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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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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幸运的四人远去,剩下的四人无精打采的回了别墅,每人手里拿着一包红烧牛肉面。
易凛去厨房搜罗了一下,发现还有早上剩下的鸡蛋和午餐肉,还有些小庆幸道:“这里还有一些食材,我们再加到泡面里。”
说着,就开始动手起来,感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颓废,现在活力满满。
商禾也去帮忙,只剩时暮和裴烬两人大眼瞪小眼。
“算了,有的吃就不错了。”时暮想开了,反正又不是没吃过泡面,无所谓了。
把装贝壳的衬衫打开,摊在桌子上,准备挑选一些好的和商禾一起编手串。
裴烬眼睛瞪大的指着衬衫:“你居然拿我的衣服装贝壳。”语气透露着不可思议。
时暮无辜的看着他:“洗洗还能穿。”
裴烬不满的别过头,“我不要了。”
“嘿,你这小子。”时暮虽然也不是一个节俭的人吧,但也没有这小子这么挥霍的,“扔了干嘛,你到时候拿去洗洗,还可以穿的。”
“做梦,我才不会去洗。”裴烬气鼓鼓的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毕竟是自己把人家衣服弄脏了,时暮决定担起这个责任:“好啦,我给你洗。”
“那你给我洗吧,洗干净喔。”裴烬这才作罢。
时暮摇摇头,这大少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像某个人天天脾气来的莫名其妙还要人哄。
挑贝壳的手一顿,怎么就想到那狗男人了。
易凛煮好了大家的泡面,上面还有几片午餐肉和煎蛋,卖相看起来还是很不错滴。
“这么看,感觉也还行,闻着挺香。”商禾看对面的裴烬一直搅着面,便问道:“你觉得呢,裴烬?”
被cue到的裴烬看了她一眼,“我没吃过泡面。”
“什么?”三人异口同声惊讶的看着他。
时暮歪着头,嘴里还叼着面,“你没有童年了,可怜的孩子。”
商禾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大少爷居然连泡面都没吃过,难不成每天屁股后面都专门跟个厨子不成。
裴烬的厨子:bingo,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少爷在哪我在哪,少爷要吃什么我做什么,少爷要我滚蛋我就麻溜的滚蛋。
“那你先试试看。”作为一名合格的料理师,是不允许任何一位食客对自己做出来的美食不满意的。
裴烬在三人的灼热的目光下吃了一小口。
“还行不?”易凛期待的问道。
裴烬表情看不出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算了,大少爷没有给个差评就不错了,四个人开始专注的吃着碗里的面。
在时暮只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旁边咕嘟咕嘟喝汤的声音。
“你这么快吃完啦,很好吃吧。”
“还行。”
时暮阴阳怪气的学着他的模样,信你个鬼还行,汤底都给喝干净了。
收拾好后,易凛提议一起打游戏,四个人开了几把游戏。
“时暮,你能不能趴下来,这样很容易暴露的。”
时暮气的跳脚,“老娘还没进圈呢,再不进就死啦死啦滴啦。”
“那谁,开车的司机,前面有人在跑,撞他。”
“司机”商禾左扭右扭,结果跟人擦了个边。
裴烬啧了一声,对准人连开几枪,潇洒的坐回来。
“哇哦。”时暮羡慕的目光看着他,这手法够娴熟的。
“谁还有手雷,扔一下看看。”
“我有我有。”易凛开始操作。
“喂,等一下…”裴烬发现不对劲,就听见自己死掉的声音。
“我他妈…”裴烬想骂人,第一次是被自己队友炸死的,但想到是直播,只能咬着牙闭麦。
易凛不好意思的缩在角落。
裴烬开始指导旁边的时暮。
“你跳下去看看,没准那里有人。”
“不去不去。”时暮一万个不答应,自己苟的好好的,才不要去送死呢。
“你听我的去看一下嘛,换一把枪看看,这枪伤害低。”
时暮听话的换了枪,反正跳下去看看是不会去的。
“你都拿的什么玩意。”裴烬语气颇为嫌弃。
“商禾,你去看看。”
“嘘,别说话,我听见脚步声了。”商禾全神贯注,就等人出现一枪扫过去。
时暮和商禾是躲在同一层不同的房间,也听见了脚步声,试探性的从小房间出来看看,就跟上来的人大眼瞪小眼。
紧张的一顿乱扫,结果反被打死,好在商禾在背后偷袭对方,打死了这人。
裴烬皱着眉,恨不得自己还活着大杀四方。
……
到了下班点,程朝大跨步的就出去,沈越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小程总,车子已经准备好了,不过现在去饭局可能还有些早。”
程朝侧目看他:“啥饭局?”
