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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重生 ...
两年后,千机阁密室。
侍女绿绮站在门口,叩响了密室的门。
“进。”
听到熟悉的声音,绿绮推开了门,偌大的密室,放置着数不尽的秘籍卷轴,古董宝物,正中央坐着一女子,闻声抬头,露出她的凤眉清目,雪肤红唇。与两年前仙逝的皇后白氏有三分相像。
眼前之人便是绿绮的主人,也是这千机阁的主人,白锦。
若是再说得清楚一些,此人也是昔日的大夏公主,东陵皇后,白锦。
有些事就是这么神奇,白锦重生了,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两年后,而且她的灵魂如今困在了这个千机阁阁主身上。
千机阁这地方诡异,开门做生意却是做的见不得光的买卖,专门买卖各国的情报,凡是你想知道的,便没有千机阁得不到的。
只不过做这行难免得罪人,白锦的兄长便是因此在一次刺杀中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千机阁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白锦的手中。
白锦的兄长是个慧极近妖的人物,然而白锦就逊色些。资质平庸,可以说除了美一无是处,却不得不在兄长死后担起千机阁的担子,结果大权旁落,自己成了个傀儡,不小心落水发了几日高烧人就没了,被白锦不清不楚的占了这幅身子。
这些都是白锦从昔日的手札中得知的,十几年的手札她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看完,然后为自己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还是要面对这一团乱麻。
不过她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角色。起码没有引起身边之人的怀疑,即便是绿绮这个昔年阁主的贴身侍女,也被白锦哄了过去。
“阁主”绿绮递给白锦一份信:“这是刚刚收到的拜帖,请您过目。”
白锦这阁主虽然当着窝囊,不过慕名而来之人还是不少的,大多是来谈生意的,这样的拜帖,白锦一个月能看见十几封。
她拆开信件,只有寥寥数语:吾与阁主有一旧事相商,欲于下月十五前往千机阁。
重点不是内容而是落款——江澈。
看见这两字,白锦立马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然后问绿绮:“这个江澈,是什么人啊?”
“阁主不记得了吗?这是您兄长当年的好友,还来过千机阁的,不过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您不记得也是正常。”
那估计应当是个江湖人,白锦悬的心才放了下来。
没想到绿绮紧接着又道:“听闻这位江公子如今已是东陵的平阳侯了,位份尊贵,特意送来拜帖,估计真的是有要事吧。”
东陵,平阳侯,江澈。
之前白锦还能自欺欺人这只是同名同姓,现在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了,连忙道:“他若是来了,你便告诉他我不见。”
“为何?”
“我……”白锦揉着额角,清咳两声,做出一副虚弱状:“我身子不舒服,估计是昨日染了风寒,需要好好休息。”
绿绮看着自家主子这突如其来的风寒,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劝慰道:“阁主若是病的不重,还是见上一面吧,那可是平阳侯,与我们也是有旧情的。”
这是白锦兄长的旧情,白锦可不想掺和。
况且她临死之前江澈焦急地呼喊声还音犹在耳,如今重活一世,她想重新开始,这位故人却找上门来,白锦还没想到如何应对他,倒不如干脆不见,省了许多麻烦。
绿绮自然不知道白锦心中所想,不过她也并未多问,只是在江澈前来拜访的时候直接将人挡在门口:“侯爷来的不巧,我家阁主今日身体抱恙,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江澈身形秀雅高挑,身着冰蓝色丝绸长袍,衣角绣着压制的竹叶花纹外披白色大氅,一副贵公子的非凡模样。
可这位贵公子可看上去一点都不和善,见绿绮将自己堵在门口,慢悠悠说:“我一来你家主子就生病,还真是不巧得很。无妨,我此次前来,只因一桩婚事,她不愿意见我,你便替我通传一声。”
“侯爷但说便是,奴婢必定事无巨细告知阁主。”
江澈手握一封卷轴,递到绿绮面前:“这是你家先阁主留下的,不知道你们还认不认。”
绿绮打开了卷轴,泛黄的纸张,上面却写着白锦的婚事。
这事她可做不了主,只能说道:“请您稍等片刻,我去通报一声。”
绿绮找到白锦时,白锦正在临摹一副古画。
对于书画这些白锦颇有专研,当年江澈沈墨都收到过白锦精心绘制的画像,只是两人都看不上眼罢了。
如今白锦看着自己的大作,心中甚喜,暗骂当初两人的不识抬举。
只是当绿绮将那份婚约送到白锦面前的时候,白锦手微微一抖,花了她两个时辰的水墨画就毁于一旦了。
白锦这时候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管这东西了,拿着那份卷轴不敢置信地问绿绮:“这婚约是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绿绮也不知道:“看这上面的印章,是您兄长留下的,估计是当年他与平阳侯交好,便将这婚约定下了,毕竟他做事一向如此,不拘礼数。”
这是不拘礼数吗?这明明就是荒唐不堪好吗?
