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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因为没有未来，所以将就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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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大院』
客厅里，众人围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微妙。
五虎在玩够了「你看我，我看你」的游戏后，统一向他们的大哥——修，投去询问的目光。
修眨吧眨吧眼睛，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眼角的余光告诉他，一边的孙尚香也正注视着他，可他却束手无策。他们还想知道些什么？能说的他刚才已经在学校都说完了。
“呃...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佣人去准备了，一会儿整理好后，就送你上去。”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曹操率先开口。轻搭在膝盖的双手，下意识的握在一起。
“麻烦你了。”烟的礼貌带有些许疏离，淡淡的笑容，点到即止。
“哪里。呃，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就不能轻易的放弃。曹操再接再厉，“嗯~我姓曹，单名一个操。字孟德。”
“我叫...”这自我介绍也不好做，烟回头看了一眼修。就知道他会担心，微微一笑，示意修稍安毋躁，“呼延烟。请多指教。”
“嗯？！！！”原以为烟满脸的胸有成竹是因为安排了一个安全的假身份，没料到居然是以真名示人，修惊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丫头太乱来了吧！
“刘兄这是...？”曹操的精明在于他的细心，他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呃...没，没事。嗯哼~”修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抬眼看见「五 + 一」还都瞅着他。对着他们，朝烟斜了斜眼神，提醒「自我介绍」继续。
既然大哥发话了，小弟们哪有不从的道理。
“...在下姓关名羽，字云长。”
“姓张名飞，字益德。”
“黄忠。字汉升。”
“我姓马名超，字孟起。”
“我是赵云，字子龙。”
统一而整齐的拱手作揖，烟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不由的感叹，真是到了武侠世界。
“我叫孙尚香。你可以叫我阿香。”「邻居家的小孩」——这个解释，多少让孙尚香心里的疙瘩，释怀了不少。脸上的笑容，虽不算甜美，但也亲切可人。
“阿香？”礼尚往来，烟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紧绷绷的。
“呃，这里只有我们2个女生住，而你又是初来乍到，如果哪里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好。希望到时候你别嫌我麻烦。”
“怎么会~！”
看见孙尚香和烟两人互相示好，修心中的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也有了兴致朝烟低声嘀咕：“喂...我可从来没见你那么懂礼貌过哦~”
“因为，距离产生美啊。”同样是小声回复。
“哈？”
“也就是说，我并没有兴趣和他们深入交往。”
换而言之，烟并没有打算把他们当朋友看。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很棘手？听错了吧？修刚安顿下来的心，再次被悬起！
“我开玩笑的啦，你那么紧张干吗~！哈哈~ ”欣赏够了修的即兴面部表情表演，烟好心的解除「警报」。
“一·点·都·不·好·笑！”呼~ 朝烟投去两个大白眼，修转头，差点撞上五虎将的脸，“咦呀~！你...你们干吗！”
“听听你们在讲什么悄悄话咯~”五重奏，却代表了七个人的疑问。
“当然是在讲你们的好话啊~”这应该是烟今晚第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吧，“还没见过男生这么八卦的。”
“哎~ 阿烟，这就是你的不对咯。我们是关心你...”指完烟，张飞的手指又指向修，“还有你，你们之间...”
