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新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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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冷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往日的街道如今覆盖上了一层白雪。
天还只是蒙蒙亮，街道上的雪便已经被铲除，居民区也好，公寓楼也罢，叽叽喳喳喧闹得不行。
波本拿着新年贺礼早早地敲响了芝华士的安全屋，苏格兰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住在这，说是给芝华士做饭，但波本总是觉得怪怪的，毕竟之前出任务时也总是住组织的安全屋，方便行动，闲下来才会回这和芝华士住一起。
来应门的是苏格兰，屋内开着暖气，波本进门便是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将自己的外套解开挂上置衣架，动作中露着些许随意。
苏格兰穿了件白色的毛衣，破天荒的他剃了胡子，整个人显得清秀不少，他将波本迎进屋中，随手将波本带来的贺礼安置妥当。
波本凑上前去，毫不掩饰地对着苏格兰的脸左看右看，就在苏格兰被他看得连连后退时，“嗯，这样也很好看。”波本毫不吝啬地对他的面容表达了肯定，倒不如说他更习惯这个样子，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又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可千万不能喊他hiro。
苏格兰摸了摸失去胡渣的下巴，“有胡子也挺好看的，不是吗？”
未等波本回答，此前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芝华士今天也穿了一身白毛衣，“好看。但新年新气象，你去年的胡渣就先留在去年吧，新年总要干干净净的。”
芝华士又仔细地看了看苏格兰的脸，果然没了胡渣显得年轻不少。
“波本，苏格兰做了御节料理，要不要吃吃看，本来大晦日想找你一起吃荞麦面的，可惜啊。”语气似乎含着些遗憾，尾音又有些收不住的笑意。波本昨天还在赶任务，他总觉得芝华士在幸灾乐祸。
很快，干练的几人便收拾好准备出门了，恰好就在芝华士打开门时，太阳缓缓升起，照得天边一片金黄灿烂，第一缕朝阳爬上了芝华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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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在附近神社进行初诣的人很多，排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是轮到他们了。
“绿川，到我们了。”故里和走上前去，跟在后头的安室透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了，怎么总觉得自己像是局外人，错觉，一定是错觉。
绿川看着虔诚地向香火钱箱鞠躬，轻轻摇响垂铃的故里和，双手沾满鲜血的芝华士也会祈求神明的庇护吗？又转念一想，在自己手上逝去的生命也不少。
“故里，你许了什么愿？”
“嗯？哦，愿望什么的”故里看着湛蓝的天空，呼出一口白气，笑了两声，“与其依赖于遥不可及的神明，我更想自己实现我想要的。”
不过这当然是骗人的，“神明，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希望您能让逝者安息，不被我所犯的罪孽连累，待到一切结束之时，我会再来忏悔赎罪。”
冬日的寒风吹过，神社的垂铃发出轻响。
“你们呢，许了什么愿望。”
绿川和安室对视一眼，心中了然，大概他们都许的是希望组织早日毁灭，天下太平之类的这总不能说给故里听吧。
“希望您能多真心地笑笑。”
故里一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转过头去，沉默着走了一段路，突然开口。
“任务发到你们邮箱了，准备一下。”这一刻他便又是芝华士了。
黑色的风衣外套将白色的毛衣遮住，冷风吹过，衣角扬起，又露出白色的毛衣边。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新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