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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Vol.69 ...
Vol.69
新的学期生活无法令雷古勒斯感到愉快。在魁地奇球场上多次打败他的詹姆·波特成为了男学生会主席,他的女友莉莉·伊万斯成为了女学生会主席——他们开始约会了,众所周知。
没有斯莱特林喜欢代表权力的位置被别人抢走——尤其这两人还是格兰芬多,其中一位还是麻瓜家庭的巫师。他们背地里诋毁邓布利多,认为他安排不公,偏心他自己的学院,阴谋论者则宣称邓布利多是有意选择一个纯血叛徒和麻瓜种以示立场。
他们不肯承认这两人的能力,处处与他们针锋相对,无视走廊内不能施法的禁令。连着几周无数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高年级被送进医疗翼,大量无辜的低年级学生也被他们的没准头的咒语波及。
加之食死徒的活动尘嚣日上,斯莱特林与其他学院间更是势如水火。
作为级长的雷古勒斯脾气坏到了极点,级长要接受学生会主席的指示——这比看护那些像炮竹一样冲动的小崽子还让他难以忍受。他尚且能做到对莉莉·伊万斯视而不见,却很难在自视甚高、伪装谦虚的詹姆·波特面前克制住脸上的讥笑。
这很糟,因为詹姆·波特总和西里斯·布莱克在一起,还带着他两的跟班。
一旦发生什么冲突,咒语总是没轻没重,斯内普乐于在任何时候和劫道者作对,他加入进来,肆无忌惮地使出那些阴险残忍的咒语,当西里斯发现雷古勒斯也在用这些魔咒时——
他们彻底决裂了。
麦格教授刚怒气冲天地将他们分开,给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各自扣了分数,惩罚他们做劳动服务。
“你从哪学来的?”西里斯·布莱克阴冷地问。
他无力为自己开脱辩解,也觉得没有必要。
萦绕在他脑海中的噩梦终于成真了,原来这一幕是他早已知晓的谶语。
“我真对你失望。雷古勒斯·布莱克。”西里斯深深地凝视着雷古勒斯,好像他曾经试图争取过他似的。他注意到总和他在一起的漂亮女巫转学了,“连她也终于受不了你们了?”他冰冷地说。
他不知道他说的是“你们”还是“你”。
他没有你想象中得可怕,是不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心里那头小兽一句回答也没有。
斯内普这时倒愿意主动和雷古勒斯说话了,因为他们共同的敌人西里斯。
“他该问问他的跟屁虫们才对,他自己到波特家当了条哈巴狗,给别人示范时怎么能忘记改姓呢?”他轻蔑地对雷古勒斯用西里斯能听到的最小声音说,黑色的眼睛闪动着恶意的光。
西里斯毫不犹豫地再次举起了魔杖,斯内普像一只大蝙蝠般飞起躲开,墙壁啪得陷进去,仿佛刚才要把他一口吞进去。刚制止了他们打斗的麦格教授一瞬间把他们的魔杖统统收走,愤怒地大叫,“布莱克先生!我刚刚说什么!不允许攻击你的同学,我要扣你50分!”
“拜托了,斯内普先生——”她气汹汹地一挥魔杖,把他们嘴巴统统封住,然后亲自押着西里斯等人去了她的办公室。
雷古勒斯停在原地,斯内普的挑拨已经无法激起他心中的波澜,他对这些乱糟糟的一切充满厌倦,即使这是个与他结交的好机会,他也懒得这么做。
他早就发现西里斯能够莫名其妙得发现他的行踪,也总能围堵那个食死徒密集的小团伙。这让他这学期越来越少往有求必应屋去。但是为了能够专心孵化要求越来越苛刻的金飞侠,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只能求助于这个神奇的房间,把它藏匿其中,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找机会来观察它一次。
他拧开门,在教堂一样大的屋子里穿梭,穿过那些堆得摇摇欲坠的破家具,穿过那些堆积如山的禁物;经过一个巨怪标本,旁边有个板条箱顶,一个丑陋的老男巫的雕像在那,附近有数不清的杂物,锈暗的冠冕,脏兮兮的一切。
雷古勒斯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东西,在这里太干净总是显眼的,他在一个旧旧的看起来不起眼的,足有人那么高的衣柜面前停下,把门打开。这一定是曾经的某个学生留下的,甚至有他首字母的刻痕:N.A.F.S.
