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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潇洒一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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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越过高高的栅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逃学。
没错,我,李瑶玲,此刻身份乃一逃学犯,现正在逃中。咦?你问我为什么会逃学?呵呵,因为仅今天早上的有我最头痛的函数专题啊!成功的装病逃出教室,又哄退了班长替我请假,让龙马放学帮我拿书包,我便翻下栅栏逃跑了。
真是不华丽,明明可以不用翻墙,后知后觉的我心里暗暗跺脚,脚步却没有丝毫慢却。
一路上的樱花迎风纷纷飘落,偶尔会落在行人的箭头,女孩的发上,男孩的手心。我看着这粉色一切,心情也跟着畅通,说不出的快乐。
对了!来到东京两个星期了,我还没有好好逛逛街呢!既然有这么样的大好时光,我当然也不能亏待自己喽!一不做,二不休,我赶紧坐上了去商业街的车。
不亏是东京的中心呢,商业地带,各种行业应有尽有,百花齐放,令人眼花缭乱。我看着这一对母子手提大包小包的从零食店出来,那一堆母女大袋小袋从服装店走出,心里不住感叹,亲子之情啊,令人羡慕!不仅如此,看看这整个商业地带,都是一张张喜悦的笑脸,仿佛再说:生命之快乐,在于理智之享受。
我在心底欢呼一声,好!既然如此,我就好好进行我的出行计划吧!
我穿梭在大街小巷,走马观花的浏览了大大小小的商店,总是不等细看,就被另一家吸引,于是急急的掏钱,一件件不知用处的物品就进入了我的口袋。一个小时下来,我的手上已经拽满了袋子。
走着走着,我终于感到了疲惫,而此时,我惊觉,自己走到了一家神社门口。我看着面前红木筑粱的建筑,想着要不要进屋参拜一下,这是,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施主愿意进来休息吗?”
我循声望去,门口站立着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年,他一头柔顺的黑发,魅惑的紫色双眸,白净的脸上尽是笑意。我对这少年有了好感,点点头,跟着他进了神社。
神社里也是种满了樱花,而最茂盛的那一棵,竟然是罕见的白樱。我的心突然被舒畅溢满,正惊奇,却见身边的少年也和我一起望着白樱树,说:
“此树只会感应有灵之人,施主与灵似是妙不可言呢。”
我但笑不语。
他接过我手上的袋子,自我介绍:
“我是土御门陵清,唐突了施主,抱歉。”
我微笑到:
“无碍,我是”
正想说出名字,却听得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
“施主之名,非此界也,非此世也。”
“。。。”我大惊,却又听身边少年行了礼道:
“师父。”
我惊讶的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绿色和服的鹤发老者整负手站于我们身后。他体态修长,面容端正,看似仙风道骨,我却也能猜测到老者身份不简单。只是,他一定知道什么。
“大师贵安。”
我朝着老者行礼,虽说我内心有疑问,但就冲着老者颈上所挂的金珠链,我就不能少了这礼。
老者微笑,眼睛深邃睿智,他对我点点头道:
“李施主不必多礼。”
“咦?大师知道我姓李?”我惊奇的问。
“师父是现在流传下来土御门的阴阳法宗主啊,李施主不必惊奇。”
土御门陵清一边向我解释,一遍朝老者走去。反倒是我,仍然丈二摸不着头脑,而且,施主施主,叫的好奇怪。
“大师,您就不用叫我施主了,就叫我瑶玲吧!”我看到老者朝我做了个“请”的收市,赶忙跟上,又对他这样说。
老者仍是微笑,开口说:
“老朽之前不是说了吗?施主之名,非此界此世之缘,乃是此世之外境所牵。”
“大师,莫非您,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我惊呼,哦,原来如此,那段话的意思。等等,土御门?我想起来了,是从平安时代延续至今的阴阳强流,始创者,乃是日本阴阳师中最负盛名的安倍晴明!也就是说,这位老者,是,是阴阳师!
“大师!您是阴阳师!”我脱口而出,又惊觉无礼,赶忙道歉,“对不起,失礼了!”