沈越不可置信的看他,反正上午可是汇报过的,自己不务正业看直播没听见可别怪我。
程朝大手一挥:“取消了吧。”
算了,他老人家说啥就是啥。
“那小程总,现在是回别墅?”
“去订粤芳阁的菜打包回来,我亲自送去时暮那。”后面的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沈越默默替时暮擦把汗,顺便通风报信了一番。
时暮的手机打没电了,拿回房间充电,顺便洗了个澡,换上吊带睡裙,披了个毯子,就去商禾房间找她,把挑出来的贝壳给她。
待了一小会,裴烬来找她,时暮从房间出去。
“咋啦。”
裴烬换了一身运动服准备去夜跑,面前的时暮看样子是刚洗完澡,随意的扎着一个丸子头,裹着一个毯子,白净的小脸还泛着淡淡的浅粉色,有种懵懂少女的既视感。
虽然裹着毯子,但纤细的脖子和锁骨却没有防备的露在外面,让人浮想联翩。
“原本是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夜跑的。”
时暮想都没想就拒绝,“婉拒了哈。”
随后就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啊,妈呀。”
裴烬折返回来,“出什么事了?。”
时暮瞪了一眼房间里坐着的人,一脸讪笑,“没事,窗帘飘起来,我还以为有鬼,你去跑步吧,哈哈…”
说完,迅速的溜进房间关上门,还反锁起来。
程朝一只手撑着脑袋,假寐的看着她做贼的模样,居然穿个破吊带就在外面晃来晃去的,裹个毯子有屁用。
“你怎么在这?”
时暮看这家伙跟个大佬一样坐在这里,感觉自己瞬间成了小学生。
程朝歪歪头,示意自己带了吃的来。
“哇塞,好吃的。”时暮立刻开心的扑过来,程朝一把抵住她的脸。
时暮不满的叉着腰:“不是带给我吃的吗?难不成…”
时暮上下打量他,“难不成你看上我们这哪个女嘉宾带给她吃的,你说,是不是?”
气呼呼的看着这个“负心汉”,凑进去质问,结果发现他的嘴唇居然被咬破了。
“你这怎么回事,不解释一下嘛。”时暮指着他被咬破的嘴角,随后一下又一下戳着程朝的心口,直戳的程朝心痒。
“是不是强吻哪个小辣椒,结果对方不从,给你咬了一口。”
程朝任由她戳着自己,颇有些宠溺的语气:“别多想,我自己咬的。”
时暮才不信,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也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坐在程朝的腿上,“狗男人,还狡辩,我信你才怪。”
“真是我自己咬的。”程朝有些无奈道,“我不会跟其他女人接吻。”
时暮学着他的模样重复他的话,语气阴阳怪气的。
“哼,反正各玩各的,谁管你。”时暮心里有些不开心但嘴上却不饶人。
准备起身时,腰肢被大手一把揽过,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钳制住,一个强势的吻落了下来。
时暮瞪圆眼睛,他居然被程朝亲了,我了个老天爷!
对于时暮呆愣着没有任何反应,程朝有些不满意,准备撬开时暮的贝雷,结果被时暮咬了一口。
挣脱开的时暮一把推开他,迅速弹起来,远离这个莫名其妙的狗男人。
程朝若无其事的擦了一下再次受伤的唇角,头仰起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目光柔情似水却灼热烧人,眼底翻滚着暗色。
时暮舔了下唇,紧抿着,看着程朝此刻毫无形象的歪坐在沙发上,警惕的看着他。
刚刚挣脱开程朝时能感受到他全身发烫,作为一个成年人肯定能明白,再看他现在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欲求不满。
程朝眸底带着笑意,又整理了一下被时暮揉皱的衬衣:“好吧,你猜对了,我就是强吻小辣椒反被咬的。”
他的声线偏冷,此刻又带着愉悦,说话时尾调上扬,说不出来的味道。
很难不承认,时暮又被狗男人外表迷住了,暗恨自己没出息,拿起枕头就往程朝的脸上砸。
被砸的程朝没有恼,反而擒着一抹放纵的笑,这让时暮连心都跟着一颤,这狗男人今晚怕不是狐狸精附体了。
“又想谋杀亲夫?”
