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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买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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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买醉
“原来现在你才这样吻了仓璃?”丁冬笑的端不稳茶杯:“我都以为本垒了,消息果真不准。”
“别听薇乱扯,没的事,你们把我发情的雌性动物?看他目瞪口呆表情,没有任何反映的动作。我觉得有种很深的负罪感。”今天的我已经恍惚了一天,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难得,你是不是对他动了真情了?”丁冬看着我。
“不可能”我坚决的否认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想过这辈子还有真情?我一直是孤家寡人的,难得碰到个和自己一样倔脾气的人。就总见不得他受伤,觉得是自己在受伤一样。”
“可怜….”
“可怜我?”
“你啊?整个已修炼到金刚不坏,哪个伤的到你?我可怜是仓璃糊里糊涂的做了你的影子?”
“哎~~~。薇和红怎么还没来,以前他们两个不是最积极的。我打电话给薇,你打电话给红吧。”
一个多小时后,但我的咖啡喝的反胃时,薇终于来了。破天荒的戴着个宽大的墨镜,围着个白色的羊绒围巾。“你怎么了?穿着这样?生病了?”
薇什么也没说,走过来坐下,把外套递给了服务员,却拒绝摘下围巾和墨镜:“还没开局啊?让你们等了,我都饿了。”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没事,红还没来呢。怎么了薇?”
“没事,感冒了,离我远点,不想传染给你们。”
正说着,周红推门进来了,已进来就开始唠叨的抱怨着,肯定她留校的工作黄了:“说我的学历太高了,做这个工作屈才我?服务员,开瓶白酒,你们几个今天要陪我喝够,我对这个社会今天是看白了,像我这种高学历,低外貌的女人哪会有人要?”
酒最大的功能不是发泄你的惆怅,而是放大你的惆怅。酒过三旬,四个女人却越战越勇,女人自带三分酒量,第一发现红的酒量,深不见底。半斤白酒眨眼进了她的肚子,没有一点反映,不停的自言自语发着牢骚。薇一改往常,静静的一杯接一杯,脸色越来越青。
丁冬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每次见面大家的伤心多快乐少?”活着也许就是恶心,都说人来到这个世界并不容易,从还是一个单细胞状态开始就经过竞争磨难。若要是人没有思维没有追求没有爱情,起码还算个人样,有了人就不是自己的了,一辈子为他人而活了。人生最苦其实只有两个:爱别离和求不得。
丁冬搀扶着红回去了。我和薇依然坚守岗位喝着酒,桌上的菜基本保持着原样,少的只是热度。
“薇,怎么了?”
薇什么也没说,慢慢的取下了墨镜,眼睛整个浮肿起来,眼角泛着青色的淤痕。
“被谁打了?”
“你说呢?”
“为什么?你们不早分居了?”
“他在外面养的那个今天来找我了,怀上了,据说B操测出来是个儿子。他有后了。那个说要来让我下岗的。我跟她说,要离让他当事人自己亲自来说。”
“薇,离了吧。对囡囡也许不是坏事。”
“我知道,他不会离的,他还要他的前程,要他在公众面前的光辉形象。他舍得么?听她在我家闹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怕把囡囡吵醒,所以请她出去,刚推出门才发现他站在外面在却不敢进来。那女的也挺会表演的,一出门就蹲在了地上,表情装的真TM像,好像我是个妒妇一样。结果我那所谓的老公就冲过来打了我一顿。”
“薇~~想哭么?”
“不。哭有什么用了?除了证明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弱者,还有谁会同情你?去TMD婚姻,去TMD的女人。”
“薇~~~走吧,换一家,继续喝酒去。”
春天已经一步步临近,南上的暖空气遭遇了寒朝,夜晚时分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都说雨过天晴,太阳总会升起,为什么太阳却总是照顾不了我们,照不了在冰冷街头买醉的女强人?
“薇,今天的开标会,你就别去了,在家休息,我自己去。”我刚挂完电话,薇已经出在我面前。
“你打电话时候,我已经在路上了。”厚厚的浓妆掩饰不了她眼睛里的疲惫:“难得我大发慈悲,我放你假你自己还撞枪口来?别说我剥削你?”
“你不知道一种治疗方法叫以毒攻毒?”
“…..把我当成什么了,毒贩子了?”我起身拿起包:“走吧,我们一起去,谁说天是男人撑着在,女人也可以。”
路过门口是,小李喊着我:“杨总、王总,你们两个今天一起去啊!”
我看了下王薇,点了点头:“对了小李,你联系下*大学校长,他们在筹办一个什么协会的,说明我公司有意申请加入。”
“不是吧…..杨总,不是你又…..”
“是又怎样?上午我开标会,手机关机,让校长下午给我电话,我想亲自跟他谈谈。”不管小李的哀号,我拉着薇向电梯走去。
“希,是红想留校的学校吧?”电梯里,薇看着我:“你想帮红?”
我点了点头:“嗯,本来不想的,红很要强,让她知道了会适得其反,所以低调点好。这个事情很容易办理的。正好前些日子建设方有个经理跟我提过红所在的学校要搞什么协会,我们公司也是沾边,一个顺水人情。”
开标会上,李根代表隆基公司坐在了乙方的位置上,听他苍白、机械的照着稿子介绍着公司的情况,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冠冕堂皇的资料我让薇起身报告了,自己抽着烟跟老孙打着哈哈,他仍然心疼着酒桌上的十万,当我笑着告诉他,招标费会照实给他时,他点头哈腰笑的比孙子还孙子。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关系最不容易变更,钱是老子,人是孙子。
开标会结束我走出门时,根拉着我:“陪我一起喝杯茶好么?也许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