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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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音安静地走进屋内，蹲坐在沙发上。
或许这一刻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维持这段表面关系。
苏意川将一杯水放在元音手上：“元元，我先去做饭，觉得无聊了就看看电视。”
遥控器也一并递到。
元音抿了一口水，轻轻点头。
苏意川转身却被元音扯住衣角：“哥哥，你能陪我洗澡吗？”
苏意川不明所以，下意识觉得是元音在开玩笑。
“元元，别闹... ...”苏意川将元音抓衣服的手松开，“很饿了吧？”
“我不饿。”元音扯上哥哥的裤子，“你不帮我洗，我就再也不来了，以后... ...也不会再缠着你。”
“元元，你是怎么了？”
元音眼中闪过一丝红晕，被他压下来了：“我只有这一个请求，哥哥不可以答应我吗？”
苏意川直觉这并非如同帮助小朋友洗澡冲凉的举动，但是又觉得或许元元是在跟他玩。
良久，苏意川说：“我先去放热水。”
元音没有回应，看着被自己双手握紧的玻璃杯，杯中的水因为持杯人微颤的双手也跟着荡动起来。
一会儿，哥哥看到我，会有念想吗？
他光脚踩在地板上。
苏意川正将睡衣放上置物架，元音把浴室灯光调成暗暗的暖黄色。
苏意川从镜子里看清了现在的元音。
“哥哥怎么不转过来？你能帮我冲水吗？”元音站在花洒下等着苏意川。
苏意川移开视线：“元元，浴缸已经放好热水了，恒温的，水不会冷。”
“哥哥说做些是做什么呢？”元音伸手拉住苏意川，“哥哥，我刚在外面的话你都还记得吧？”
你若是离开这间浴室，我也会离开的。
在无数的猜测中，苏意川压不住的想法出现。
是元音想被安抚了，所以才会有如此举动。
苏意川将眼镜摘下，拿过花洒试热水的温度。
将细细密密的水浇在元音白净而细腻的皮肤上，水珠顺着脖子流向单薄的肩膀，一路下滑。
元音转身正面看着苏意川，示意还有需要弄湿的。
苏意川的手握着花洒，他尽量让自己的喉结滚动得没那么明显。
“哥哥，你喜欢这个颜色吗？”元音直视苏意川眼睛。
对方撇开视线，热水还是继续流。
“哥哥... ...这个水好热啊。”
苏意川略带不明显的慌张：“我调冷一点。”
“也可能是我热了，哥哥你看看，是吗？”
元音的声音在封闭得空间中显得更加立体。
苏意川眉头紧皱，将花洒塞到元音手上：“都湿了，可以洗了。”
苏意川不想让元音发现自己的状态，之前的药效已经过了，再这样下去会控制不住。
对元元来说，或许只是因为没有女朋友，而我是那个唯一教过他的人，所以才会无所顾忌。
他或许不懂，这样是犯规的。
哪怕在一个男人面前。
元音却不想苏意川逃走，呼喊道：“哥哥就不愿意？”
苏意川眼中布上血丝：“元元，你别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哥哥已经讨厌我了？还是觉得我这样让你恶心了？”元音眼尾也红了，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那样太狼狈了，他忍着眼泪却将眼眶逼得更红。
“元元，乖... ...是哥哥误导你了，男生之间是不会这样的。你跟朋友聊的少不知道也没关系，哥哥教过你的，你会的。”苏意川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心中一直记得元音的那句话：我是哥哥的弟弟呀。
“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吧？”元音抿紧双唇，深呼吸调整，试探道：“我是不能待在你身边了吗？哥哥... ...”
“元元...哥哥没有赶你走。”
苏意川还是不看元音一眼。
“可是你一次次推开我，不就是为了和我保持距离？”元音垂睑，任由泪水肆虐，滴滴答答掉个没完。
“苏意川，我当不了你的弟弟了。”
紧握的双拳，指甲嵌进苏意川手心，渗出血痕，他没有阻止元音继续说话。
他跟自己说好的，无论元元做什么选择，都不能强迫他留下。
闷重的呼吸声传递着元音的话：“从那次开始，我从没把你当成哥哥，更不是学长。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我的性幻想对象。”
苏意川错愕，自责不已：“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
话被元音拦下：“为什么要道歉？你没做错什么，没有那一次，我也早就爱上了你，不自知而已... ...你不过是没爱上我罢了——”
“元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意川不敢呼吸，甚至忘了呼吸。
他没发现自己是在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元音，抓住他的双肩逼问他：“你爱我？为什么？”
元音被不知轻重的手力捏得更加难受。
这一次就像立场互换了，苏意川几近哀求的问元音：“元元你能再说一遍吗？你刚刚说什么？”
元音第一次看见失态的苏意川，他的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眼睛红的吓人。
元音几乎抓狂般用双臂箍住对方的脖子，咬上苏意川的唇，没有心软，用力地咬出血，将舌头伸进去。
哥哥，这样还不懂吗，我已经爱你爱到想把你吃干抹净。
如果你会痛，就得是我造成的。
元音的吻就像是一把钥匙，无声说明一切缘由。
在苏意川领会其中的意思后，他的攻势却是直接把门撞破、推倒，摔得粉碎。
苏意川任由元音咬伤他的唇，他无法停止拼命吮.吸元音口中的津.液。
吻得元音再没有力气咬他，禁锢他。
一双红润的掌心捧住元音的脸，在他耳边，低哑的声音夹着浴室的水汽，惹得人心痒：“元元，哥哥是这样的人，你会怕吗？”
元音摇头，卸下伪装用带上哭腔的嗓音说：“哥哥，我爱你，我好想要你，你爱我吗？”
苏意川脸色的红已经蔓延到脖颈，他轻轻揉捏元音的脸：“元元，我好爱你。”
“真的吗？”从那个停不下来的吻开始，元音之前的结论渐渐被推翻，哥哥是爱他的。
但他终是想要得到苏意川确切的真心：“苏哥哥，我不想当你的弟弟，我要成为你的男朋友，我想要你抱紧我。”
“宝贝，”苏意川双唇贴上元音眉眼，“我没有一天不爱你，我爱了你好几年，这个期限会无限延长到我生命的尽头，我每时每刻都想占有你。”
清澈透明的水晃动着，倾斜洒到地上。
元音扶上苏意川刚被他咬破的红唇，看着对方的眼睛，诱惑道：“哥哥？”
苏意川亲吻元音的额头：“我很乐意。”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