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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番外之残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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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空中,密布的乌云遮住了月光,大地上黑漆漆一片,一两丝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男子穿着黑色连衣帽,悄无声息的走上楼房,手上翻飞着匕首,不慌不忙的寻找目标。
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敲了敲门,没有动静,男子再次敲门,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是说停电了,又或者是骂着混蛋。
男人边走着边披上衣服,打开门,外面没有一个人,男人爆出粗口,“草,那个混蛋打搅老子的好事。”
转身关上门,连衣帽男子在门关着的瞬间闪进来,在男人反应过来后举起棍子朝男人猛抡去。
“啪。”男人倒下地,连衣帽男子锁住门,蹲下正要进行下一步,卧室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连衣帽男子冷冷地看着卧室,收起手上的动作,隐入黑暗中。
一个披了件衣服的男人出来,想要打开灯,发现停电了,他只能摸索着,“贺哥,贺哥,你在哪里?”
“啊~”男人被地上的人绊倒,他哆哆嗦嗦的摸索着,感觉像个人,“贺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连衣帽男子站在男人后面,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哭哭啼啼,有些不明白他们,突然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有趣。
叫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猛地回头,“谁?是谁在那?”可惜漆黑的夜阻挡了他的光线,看不清后面的情况。
连衣帽男子举起匕首刺向男人,“啊~”男人哆嗦着爬向卧室,却又被刺了一刀,“啊~呜呜~别杀我,你要钱是吧,我给你,求你别杀我。”
男人被踢倒在地,头被狠狠地踩着,嘴巴里的血水流出,男人很没有出息的求饶,“别杀我,我~我不是~不是这里的主人,你要杀~就杀那个人。”
肚子被踹了一脚,仿佛肠子都要吐出来了,男人惊恐的叫道:“唔,呼,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却感受到那个人慢悠悠的朝他走来对他又是大力地踢了几脚,直到他晕厥过去。
翌日,房间里的窗帘被拉上,使得房间显得昏暗,连衣帽男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饶有趣味的看着地上两人惊恐的表情。
他们还是昨天晚上一样的装容,只披了一件衣服,下身光溜溜的,绑着跪在地上,唯一多了的就是身上的伤。
“真该感谢你挑的好房子,隔音效果这么好,让你们喊破了嗓子都没人发现你们的处境。”连衣帽男子笑着说,摇了摇手上的酒杯,“不介意请我这个老同学喝杯酒吧。”
“嘿嘿,不介意,不介意,请老同学喝酒是应该的,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地上一个男人对连衣帽男子讨好的说。
“看来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是我的错,要不,你们继续?”连衣帽男子站起来,语气真诚的看着他们。
“没有,没有。”连衣帽男子不悦的看着说话的男人,道,“对,对,是应该请你们喝酒,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喝了。”
连衣帽男子慢慢走向他们,“不过,齐俊贺,你不太听话呀。”
齐俊贺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一抖,发抖的看着他,虚弱的笑了笑,道:“不会,我保证乖乖听话,啊~~。”
