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十里香雪》鹓凰

67、毕业之前（三）

　　“别挡道！！！！”刚拔出来的刀被人压回去，八爷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她是学生，你怎么能——咳咳咳……”浮竹本想说话，怎奈激动之下，咳嗽来势凶猛。
　　“更木队长，请你冷静……”蓝染一手平伸在更木身前，一手拼命按住他的刀柄。
　　“蓝染！！换成和你对砍也不错！！！”更木激动到几乎把浮竹撞飞。
　　见自家队长撑不下去，海燕顾不得以下犯上，用刀鞘架住更木剑八。
　　“哇哈哈哈哈！！！！你们一起上吧！！！！！”八爷兴奋地飚灵压＋放杀气。
　　队长们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学生老师都没功夫看，因为大家被灵压压趴下的，没被灵压放到的也被杀气吓趴下了。
　　队长们在演哪出！！！！！在真央械斗！！！！为毛啊！！！！为毛！！！！！！！！！要打也行……等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离个二三十公里再打也不迟啊！！！！！！！！
　　“小蜜桃跟小剑一起玩吧。”不负责任的鼓动来自咯咯笑出声的八千流。
　　“我才不要被切开。”雏森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怎么会惹到更木队长。”宁可闲着，也不干活的狐狸溜达过来。
　　“我才没有。”
　　“呜……”
　　“撒谎不是好孩子哟～。”市丸笑眯眯地唬人。
　　“呜呜……”
　　“本来就不是我惹他。”雏森气急败坏地重申。
　　“呜呜呜……”
　　“哦～～！”市丸摆明不信的声调。
　　“呜呜呜呜……”
　　“谁在那里呜个不停啊！”雏森一皱眉：“烦不——啊嘞？吉良，阿散井，你们坐在地上干嘛？”
　　环顾四周，没几个人正常站立，或坐或趴或跪，雏森傻了眼，这才反应过来，在更木区完全习惯某人的爆发，所以她对杀气腾腾的空间很适应，可所谓的“适应”完全在正常人无法忍受的范围内。
　　“啊啦～啊啦～，大家抖得好可怜～……”市丸的怜悯听起来属于死没良心的那种，忽然他脸色一变，拔出刀。
　　这种情况下拔刀的原因只有一个，队长打起来了……雏森匆忙回头，高呼一声。
　　“诸位队长~！”
　　然后，扑了过去。
　　她想干啥！！！！！！！！！！……这是看到此情此景的闲杂人等的狂呼。
　　“你们肚子饿了吗？”某女眼中闪动着晶晶亮，吊在一堆白大褂（羽织）的外面。
　　众人o_O ：“……”
　　“脾气这么暴躁，一定是肚子饿了，我肚子饿的时候，也是……呵呵……”某女继续扮演粉天真，粉可爱的角色。
　　“雏森……不是……”志波海燕在人堆里拼命挣扎冒出头：“快逃……”
　　小姑娘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念叨：“其实考试什么不着急啦，诸位队长实在是太认真了，不如先到真央食堂吃完再说？”
　　“……雏森……”蓝染边用灵压跟剑八对抗，边艰难地抽空回头：“你先离远点。”
　　“不用那么客气啦~。”
　　在旁人看来，雏森此刻实在很白目，但这是有原因的。
　　“食堂的饭很好吃，比起流魂街来不仅种类多，而且很干净……呵呵呵……绝对不会发生食物中毒事件~~呵呵呵呵~~~~！”
　　过于荡漾的笑让人听了很胃痛。
　　“咻～～～”灵压消失了，杀气泄掉了，八爷收敛了，群众茫然了。
　　为毛？到底是为毛？她刚才说了什么让更木队长冷静下来的话吗？！！！
　　“食物……中毒……”八爷的眉毛跳了又跳。
　　“啊~~~！对哟，食物中毒。”雏森面带阴影地天真应和。
　　看到这孩子的表情，为啥我们感觉很冷呢……因为劝架而挤成一团的队长们更加挤成一团。
　　“食物中毒～？”如果市丸睁开眼，里面的神色肯定异常奇妙，原本想捉弄一下小桃子，结局却向诡异的方向扭曲。