门内惊人得被施展了空间魔法,模拟着萨默塞特郡的山地——最适合金飞侠的完美栖息地。黑魔王从不使扫帚,他教授了另一种飞行的魔法,雷古勒斯学得很快,但做不了像黑魔王那样飞跃整个岛屿,他优雅利落地飞到一颗树上,金飞侠的蛋不在里头,它又去遛弯子了——即使还没有诞生,它就爱这么飞来飞去,把它放在寝室完全不可能。
它是个活泼的,自由的小生灵,总让雷古勒斯想起这个礼物的赠予者。
雷古勒斯在一颗干干净净的树墩上坐下,他掏出双面镜,呆呆地看了会儿。他手上的伤仍然在——其实他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治好,但他却不想让它们愈合,他反反复复让那些伤痕裂开,直到现在,它们才有一些凝成了血痂,轻微发痒的伤口时不时就提醒他想起那个鲜活妍丽的夜晚。
他不愿意去镜子里呼唤奥莉薇娅,她始终没有戴上他送的那枚戒指——他能通过魔法感应到,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感觉,弃犬已经死了——失望、恼怒、不甘的情绪都离他而去。
她在布斯巴顿适应得很不错。
学校神奇的美容喷泉把她征服了,那儿有那么多热爱美,热爱闲聊艳俗绯闻的巫师——虽然她总抱怨同学们的法语黏黏糊糊,男巫女巫热情奔放让她不堪其扰——但她确实忙碌充实起来了,一边认真学习一些欧洲大陆的神奇魔法,一边狂热地使用她的魔法相机,洗出来无数张赏心悦目的魔法照片展示给雷古勒斯看。其中一些由李约瑟秘密地转交给他。
这令雷古勒斯更加心烦意乱,妒火中烧。他不承认自己受到了六年级的高级魔药课程的影响。斯拉格霍恩教授在学期伊始,便在高等魔药课的教室里放了一锅吐真剂、一锅复方汤剂——还有一锅迷情剂——梅林啊!难道这个老头子认为看这群年轻人神魂颠倒出丑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还是说,他想锻炼他们的自制力,让他们学会在这最气血方刚的两年抵御虚假的爱情?这真是个糟糕的玩笑。
雷古勒斯毫不犹豫地坐得远远的,靠近福灵剂——但这个味道不比迷情剂好多少。而且他是教授的得意门生,当那群蠢蛋都回答不出来问题时,他总得为他最近打架丢去的分数做些补救。甚至是为了赢得本学年无与伦比的魔药奖励,他必须熬制一份完美的迷情剂交上去。
真是坏得不能再坏了。
他想要这些照片,也想见她,金飞侠的蛋调皮地飞到他头发上打滚,它喜欢这个呵护它的男巫。
“你还有多久出来呢?”雷古勒斯心想,他真是等不及了。
没人能抓住一个速度快到绝迹的小家伙,它是个最好的邮差。
那他呢,他要怎么能安全地,不惹麻烦地见到她?他翻来覆去地搜刮自己脑海中的魔法知识。
……或许他需要一件隐形衣,但市面上的隐形衣难寻且都不够完美……
复方汤剂熬制太麻烦,维持的时间又太短……
或许他还可以尝试阿尼玛格斯,这个魔法从练习到成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奥赖恩最近身体又有起色(他希望这不是’回光返照’),六年级的课程不再那么忙碌,他可以先研究一下。
他的行动力惊人,最近他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刻,对某件事充满期望——这种同积极挂钩的东西从上个假期开始,就从他的脑子里完全消失了。他放弃幻想,放弃期盼,对一切都无所谓——而他现在如此迫不及待,显然是被一个未来美好的会面引诱所致,他立刻站起身来前往图书馆,开始借阅关于阿尼玛格斯的书。
除了拉文克劳,很少有学生对这种生僻、困难、有些鸡肋的变形术感兴趣——看麦格教授的高级变形术课程的学生数量就知道了,人体变形这门课相当得困难。雷古勒斯很容易就借到了所有的相关书目,又找斯拉格霍恩教授开了张禁书区的条子,拿到了更进一步的资料。
他不想让别人察觉到他在关注这种法术,带来多余的怀疑和揣测——他毫不费力就拿到了被图书馆管理员保管的借阅名单,打算悄悄销毁关于他的记录。
但为什么每一张借阅名单上——都有西里斯·布莱克或者詹姆·波特的名字?
