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十六：蒙杜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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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ve your cart and your plow over the bones of the dead. （让你的大车和犁头碾着死人的白骨前进吧。 ）”
诺曼在克利夫口袋里瑟瑟发抖，因为黑豹使魔Shadow正在盯着它。
克利夫摁着黑豹的头让它后退，已经一个星期了，它还是一副想吃掉克利夫的嗅嗅的模样。
用魔法生火之后眼看着V吃下了烧烤的恶魔肉，不完全受控制的心灵感应让他感同身受地品尝到了一股尿味。
果断的拒绝了V递过来的烤肉，克利夫回了一句，“我不饿。”
V的小鸟Griffon围着克利夫飞了几圈，想说什么却又一直憋着，克利夫又不能读恶魔的想法，被烦到，“说吧，小鸟。”
“你绝对不是人类。”
就不说被恶魔打伤之后惊人的恢复能力了，一星期不吃饭更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克利夫并没有在意使魔的话，他也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上一次说这句话的人，是魔王路西法。
“他进过地狱又出来过，Griffon。”V说了一句，或许是这个原因。但V实际并不在意他到底是什么。他只是需要力量来帮助自己达成目的罢了。
“你看起来精神多了。”V笑了一下，或许他们的这趟路途不会白来。
在吃完东西之后，V又翻开了他的书，Griffon则吵吵着让V睡觉休息，克利夫抱着他的剑，坐在附近警戒。
克利夫看着V，只有看着他的时候，克利夫才能在这个鬼地方得到一丝平静。
恶魔斯巴达的后裔，但他本身却奇迹般的没有魔力，依靠使魔战斗是他为数不多的选择——而代价是他忠诚的使魔，源自于另一个人舍弃的噩梦。
克利夫并不会说什么，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先是黑暗维度，又是混沌魔法，更别提之前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学习的各种不可饶恕的黑魔法。
没过多久，V又醒了过来，几乎没有入梦。
“你是怎么应对噩梦的？”V问了一句。
“每天晚上我把灵魂退出我的身体，我不做梦。”如果V不问，克利夫或许不会一直不会承认他在逃避。
“像个死人一样？”Griffon又多嘴了一句。
“是的，像个死人一样。”只不过克利夫的灵体还会做点别的事情。
只可惜，对于V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帮助。
六只身着黑色甲胄的、手拿巨剑盾牌的黑骑士从黑暗中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刺痛了V，克利夫也感觉到了。
克利夫站起身，示意V不必出手帮忙，但V依旧打响指召唤出了他的Nightmare加入了战斗，黑色的头发变回了白色。
黑骑士们列好了阵型，克利夫回头看了一眼V，对方的那双绿色眼睛也在看着他。
巨大的黑色魔兽从黑紫色的宝石般的“眼睛”里射出激光，克利夫牛刀小试瞬移到了黑骑士们的侧面，感觉都渐渐回来了。
如果这地方的磁场不是乱七八糟就更好了。
克利夫把手摁在地上，蓝色的火焰吞噬了六个被激光打飞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的黑骑士。
眼看着它们逐渐燃烧殆尽，克利夫警惕地上前踢了一脚，确定它们死透了之后才收起手中的剑。
V也走上前，用手中的手杖戳了戳黑骑士的铠甲，心中的重担才放下了一些。
眼看着灰烬飘落到银白的短发上，克利夫下意识地将它挥去，然后，收回使魔，又变回后天的黑色。
“你在看什么？”没出力的Griffon停在了V的手臂上，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克利夫。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很多他身边的人都是银白或是相近的头发，罗德里克爵士，伊斯米尔大人，格林德沃，皮特洛，甚至是卡尔修斯。
V笑了一下，“之前是我低估了你，埃特尔大师。”
“叫我克利夫吧，知道我的秘密却还叫埃特尔的话，总觉得要勒索我。”
随后昏暗的魔界发出了一道红光，V与Griffon完全愣住了。
克利夫回头看过去，三个带闪电的红色发光球在远处的天空出现，或许在整个魔界都能看得到。
那是魔帝蒙杜斯，魔剑士斯巴达的死敌，亦是V噩梦的源头。
它现在离得很远，但明显正在朝他们的方向接近。
“我们打不过那家伙……”V拉上克利夫就打算跑路。
“等等，”克利夫不这么觉得。
“那可是蒙杜斯！你不可能赢的……”Griffon挡在了克利夫面前。
“我能赢。”克利夫还是挺有把握的，只要他保持好状态。
V不觉得克利夫是盲目自信，“你打算怎么做？”
克利夫先展开了一个小型结界。
瞬移没问题，结界没问题，说明他的空间能力没有问题。
Griffon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真是个疯子……”
“The road of excess leads to the palace of wisdom.（离经叛道是通向智慧之宫的必由之路。）”
克利夫觉得自己现在清醒得很。
“忘了之前你们看到的……”要是他们把刚才的那两下当成是法术大师的所有本事，那可就误会大了。
然后法术大师拎着诺曼的小脚丫试图把它口袋里的某样东西倒出来。
是一个像是弹珠一样的东西，诺曼还因此不太高兴地从克利夫怀中跳走，被Shadow叼在嘴里，跑都跑不出去。
“你要用那个打蒙杜斯？怎么打？”Griffon很是费解。
他们对于魔法的理解肯定与他又不是一个维度的，克利夫还是说了一句：“法师的秘密。”
其实那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武器。
当巨大的魔帝终于露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之后，轮到V有些呼吸困难了。
“别害怕，V，有我在。”克利夫说罢，走出了结界，径直走向了魔帝蒙杜斯。
V看着克利夫的背影，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克利夫不会输。
蒙杜斯：“埃特尔……”
克利夫：“你知道我？”
“呃……他们去哪儿了？”
V和Griffon的距离离得较远，背面也看不太清楚克利夫的动作。
在他们还在有些不安的时候，一蓝一红的两道光落在他们跟前。
两个恶魔恢复人形，正是V索要寻找的但丁和维吉尔。
“你怎么在这儿？”维吉尔问了一句。
“过来旅游吗？当然是来找你们的。”Griffon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就你一个，尼禄呢？”但丁伸手要去碰这个结界，被维吉尔用手中的刀鞘打了一下手。
“我和一个法师一起来的，尼禄不知道。”
“你丢下亲弟弟跑到魔界来，和你老爸学的？”
维吉尔看了一眼他的蠢弟弟但丁，先不计较，“法师呢？”
“还有，大侄子，你不会刚好看到一个蒙杜斯路过吧？”
“法师去单挑蒙杜斯了。”
“然后都不见了？”
维吉尔用手中的阎魔刀试探克利夫的结界，结果结界忽然消失。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三十六：蒙杜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