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98 番外 IF平行時空［我只是柚子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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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平行時空［我只是柚子酒］
媒体都在大肆报导日本公安的黑暗，越来越多人挖出曾经的违法作业，而酒井七海一案也再度浮出水面。
酒井七海，享年二十三岁，因指挥组员闯入武器交易现场而丧命。网民纷纷扒出其实她不是任务的负责人，真正的负责人、指挥官是鞍山和也。
鞍山，也就是国务大臣的姓氏，也是长期营领政界的家族。
据众多新闻社所收到的同样爆料，该女子是被陷害而亡，鞍山家族怕此事件会成为污点才做此决定。
酒井七海在警校同届的同学好友也纷纷跳出来表示她相当优秀，仅凭自己的力量赚取奖学金，课业之余还会去孤儿院帮忙，平时也乐于助人、生性善良、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还和鞍山和也是班对，相当恩爱。毕业后也一起投入日本公安外事课的工作之中，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与酒井七海相反的是鞍山和也的评价，据知情人士透露，他生性内向、做事不果决，可以说是和酒井七海完全相反的类型。
但由于两人站在一起时，时间彷佛冻结，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因此众人也就觉得既然当事人喜欢就好。
酒井七海大幅在媒体上曝光，认知度和冲野洋子有得一拼，而鞍山和也在网民的搜索下被爆出与朝田爱理的恋爱关系，顺势将日本公安的黑暗面推往另一个高度。
其中有个评论是这么写道：『比起指出自己哪里不足的女友，选择了其他女人更能满足自己身为男人的虚荣心。我们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但我们可以选择为了什么而付出，是为扭曲的虚荣心，亦或是为向前的上进心。』
*
今天是背着组织擅自行动后的第二周。
在我高调的回国首秀后，贝尔摩德打电话约我出去，见面后表示让我消停一下。
回家后我仔细思考，虽然波本公安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柚子酒，但消息似乎遭到封锁，因为铃木商场依旧没有撤下我的海报。
当然近期还是不要再用十六夜满这个马甲的好，谁知道波本那个家伙在想什么。不过那天他被称为『降谷』…
依稀记得我知道一个叫做降谷的人，即使是在姓氏千奇百怪的日本，我也没听过有人叫降谷，基本上印章店都没做过这个姓氏的印章。
这样一人…究竟是在哪里听到过…
我想起他说过的话：『柚子酒，妳到底背负着什么？如果告诉我的话我或许能够帮忙，我知道妳以前是日本警校的学生！』
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我的资料应该是被封锁了才对…除非…除非是以前也在警校的人才会知道我的样貌…
波本是警校的学生？降谷？
啊！那个大我两届的警校五人组之一好像有人就叫『降谷』！据说外貌特殊很好辨识，跟他的姓氏一样！
波本的外表超级显眼！他一定就是降谷！
他毕业之后就加入日本公安了吧？也就是说我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公安的人吗？！
我跟公安到底是什么孽缘！！！
“叮咚。”此时我家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波本，喔不，是降谷。
…他要干嘛？为什么会找到我的住址？刚刚跟踪我？
“七海…我知道妳在里面，我们谈谈吧。”他低沉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我打拉门但没有解开门链，透过缝隙看着他：“谈什么？你腿这么快就能走？为什么查到我在这？你们找到我但不抓我吗？”
“先让我进去再说，这里不方便。”他反手伸伸进门抬高我的下巴后，手迅速揭开门链，转身走了进来把门重新锁上。
…？！什么操作？！
“透过妳的眼睛反射我看到门链的大致位置了，抬下巴是为了阻拦妳，毕竟我腿还有伤。”他自顾自的拖鞋走出玄关进了厨房。
“喔，有柚子茶欸。”
*
我如临大敌，捧着手里装着柚子茶的马克杯微微颤抖着。
坐在我对面的是降谷零，警校的传奇之一，相传他能文能武，打起来对手会进医院然后从警校退学，是绝对不能随意招惹的人物。平时虽然笑笑的，但其实是只笑面虎！毕业后就职于日本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画课，是『Zero 』的一员，可谓当红小花一朵。
天晓得他遣入组织，还有了代号『波本』，现役私家侦探且拜毛利小五郎为师，为更好伪装身份还任职于白罗咖啡厅。
可以啊兄弟，我以为你只打三份工，没想到原来是四份，我漏掉没算到的正是公安这一份正职。
“降谷…你还真是打工帝王啊，没想到组织的工资只是副业。”我硬是把到嘴边的学长二字吞了回去。
