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宇智波游记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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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在桌子上想师父怎么还不回来，该不是真的被杀了，还是被关起来了，我还穿着睡衣等他来接我去成衣店买衣服了。
没有决断，起身在走廊间问一个和我差不多同岁的小姑娘老板娘在那里去了，少女引我到和室门口恭敬地为我通报，却是不见，反而是遂了我的心意，我自己不喜欢多说话，也不喜欢别人多和我说话。
可是我是想道歉。
恳求那个少女带我出去转转，少女举止行动优雅，和我介绍着此间游廊的兴衰，讲着太夫的出行仪式“花魁道中”各家鼎鼎有名的太夫，我才知道我私以为是老板娘的那个女人也是这里的有名如月太夫，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必可成为不错的谈资。少女声音清脆动人，用词典雅不失风趣。我却因为炎热而觉得头疼，街头阳光开始倾斜，却因为地面积累的热量开始散发出来，温度却达到一天的最巅峰。我看着小姑娘也像是脸色有些苍白有有些焦急的样子，连忙拉着她进屋去，太阳炽热，在这里生活的女孩子需要那雪白的皮肤才好。只是在回走之时心有所感回头一望道上炎热的空气中恍惚着有人影穿着华服娉婷而来。
我再次烦请小姑娘为我向太夫通报，门内传来倦倦慵懒的声音，许我进来。
规规整整地坐在她的对面，低头向以沉默向她道歉一言不发，她煮着茶问我会不会品茶，我原本是不会的但又可以说是会的，看着她像是和我以此为话题，我不愿错过，肯定地说会却闻她轻笑一声。
素手执杯，冰肌玉骨与白瓷一色，我观察茶的色泽，骨瓷的质地，将用于赞美的词句陈列在脑中，待需要的时候说出来。
可是那茶，苦得不得了。
我强忍着苦涩一点一点将茶咽下去，面上还要保持“和敬清寂”，果然忍者学校审讯课还是很有用的。闲聊半响，她不再说师父如何，已经恢复到冷静的模样。
我告辞，她寂然坐于桌前。
接近黄昏，游廊也开始热闹起来，歌舞声慢，声色犬马，花魁道中走过前呼后拥盛装奢华的花魁，周围皆是皆是年轻艳丽的女子作陪。
白天的小姑娘领我去见如月太夫，我静静等在一旁，昏暗的和室中她穿着华服对着铜镜在一遍又一遍地细细描眉，点唇。她起身走到我的面前让我抬头看她，她头颅高昂眼睛垂视着我，说今夜城主会来，让我假扮侍女一同作陪，然后就吩咐旁边的小姑娘带我下去装扮。
现在倒是不把我当作男孩子了。
我半短不长的头发却是是让小姑娘苦手了半天，直到大半瓶的头油都抹在了发上，才勉强让头发看上去光洁整齐。妆容却是来不及细化，旁边就有人在门外催促。
小姑娘将我推出去的时候，我瞧见她悲哀而空洞的眼神，我很抱歉让她这样难受，我捧着她的手，跟她说很快就好不要担心，你未来还会是花魁的。
扬屋的老板妈妈桑一路拉扯着我带到正堂，太夫的出行仪式已经摆好，在有光的地方，妈妈桑低头看了我半响，拍了拍我的脸可以算是赞许地说了声长得不错，能在一个人脸被化成这个样子时看出本质的皮相，真是厉害了。
我被另一个画得也是一脸雪白的小姑娘拉到如月太夫左前面停下，她走到另一侧，中间的如月太夫穿着高的不得了的木屐，眼神游离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高傲。
这种架势到让我想起了，从前在木叶村看见的婚礼，两个小花童撒着花瓣带着新人走着红色的地毯，后面也是一群天使般的孩子手牵手拥护着。
短短的道路却走了很久，到了扬屋后，如月太夫坐于上座眼神半垂，我处处学着另一个小姑娘站立在两侧，站在哪里看着下面的男子一掷千金向坐在上座的如月太夫说着些恭维的话，如月太夫也是恹恹地回着几句话，最后一旁的小姑娘一双筷子，筷子递给下座的城主后，一旁的宾客掌声如雷鸣。
获得掌声，获得谈资，获得美人芳心。
我揣着太夫藏在衣袖中的宝刀几乎是抱着看戏法的心态被如月太夫塞进柜子里，她的想法倒是让我趁他们巫/晋江/山云雨的时候趁机劫持他，强迫他放了师父，如果还活着的话，丝毫不提自己将如何。