“我谋你妹。”时暮气的无力飙脏话,这家伙今晚太不对劲了。
程朝将枕头随手一丢回床上,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瞬间让整个房间都感觉狭隘了起来。
“过来,吃饭。”短短两句,又带着威慑力。
时暮乖乖坐过去,程朝将带来的东西打开,是一些粤式菜。
看到吃的,时暮搓搓手,把两人刚刚发生的事情抛到脑后,对准烧鸭就是一筷子。
程朝坐在旁边,撑着脑袋看她吃,顺手将她披散下来碍事的头发给扎起来。
时暮动都不敢动,这家伙平时憋着一声不响,今天放什么大招呢。
程朝能感觉到她的紧绷,声音放柔到:“你吃你的。”
“哦。”时暮继续吃,“哪来的头绳?”
“给小辣椒准备的。”
嘴里塞买东西的时暮鼓着腮帮子难以置信的看他。
“程朝。”
“嗯?”
“你要是被威胁了眨眨眼。”
程朝冲她微微一笑:“我没有被威胁,小,辣,椒。”
妈的,好羞耻的感觉,时暮赶紧别过头,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为时暮扎好头发后,程朝又开始把玩起来。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在偷情。”
“噗~”时暮真没想到这话居然能从程朝嘴里说出来。
“扣扣扣…”
敲门声打断两人此刻的氛围。
“有人在敲门,你不去开吗?”程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着她道。
时暮试探的喊了一句:“谁啊。”
“是我,许砚礼。”
“奥,你等等,我穿件衣服。”时暮边回答着边收拾桌上的餐盒,一把扔给程朝,推着他往卫生间里去。
“你跟这个许砚礼现在什么关系?”
“能什么关系,录节目的嘉宾啊。”
“那他大晚上找你,呵,怕没那么简单。”程朝任由时暮推着,语气酸溜溜的分析着。
把程朝塞进卫生间,“你呆这里,我没开门你都不许出来,听明白了吗?”
说完就准备关上门,管他明白不明白的,都必须给我明白。
程朝一只手按住门,才想起来自己原本还想教育时暮穿个吊带在裴烬面前走。
“给我去披件衣服,穿这样还想见人?”
时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知道知道。”
磨磨蹭蹭后终于是开了门。
许砚礼带着礼貌的笑意看着她,拎起手里的吃的:“给你带了点吃的,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你进来吧。”时暮侧身给他让路,还探出头检查了一下门外面有没有可疑人物。
“放心,没有人。”
许砚礼将东西摆出来,有意大利面还有披萨。
“居然是芝士榴莲的。”时暮特别喜欢这种拉丝的芝士。
许砚礼鼻子吸了吸,自言自语道:“什么味啊?”
“有味?”时暮立刻慌张起来,“不可能,我每天点香薰的,我房间不可能是臭的。”
拿起自己床头的香薰闻了闻,不是香的吗?
许砚礼看她紧张的模样哭笑不得:“不是说你房间臭,就是感觉闻到烧鸭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时暮头上的警报立刻拉响,这许砚礼什么鼻子啊,闻香断案吧他。
“你闻错了吧,是不是你吃的跟我香薰掺一块变味了。”
时暮拿起一块芝士榴莲披萨咬去,“哇,太馋这口了。”
许砚礼注意力被成功带偏,“我特地一出炉就让人打包好带了回来。”
时暮颇为感动:“有心了。”
许砚礼看着她,想了想:“其实我…”
“扣扣扣…”
刚拉上丝的时暮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门,今晚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商量好的吧。
“谁啊?”
“时暮,是我,祁言,你现在方便吗?”
“奥,你等等哈,我穿件衣服就来。”
好熟悉的话术,许砚礼歪头看她。
“别愣着了。”时暮马不停蹄的收拾桌上的东西,“快,你先躲起来。”
许砚礼拿着东西准备躲卫生间去,就被时暮拉住命运的后衣领。
“那个…我今天教你一个道理哈,一般陌生女孩子的卫生间男生最好不要进。”
许砚礼觉得有道理的点点头。
时暮快速扫描,推着他躲到窗帘后面。
打开门,祁言递上了打包回来的寿司。
“说了给你们带吃的,每人一份。”
“谢谢哈。”时暮笑着接过东西,顺便给祁言发了一张好人卡,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记得,原本还以为是玩笑话呢。
“没事,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拜拜。”
关上门后,时暮沉重的叹了口气,“吓死人了。”
许砚礼从窗帘后面出来,大言不惭道,“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又不是偷情。”
时暮只想捂住这位大哥口无遮拦的嘴。
“大哥,注意,咱们这可是恋综。”
许砚礼只是笑笑,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一出门,就拿出手机给对面的人汇报情况。
对面的人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一上来就骂道:“废物。”
许砚礼气笑:“时忆你再骂一句试试。”
“浪费口舌的事我才不做,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许砚礼气吐血,在嘴皮子方面从来没有赢过自己这位好友。
“裴烬这人不靠谱,看他今天让我妹吃了多少苦,我不是让你照顾我妹吗,你干什么吃的。”
“我能怎么办,裴烬那小子一上来就拉着你妹,我们总不能打一架吧?”
