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事》沈泠然

16、杀止

　　“我是灰狼众的壬生京！”
　　如同魔神降世的少年散发出凛然的杀气，衣饰上数个银白的狼头纹饰在气势的蒸腾下仿佛正在怒吼咆哮一样。滴血的太刀，染血的双瞳，邪异的微笑，这些都在震慑着面前敌人们的内心，使得他们人数虽多却无人敢向前一步。

　　“居然是壬生狼！”人群中一人最先发出了一声惊呼，其他的人仿佛回了魂儿一样从那胆战心惊的杀气中恢复了思想，可当他们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时，却引发了更加庞大的惊恐。
　　身为根部的成员，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过这个名字和他所代表的事迹：壬生京，曾经的根部第一杀神，七岁就能屠城灭寨的强大凶兽，十年前突破了所有防守逃出了封魔监牢，并且劫走了鞍马家族最后一人鞍马八云，成功的逃出了火之国边界。而当他闯出了“壬生狼”的名头、组建了灰狼众之后，壬生京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实力更是能够震慑整个忍者大陆。“没有杀不了的人，只有付不起的钱。”——这就是灰狼众的处世格言。一但接下任务，那么对方没有死亡就决不罢休。十年间，死在灰狼众手中的S级高手数不胜数、难以计数，而壬生京本人的人头赏金已经从刚开始逃亡的五百万两一路涨到了一亿两千万两的天价。这样的一个杀星回到了过去囚禁他的地方，除了报复以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做法吗？

　　京嘲讽的看着面前的数十个忍者相互推诿、畏惧不前的样子，不由微笑道：“呐，都吓破胆了吗？”说着，京拖着刀向前一步步走去，面前的忍者们投过来的暗器和发出的忍术都被一堵堵冰墙阻挡住，而少年的脚步却没有一刻停留。
　　“杀啊！”五个忍者再也抵抗不了这种压力冲向了京。“原来还是有胆大的呀。”京没有改变自己的步调，紧握的左拳向下一击，地面上的冰水血液立刻化为无数利刃射向来敌。同时，其余忍者脚下本来干燥的地面居然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水，这些水或者变成冰刺刺向忍者们的脚，或者化为冰刃向忍者身体的其他部位射出，几十个忍者居然同时遭受到了京的袭击。这使得忍者们本来凌厉的攻势立刻进行不下去了，释放出来的用来抵挡冰刃的火遁也被冰墙阻挡，根本无法波及到京一点皮毛，而这时京却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前。

　　“这样速度太慢，看来得快一点了。”看着对面打算负隅顽抗的对手们，京抬起太刀在手掌上一划，锋利的刀刃立刻染上了京的血液。“这么多就够了吧。”当看到鲜血染满整个刀体的时候，伤口在京的控制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京一个突刺，速度加到极致，太刀立刻刺穿当先一名忍者的心脏，但对方却趁这时紧紧的抓住了京的刀，即使咽气了也不松手。周围的忍者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攻了上来，没有人发现这时的京居然笑得相当满意开心，他并没有去挣脱挂在刀上的那具死尸，反而双手同时握刀将刀刃更深的刺了进去，“呐，老兄，对不起喽，借你的血一用。”看到刀刃上血液已经全部溶于死者体内之后，京猛然弃刀结印，“秘术•血爆术。”那具尸体立刻爆炸，尸体的碎肉和血液在飞行中结冻，如锋利的暗器射向了周围冲过来的忍者们。
　　这件事情的过程发生得太突然，冲上来的十多个忍者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有四五个冲在最前面的忍者当场就被射穿要害倒地死亡，余下的人也各自带伤。
　　可京的这一波攻击显然并没有停止，“秘术•血行术。”受伤的忍者的伤口上沾染了尸体碎块中的血液，而尸体的血液中却溶入了京的血液，这些血液在它们主人的控制下顺着血管逆流而上，瞬间冰冻成锋刺穿了伤者的心脏。十余忍者无一幸免，全部因此瞬间死亡。
　　京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太刀平局胸前，轻声喝道：“血聚。”话音刚落，散落地上和死者身上、体内的来自京的血液都飞回了刀上，整个太刀又恢复了京进攻前的染满鲜血的样子。

　　“我们继续玩儿吧。”京微笑着冲向了剩下的忍者，只要敌人被刀锋划破一丁点伤口，那么在京的血爆术和血行术的作用下他就非死不可。受伤就等于死亡，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京诡异的杀人手段骇住了，他们完全无法阻拦京对他们进行的杀戮，而京刀刃上的血液就是他们的梦魇……