啊呸，都社会人了我们关系还那么复杂，叫他学长感觉就更尬，还是直称姓氏吧。
降谷零苦笑说道：“…七海…妳还是老样子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今天来是为了给妳一个提案，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妳可以仔细思考一下。”
提案？我基本现在已经公开和你们对着干了吧？
看我满脸疑惑，他接着解释：“我们希望妳能成为线人为我们提供情报，我们则会调查处理妳的那起事件，还妳一个公道。那起事件主要是少数人的错误，希望妳不要就这样定义了公安。”
“还记得入职宣誓吗？我们发过誓吧？要为守护国家而努力。即使是现在，妳仍然是我们的一员，那天的誓言，妳还记得吗？”
“…记得，我当然记得…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曾有一日忘记…但是，这不是你一副理所当然把我召回的理由！你们应当好好审查那起事件！而不是用这种交易的态度来敷衍我！做错事情的是你们！我是受害者！”我情绪激动猛的站起，马克杯里的茶水晃荡了出来落在洁白的餐桌上。
“…我知道，我还对妳说了不应该说出口的话，在察觉到妳的身份后我很后悔…妳内心的挣扎我感受到了，所以抓住这根橄榄枝吧！这是妳重返阳光下的机会！是翻盘的最佳时机！”他握住了我的手，将他们捧在唇前。
“一直以来妳执行的任务都是除掉一些对社会百害无一利的人，只杀死有余辜的人，其他任务都推掉了…我知道妳和组织其他人不同…妳有妳的信念和坚持。”
“所以？因为这样我就要再度加入公安吗？凭什么？我连我自己都忙不过来了，谁理你们？如果恢复身份，我也只能选择继续为你们卖命吧？如果退出了，大概也会被监视到死…毕竟我知道的太多了…”
我抽回双手，对他做出了请的姿势。
你也失去了很多，苏格兰、其他的警校五人组成员…甚至是普通的日常。虽然不愿承认，但我内心深处还是喜欢你的，毕竟你是我的小太阳啊，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吧。
“离开吧，看在之前的份上，在我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闪人。”
降谷零没有开口，只是起身经过我身旁。
然而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他额上的红点。
！！！
在头脑意识到之前，身体擅自行动了起来。
下一秒是东西贯穿身体的触感，我倒在降谷零结实的怀抱中。
“七海！七海！”
我面向上看见他慌乱的神情。
能感受到的只有烧灼感，麻木感以及疼痛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还有耳边不断喧嚣着某人的喊叫声。
“贝尔摩德那家伙…”一定是她刚刚给我装了监听器…我看见脚边的黑色小点，应该是刚刚从身上掉出来的。
“七海…不要说话，我马上带妳去医院！”降谷零脱下西装外套给我按压止血绑在身上，将我抱起迅速移动到门外。
“没用的，打到动脉了，击穿内脏了…省省力吧。”我被颠的吐出一口血。
“七海！不要说话！”降谷零更加着急的跑下楼。
不到一分钟他就从四楼下到一楼的停车格，把我放进副驾驶座开始飙车。
“撑着点！”一手不断压着我出血的腹部。
我从后视镜看见一台黑色的保时捷356A，那是琴酒的爱车。
喔，我还看见了基安蒂坐在副驾驶座。
是妳开枪的吧？！这次琴酒没带伏特加可见人手紧缩啊！万年车夫都不带就来吗？！
我气的用尽全身力气拉开副驾驶座的置物柜，以前在法国降谷零都会在车里的副驾驶座置物柜放一把备用装有子弹的手木仓，我相信这里一定也有！
“七海！妳要做什么！不要乱动！”无奈在和时间竞速，后面还有琴酒亲自上阵驾车追赶，降谷零没有办法分神压制身旁的人，只好用力按住伤口祈祷对方不要再做出加重伤势的举动。
我将木仓反握于右手，靠在椅背和头枕之间，没有犹豫，直接凭直觉向后开木仓。
“碰！”清脆的声音随着两面玻璃的碎裂传来，我满意的看到基安蒂的额头多了一个孔洞，她那吃惊不敢置信的神色真是大快人心。
我要死也要拖着别人死！我看着后照镜对准驾驶座上的琴酒，但对方机智的俯身开车。
啧啧，果然姜是老的辣，我也开始有点看不太清楚了，身体瘫软了下来。
好温暖…感觉在泡温泉…不妙，这些都是我的血吗？
这里大概就是我的终点了吧…我看着身上红通通一片，还染上降谷零的车垫。
喔，这算是那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不是说男人的车等于他自己本身？
吃力的转过头看着降谷零的侧脸，喔，好帅，我前男友。
“降谷零…”我轻声呼唤。
苏格兰那件事我很抱歉…
“七海…撑住！妳不准死！我们还没好好谈过之前的事！”
“降谷零…好好听我说…”
我看他含泪侧头看着我悲伤的神情。
“我会打爆琴酒的轮胎，你侧着车甩尾当下他…然后逮捕他欧亏吧？你只有这次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最后送你一份大礼包吧。
“不要开玩笑了！会来不及去医院的！”
“我已经没救了，其实我现在还能动还有意识真是奇迹，所以趁现在把琴酒抓起来吧…不是说要合作吗？”