“你不知道勾引一下让我妹选你啊。”
“万一勾引成功了,那还得了。”
“我也没让你这么骚啊,至少让她选你吧,老让裴烬带歪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时忆语气里满满的心疼,跟在时暮面前只爱怼她的腹黑哥哥完全两样。
“我尽量。”
“废物。”
“时忆你再骂一句?”
回答他的只有挂断电话的嘟嘟声,许砚礼气的想到处骂人。
关上门的时暮感觉自己经历了太多,瞬间沧桑了不少。
程朝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靠在门边,语气吃味的说道:“挺受欢迎啊,时小暮。”
时暮一撩头发,摊摊手,无可奈何道:“没办法,魅力就是这么大,程小朝。”
面对面前一桌子的吃的,时暮感觉自己已经被折腾的没有胃口了。
“怎么不吃呢,这么多人关心你,可别辜负大家的好意。”
“哈哈…”时暮尬尬的冲着他笑,然后关心的模样问道:“你吃过了吗?”
“没有。”
“那怎么行,”时暮一脸不赞同的模样,立刻递上了筷子,“人是铁饭是钢,你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不是叮嘱过你要好好吃饭,只知道左耳进右耳出。”
好不容易逮住可以教育程朝的的机会,时暮这不得可劲的说。
程朝接过筷子,“因为你不在,一个人吃饭都没有味道了。”
呵呵,时暮在心里为他拍手,狗男人这时候还给她带高帽,信他才怪嘞,那他以前的时候怎么活下去的。
时暮心里妈卖批嘴上笑嘻嘻,一副贤惠模样给他夹菜:“那今天我就陪着你多吃点吧。”
时暮可能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
“我吃不下了。”时暮抗拒的丢掉手里的筷子。
程朝又夹了块寿司塞她嘴边,“不是说陪我好好吃顿饭吗,让我多吃点,你也不能少啊。”
时暮被迫又吃了一个寿司,原本还以为这狗男人好说话,结果一声不响憋着,果然放不出好屁。
任朵在别墅外终于等到了夜跑回来的裴烬,立刻迎上去。
“裴烬,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我想你应该吃不惯泡面,就多给你打包了点。”
裴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汗水湿透了背心,紧贴着身体,把胸肌还有腹肌都清晰的印了出来。
任朵偷偷的看去,忍不住流口水,这身材真的嘎嘎哇塞,不比程江那老东西好。
裴烬没接她递上来的东西,只是问道:“时暮有吗?”
任朵一愣,心里有些恼意,但面上不显回答道:“有的,祁言特地去送的。”
“嗯,这些你自己吃吧。”说完,就往别墅里面走,结果碰到了刚好出来的程朝。
程朝紧抿着唇,耳尖带着红,整个人的脸上有着完全不属于他这个人该有的羞涩感。
程朝看见人后,瞬间恢复了他一尘不变的冰块脸,但裴烬怎么看怎么觉得假,感觉肯定有问题。
当时直播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目光一直看着他们这个方向从来没有变过,从男人之间的直觉来看,不用猜,他肯定是看的时暮。
程朝无视了裴烬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走到他旁边时眼神颇有些挑衅,似乎还能听到嘲讽的轻笑声。
任朵刚追进来就看见了程朝,立刻将自己头发理好,展现自己温柔淑女的样子,冲程朝点头打招呼。
但程朝连正眼也没有给她,略过她直接走了。
裴烬回头看着男人上了车,看来他可能才是真正的情敌。
任朵也在看他,随后问裴烬:“你认识他吗?”
裴烬收回目光,回答一句:“不认识。”就直接上楼。
任朵切了一声,什么臭脾气,目中无人的,随后就去找导演。
“你说程总啊?”
“是那个程?”任朵追问。
导演正在忙,也没空管那么多,直接回答:“禾字旁的那个程。”
那不就和程江同姓,脑海里把两人的脸放在一块,好像是有些地方有些相似的感觉,难道这个男人,是程江的儿子?
任朵越想越兴奋,程江那个老男人要不是看他有钱会给他资源早不想伺候了,如果自己傍上他的儿子的话…
时暮肚子撑的难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消食,一想到自己刚刚为了让程朝消气,不逼自己继续吃下去,主动亲了程朝。
“啊啊啊…”时暮又去冲了把脸,“完蛋了,要被狐狸精勾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