“等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这个人，是上次「另类ㄇㄡノㄎレ定律」中除了曹操和孙尚香以外，烟唯一有印象的家伙！拜托！上次叫「阿飘」不算，这次是「阿烟」？银时空的人都喜欢「阿」字辈哦！
“阿烟啊~”张飞一脸无辜的重复着。
“你不觉得很难听吗？”半眯双眼，烟语气低沉。
“不会啊！我觉得超亲切的耶！”语毕，还不忘向孙尚香求证，“对吧，阿香！”
“可是人家摆明了不喜欢你的叫法啊。”孙尚香想了想，“啊~ 要不叫小烟？好不好？”
“小烟？”这个好听多了，“呃，你们习惯就好。其实叫我烟也可以。”
“你很见外耶。大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不用客气啦！”张飞拍着自己的胸脯，一付十分义气的模样。
“是啊，小烟，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缺什么尽管开口，不用拘束。”曹操的视线由始至终都没曾离开过烟的双眼，“一会儿睡觉之前，记得把隐形彩片脱掉。佩戴太长时间，对眼睛不好。”
烟的笑容很自然，心里却暗自摇摇头，曹操还是欠些火候，太过心急。不过，能想出这样不着边际，看似关心，其实另藏玄机的试探方法，也不枉费曹操那天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了那么久。
而曹操想证实的，只不过是一个巧合。前不久『極』的面试，直到临进场，他才知道这次的主考官居然是一向神秘莫测的组织首脑。隔着华丽却不失典雅的面具，曹操唯一记住的，只有那双紫色的眼睛。如果他没记错——「天下再大，紫眸唯一」——那眼前这个女孩？那与这个女孩早就熟识了的刘备？
“我的瞳色，是天生的。”
较之他人单纯的惊讶，曹操的眼底多了一抹震惊。烟很满意他的反应，既然有胆量怀疑，那就继续凭本事找出证据证明真伪啊。办不到的话，也就是没有资格晋升「时空负责人」，而这个位置也只能另谋高就了。
“天生的啊？好夸张哦！”马超「呼」得将头凑了过来，“连我爷爷的国家武学资料馆里都没有这方面的记载耶！”
“超，你爷爷是记载武学的，哪可能记载眼睛的颜色啊。”黄忠像看西洋镜一般，猛盯着烟的眼睛瞅。
“对哦~ 也是。”
“不过这样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关羽也好奇的打量烟的双眸。
“我也是。”赵云跟着点头同意。
“拜托，你们当参观外星人啊？”玩心大起，烟嚷嚷着抗议，双手往五虎面前一摊，“我要收门票！”
“喂~ 干吗那么小气。”
“就是啊，以后大家都住一个屋檐下耶！”
“我不管我不管~”
“没想到你超赖的耶~ 哈哈~”
看着自己妹妹和兄弟们打成一片，修说不出心里的欢喜。回头，看见孙尚香正歪着脑袋，右手撑着下巴靠在沙发上，思考。
“阿香，你在想什么？”
“啊？哈哈，没，没什么。小烟的眼睛好特别哦。”
“嗯。的确，是很特别。”修不禁低下头，忆起过去，那个属于罗刹使者的「紫色妖瞳」。
“哎~ 你...又在想什么？”眼见修的表情微变，孙尚香推了他一下。
“我在想...”
修欲言又止，顿了片刻刚想开口，却被烟捷足先登。
“他在想该怎么和你解释，好让你不会误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原来，不知何时，原本嬉闹的一群人，都早已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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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漆黑一片，甚至连一盏床头灯，都没有打开。静静的，承托出呼吸声，安稳、沉静。
烟靠坐在床上，毫无睡意。
曹操给她安排的房间，有宽敞的落地窗外加一个小型阳台。相比之下，烟更希望是一个采光良好的窗台，坐在窗阶上晒太阳看风景，也很暇意。
不是不喜欢落地窗，只是这样的场景，会让烟不自觉的想起以前在夏家玄关看星星，想起...鬼凤。
“鬼凤。”右手附上左边锁骨上的凤凰纹身，烟轻轻摩挲，“鬼凤...”
—— 如果要感激我的话，不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都要拼了命的活下去。
遵守承诺，我拼了命的活下来。那你，又在哪里？
『啪嚓』—— 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还没睡？”
“你都解释好了？”按下台灯开关，烟朝修点了点头，“你和孙尚香没事吧？”
“你在乱想什么？我们本来就没事。”关上房门，修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烟的头发，“不习惯这里的环境，所以失眠？”
“她和寒，完全是两种风格。我有点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自顾自，烟直视修的眼睛，看到他明显的心虚逃避。
烟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修对于她的「曾经」。
你和她们两个，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那我又怎么解释？这不是「风格」的问题。
“......”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修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收回，放在身侧。
“你不用...连我也瞒着吧？”
“烟...”
“真的喜欢她吗？”
“......”
