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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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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成风给出的选择题时言一个都不想选,但他必须选一个。
他把脸埋在姜成风的肩膀上,选择了后一个选项。
让姜成风来弄脏他的衣服。
姜成风对时言的选择很满意,在时言耳边吹了口气,说:“乖。”
姜成风动手那就是慢工出细活,他弄得很细致,吊得时言忽上忽下,一会儿想快点解脱,一会儿又想要再多一些。
薄薄的布料沾染了两人的温度,像是被这温度融化了般,一点点地晕上了水渍,慢慢扩大。
时言难耐地攀着姜成风的肩膀,呼吸急促而粗重,本能地把自己往姜成风手里送。
姜成风说:“真主动。”
时言祈求地说:“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姜成风说:“说点好听的。”
时言脱口而出:“老公,你真棒!”
姜成风嗤笑了声。
在最后关头,姜成风把手探入了布料内,无阻隔地触碰到了时言,时言惊得一抖,全都交待了。
时言大口喘着气,眼看着姜成风收回手,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擦到他的衣服上。
时言脸色爆红,说:“这是店里的衣服……”
姜成风说:“嗯,没事,都买下来就行了。”
等时言调整好了,还剩下一大堆衣服没有试,他哀求地望着姜成风,姜成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姜成风给时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就让导购进来把衣服全部打包,快递送去他的地址。
导购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连声说好的先生。
买完了时言的,就要去儿童区买时宝的了。
姜成风对于小孩的用品没什么研究,以前也没逛过儿童区,就让时言自己选。
选自己的衣服时时言全程没有话语权,选时宝的能够全权做主他可太快乐了!
时言买了一大堆小孩的衣服,其中还夹杂了好几条漂亮的小裙子,又买了一大堆小孩的玩具,享受起了买买买的快-感。
结账时时言没让姜成风来,而是用了姜成风给他的黑卡。
他要检查下这张黑卡是否确实可用,否则他遭的这些罪都是白遭了!
收银员看到黑卡眼睛都直了,刷完卡后恭敬地把卡归还给时言,时言顿时有了一种自己是有钱人的虚荣感。
时言亲了一口黑卡,心里乐开了花儿,只要卡是真的,别的全都好说。
该买的都买了,家里还有个睡着的小孩儿,两人决定回公寓了。
小孩儿的衣服玩具时言没让快递,而是分了好几个口袋,他和姜成风各提两个。
时言说:“自己提购物袋才有购物的感觉啊!”
姜成风说:“随你。”
两人大包小包地回到家,一开门就听到时宝响亮的哭声。
时言脸色大变,把手里的袋子一丢,就冲进小房间去找时宝。
时宝坐在床上,嚎啕大哭,那难过劲仿佛世界末日。
姜成风倒不紧不慢,放了东西后问保姆怎么回事,保姆说时宝醒来后到处找不到时言,哭得停不下来,怎么哄都没用。
姜成风说:“是哄了没用还是你们没有用心哄?”
三个保姆一字排开,低垂着头,说:“姜先生,我们当保姆这么多年了,哄孩子的经验都很丰富,但宝宝他就是太想见到爸爸了,我们真的哄不了他。”
姜成风不置可否。
姜成风让三个保姆走人,保姆们都担心自己会失业,又不敢问姜成风,全都走得忧心忡忡。
姜成风拿起玄关处的室内拖鞋,进到小房间,对抱着时宝的时言说:“换鞋。”
时言刚冲进来时太快,连鞋都没有换,穿着在外面走的帆布鞋就踩上了地板。
时宝本哭得大声,一见姜成风来了,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般,哭声戛然而止,因止得太突然,还打了个嗝儿。
时言换上拖鞋,说:“我会把地板拖干净的。”
姜成风说:“嗯。”
时宝躲在时言背后,只露出半个脑袋来偷看姜成风。
姜成风温和地说:“宝宝,你为什么哭了?”
时宝抽抽噎噎地说:“我醒来见不到爹地和爸爸,我很害怕,就哭了。”
姜成风说:“不用害怕,在我家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时宝抓着时言的衣服一角,瑟瑟缩缩地说:“谢谢爸爸。”
时宝没有说实话,他醒来后没见到时言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时言挂掉了,他一想到时言挂了他从此以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就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呜地哭。
至于时宝为什么会以为时言会挂掉,那是因为他觉得姜成风太凶。
嘤嘤嘤,行骗对象就不该选这么凶的家伙嘛,爹地是个笨蛋!
时言把玩具全都堆到床上,一样一样拿出来给时宝看,时宝从没见过这么多玩具,直接看呆了,
“这都是爸爸买给你的,”时言特意翻出了儿童拖鞋,说,“这是你爸爸精心给你挑选的,以后宝宝就有能穿的室内拖鞋啦。”
姜成风说:“宝宝喜欢什么都跟可以跟我说,我都会给你买回来。”
时宝嗷呜扑进玩具堆里,对时言竖起了大拇指,行骗就要骗这种有钱大方的冤大头嘛,爹地太明智了!