他的脸沉了下来。
一个可怕的联想在他脑子里成型。
他的哥哥,一个莽撞的格兰芬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日日把秘密挂在嘴边——真是蠢透了。
他销毁了自己的记录。
他不关心西里斯要变成动物干什么,无非是去探险、夜游,寻求刺激,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
他专注地开始准备,然后练习,一个人尝试这种危险的法术是极大的冒险——他大概是疯了,想见她疯了。
他被李约瑟抓住,这个洞察力惊人的斯莱特林随便找了个理由一口气把他关了半学期的禁闭。
这样一来,雷古勒斯晚上没法去魁地奇训练了,也没法参加那个小团体的新活动,更不会接触到那个回到霍格沃茨便伪装成一个品学兼优学生的可怕食死徒——巴蒂·克劳奇。这反而变成了好事,甚至他有时候能听到李约瑟朝壁炉里的奥莉薇娅嚷嚷——这给了角落里的他极大的慰藉。
李约瑟不总是在办公室,他是个奇怪的巫师,把办公室布置得像个酒吧,这份教职也像是他的副业。但只要在,他便乐于给他提供变形指导——据他说是因为他欠了阿尔法德人情。他魔力高强,在他的协助下,雷古勒斯的阿尼玛格斯练习进行得非常顺畅。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李约瑟和上学期有一些不同,或许是奥莉薇娅的关系,他觉得他更亲切了。教授的事他无权过问,尤其是这位巫师还是奥莉薇娅的监护人,这样双重敏感的身份让他将自己的那点怀疑谨藏于心。
日子飞快地过去,圣诞节快到了。
沃尔布加改变了想法——她精神一定又不太对头,她写信过来,内容和雷古勒斯一年级时收到的一模一样,让他带西里斯·布莱克回家——否则就别回来了。她并不知道雷古勒斯也不想在家度过圣诞节。
雷古勒斯不愿去找西里斯,和以前无数次一样,他预知结果,但他要把信息带到,去不去是西里斯的决定。反正沃尔布加已经疯了。
他让一个学生去传了便条,回复是大写的不。
他回信给妈妈——尽管这没什么必要。他也不打算今年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家——反正他有黑魔王的大事儿要干,不是吗?他学会了对父母说谎,为自己开脱。他把奥赖恩吩咐的工作完成,像往常一样收集了留校的名单交给副校长,一点也不惊讶地看到了格兰芬多留校名单上显眼的几个名字。
圣诞节前夕他还在学校,李约瑟已经消失在教工长桌上了,他猜测他去了法国——和奥莉薇娅团聚,尽管他们两总是吵吵闹闹,这个男巫还十分不着调,但他的确是奥莉薇娅最信赖的亲人,他们没理由不在一起过节。
奥莉薇娅曾问他是否可以来法国参加布斯巴顿的平安夜舞会,他只能保持沉默,加倍告诫她即使在学校也要小心。
圣诞节前夜,沃尔布加的信又来了,布莱克家的猫头鹰带着雪花般的信封飞向格兰芬多的桌子——她没在家看到两兄弟,让他们快点回去。
雷古勒斯把信烧了,他约西里斯在晚上的天文塔见面。
他想他应该不会来。
他那么讨厌他,讨厌他背后的那个家。
他站在冰冷的塔顶,眺望荒凉的场地和猎场看守的小屋,试图在12月底北半球明亮的夜空中寻找猎户座和狮子座,虽然他清楚地知道他要等很久——而且这是个月圆之夜,星星通常会更难观测。
寒冷的空气让他嘴唇发麻,他看见场地的禁林边上有几头大型生物在追逐,月亮一点点变圆了。
远处的打人柳突然躁动起来,乱糟糟的枝条暴躁而怪异地甩动着,他使劲眨了下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一只庞大的黑影,接着是一个有角的像鹿一样的巨大的东西——它们在场地边缘厮打,消失在打人柳树后。
也许是禁林里的神奇动物跑出来了——雷古勒斯移开了眼睛。
他继续望着星星,他的四肢已经完全僵硬了。
西里斯始终没来。
大概是没有期待,所以也不会失望。
