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细脚伶仃

60、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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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微笑着等待，直到他们说完才继续读道：

　　【 “我是个哑炮，”费格太太说，“所以你们不会登记我的名字，是不是？”（德拉科·马尔福撇着嘴，像是有什么臭东西在他鼻子底下。）

　　“哑炮，嗯？”福吉怀疑地打量着她，说道，“我们会核实的。你待会儿把你父母的情况告诉我的助手韦斯莱（弗雷德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莫莉敲了他一下）。顺便提一句，哑炮能看见摄魂怪吗？”他加了一句，并向左右望了望长凳上的人。】

　　“他这是歧视！”赫敏恼火地说。卢修斯冷笑了一声——这算什么？魔法败类和泥巴种的抱团取暖？

　　【“能，我们能看见！”费格太太气愤地说。

　　福吉又高高在上地看着她，扬了扬眉毛。“很好，”他冷冷地说，“你的说法是什么？”

　　“8月2日那天晚上，大约九点钟左右，我出门到紫藤路路口的拐角商店买猫食（哈利想到了费格太太那些黏黏糊糊的猫咪们和永远是猫味的房间，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费格太太立刻急促地说开了，就好像她已经把要说的话都背了下来，“后来我听见木兰花新月街和紫藤路之间的小巷里传来骚乱声。我走到小巷口，看见摄魂怪在跑——”】

　　赫敏的鼻翼翕张着，她紧紧握着哈利的胳膊，把哈利捏得疼痛起来。

　　“哦，天哪，这可是个不太好的漏洞。”唐克斯喃喃道。

　　一时间格兰芬多们都有些紧张。

　　小天狼星暗暗捏紧了拳头。

　　【“跑？”博恩斯女士严厉地说，“摄魂怪不会跑，它们只会滑行。”

　　“我就是这个意思，”费格太太赶紧说道，干瘪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小巷里滑行，扑向像是两个男孩的人。”

　　“它们是什么模样？”博恩斯女士说着，紧紧眯起了眼睛，单片眼镜的边缘都陷进肉里去了。

　　“噢，一个块头很大，另一个瘦瘦的——”】

　　“听上去摄魂怪们会吃减肥药？”詹姆斯试图缓和气氛。

　　【 “不，不，”博恩斯女士不耐烦地说，“摄魂怪，形容一下它们的模样。”

　　“噢，”费格太太说，现在红晕蔓延到她的脖子上了，“它们很大。很大，穿着斗篷。”】

　　麦格教授捏了捏眉心。

　　【哈利感到他的心可怕地往下一沉。不管费格太太说什么，在他听来她似乎最多只看过摄魂怪的照片，而照片是根本无法传达那些家伙的真正本质的：它们在离地面几英寸的地方悬浮移动时的怪异可怖的样子；它们散发出的那股腐烂的恶臭；还有它们吞噬周围空气时发出的可怕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小阿不思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他摸了摸胳膊，觉得自己光听就有无数鸡皮疙瘩冒出来。

　　“从阅读这本书开始我就一直为你的感受力而惊讶哈利。”老校长冲哈利眨了眨眼睛。

　　哈利挠了挠头，他突然又觉得放松了——不管怎么说，无论书里还是书外，邓布利多都一直在这里。

　　【在第二排长凳上，一个矮矮胖胖、留着一大蓬黑胡子的男巫师凑到旁边一位头发拳曲的女巫师耳边窃窃私语起来。女巫师露出得意的讥笑，点了点头。】

　　“一群落井下石的小人。”小天狼星挥了挥拳头，斯内普冷眼看着他，居然也没说什么讽刺的话。

　　【“很大，穿着斗篷，”博恩斯女士冷冷地重复了一遍——福吉讥讽地哼了一声，“我明白了。还有别的吗？”

　　“有，”费格太太说，“我感觉到了它们。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很冷，别忘了当时是很炎热的夏天的夜晚呀。然后我觉得，似乎所有的快乐都从世界上消失了，我想起了……可怕的事情……”