“你不回答，是默认还是否定？”停顿了几秒，烟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好。我现在去要了孙尚香的命也没有关系咯？”
“不可以！”修紧张的按住烟的肩膀，阻止她起身。
“你很在乎她？”烟轻笑，顺从的坐回床上，盖上被子，“在乎到甚至忘记了我脚受伤，无法自由活动？在乎到害怕我真的杀了她？在乎到根本不问我，为什么要她命的理由？”
“烟，你听我说...”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违反时空秩序！这不是你应该有的感情！”烟尽量压低了音量，“你的理智去哪了？那个当初天天对着我念叨着要我遵守时空秩序，不许我任性妄为的人，去哪了？！”
“烟。”修眉头紧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自从来到银时空，我觉得这里很真实，我认识了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还有...阿香。我很珍惜这里的一切。”
“呵~ 真是好笑。这里的一切？这里的一切本该属于你吗？！如果不是因为大东的疏忽，这里还是刘备的世界！不是你呼延觉罗·修的生活！”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珍惜！”
“那你有没有珍惜过我们？”烟凝视着修的脸，不带任何表情，“a chord，夏天，灸舞，兰陵王，寒，夏宇，东城卫，哪一个不曾陪伴你出生入死？甚至在火焰使者的攻击下，两次救回整个铁时空！难道这都不算？轻描淡写的被你一并抹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方。”修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话，“我无法在亲情和友情、爱情中做出抉择。”
“你变了，你知不知道？呵呵~ ”烟的笑声里，没有笑意，“我的哥哥是个酷MAN耶！我都不敢认，那个表情灵活，会大笑，会讲冷笑话，会脸红不好意思的人，是我的哥哥！好陌生喏，你真的是呼延觉罗·修吗？我是在做梦吧？”
“烟，我知道你在生气。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管我什么事？盟主追究起来，会被打入时空夹缝的是你不是我！我有什么好生气！！！！！！”
“烟！”
“......”咬着下嘴唇，烟努力控制着自己，“我这次来银时空，不是为了你。你可以把我刚才说的，都当成废话。”
“烟...”
“我累了，我想休息。”
“...那你，早点睡。”
一张逐客令，惹来两阵无奈叹息。直到修退出房间关上门，烟缓缓闭上眼睛。
“笨蛋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
“大哥。”
“三弟？”
修刚出门，发现张飞正站在门口，并且像是已经好一阵的样子。
“我刚才正巧走过，听到...小烟她...”
“她，是我妹妹。从铁时空来，也许...”
“大哥，要不要我去和小烟谈谈？”
“算了，三弟。烟，虽然任性却很懂事。她会明白的。”
“哦。”
“三弟，谢谢。”
“你是我大哥嘛~！客气什么！”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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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比如烟知道张飞是唯一知晓她和修真实来历的人，比如烟和众人的关系已经好到相见恨晚的地步，比如曹操已经帮烟把剩余的入校手续办妥，比如烟和修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那晚发生争执的事情，比如...
“太夸张了吧！”烟一个劲儿的在客厅里又跑又跳，“喂！真的好了耶！”
“好啦，小烟。你转的我们头都晕了。”关羽坐在沙发上，笑。
“还不快停下来。当心刚好又伤了。”赵云像是在关照一个调皮的小孩，不要淘气。
“都说华佗的医术是药到病除。”黄忠指了指烟，“刚开始你还不信。”
“哎~ 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神奇！”烟快步往马超身旁一坐，“那个我涂的药膏还有没有剩余啊？”
“你都好了，还要干嘛？”马超疑惑。
“我...想放着防备一下嘛。”其实是想能不能找个机会带回铁时空给刘备用，呃，不过银时空的东西到了铁时空，搞不好会失效耶。
“那就等下次华佗来的时候，问他要一些好了。”
“咦？懒虫飞！你才起床！”回头，烟冲刚走下楼的张飞，笑嘻嘻。
“今天是休息日耶，睡懒觉不行啊！”张飞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找了个空位坐下，“哎？你有纹身？！”
又发现新大陆了。
稍愣片刻，烟朝张飞拌了个鬼脸：“就你问题多！”
“哎~没想到，你还挺前卫的嘛~”张飞蹭到烟身边，悄悄的说，“难道是你们那个铁时空的传统？可我看大哥身上，怎么没有啊？”
“传统你个头额！~ 哪来这个传统！”
被冷落在一旁的四虎发声抗议。
“喂~ 懂不懂什么叫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啊？”
“就是嘛，我们也想知道那个纹身的来历。”
“三弟，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啦？”
“飞，有问题哦~”
“你们真的很八卦耶...”烟一付受不了的表情，“我以前是不良少女，有纹身有什么奇怪。”
“真的假的啊？”
“开玩笑吧？ ”