匕首插进齐俊贺的腿中,用力一扯,抵着骨头划出一条二十厘米长的口子,齐俊贺发疯似的扑向连衣帽男子,大吼道:“顾湛霖,你去死吧。”
可惜齐俊贺被绑着,腿又受了伤,难敌顾湛霖,匕首刺入齐俊贺肩膀,顾湛霖大力往齐俊贺肚子踢去,“啊,你不得好死,我会弄死你的。”齐俊贺惨叫着。
顾湛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讽刺的说,“打肿脸充胖子说的就是你,看我说了你不老实,真不听话。”
手起刀落,“啊~~”齐俊贺蜷着身子,脚后跟流着血,脚筋已经断了“不。”像受伤的雄狮吼叫。
另一个男人恐惧的看着顾湛霖对齐俊贺的行为,牙齿打着颤,趁他不注意想偷跑,跑到门口被顾湛霖踢飞,“我和他没有关系,求你别杀我,我是被迫和他在一起的。”
“哦~没事,待会你们就会在一起。”顾湛霖轻声的说,哄着男人,男人看着顾湛霖冷酷的表情却更加害怕,“不要,我不要,我会服侍你的,啊~啊~”他的脚筋也断了,他惨叫着,泪水流遍脸颊。
顾湛霖把他拖回去,举起匕首,用他的衣服擦干净上面的血迹,直到它如刚开始一样干净,上面映上了顾湛霖和那个男人的脸。
“我讨厌你的脸,很丑。”事实上,男人长的很好看,不然也不会被齐俊贺看中了,不过现在是顾湛霖说了算。
顾湛霖在男人脸上一刀一刀地划着,动作不缓不慢,让男人饱受痛楚,顾湛霖皱着眉头看着他哀嚎,冷冷地说:“聒噪。”拿来座机的话筒塞在他的嘴巴里。
继续他的动作,歪着头看着密布刀痕的脸,好想,把他的皮割掉,让鲜血流遍整个头颅,那一定很好看,顾湛霖眼眸闪烁着嗜血的暴虐,红色的血染红了顾湛霖的眼睛。
齐俊贺恐惧的看着顾湛霖的暴行,这个人疯了,他疯了,他撑着地往顾湛霖的反方向挪动,却无法逃离这里。
顾湛霖停下刀子,男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还保留着气息,顾湛霖拔下话筒,男人喘着粗气,贪婪的呼吸更多的空气,伴随着脸上的痛苦。
顾湛霖看着自己的作品心情很好,重开了瓶红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吹着口哨倒进酒中。
慢慢的走向他俩,把漏斗塞进他们嘴巴里,倒进去,道:“里面我可加了很好的□□,够让你们舒服的享受了。”
拖回齐俊贺,对他的肚子打上一拳,“哼~”齐俊贺捂着肚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对他的害怕,他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自己怎么会怕他。
齐俊贺恨恨的看着顾湛霖,为自己壮了壮胆,大骂道:“别让你落入老子手中,老子弄死你,哈哈,草,你赢不了我,以前我就能让你退学,让你灰溜溜的滚回家……噗~呃”顾湛霖朝他肚子又踹了几脚。
顾湛霖举起匕首,阴森森的看着他,道:“多谢你提醒了我。”对着他猛刺,但不伤其要害,割下齐俊贺的两只耳朵和鼻子,又轻松的切下十根手指,十指连心的痛让齐俊贺快要晕厥。
男人听着齐俊贺的惨叫抖着身子,心里很后悔昨晚在这里过夜,脸上的血沾在睫毛上,很快就凝固,让眼睛很难打开。
身上感觉越来越烫,好像火烧了一样,碰到冰冷的地板发着麻。
看出他们的变化,顾湛霖勾起嘴角,进卫生间洗干净手上的血后,道:“好了,你们的享受开始了。”拿出摄像机在桌面上摆好角度。
齐俊贺和男人身上的迷药开始发作,他们渐渐抵不了迷药,身体叫嚣着疏解欲望,他们看到对方,想要爬过去,拖着沉重的双腿和满是伤痕的身体,嘴上吐出叫声。
两人终于抱在一起,干柴烈火下粗暴的扯掉衣服,伤口迸出血来他们也不理会,只想着进入后得到解放,两人全身都留着血,好像两团巨大的血块,愉快的叫声传来。
顾湛霖冷冷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过了一会看腻了,举着匕首,手起刀落,两颗头颅滚下,脸上都还带着快乐的微笑。他们的身体还交缠在一起,顾湛霖喃喃着:“看你也想要。”
又举起刀对着下面挥下,顾湛霖扔掉匕首,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真好。”。
顾湛霖进卫生间洗掉血迹,清理了外面的东西,把剩下的几瓶红酒都倒在他俩周围,又搬过汽油桶洒满屋子,拿出摄像机里的胶片,带着一袋黑色塑料袋装的东西,转身离去。
阴暗的小巷中,刺鼻的烧焦味散开,连衣帽男子看着东西被火烧的只剩下一堆灰,在冷笑中离去:还有他了,他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