回答我的是一直不做声却微笑着的土御门陵清:
“瑶玲不用这样惊慌,没错,师父确实是阴阳师。但是,还是到树下喝茶谈天较为惬意吧?”
“呃。。谢谢,土御门。”我不好意思的说,老者也笑了:
“清儿说的对,为师倒也忘记了。瑶玲,你可以和我一样叫他清儿。”
“啊?”我有点发傻,想不到,这位正气凌凌的大师也会拿徒弟开玩笑,清儿,有点像蛇的名字。
“师父为老不尊,让瑶玲见怪。”
咦?看来有好戏唱了:陵清还是微笑,但是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冷意呢。莫非,陵清也是一个腹黑主?呵呵,这对阴阳师师徒,真的很可爱呢!为老不尊啊,徒弟嘴里说出来,这做师父的可是有点失败哦!
“呵呵,我还是叫他陵清吧,这样好听些,清儿,显得我好像成了长辈。” 我笑着熄灭火苗。
“瑶玲,不必理会这老家伙,我们赶快到那边坐吧。”
陵清拉起我的手,腹黑本性暴露,就这么丢下他师父跑了,真厉害,我的袋子还被他提着呢!
“李施主不是早已过三十了吗?”
身后传来了老人家的反击,啊!我的痛处:心理年龄!
为什么这师徒俩大闹而受伤害的是我这个过客!
“瑶玲,你坐吧。”
整想着,陵清已经让我坐在了石凳上,而他的师父也正襟危坐,我知道,
要开始谈正事了。
时间如流沙一般转瞬而过,不经意的看了看手表,才知道已经四点了,我已经在神社里和一老一少阴阳师禅坐了整整三个小时。
“师父,时候不早了,我想瑶玲肯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何不改日再谈?”
陵清突然出声,微笑着打断老人的话,老人一看天色,才恍然大悟般的说:
“清儿提醒为师了,瑶玲啊,今日我与你的谈话,乃是天时极为巧合之际所为,在此,老朽只告知一句:身已在此,心勿再念。”
我听后,站起身行了一个礼:“谢大师提点。”
老家伙也和陵清一起站起来,送我出了神社,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忙又转身问道:
“这到底是什么神社?”为什么我之前根本没有看到?
陵清和老家伙对望一眼后,笑道:
“瑶玲不需要怀疑,有缘自能相见,此神社名椽禄,师父便是神社的主人禅月大师。”
“那,如果我还想来,还能找到你们吗?”
我不确定的问,心里是百分百相信眼前的这两人,且不说现代阴阳师的作用是什么,但就凭着我自身穿越这一离奇事,就不得不让我相信禅月大师和陵清非普通人。
“瑶玲,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想来,你随时都能来到;只要你心里想着我们,你就能见到我们。”
“丫头,放下杂念,在这里好好的生活吧,总会出现那个能打动你的人,给你热情。也许是一个,也许是一堆。”
禅月大师最后笑呵呵的对我说,我听后顿时黑线:一堆?什么概念?但是,心里的不安确实打消了。
和他们再一次道别,我提着一大袋子战利品回到了家。
进了家门,南次郎戏谑的声音立刻从一旁穿了过来:
“哟!丁香大小姐!回来了逃课很爽快把?”
我看着南次郎那副没正经的样就顿觉好笑,开口回答:
“那是!相当爽!只是,叔叔你想要教育我的话,还是先收起你报纸下的那本书吧!小心我告密哦。”
果不其然,南次郎一听,立刻紧张的蹦起来。进入S级戒备状态,他把那本彩色的写真集护在身后,一边对着已是血腥玛丽状态的说:
“小,小丁香,这个,只要你不把这些东西告诉那女人,你爱怎么逃课就怎么逃课!”
“。。。。。。叔叔,由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吗?”
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而后又在心底庆幸:还好龙马没有得到南次郎的真传。不然。。。我无法想象龙马拿着一本《花花公子》奸笑的样子。
放置好今天买的所有东西,又在廊上坐了坐,左等右等龙马还没回来,于是,极度无聊的我换上运动服跑步去学校,想看看龙马的社团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