“是你们自己不信的哦，我说的可是实话。”
“在说什么？我楼上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了。”修整着衣服下楼，往关羽身边一坐，“什么不良？”
“我们在说烟的纹身，她说她以前是不良少女。大哥，真的？”黄忠作代表，发问取证。
“纹身...？”修侧头，看到那个火红的凤凰。鬼凤，一直都没有出现。修明白这对于烟的意义，还是不要提及的好，“呃，嗯。她那个时候，叛逆的很。”
“原来还有一只更大的懒虫。”的确是不想多提，烟顺水推舟换个话题，“飞，你的「懒虫」头衔，看来得让出来了。”
“那是当然，我怎么敢和我大哥抢。”
“懒虫...备~ 嗯！”呼~ 差点说错。
“是大懒虫备，才对！”
互相击掌，张飞和烟两活宝，一搭一档，配合默契。
“三弟啊，跟你说过多少次，别陪着烟胡闹！”认识到自己算计，为时已晚。修只有拿出大哥的阵势挽回点面子。
“哦...”挨训的张飞，快速转头朝烟丢下一句，“都怪你！”然后立马又把头转回去。
“喂~！”烟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被骂的是你耶！赖我！”
迅速转头：“就怪你！”迅速回头。
“不讲理！”
“就怪你！”
“不讲理！”
“就怪你！”
“不讲理！！！”
“好啦~ 你们两个呆在一起就像小孩子。”修无奈的打断两人无聊的拌嘴，“找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嘛~”
“可是我们两个最合拍的地方就是胡闹耶~”烟可不像张飞，完全不怕修。
“就是啊。大哥，你看烟和我们每个人都有超级合拍的地方耶！烟和云可以切磋拳脚，和忠可以比试眼力，和超可以讨论武学，甚至烟还可以帮二哥辅导如何追貂蝉。哇哦~ 这是我刚开始完全没有想到的耶！”
四虎赞同的频频点头。
“烟，明天就要上学了，你东西都全了吗？”聪明如修，不会再没有结果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除了校服，曹操已经帮我去拿了。其他都OK~”既然有人想另辟新路，烟也很乐意配合。
“东汉的校服，可以自己搭配，让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特色。烟，你的校服是什么样的？”
“白衬衫，马夹背心，百褶裙，短靴。都是东汉的专署颜色。”刚进门的曹操，替烟回答了关羽的问题。
“小烟，我还替你选了一款红色格子底的领巾，在胸口打成蝴蝶结的话，会很好看。”跟着进来的孙尚香，扬了扬手中的带子。
“你们...”
“哦，我昨晚忘记问你的衣服尺寸，早上起床，你还没醒。多亏有阿香帮忙。”
“小烟，去试一下，看看好不好看？”
朝曹操和孙尚香绽放了一个笑容，烟摇摇头：“不了，你们选的一定没问题。而且明天就可以穿啦，我不急这一时。”
“班级呢？小烟应该和我们一起念吧？”张飞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废。
“不是。她和我一个班。”可是，曹操却出乎意料的否定了答案。
“什么？”
“会长你开玩笑吧，小烟怎么可能比我们大？”
修更是被惊到无语，太瞎了吧，烟居然念比自己高一级？！
“因为我申请了跳级考试，通过后，就比你们高一级咯。”其实念书的意义不在于本质，烟如此打算，是因为这样一来，曹操在学校里的一举一动也可以在掌握之中。真是为了找个合格的心腹，煞费苦心。不过想来银时空的教育水平还真的不怎么样，小小的升级试，一点都没有难度。
“二年神班？”赵云想到另一个人，“吕布也在。”
“吕布？就是羽的情敌！”烟有些小兴奋，哈哈~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
“呵呵，烟，你那么高兴干嘛？”关羽不明所以。
“哎，他害你拿了好人卡耶。我们当然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哇咔咔~ 原来除了监视曹操，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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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烟把自己打扮的十足学生气。校服、书包、马尾辫，仿佛回到了过去。
有多久没有这样上学了？最近的那次，应该还是和镜子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吧。转眼时间都过了那么久了，而镜子都已成了他人妇。哎~ 真是白驹过隙，时过境迁。感慨感慨。
跟着众人一起踏进「东汉书院」的大门，烟的心里滋生出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烟，我们的班级在那里，有什么事就过来找我们。”对于烟来银时空的真实原因，修很在意，却没有机会问清楚，但愿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或者直接用Siman和我们联系。”
“我不是小孩子。”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符合修一贯的小心翼翼。烟却一点都不担心，“就算出事，也不会是我啊。”
有这句话，才更危险。修甚至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刘兄放心，我会照顾好小烟的。”
“嗯。麻烦会长了。”
“我们走吧？”相信刘备，相信感觉。孙尚香的自信让她毫不介意修对于烟的关心。
“嗯。”
“小烟加油哦！”
“加油！”
“大家加油！”烟的笑容，隐没在转身之后。孙尚香和哥哥...
