘,把自己的命都丢了。

      因爆炸受伤的泽村再也没法站上球场,那些疤痕成为了他永不愈合的伤口,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发炎溃烂。

      “啊?搬走了啊。”

      “是啊。”

      父母在房外的对话被泽村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

      泽村握着的门把手最终还是没有转动。

      隔壁的房屋没过多久就迎来了新主人。

      上天怜悯自己么?却让自己在他们死后的几十年里未曾觉得有一日轻松。

      上天不怜悯自己么?却让自己能够再次看到鲜活的他们并以为可以找到挽回的方法。

      在第一次循环中,泽村直接回到自己高一时期。

      做梦?现实?重生?各种荒诞的想法在脑中盘旋。

      在练习赛上见到稻实一群人时,泽村的眼泪瞬间滑落。

      被几十年负面情绪包裹的泽村早已没法思考自己的行为对于他人能否接受,直接就冲过去找他们,他没法开口告诉他们以后会死的事情,只能无所适从地流泪。最后语无伦次的告诉他们自己似乎重生了的事,可他人却只以为他是突然发疯。

      他只能从即将发生的事件上去说服他们。那么多年过去,泽村主要能记住的只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眼下只有丹波前辈受伤这件事可以快速证明自己。

      他去提醒了同寝前辈。

      但当丹波前辈再次倒下时,他呆愣在原处,双目中蕴含的狂风骤雨无人能懂。

      难道,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么?那么那几个人的未来呢?

      之后的泽村为了让他人相信他的话,不停尝试对一些事件进行干预。他也的确做到了,队伍里的人会受的伤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但这也导致青道以最好的状态站上赛场与稻实一决胜负。

      “啊,输给你了呢。还是有点不甘心啊。你说,这就是我命定的结局吗?”此时已经不少人相信了泽村重生知晓未来的事情,鸣虽然嘴上说着谁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发展,但却也渐渐相信了泽村。

      泽村如鲠在喉,对鸣的这番话没做回答。

      此后的泽村没有在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明白了蝴蝶效应的可怕。或者说不准会因为现在的过早干预,导致以后出现无可预测的发展,这对他无疑来说是不利的。

      那么,只要在那一天不去那个面馆就可以了吧。

      泽村在那一天直接带那群人远离了那个地方,可无端这群人一个接着一个说有什么急事要离开,泽村不可能跟在每一个人的屁股后面,只能再三警告他们不要靠近那个地方。

      最后一个人走在街上的泽村突然陷入一种无端的恐慌,那种再次独留他一个人的折磨入潮水般席卷而来,想要把他溺死其中。

      去确认一下吧,去一下吧。心里的声音蛊惑他快速赶向那家面馆。

      亲眼看见面馆爆炸的人间惨象,泽村不顾形象的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知道,他们还是死了。

      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又一次失去了未来。

      “你和这只猫,有些太过亲近了。我只有在找回记忆的时候会和这只猫接触,当初我以为它是流浪猫,有些担心它,想要去找找它,看它是否能够在学校活下去,结果其他人都说没见过这只猫,而我曾经看到过你和它在学校天台上相处。”泽村低着头看向压在自己膝盖上的猫。

      那段时间泽村被记忆片段折腾的有些用脑过度,而且那只猫又来无影去无踪,烦闷不已但又不想让别人担心的他打算去天台散散心,却不经意发现秋月和黑猫就在天台上。刚发现黑猫有些惊喜的泽村本想过去,但看见秋月似乎睡着了,便也没有上前打扰。

      “而且,你今天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它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你其实一直在等这一刻吧,等我戳穿你。”

      秋月挑了挑眉,对这话没有否认,但也不急着去回答,因为现在是泽村的叙述时间。

      “你以为自己的身份隐蔽的很好,对吗?一个热爱棒球但因为机制原因无法参与比赛,于是天天来看棒球部比赛的执着女孩。可是你眼中对棒球的厌恶我看的一清二楚。”泽村伸出手指着她的心脏,继续说道:“你这里告诉我,你并不喜欢棒球,甚至很讨厌。”

      的确,稻实的比赛,秋月只要有时间有机会都会去看,但是她的眼中没有蕴含向往的热忱。她总是显得很冷静,默默站在一旁做记录。全垒打不欢呼,抓双杀不激动,比赛赢了也只会淡淡说一句恭喜。

      这种表现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因为每个人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不一定会被别人探知,表里不一的人比比皆是。