　　她的声音颤抖着，渐渐听不见了。】

　　“我想，这个证词应该可以证明了？”莫莉打量着左右人的神色有些不确定地说。

　　乔治故意做出难过的样子来。

　　“妈妈，我说了别担心不是么？”他捂着胸口，一副你从来不相信我的虚弱模样。弗雷德和他的兄弟黏在一块，一边点头一边帮他顺气。

　　“差不多得啦！”莫莉拍了这两活宝一下。

　　赫敏掐着哈利的胳膊紧张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哈利看上去被掐得想嗷地惨叫，不管书里的他有没有事，现实的他现在胳膊都不太好。

　　莱姆斯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的微笑又回到了脸上，小天狼星轻轻给了他一拳。

　　罗恩嗔怪地看着乔治——“你干嘛不早说！”

　　弗雷德揽着乔治的肩膀唱起了难听的歌：“我们的小罗罗总想知道更多”

　　大部分人笑了起来，而德拉科看上去失望透顶。

　　【博恩斯女士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哈利可以看见她眉毛下面刚才镜片陷进去的地方留下的红印。

　　“摄魂怪做了什么？”她问，哈利内心升起一丝希望。】

　　“快！念快一点！”小天狼星忍不住催促，并引来了两个格林德沃不满地瞪视——万幸其中更凶那个没有魔杖。

　　年轻的邓布利多和善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念起来。

　　【“它们朝两个男孩扑去，”费格太太说，现在她的声音更有力、更自信了，脸上的红晕也退去了。“一个男孩倒下了，另一个一边后退一边试着击退摄魂怪。这是哈利。他试了两次，变出来的只是银色烟雾。第三次再试，他变出了一个守护神。那守护神冲过去撞倒了第一个摄魂怪，然后它鼓足勇气，又把第二个摄魂怪从哈利表哥身边赶跑了。这就是……这就是当时发生的事情。”费格太太说完了，她的声音有点儿软弱无力。】

　　“哦，”莫莉捂着嘴巴。“我们真该好好感谢她！”

　　“我们会的。”老校长低低地说。“如果一切不可避免地发生。”

　　穆迪喝了一口酒。

　　【博恩斯女士默默地望着费格太太。福吉则看也不看她，只顾摆弄他的文件。最后，他抬起眼睛，有点咄咄逼人地说：“那就是你看到的情形，是吗？”

　　“是当时发生的事情。”费格太太又说了一遍。

　　“很好，”福吉说，“你可以走了。”

　　费格太太胆怯地望望福吉，又望望邓布利多，然后站起来，拖着脚朝门口走去。哈利听见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了。】

　　赫敏翻了翻眼睛，如此官僚的魔法部，真是可怕。

　　【“这个证人不很令人信服。”福吉傲慢地说。】

　　“不然这蠢货还想怎么的？”小天狼星愤怒地说：“来个摄魂派对？”

　　“我可不想看摄魂怪热舞！”詹姆斯连连拒绝。“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他充满暗示地说。

　　莉莉深吸了一口气，而斯内普的白眼几乎已经翻到了后脑勺。

　　在麦格严厉地注视下，小天狼星无奈地举起手投降——“热舞什么地可不是我说的！”

　　【“哦，我看不一定，”博恩斯女士用她洪亮的声音说，“她对摄魂怪发起进攻时的威力描绘得非常准确。我无法想象，如果它们不在那里，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可是摄魂怪跑到一个麻瓜住宅区，又正好遇到一个巫师？“福吉轻蔑地说。”这种可能性肯定很小很小，就连巴格曼也不会下赌注——　“

　　“噢，我认为我们谁也不会相信摄魂怪出现在那里是一种巧合。”邓布利多轻言慢语地说。】

　　穆迪跺了跺木腿——“梅林的胡子啊，现在！终于讲到了主题！”

　　他灌了口酒，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之前的胡言乱语从脑子里洗掉一样。

　　“对啊！摄魂怪为什么会在那里！”唐克斯猛然惊觉，她恍然大悟地捶了下手心，泰迪的表情傻乎乎得和她差不多。莱姆斯好笑地看着他俩。

　　穆迪一言难尽地乜了这个后辈一眼，又灌了一口酒。

　　斯内普抱着手臂，发出一声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