只是这位城主心细如发不急不躁，先是吟诗作对半天，又冷不丁的提到师父的名字，语气变得忽冷忽热起来。然后我听见他们扑到地上的声音去的声音，便从轻轻打开柜门出来，绕到一旁来拍了拍城主的肩膀他猛的侧过头来，我做出个诡异的笑容说声“嗨”，趁他还没尖叫出来，一重拳打向他的下巴，他彻底晕过去。
我给还躺在地上的如月太夫一个安抚的微笑，笑着跟他说师父没事，我刚刚在花魁道中的路边的宾客中看到他了，如月太夫脸色煞白，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本是有责任告诉她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没有说出来了，这种潜意识做出的决定肯定是符合我心底某种阴暗利益，我现在却无法刨析。
“我帮你们私奔吧，你看你的赎金肯定很贵，师父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凑齐，大好年华别便宜这妈妈桑了。”
我看的出她有些心动，正想加把火，就听见她算是用有些期待的神色问我师父真的愿意和她在一起吗？我瞬间意识到我闯大祸了，先入为主让我觉得他们是相爱的，又感动于如月这种平静地愿为师父的献出性命，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之间是她单恋师父。如月太夫长年周旋在风月场合只是一眼看到我的神色，她眼神枯萎苍白，她整理好衣服，让我把缀满宝石的刀给她，我双手捧过递给她，忽然墙上忽然有轻微的声音传来，终于肯现身了，师父。
师父剪短了头发，穿的也是低调黑色的的衣服，面瘫着脸，沉默了半响从如月太夫手上把短刀抽回来只留着缀满宝石的刀削留着。向我说，我们走，没有看如月太夫一眼。
那个女人艳丽面具下苦涩的决断有谁知道了，她不曾拦你，可是哭泣过她却还是要牺牲一切，冷血地不顾将会被牵连的人，只想你活着。
冰冷的气氛，如月太夫的眼泪没有泛滥，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说既然师父不许她死，她便不在这样。
我将城主的身体拖到角落靠在墙边，用冷水泼醒他，然后用写轮眼消去他的记忆将其改成上马中风，这种事应该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吧，但是又担心他对如月太夫不满，便暗示他喜欢如月太夫不得了，怎么都不愿伤了她，什么都愿意成全她。
简单地跟如月太夫交代了几句修改城主记忆的事，让她照常就可以了，不用害怕，把暗示的事情隐藏起来了，希望她能过得顺利些。
明明从前说不喜欢用写轮眼改变别人的心意，但是一旦体会到它的方便之处，对它便会越来越依赖，我叹息，这次算是万不得已吧。我还是个正直的少年吧。
我和师父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是谁向谁置气。翻窗进到旅馆，师父便要我自己烧水把脸洗了睡觉，但是我肚子还是饿的，就早上吃了点东西。脱下繁复的衣服，好不容易把脸上的一层白/我爱晋江/粉搓掉，肥皂水却落进眼睛里了，我连忙用手捧水冲洗。
我出门的时候，师父看到我浴衣皱皱巴巴的，问我之前是不是就这样浴衣穿在和风里面，当然，这件衣服是珍贵的再也不能得到的礼物，况且上面也有宇智波一族图腾的暗绣，忍者在外面可是要隐藏行踪的。
我们去夜市小摊上吃了些还热腾的食物，我向师父说了如月太夫对他的用情至深，他叹息着说本来想再也不见面的。
“那早上你把我送到那里不好，偏偏送到游廊去。”我质问师父，他歪歪头问我想不想知道原因和他完成了任务城主却要杀他，我摇头，知道太多了死得快。
他笑了一下说算是害怕我认错师娘，把师娘的照片给我好好认认。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中合影的两人都还是青葱少年少女，少女笑若春晓在暗黄的旧照片上熠熠生辉。
“师娘好看吗？”
“好看，只是师父你的头发比师娘还长。”
“现在不是剪短了吗。”
。。。
最后我也买到了合心意的衣服和短刀。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宇智波游记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