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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致迪克•格雷森的一封信 ...
……
这是一封会永远尘封的信件。
我没有勇气,也不敢,也害怕,寄出这封信。
蝙蝠侠无所不能。
蝙蝠侠永远是黑暗中信念的引领者。
——曾经所有人这么认为着
但是……我最后才发现,我最终只能做一个,不堪的,今人厌恶的人类极限。
人类丑陋的本性在我身上尽显,我会高兴于我的每一次存活,为我不择手段最终成功而庆幸。
卢修斯说的对,人类需要选择权。
可能因为我本性就是一个变|态,我在知道了你的父母即将因为一场阴谋而死亡的时候,我坐视了这件事的发生。
我没有任何狡辩的理由。
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英雄。
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我是可耻的。
因为你将来的成就,我否定了两个人的生命。
我看着你。
就像看着过去的我。
过去的我无能为力。
然而现在的我,也有着虚假而苍白的‘无能为力’。
蝙蝠侠永远在不断地坠落……
坠落着。
现在又加上了你。
我不能阻止你的‘启蒙’。
即使这样的阵痛,对每一个人都难以接受。
英雄注定伴随着死亡。
坠入深渊。
可能……我也被狂笑影响了吧。
有时候看到你沾满了血的面孔我感觉我就像在笑,但是我知道,我没有笑。
但是又流不出眼泪。
只有狂笑蝙蝠才会笑着流泪。
他珍惜每一个获得,珍惜每一个失去。
而布鲁斯呢?
厌恶每一个即将到来的珍宝,害怕每一个即将抵达的相遇。
害怕到了呕吐。
我们的相遇是无数光年的奇迹。
也是这个宇宙里选择的拯救者。
我……其实是想杀了你的。
你曾经说过,为什么父母不带着你一起走。
我想过无数次。
我也曾恨过他们没让我和他们一起死去。
这种卑劣的思想曾经跟着我很久,很久。
久到我走过了荒原,爬上了高山,在冰雪的掩埋之下。
我……可耻的觉得我还是想活着。
live。
我还是想要杀了你,无数种负面的,令人憎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胸口。
羡慕你父母的意外。
羡慕你走出来。
羡慕你没有被不幸缠绕。
可惜,当我曾经杀掉你的时候,我知道,你对我笑了。
你希望我活着。
活着。
活着。
你的眼睛这么告诉我。
无论如何也要活着。
对不起,迪克,蝙蝠侠,或者布鲁斯,永远地让你失望了。
我想,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
布鲁斯希望。
迪克•格雷森,永远死于蝙蝠侠的身后。
半狂笑的布鲁斯的心情。
他很艰难地战胜了,让迪克死亡的欲望。
狂笑是他,蝙蝠也是他。
他永远被撕扯着,不能从地狱爬出来。
因为让他活着的那个迪克,已经被他杀掉了。
有时候说出来的加油,活着,才是最残酷的话。
无任何特指,谢谢。
我就是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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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致迪克•格雷森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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