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城游（将进酒同人）》殢酒听山河

3、傻了

　　“将军他……怎么样了？！”突然闯进控制中心的丁桃小朋友气喘吁吁的俯身撑着大腿。众人回头，但除了中央那个正在敲数据的男人。
　　他还算镇静，继续在控制面板前工作，头也不带回的说:“院长说将军被崩了一枪，留了些后遗症，我已经帮他休了假。”
　　“那逃犯呢！”
　　骨津终于舍得瞥他了:“还逃犯呢……”他敲下一个按键，“劝你先去看看咱们将军。连逃犯的面都没见过就一见钟情似的看着个名字喊媳妇儿。”
　　丁桃:“……”
　　“这，不可能的吧……”
　　骨津:“怎么不可能？”他出口反问的同时划出一道分屏，给他播放了一段萧驰野“变傻”前的录像。
　　录像之中的人一身浅黑衬衫，肩上松垮垮搭了制服靠于书架上看一本老旧的纸质资料。十几分钟间骨津与丁桃目不转睛盯着录像里的人，瞧着他眉宇由皱起方转为平缓时又突然紧锁。资料被合上的瞬间，萧驰野狠戾的眉眼骤然一变，一时间像是年轻了几十岁。
　　“看清楚了吗？”
　　骨津待他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缓缓点起头的空挡再次开口道:“万事皆有可能。”
　　……
　　机器人对着男人问了声好后慢步走至一边开始为人准备早餐。沈泽川看了一眼那台正在工作的大机器，轻哼道:“a431，你那一枪的精准度没调好？”这淡淡的一句反问，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先生，”a431将人工淀粉和一些辅料混杂置进一样烧杯瓶中，一边输入程序一边对沈泽川说:“我没有完全将其杀死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份。”
　　a431将一份资料放至沈泽川面前，而后继续在机器前工作。它说:“我在他的脑部植入了NC2号病毒，控制的好的话他可以为我们所用，这会为我们击破CH总部提供巨大的帮助……”a431停顿了一下，“当然，先生您想让他现在“死”多少次都行。”
　　沈泽川闻言，稍掀动了眼皮，眼尾朝它所在的方向一扫:“有实时监控吗？如果人没中病毒，你要怎么解释？”
　　a431将烧瓶小心取下静置，而后一点太阳穴，一道半透明的蓝色光屏便凭空弹了出来。它道了句“用餐愉快。”便退到了一边。
　　沈泽川正在看监控，突然里边的人深情款款又冒着傻气的唤了几个称呼出来:
　　“兰舟……”
　　“阿川……”
　　“媳妇儿……”
　　沈泽川:“……这是怎么回事？”
　　“放心先生，”a431说，“这应该是后遗症。”
　　沈泽川瞥了他一眼:“你的词汇库中居然还会出现“应该” ？”
　　a431立即点头致歉:“抱歉先生，我这就对他的身体结构进行分析。”
　　……
　　“副将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骨津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查询图书访问记录。”
　　“请输入权限码……”骨津将拇指按在机器顶部，待那个光滑的小方块分成两半打开露出一堆数字后，他抬手按了几下。
　　“权限码正确，访问记录功能己开启。请说出需要查询的时间或人名。”
　　“萧驰野。”
　　“人名“萧驰野”。正在查询中……查询成功，是否开启“情景再现”？”
　　骨津:“是。”
　　更透彻的蓝光在他前方一闪，图书室中便又多出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虚影，因为他刚化出时，还系统故障了一般扭曲的闪了两下。骨津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连虚影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时，他双眼也不带眨一下。
　　【叮——】
　　“萧驰野”刚拿下那本纸质书，骨津的手腕便响了一下，一道光屏就此弹出。
　　“什么事？”他问。
　　“报告副将！将……将军……他”
　　骨津:“将军怎么了？！”
　　对方双眼飘忽不定，但还是说:“将军在三分钟前驾驶了一架小型飞船，独自去了废墟七号！”
　　骨津:“……”变傻了还能开飞船。
　　骨津:“亏老子还在这儿找他变傻的原因！”他手动将“情景再现”拷狈了下来，“不用管，让他自生自灭吧！”
　　“报告先生！距我方三百米外出现一艘CH小型飞船！”
　　沈泽川放下合成咖啡的同时将右腿翘到了左腿上，他将两手交叉放于上面，稍扬了下颚，缓缓开口问:“431，这是你干的？”
　　a431定定看了一眼前方的控制面板，低头道:“是的先生，“生杀”之权交由您。”
　　沈泽川闻言一笑，那双含情眼中透的皆是一句“很好。”他轻启唇瓣，对控制面板前的技术人员说:“毙了他。”
　　“是！”音落，一旁操控设备的人便点击自动描准键，紧接着敲下了发射键。
　　“嘭——”
　　飞船被“轰”的支离破碎，其中，好似有样黑色物什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