小孩子的想法改变就是这么快!
又到了饭点,时言在姜成风期待的目光下进了厨房。
时言走路时手脚都是僵的,他对做饭这件事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光看菜谱想要学会是天方夜谭,但他要是做得不好就要受惩罚,他一点儿都不想再挨揍了!
时言对着锅碗瓢盆发了会儿呆,回到客厅,站到了姜成风身边。
姜成风拿着IPAD在处理工作上的事,见时言过来了就把IPAD放下。
姜成风问:“有事吗?”
时言说:“老公,我不太会做饭,你能不能教教我啊”他说这话时故意放柔了嗓子,显得甜甜糯糯,撒娇意味十足,“你教教我好不好?”
姜成风说:“做饭是你分内的事,你却无法自己一个人完成,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
时言听到“惩罚”两个字人都不好了,说:“我从来没有自己做过饭,愿意给你做饭就是爱你了好吗?怎么不管我做什么都要惩罚我,你就是想惩罚我是吧!”
姜成风思考了下,说:“你这么说也没问题,我就是想惩罚你。”
时言:“……”这是什么大变态的变态思维!
姜成风命令时言穿上围裙,脱-掉裤子,裸-着半身在灶台前做饭。
时言骂道:“你有病吧!宝宝在外面呢!”
姜成风说:“厨房的门关好了,透过玻璃只能看到你的上半身,再说了,宝宝玩玩具玩得入迷,根本没空看你。”
时言悲愤地说:“你跟我的裤子有什么仇!老是让我脱!”
姜成风说:“我是为你好,你的皮肉之伤老是摩擦到裤子的话,对你的伤情不好呢。”
时言对姜成风竖起中指,姜成风已挑眉,时言就怂了,磨磨唧唧地脱掉裤子。
时言只脱-了外裤,姜成风并不满意,说:“里面那条。”
时言说:“你给我留块遮羞布吧!”
姜成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说:“你需要遮羞吗?”
一个男人带着小孩儿来碰瓷儿另外一个男人,说自己怀孕生子,能编出这种话的人有什么羞耻心可言?
好笑。
时言读懂了姜成风的意思,不情不愿地把底裤给脱-了。
如此一来,时言上面齐整地穿着围裙,下面却连块布都没有。
时言下意识地并拢腿,姜成风却用脚踢了下时言的小腿内测,逼他分开,时言只好八字站开。
姜成风在时言的伤处轻轻拍了下,说:“你皮肤太嫩了,还泛着红。”
时言说:“还不都是你的错!”
姜成风没接茬,让时言洗菜。
时言躬身洗菜,洗着洗着只觉身后冰凉,惊得他跳了起来。
时言回过头,见识姜成风拿着两个冰袋,一左一右地给他伤处冰敷。
时言说:“你神经病啊!”
姜成风说:“冰敷好得快。”
时言说:“这都猴年马月了才来冰敷,有个屁用!”
姜成风说:“可不就是为了屁用嘛。”
时言:“……”
时言受不了地要躲,姜成风却不准,逼迫时言站在料理台前,洗菜、择菜、切菜。
姜成风说:“你动一下,我就打你一下。哦,你刚刚动了,我得补上这一下。”
姜成风话音一落,就在时言本就受伤的地方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啪”声回想在厨房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时言都感觉不到痛了,只觉臊得慌。
姜成风打完后又给时言冰敷,火辣辣的痛处遇上了冰,那滋味儿简直没法说。
时言撑着台子,浑身都发着抖,克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的冲动。
姜成风也不催着时言做菜,就托着冰袋给时言敷。
夏天天气热,没多一会儿冰袋渐渐融化,冒出水来,水顺着时言的腿往下滑落,在他的脚边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姜成风说:“你出了好多水。”
时言咬着唇,问:“你玩够了没有?!”
姜成风说:“冰敷得差不多了。”
姜成风大发慈悲地放下冰袋,抽来纸巾为时言擦干身上的水,还把地面的水也给擦了。
姜成风说:“我就说冰敷有用,没那么红了。”
时言懒得跟姜成风探讨冰敷的作用,说:“你还做不做饭了?”
姜成风说:“当然,喂饱你和宝宝是我的职责。”
接下来姜成风没有再做什么变态的事,好好地炒菜煮饭,这让时言松了一口气。
让时言没想到的是,姜成风的厨艺竟相当不错,做了三菜一汤,样样精致美味,吃得他和时宝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时言忽然觉得,姜成风虽然是个变态,但冲着黑卡和厨艺,他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