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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戏剧开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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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提醒:来观看此剧的女士先生们,不要忘了随身携带纸巾或者手绢。因为本剧某些情节可能过于煽情,会让你的眼泪飙飞。
女主演:阑语
男主演:天咒
陈晓云一看海报,浑身呆住了,海报上的女主人公怎么跟神秘消失的羽岚这么像,他睁大眼睛一看,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羽岚,不然看起来,怎么这么像呢,简直像到了极致。精巧的瓜子脸,眉毛弯弯细长,犹如新月,小嘴抿在一起,嘴角习惯性的翘起一个角,透着顽皮的可爱和坚强的自信,眼神淡雅如水,又是那么冷静淡漠,还微微含着一点点的忧郁和哀愁,浑身飘散着清新雅丽的气息。虽然已不见她快几个月,但是她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不不不,不可能是她。羽岚神秘消失之后,然后成了戏剧的女主角,而且还改了艺名叫做阑语,这是不是太荒谬了,只有在小说里才可能发生,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如此想象的人,虽然这想起来,依然有些离谱。他心里纠结着,成了一堆乱麻,还是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盼和希望,阑语就是他要寻找的羽岚。
男主演就是龙小海,为什么他取这么一个别扭的艺名呢,看上去有点邪恶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剧情的关系吧:大将军为了得到贵妃的真心,把自己的灵魂抵押给了魔鬼,结果受到了上天的诅咒。陈晓云左思右想,心理还是非常纳闷。
“这不是龙氏集团龙应天的少爷嘛?”有观众指着海报惊讶的说道。
“你才知道啊,本来就是龙应天的少爷。”
“首富的儿子,不去学做生意,怎么去演戏剧了?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谁告诉你首富的儿子,一定要做生意呢?难道演戏剧就低人一等?你不知道现在天咒的名声在全国多响亮,骨灰级粉丝不计其数。我听说龙应天的儿子从小就狂爱戏剧,龙应天不但不反对他,而且很支持他,还帮他特意从西南请来了一个有名的编剧,来指导他编排戏剧呢.。”
“哇!龙应天真是难得的开明啊!如果我是他的话,儿子不去学做生意,继承家业,而去演什麽鸟戏剧,我就把他逐出家门,脱离父子关系。”
“呸!你知道猪为什么这么笨嘛?就因为长着一颗猪脑,你就长着一颗猪脑,一点都不懂的欣赏,就像猪吃牡丹一样。如果龙应天跟你一样白痴,肯定成不了首富,你还是省点钱,赶快回家睡觉去吧,看什么戏剧,看了也是白看。”
一堆人越骂越脏,陈晓云实在不想听下去,他在人群中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秦天明的人影,最好只好放弃,一个人走进了剧院。
剧院里早已黑鸦鸦的一片,座无虚席,所有的人期盼的眼神都投向了舞台,在热烈期待着戏剧的上演。
他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久,灯光突的灭了,剧院里漆黑一片,静寂下来,只听见希希的呼吸声。
在众人的期待中,猩红色的帷幕慢慢的拉开了,橘红的灯光投射出来,亮出了一个个光晕,在舞台周围绕成一个巨大的光圈。
戏剧正式开始上演了。
戏剧第一幕:苗王的野心
传说几百年前,有一个强盛的王朝,皇帝出了名的勤政爱民,百官清廉自守,各尽其力,君臣齐心协力,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天下一片和平安泰。
在王朝的大西南,各民族和谐共处,亲如兄弟姊妹。连独霸一方,一向拥兵自重的苗王都臣服在王朝的赫赫武力下,纳贡称臣,每年向朝廷进贡无数的奇珍异宝。
在一个平静的小山村里,天空蔚蓝的出奇,点着几朵白云,水清澈见底,淙淙的流淌着,到处是绵延起伏的田野,大片大片碧绿的青草,把大自然染的苍翠欲滴,中间偶然盛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几头水牛悠闲的吃着青草,偶尔发出几声惬意的哞叫,一个小孩骑在牛背上,顽皮的东张西望,几个纯朴的乡民正忙着在从树上摘下累累的果实。这一场景,看起来幽远淡雅,朴素清新,仿佛一卷浓墨淡彩的山水画。
陈晓云看了都不禁心向神往,与每天忙碌嘈杂的城市生活相比,这真是一片难得世外桃园。
观众席上有人发出了惊叫声:“你看,真的是牛也。”
“废话,那不是牛,是什么?难道是猪啊?你见过长两只角的猪嘛?”不知道谁发出了强烈的讽刺声,顿时,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听的陈晓云也啼笑皆非。
突然间,蔚蓝的天空消失了,白云也消失了,黑色烟雾冒出来,无边无际的黑暗席卷了一切。树林间跳出来一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头戴獠牙面具,挥舞着武器,一边怪叫着,向村民砍杀而去,村民惊慌的乱奔,来不及逃走的小孩被挑于牛下,而牛则成了怪物们的战利品。
“这也太狠了吧,牛抢了就算了,也小孩也不放过。”观众席上有人发出愤愤的声音。
“你知道什么叫做怪物嘛?就是凶狠残忍,如果不残忍,能叫怪物嘛?”