“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不是不屑吗！”
“都要死了…哪怕多带一人走也好…你也清楚吧？我的出血量已经太大了。”
“…不行！妳得活着！”
怎么还是顾着自说自话？嘛，虽然我也是就是了。
我朝琴酒的轮胎开木仓，车失控的向我们撞来。
我用力的起身拉了一把方向盘，让我这一面接住琴酒车的撞击。
“…！七海！”他明显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
我只是对他微微一笑。
*
基安蒂，一木仓爆头死透透了，遗体正在法医那边。
琴酒，虽然撞伤脑袋但除了脑震荡外无其他大碍，现居留在警备署接受侦讯。
降谷零，身上多处擦伤但也没有大碍，继续执行任务中。
柚子酒酒井七海aka十六夜满，身上多处骨折，但最严重的是腹部的木仓伤，至今已两周仍然躺在加护病房。
酒井七海现在被列为最高层级的保护对象，降谷零更是医生诊断可以出院后直接守在她的病房前寸步不离。
期间FBI在日本的人员有来慰问过，赤井秀一更是向降谷零表明想要合作，但依旧被拒绝。
江户川柯南当然也有前来，但被降谷零已一句：“这不是你的范围。”打发回府。
最后在事情发生后的一个月，酒井七海还是咽下最后一口气，去世了。
期间她曾清醒过一次，降谷零问到了他心心念念想要知道的答案。
“为什么要帮我挡下那一木仓？”
她只是淡淡的说：“…还你的，我不想欠别人…”
人生就像是一盘沙子，你永远也无法全盘抓起，但也不会一无所获。
降谷零始终不知道是他们找到了命运，还是命运找到了他们。
命运选择让他们在组织相遇，也选择让他们被组织拆散。
他依然记得那年圣诞节他们说过的话。
『我不知道妳天使般的面孔下隐藏着什么，但我愿意接受，我相信妳本质不坏…我是说，不管妳是什么样我都很喜欢。』
『波本，今天不是下初雪的日子，是不能说谎后被原谅的。今天也不是愚人节，愚人节已经过了。』
她不相信他的情感，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我觉得，我们的相遇就像是命运。那天我们接头组成搭档也是圣诞节，今天我向你告白，也是圣诞节。』
『我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
『喔？为什么这么说呢？』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那我也不需要认真做任务了，因为命运总会给我做任务一次就成功的奖金不是吗？』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是吗？不过我相信的命运是，努力争取到的才是命运这样的说法喔，就像现在我在争取妳一样。』
『那如果没争取到呢？这也是命运吧？』
『那不是命运喔，因为，我会争取到的。』
他的确争取到了，但也同样亲手斩断彼此的情丝。
『…柚子酒，妳并不是天使，而是恶魔。』
『…反正就觉得都是我的错？』她明显情绪已在崩溃边缘。
『对，柚子酒，我讨厌妳。』
明明如此深爱着对方，却还是用话语刺痛了她。看似已在逃离的路上，却还是深陷其中。
在她的淡湖绿色的瞳眸深处，有着一潭漫漫长夜，其中的季节悄然逝去。
如今在组织瓦解多年后，只能看着那些日子少数几张留存的照片，回想着经时间冲刷，逐渐变得模糊的记忆…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即使忘记了她的声音、忘记了她的笑容、忘记了她的脸庞…
但每当想起时的感受，那是唯一永远不会改变的，只属于他们的时间。
降谷零的时间永远停留在那年和酒井七海第一次一起度过的圣诞节。
『柚子酒，妳知道吗？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样的雪花。』
『我知道。』
『就像是不会有和妳同样的人一样，妳很特别。』
『你也很特别，不会有人跟你一样黑皮加金发加紫瞳，有的话也一定很少，这个组合太稀有了，大概比SSR卡还稀有吧？』
他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是什么神奇的比喻，他未曾听闻。
她严肃的说：『波本，我不是好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即使是这样的我们，也值得被爱吗？』
他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温暖，和他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是有血有泪、活生生的人。
『妳值得被爱…我知道妳应该是有妳的苦衷才会加入组织…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会拯救妳。
她终于松口道：『波本，我们交往吧。』
请你，用你的心，温暖我。
我会，用我的心，温暖妳。
你，能成为我的太阳吗？
当然，如果妳如此期盼。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098 番外 IF平行時空［我只是柚子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