。。。。。。
“会长！学生会有些事情需要向您请示。”
半路杀出个路人甲，曹操微微一愣，看了看身旁的烟。
“等我...”
“有事就去忙。班级就在前面，我可以自己去。”烟快步往前走，“一会儿见。”
“嗯。”
曹操并不会想到，自己这么离开，给足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哎~ 这位同学，请等一下。”李儒不知从哪个角落旮旯里窜了出来，挡在烟的前面。
“你应该是新转来的那位呼延烟同学吧？”当然，也少不了魅娘。像是看展览品一般，围着烟转圈圈。
“你转够了吗？”烟耐着性子，等着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样。
“哎！”李儒恨铁不成钢的用力拉了魅娘一把，转眼又挺起胸膛，眼神轻蔑的看着烟，“我是学校纠察总部部长李儒，她是副部长魅娘。”
“怎么？我一个新来的转学生，到学校还不满10分钟，就触犯了校规？”原来这两个就是羽他们口中的黄金走狗级人物哦，难怪长的就很狗腿。
“没有没有。是我们最伟大的董卓校长体恤学生，知道你今天第一天上学，要我们来关心一下你。”李儒仍旧一付官腔。
“没错。”魅娘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甩都不甩那两个路障，朝右跨出一步，烟直径往前走。
“等一下！”李儒紧步跟上，再一次挡住烟的去路。
前有李儒，后有魅娘。这两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讨抽。
“想干嘛？”不到万不得已，烟可不像脏了自己的手。
“我们校长有请啊~”官腔瞬间转为谄媚的笑容，李儒迅速靠近的右手泛着战力。
不慌不忙，烟些许侧身，抬手握住李儒攻击而来的手腕，往反方向用力一别。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眼见李儒被擒，魅娘出手相助，却败在烟用样的手法之下。又是一阵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手制住一个，烟加重了双手的力道，引来两声更大的哀嚎。
“这就是所谓的校长体恤新学生？”烟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厌恶的推开李儒和魅娘，烟甩甩手，决定先去一下洗手间，把手洗洗干净。
“呼延烟！你等着！”
“对！你等着！”
停下脚步，烟没有回头：“没用的人才只会在别人身后吠。垃圾。”语毕，烟继续往前走。
“吠？！她骂我们是狗耶！”
“好大的胆子！！！”
“你你你！！！给我站住！”
“呼延烟！站住！”
唧唧歪歪，直到烟洗完手，拐弯走进教室，还能听到他们两人的声音。举起双手，烟掏了掏耳朵，不能让噪音给污染了。
“是你？”
“哎？”难得，烟认出了眼前人，“你是吕布！”
“嗯！”吕布笑了，“你就是新来的那个转学生？”
“请多指教。我是呼延烟。”笑眯眯的伸出手，烟心想，知己知彼第一步，相识！哇咔咔~羽，看你到时候怎么谢我。
“呵呵。请多指教。”没想到新学生会是她，这样就更容易证实她是否就是当年那个紫眸女孩！
“我的座位在哪？”
“呃，不嫌弃的话，我旁边有个空位。”
“好啊~ 哪里？”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