被抢了牛的乡民们,只有乞求上天的保佑,他们把最后剩下的一头牛给宰了,来到庙里,把牛头作为祭礼,献给上天。
香雾燃起,牛头供奉在案头,乡民们跪倒在地上,虔诚的向上苍祷告。
庙神身穿金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案上,俯瞰着终生万物,威严又狰狞的眼神直视前方。
突然间,狂风吹灭了香雾,一阵霹雳闪过,映在庙神的脸上一片惨白。
有的乡民被吓的跌倒在地上,惊慌失措。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从庙神后边,跳出来几个戴牛头马脸面具的怪物,吓的乡民们乱叫,最后昏倒在地。
恐怖像瘟疫传遍了西南大地,传说中的妖魔鬼怪复活了,灾难降临人间。乡民们烧掉房屋,抛弃农田,牵着最后剩下的牛羊,拖家带口,含泪离开了祖祖辈辈生长的土地,开始到处流浪,四处逃荒。
场景一换,移到了一座巨大宏伟的宫殿里,燃烧的火把阴暗的宫殿点的亮如白昼,两排站着彪悍的苗族武士。
苗王就坐在台阶的尽头,他雍容高贵,又气势威严,犹如天神一样,仿佛天地万物都踩在他脚下,他腰间配着短刀,眼如铜铃,目光炯炯,嘴角边勾着得意自信的微笑。
这时,几个戴着面具的怪物走进来,摘下了面具,然后跪倒在地上,恭声说道:“大王,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非常成功,已经抢到一百多头牛,乡民们已经被吓的离家出走,到处流浪。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可以驱除怪物,从怪物手里抢回牛,还给乡民们,到时候那些乡民还不对大王奉如神明,大王真是高明,小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苗王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震的宫殿都快要塌了,他狠狠的伸了五指,仿佛整片西南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泄露我们的计划,违令者,杀无赦。”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肃穆威严,冷冷的说道。
“小的一定记住大王的话,为大王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苗王突然若有所思,喃喃的说道:“不知道现在京城有什么反应。”
宫殿黑色的帷幕后边,隐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她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任何人发觉她的存在。
陈晓云眼前一呆,这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等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帷幕后边已空空如寂,不见了她的身影。
灯光灭去,舞台的帷幕缓缓拉上,第一幕结束。
观众席上响出掌声,更多的人在大骂:“这苗王怎么这么卑鄙下流无耻,居然想出如此毒辣的阴谋,看来苗王真不是白盖的,不过想想也正常,不毒辣的人怎么当得上也当不了苗王。”
戏剧第二幕:皇帝慧眼识英雄
孤月高悬,星垂半空,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勤政殿,烛火跳跃,气氛幽然。
还是壮年的玄帝正伏在案头,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案头文书堆积如山。这段时间,各地凶兆频传,文书像雪片一样飞入了皇宫。
西南妖魔降临,抢夺耕牛,残杀乡民,乡民流离失所,四处逃难。北部边疆不稳,蛮族不断入侵,虽然帝国的军队进行了坚决的反击,无奈连战连败,损兵折将,以致将士们一听见蛮族就吓破了胆,丢盔弃甲,弃城而逃,更有甚者,太史令禀告:彗星将来,是为大凶之兆也。
玄帝喃喃而语:“难道朕稳若金汤的江山就要塌陷了,到底是朕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惩罚朕,还是上天故意要和朕过不去。”他用右手支起腮子,对着文书发呆。恍惚间,眼前一片模糊,放佛又回到了去年的秋猎。
天空湛蓝如海,秋高气爽,正是狩猎的好季节。
玄帝一身戎装,英气勃发,带领着一群侍卫和文武大臣到秋林猎场去狩猎。
大地在飞驰的马蹄下不断远去,动物们被惊吓的在灌木丛中到处乱钻,一只灰色的野兔撒开双腿,在前方拼命的狂奔,眼看就要钻入草丛。
侍卫和将军们纷纷拉开弓箭,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居然没有一箭射中兔子,不是差之毫厘,就是远远的落到了兔子前头,射到草丛里。
突然箭,有一枚利箭飞来,不偏不倚正中兔子,中箭的兔子还是跑了几步,在马上进入草丛的瞬间,倒在了地上,双腿一蹬,死去。
太监匆匆跑出来,捡起了兔子,脸上欣喜若狂,高声狂呼:“陛下,中了,中了。”
射中兔子的箭上刻着一个“御”,正是刚才玄帝射出来的一箭。
众人跳下马来,纷纷给皇帝戴上高帽“陛下,英明神武,箭术超群,臣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臣箭术拙劣,心里羞愧欲死,还请陛下多指点。”
玄帝志得意满的哈哈一笑,抽了一下马鞭,继续向前飞奔而去。
人群中有一个白袍小将,别人手里的箭刚才早已射出,只有他还搭在弦上,他的手指紧紧夹着箭尾,双眼专注的望着远方,难道他在等待什么机会。
这时,空中飞来一群大雁,一会儿排成一字行,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玄帝停住马,望着空中,若有所思,高声说道:“谁能射下大雁,朕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