      可问题就是出在这个地方,这个只有泽村才能理解的地方。当泽村手部受伤后的修养时间里,泽村终于明白那种违和感。

      当他的身份从参与者转变为观看者的时候,他看事情的角度也随之而变,他从秋月身上察觉到了同类的感觉。循环多次并且已经恢复部分记忆的他已经不把重心放在棒球上,他最重要的事情是拯救朋友。秋月虽然表面把重心投入到棒球中,但实则不然,她只是为了更好的观察这群人。

      油与水的不溶。

      他和秋月都没法完全融入这个世界,就像泽村试图改变丹波的受伤,最终导致他的身体发出巨大的警告,而秋月每次借出自己的记录本之后,她总会或多或少的受伤或者生病。

      “你这些话听起来很不靠谱呢。仅仅凭借这些是无法判断我的身份的,我想你也不会轻易把这次机会浪费掉的吧。毕竟……”秋月拉长了尾音接着说:“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呢。”

      泽村瞳孔一缩,手掌不自觉收紧。

      “你说什么呢?什么最后一次机会?”泽村声音微颤。

      “用你的话来讲,就是别装傻了。你已经清楚了只要你执着于去追寻真相,每失败一次就会失去五分之一的记忆对吧,而且你也发现了,每一次循环都会让你和鸣他们的关系越来越淡。也就是说,以后的每一次循环,都将对你毫无意义。”秋月抬头望向某个地方,话锋一转对那只黑猫说道:“那只鸟怎么又偷懒,你去将它带过来。什么?担心我?不用,这里我一个人可以搞定,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么?”秋月最后这几个字当中的威胁的意味扑面而来,惹得黑猫抖了一下身子。

      喵。

      “那么接下来,第二个问题。你知道如果这次失败你就会彻底失去拯救他们的机会,为什么还敢去赌呢?就不怕失败么?”

      “在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泽村站了起来,试图将自己放在一个与秋月平等的位置。

      “我说过,我回不回答你的问题取决于我的心情,而你没有选择的权力,这句话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是。”泽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半小时,再拖二十分钟,并且想办法从她手中抢到那个东西。

      “我并没有不怕失败,相反,我怕极了了。”泽村垂眸看着手心,曾经紧抓棒球的手,如今紧抓的是朋友的命运。

      “每失败一次我的压力都会变得更大,可是如果我不阻止你的话,他们就没有未来了,与其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次次死亡从而陷入麻木中,甚至连他们死了都觉得无关紧要,我更希望我能去赌一把,比起放弃沉沦,我还是更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当然,我相信,这一球一定会是个好球。泽村心中如此想到,眼神无比坚定,我可是抱着哪怕球会砸到打者的决心去扔出最后一球的,畏手畏脚,可不是我的风格!

      ‘怕什么!做任何事都会有风险,你连喝口水都可能被呛死呢,你不觉得做事情把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才好么?哈哈哈哈哈。’哥哥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中,秋月恍惚间觉得哥哥的脸竟然和泽村的重合了。

      不,那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安稳不好吗?起码还能继续在一起,不会这样再也不相见!独留我一个人活在痛苦中……

      “因果早已注定!你没办法改变的,你做这些只是徒劳,你也阻拦不了我的。”秋月情绪有了起伏,声音变得有些尖锐。

      “你就那么相信因果论吗?那为什么我可以改变鸣桑那段时间的颓丧?可以改变丹波前辈的受伤?”泽村直视秋月的双眼,惹得后者不适地扭过头去。

      “没用的!他们终究都会死!”

      ‘事在人为,我知道我们队和那些强豪学校差距很大,很多人也不看好我们,可是如果连挑战都不敢去挑战的话,那不就是只有一个结局等着我们了么?而且拼尽全力之后取得的失败并不丢人。再说了,我们输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唏嘘,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看好我们,可万一我们就赢了呢?赢了的话,那我们就是黑马,说不定还会被大肆报道呢,哈哈哈哈哈哈。’

      ‘嗯嗯!我要向哥哥学习,不管什么我都会勇敢去挑战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妹妹就是最勇敢的小女孩!’十五岁的小女孩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

      ‘我的确想吃那家的面啦,但是他家要排好久的队哎,一想到这个我就感觉累了。哎?你提前排队我晚点去?哇,哥你也对我太好了吧!爱死你了!’

      ‘哥……’小女孩刚买的章鱼烧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无人惋惜。

      ‘哥哥,呜呜呜,我好怕,我好怕,我真的不想忘记你,我到底该怎么做啊……’女孩的抽泣声在黑暗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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