　　“比如……”雏森桃突然远目：“柿饼什么的不能跟鱼虾蟹，还有ＯＯ××一起吃。”
　　“当年果然是你……”八爷更加阴沉了。
　　“谁知道普通的食物也能当毒药用哇~。”雏森更加远目了。
　　蓝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市丸（＞﹏＜）：那个“ＯＯ××”指的是啥，柿子不能和啥米东西一起吃哇！
　　浮竹（〒▽〒）：幸好涅茧利没跟来，还有卯之花……另外我想我要晕了，海燕……
　　海燕（＝_＝b）：你给更木队长吃了什么！！！！！！！！
　　真央众（⊙﹏⊙）：好狗胆，敢威胁更木队长。
　　“天气真好啊！”雏森若无其事地忽略……所有人。
　　好个毛线！（╯｀□′）╯（┴—┴
　　其实也没啥~，当年同居那阵儿，为了和某只猛兽和平相处，费了我不少功夫，桀桀桀桀桀桀桀……经过反复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顽固程度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顺便说一下，“ＯＯ××”指的是白酒，一块吃会心闷，当年雏森干的好事就是把白酒和柿子饼一块给了……啊，更木剑八真是好命大。
　　雏森把在自己肩膀上闹腾的八千流塞给剑八，先用手指着自己。
　　“我是真央学生。”
　　再用手指着八爷，义正严词地说：“你是队长，按照规定，不可以对我出手。”
　　“碰——————！”真央师生全部阵亡。
　　“……‘出手’不是这样用……”晃了晃身形，浮竹半倚住更木剑八，才勉强支撑半滑的姿势。
　　“？”不知所以然的雏森。
　　“是‘动手’，不要再说错。”对小桃子的口误天分很有了解的蓝染险些吐血。
　　想用规矩令更木剑八放弃“切磋”的兴致，那是不可能滴！战斗狂大刀一挥，雏森往后一仰险险躲过，看到女儿被攻击，蓝染怒了。
　　“马·上·把刀收回去，更木队长。”在刀刃磨出的火花中，蓝染的表情冷酷非常。
　　五番队队长飙升的灵压愈发刺激到更木剑八的战斗神经，愣是用蛮力挥开对方的刀。
　　“今天是那家伙的最终测验，而考官是我，所以我的题目是——”刀疤狰狞的脸上肆意狂笑。
　　“打败我！！！”
　　“不——是——吧——！”和雏森一起参加测验的吉良惨叫出声。
　　阿散井很镇定，镇定到真央校服滑下半边的面无表情，还有很多学生更加镇定，镇定到变成化石。
　　蓝染忍无可忍，横亘起斩魄刀。
　　“碎裂吧——”
　　“咔嚓！”
　　嗯？我没念完始解语，镜花水月的声音啥时候变难听了……顺着声音看去，蓝染的眼镜滑落。
　　“啊嘞？更木队长，您的骨头太脆了，应该多补充钙质～。”
　　保持着踢人动作的雏森，表情似乎在说“只剩一条腿，我看你怎么打”，众人盯着她“放”在剑八小腿上的脚丫子，摆出下巴脱臼的蠢样。
　　“哈！”更木剑八侧挥一刀。
　　腰肢柔软地向后倾，雏森以一个倒翻躲过。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清脆声音念出鬼道。
　　十一番队队长周身被粗大链条锁住，在他挣脱前，雏森向前滑行一步，施以拔刀术。
　　“最终测验规则一，考官念出题目即代表考试开始。规则二，属于对战范围的题目应点到为止……”刀刃紧紧贴在更木的颈侧大动脉，某女浑身直冒凉气：“……如何，更木队长。”
　　不会有人怀疑，假如更木剑八敢说个“不”字，雏森会立刻割断他的喉咙。
　　“干得不错，你过关了。”更木狞笑着，将铁链挣断。
　　“感谢您的指导。”雏森将斩魄刀收入鞘内。
　　万幸无伤亡结束……众人长舒一口气。
　　“……食物中毒……”市丸银瞅了瞅剑八，再瞅瞅小桃，叹了口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考虑破食物中毒的问题……众人望着狐狸，脸上挂满黑线。