　　终于，整个据点再没有任何一条其他的生命存在。看着脚下血流成河的地面，京的瞳仁恢复了黝黑深邃，面不改色的甩干刀刃上的血迹，还刀入鞘，然后踏着仿佛地狱之花曼陀罗一样盛开着的血液走出了地道。
　　木叶的大街小巷中，木叶忍者还在抗击着沙忍和音忍的袭击，没有人会发现可能就在他们的脚下的地底深处现在说不定正躺着百十具新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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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村，见丘山上。
　　君麻吕和八云赶到时，看到就是京躺在初次遇到八云的那块大石上的场景。

　　“呐，看样子你们都完成了啊。”京坐了起来，眼中含着笑意对两个同伴说道。
　　“啊，对手都很弱啊。”毫不在乎刚刚经历的那场厮杀，君麻吕的表情相当轻松的说道。
　　“京，你也很快啊。”八云说道：“本以为你去的那个据点最大，说不定会慢一些的，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你最快。”
　　“哈哈，作为灰狼众的榜样，当然要随时随刻符合榜样的定义，没有最快完成那还算什么榜样。”京随口调笑着，“只是可惜没有碰上团藏那个老混蛋，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哎。”
　　“你不觉得等他回来看到自己最大的几个据点都被人挑了，他的脸色会变得很好看吗？”八云说道。
　　“也是。”京展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呐，趁他们还没打完，咱们先撤退吧！”然后带着两人走下了见丘山，离开了木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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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之后，音忍村，密室。
　　“这是余款，总共是四千万两，请您收下。”已经带着音忍护额的药师兜招待着前来要账的京少年。
　　“现金付账，银货两讫，我喜欢。”京满面笑容，将面前的好几捆钞票封印进卷轴。

　　“壬生先生是诚信的人，如果不是您和灰狼众的人员拖住了根部的力量，音忍和沙忍也没有办法进攻的那么顺利，木叶村也没办法受到像现在这样的重创。”药师兜谦逊的说道。
　　“这就是生意人的规则，银货两讫，天经地义。既然你们付得起钱，那么灰狼众就当然杀得了人。”京满含深意的回答，他站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说道：“看在大蛇丸这么大的一笔买卖还能付账爽快的面子上，你帮我转告他一句话，以后做事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就这样吧，以后有什么生意还可以找我，我会给你们打八折的。”

　　看着京远去的背影，药师兜陷入了沉思，“壬生京，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的样子……不要太过自信，他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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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狼众临时驻扎场所。
　　“钱取到了吗？”八云看到赶来的京问道。
　　“当然拿到了。”京的嘴角露出一抹别有含义的笑容，“呐，看来大蛇丸受伤了，而且伤得还很重。”
　　君麻吕有些惊讶，“这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接待我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那个手下——药师兜。”京解说着，“依照大蛇丸的个性，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绝对不会让别人招待我的，除非他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找人代替。”

　　“有道理。看来他虽然杀死了三代火影，但本人也不是没有受到重创的。”八云沉吟着说道。
　　“嗯，那是当然的。他和三代火影的水平差距并不大，即使三代岁数已老，但胜在经验更丰富，即使大蛇丸在有预谋，对三代也相当的熟悉，但想要杀死一个和自己同级别的对手也休想一点代价也不负出。三代那个老家伙，人老，心更老。早就没有年轻时一代雄忍的气魄了，对于敌人畏首畏尾，对待自己的人到下得去手，表面仁义，其实优柔寡断得很，死了就死了好了。”京继续说道：“团藏没死也挺好的，正好可以和新任火影相互拉后腿，这样看来一个新的乱世就快到来了。”
　　“木叶村实力大损，他们还会对立吗？”君麻吕惊讶的问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京笑得相当嘲讽，“按照团藏那家伙的一贯作风，相当可能呢。万一这个新火影的脾气再暴躁点儿，两方打起来都有可能。在这些政治家的心里可没有忍者村的利益这个词，只要不是自己的利益受损，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乎其他的事情？当初他们都能干出逼迫日向家族把族长交给雷隐村的事情，又能逼迫宇智波家族自相残杀，别人的心情悲痛与否又干他们什么事？他们又怎么会在乎？”

　　“乱世啊乱世。”京望着窗外的天空，“看来以后的日子更好玩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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