自己交朋友就算了,还将亲妹子的终身幸福许了出去,也不看看那江澈是什么人,若是真是个好去处,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娶到媳妇么。
白锦这下可真的是头疼了,但也只能说:“将人请进来吧。”
千机阁静室。
一座屏风挡在了白锦和江澈面前。
白锦暗自庆幸有这未婚女子不得随意见外男的规矩,否则若是真面对面和江澈交谈,白锦估计要语无伦次了。
江澈先问道:“听闻阁主前些日子病重,便想着来看看,阁主身体可还好?”
白锦含笑答道“多谢侯爷挂念,我身子已经好全。”
“那便好,此次我来意已经说明,不知阁主如何看这桩婚事?这婚约大概是几年前就和你兄长定下的,前些日子翻出来,估摸着你如今也该有十七八,正是婚配的年龄,所以我便想和你商量商量。”
“我看不用商量了。”白锦打断了江澈的话:“我父母双亡,兄长失踪,我的亲事由我一人做主。”
“阁主的意思是,若你做主,是不会嫁给我的是吗?”
“我并非……”
“罢了。”江澈说道:“我已知晓阁主意思,实不相瞒,这事我也觉得荒唐,不过我与你兄长毕竟是好友,你若有事也可来找我。”
“那就多谢侯爷了。”
白锦本还以为江澈那个倔脾气不好说话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打发了,倒是让她轻松不少。
不过白锦刚刚放松,就听见江澈在屏风外问:“我看这屏风上的山水画的颇是精妙,敢问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白锦差点忘了,江澈也是个喜欢书画之人,只是这次他可看走眼了,白锦答道:“不过是我闲来无聊时随手所做,难等大雅之堂,侯爷谬赞了。”
“哦,是吗?”
白锦透过布绢看到江澈走近仔细打量屏风,从上面的云雾缭绕到下面的好山好水,等江澈注意到屏风上的落印时,白锦暗道不好,赶忙吩咐道:“侯爷日理万机,我就不久留了,绿绮,送客。”
“不急。”江澈追问道:“此前你兄长与我说过,他姓白名泫,是因为出生时父亲恰好读到《和长孙秘监七夕》一诗,便从中取一字做他姓名,他说他妹妹的名字同样出自此诗,只是不知阁主姓名。”
白锦感到掌心浸出一层薄汗,但还是不得不回答:“我单字一个锦字。”
“白锦。”江澈手指落在那个落印上,又问道:“那这上面的漼漼,又是何人?”
白锦感到手脚发麻,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是我的小字。”
白锦前世小字便是漼漼,她生在暮春三月的一个清晨,恰如“春深微雨夕,满叶珠漼漼。”母后便给她取了一个漼漼的小字。
此事少有人知,但白锦有一方私印,就是这么两个字,她平日里作画写字就会用到私印。江澈就有她的画。
白锦出于习惯,重生之后同样做了一方私印,但没想到竟然让江澈给撞上了。
如今只希望江澈没将当年那副画放在心上。
但是可惜了,白锦祈祷无效,她听见江澈说:“阁主可知道,东陵先皇后也是叫做白锦,小字漼漼。”
“是吗?那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
“我不知。”
江澈突然推开屏风闯进内室,吓得白锦大惊失色,抬头正好对上江澈一双漆黑的眸子。
白锦此前明显看见江澈闯进来的姿态是焦急地,但是当看见她的一瞬间,眼中焦急和欣喜却在一瞬间灰飞烟灭,盯着白锦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有些相似,但还是差远了。”
白锦强忍住心中的紧张,不动声色地问:“平阳侯,还有什么事吗?”
江澈摇摇头,白锦佯做生气,板着脸说道:“既然无事,侯爷可知你此举越规了。若是传出去,坏的可不止我白锦的名声。”
“抱歉,是我失礼了,向阁主赔罪。”
“大可不必,若是侯爷无甚要事,还请离去吧。”
白锦也不管江澈离不离开,自己就想走,却听见江澈在背后叫住她:“之前我便听你兄长说过,说你是个有脾气的姑娘,如今一见果真如此,只不过现在没有你兄长护着,你这性子怕是吃了不少苦。”
江澈一针见血便指出了白锦如今的困境,门内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早已看她不顺眼,如今白锦年岁也大了,时不时便会听起他们念叨自己的婚事,白锦躲得了一次两次,却也不好继续含糊下去,万一惹急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自己。
可是即便如此,白锦也绝对没有想过嫁给江澈。
江澈接着说:“我现在给一个带你走的机会,你可以摆脱千机阁里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不知道阁主愿不愿意?”
“你为何要帮我,因为我兄长?”白锦太了解江澈,费力气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会去做。
果然,江澈说道:“有他的一些原因,还有一点,我现在面对一件棘手的事,或许你可以帮我。”
能让江澈都感到棘手的事情,白锦自然好奇,问道;“什么事情?”
“这与你无关,你只需明白,我既答应带你走,便会一直护着你,你若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如何选择。”
露泫低珠佩,云移荐锦衣。出自唐代任希古的《和长孙秘监七夕》。春深微雨夕,满叶珠蓑蓑。出自白居易的《庭松》。两首都是我很喜欢的诗,另外漼漼还有鲜明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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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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