　　别管你的“ＯＯ××”，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蓝染升起怨念的黑气。
　　“更木队长（志波副队长）跟雏森很熟？”
　　此刻五番正副队长的默契再次发挥作用，不过发问的对象不一样，蓝染问的是更木，市丸问的是志波，所谓一把手、副手分开作业，搭配合理，各个击破。
　　“我老家在西流魂街，偶尔认识……雏森的厨艺很厉害。”海燕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说出经常去雏森家蹭饭的事实，于是转移话题。
　　“好到随时嫁人都没问题。”
　　“哦————！”拖长的感叹词表明大家都看不出来小姑娘家事做的好。
　　什么嫁人！！！！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蓝染再次怨念。
　　“尤其是她做的柿子布丁真是一绝啊！”
　　柿子布丁？那是啥？……市丸狐狸忘记了原本目的，忽然亮闪闪起来。
　　更木：“很久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剑八不合作，那么另一个当事人总会招供，过分闪闪亮的镜片下移５０公分，对准雏森。
　　“……那个……更木队长曾经收养过我一段时间。”
　　核爆，范围全体。
　　一个狂暴的、粗鲁的、邪恶的、没常识的家伙——这话对更木队长是不尊敬，但事实就是事实——养出一个可爱的、乖巧的、善良的、有教养的小女孩？骗鬼也不是这么个骗法！！！
　　可眼睛在更木和雏森之间来来回回转了几圈，突然定格在八千流身上，群众们的视线慢慢变得迟疑。
　　貌似这位也很可爱，很正常……难道更木队长拥有不为人知的奶爸特技？！！
　　不可能！决不可能！……凡是看过更木剑八背着八千流，还敢超高速瞬步的队长、副队长纷纷摇头。
　　任何人的纠结都比不上蓝染惣右介，过去在虚圈获得的一星半点信息，只能证明女儿的存在，至于什么时候离开的虚圈，又怎么离开，完全未知。
　　见到雏森的现在，单从举止看出她是被人悉心教导过，欣慰之余，蓝染又感觉极其不舒服，教育子女的职责原本由身为父亲的他来做才对。
　　是谁把她从虚圈带走？出于什么目的？离开后又去了哪里？她曾经做过什么？这些问题一直围绕着五番队队长，如今答案指出人选令其有石破天惊之感。
　　他收养过……突然发现自己和更木剑八处于同一位置，于是蓝爸的感觉微妙了。
　　现场气氛因好几拨人的不同心思变得复杂莫测，空间扭曲变形到肉眼可见，处于漩涡中心的雏森万分后悔今天出门前没查黄历……话说尸魂界有黄历这东西吗？
　　一一扫视五番队队长的阴沉，副队的闪亮，十一番队队长的不屑，副队的玩闹，十三番队队长的摇摇欲倒，副队长的无穷回味，以及众人的……后，雏森愈发懊悔除了黄历，还应该卜卦，净身驱邪，去神社拜拜，买一堆护身符等等。
　　不吉利啊不吉利！而且还是考试的时候！！（Ｔ－Ｔ）
　　雏森：“什么时候开始下一场测试？”
　　乌鸦们组成旅行团，成批来此参观拍照石化的学生群像。
　　我们也要打败这个怪物？？？会死人啊！！！！！！！！！
　　“等等！”一个六年生突然大喊：“我们不是参加特别测试的考生！！！！”
　　“对、对啊！我怎么忘了！！”
　　“万幸！万幸！”
　　送葬般的视线集中在二年一班的两位男生身上，当更木剑八的视线也跟着过来，阿散井和吉良立刻绷直腰板。
　　“我没兴趣跟弱者打。”
　　“……”二人被十一番队队长的大实话伤到遍体鳞伤。
　　更木队长拖着断腿在场边坐下。
　　“算他们过关。”
　　“太好了！阿散井！吉良！”雏森原地蹦了个高。
　　乌鸦旅行团再次光临真央。
　　为什么过关，我却不高兴……阿散井，吉良的联合心声。
　　为什么他们过关了，我们却不高兴……其他学生的联合心声。
　　不该让更木剑八当考官，瀞灵庭的形象啊……除了蓝染，市丸之外的队长和老师们的联合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