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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语言的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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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父亲的话按时回家,还带回来了顺路在超市买的东西。
“妈,你别忙活了。”汤小米一回到家,就看到米蓝在厨房里拾掇,吓了个魂飞魄散。
“没事的小米,妈妈都好了。”拉着女儿的手,轻轻掀起个衣角,“你看,纱布都没有了。”
汤小米闷闷的摸着那个圆圆的伤疤,蹭进米蓝怀里,一声不吭。
米蓝抚着女儿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一周不见。又长高了。”
“哪有?”汤小米被母亲的话题都逗笑了,“没你这么转移话题的。”
“这不是让我的宝贝女儿开心点嘛。”米蓝也难得开起玩笑。
汤小米也不再沉浸伤感,转身拿进买回来的牛肉片和肉丸。“妈你真的能吃肉了?”
“怎么?你不打算让你老妈开荤了?”自顾的把肉丸放到盘子里,“真的都好了,妈妈这又不是第一次。”
感觉到瞬间沉默了的空气,米蓝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什么时候开始乱说话了。”暗骂自己太笨,转头重新把僵住的汤小米纳入怀里。
“宝贝儿,妈妈的意思是。。。”米蓝感觉一切解释都是徒劳,“你明白妈妈的责任的是吗?但妈妈答应你,以后一定小心,不让我们小米担心。”摸着女儿的头发,吻吻脸颊,米蓝第一次觉得语言的苍白。
汤小米点点头没说话,转头去把碟子拿到餐桌。
手臂悬在半空,看着女儿忙活。
夜晚米蓝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却一心想着女儿。
“嘶。”没注意,电吹风烫到了脖颈。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走过去打开门,没想到却看到女儿抱着枕头站在外面。“小米?快进来。”拉着女儿软趴趴的小手,米蓝显得有些忐忑。
“今天我想在这里睡。”还是闷闷的发声,汤小米也是经历了一番细想斗争。
在屋子里抱着枕头打了半天滚,生气于米蓝将责任看得太重却忽视安全,却又担心一晚上的沉默是不是让母亲忧心。
因为汤沐阳曾告诉她:你妈妈心思更重!
最终没能抵过内心的牵挂,顺从本心。
两人很久没有再在一张床上,窝在母亲怀里的汤小米反而有点拘束。
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本能的一动,却又摸到了那个圆圆的小凹陷。心里一紧,不自觉地紧紧搂住母亲的腰。
感受到女儿身体的紧绷,米蓝也收紧了手臂。轻轻拍着汤小米的后背,认真地开口。“今天是妈妈说错话了,妈妈向小米道歉。”
汤小米向米蓝怀里缩了缩脑袋,放在米蓝腰间的手攥成了拳头,“汤小米只有一个米蓝。”
那一瞬间,米蓝的鼻子酸了酸,在汤沐阳赶回来的那个晚上,也曾经握住自己的手告诉自己:汤沐阳只有一个米蓝。
“妈妈保证,以后每时每刻记着小米的话。”闭上眼睛,下巴顶着女儿的头顶,幸福与温暖在此刻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