但他执着地想看到星星,也许之后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让他去静静眺望夜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颗打人柳又疯狂得甩动起来。
刚刚消失的动物又出现了,雷古勒斯看着两个巨大的影子从树的阴影中分离出来,犬吠声在寂静的场地上回荡,他的好奇心随着他封存心中那头小兽被一起杀死了,他淡淡地挪开目光,不搭理任何与自己无关的事。
他看着天空,月色如此皎洁明亮,或许今天他观测不到了。他在这里站得太久,五脏肺腑都像泡在冰水里,他打算活动下,听到背后有门开关的声音。
“吱呀——”天文塔通往楼梯的门被推开了,他的目光在空荡荡的门缝中滑过,那儿一定有东西,但是他看不到,这个鲁莽的家伙在地上留下了痕迹。
他谨慎地握住魔杖,他不认为有别的学生会在这个时候到这儿来。
西里斯·布莱克掀开隐形衣,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脸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淌着血,袍子乱七八糟的,沾满枯草和泥土,像刚经历了一场打斗,被什么大体型的动物摁在地上狠狠咬了几口。
他甩了甩头发,那些草茎扑簌簌得掉下来,他眼眶深陷,困意十足,他走到雷古勒斯身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似乎是没想到他还在这儿,“说吧。”
雷古勒斯指了指他的脸,平静地说,“你的血滴到衣服上了。”
他不在意地捞起袖子擦拭了一把,雷古勒斯几不可辩得皱了下眉头。
“你该小心点。”雷古勒斯忍不住说,他希望他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他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阿尼玛格斯了,但对于一个格兰芬多——学会做阅读理解好像根本不可能。
西里斯冷笑,“我最需要小心的就是学校里藏起来的小食死徒。”
雷古勒斯的上嘴唇皱了起来,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进行任何探讨——只会让他们再打一架。
“你收到妈妈的信了吗?”他问。
“没。”西里斯懒洋洋地倚在栏杆上,他双手抓住横栏,接着一跃,坐在上面试图翻转过去,做一个倒挂的危险动作。
“她疯了。”雷古勒斯轻轻地说。
西里斯不在乎地笑了,用一种玩笑般的口气说,“用不着你告诉我,我早就知道。你才发现吗?”
“是真的,她病了。爸爸也是,他快死了。”雷古勒斯看着他,他总是带着一种草率的满不在乎,他永远也学不会他对家人的铁石心肠。
西里斯倒挂在天文塔塔顶边缘的栏杆上,他的头在整个霍格沃茨城堡的最高点摇摇晃晃,一旦摔下去,谁也救不了他。
他成年了,行为却和他小时候别无二致——他不爱走楼梯,喜欢从格里莫广场12号的顶层一跃而下,或者侧坐在楼梯扶手上张开双手假装飞行——他小时候觉得他是个勇敢的英雄,带他在“丛林”中探险,他抓着他的胳膊抱着他,在沃尔布加的谩骂和克利切的尖叫中——他们一起顺着扶手极速滑向一楼,直到他们磕掉了牙,摔断胳膊。
扶手换了,顶楼下了禁咒。
他又发明新的玩法。他吊在他玩具扫帚的手柄上,带着他一起冲向阁楼,掀翻屋顶不是夸张手法,而是西里斯·布莱克过去真实的恶作剧。
你现在也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很刺激?
那种让雷古勒斯无法忍受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无声地在心里对他说。
西里斯似乎是在思考——假如他真得愿意动动脑子,他应该说不出这样的话,“这是一个你们的新型骗局吗?”
“想这样骗我,然后把我抓去献给你的主子?”他笃定地说,一个翻身从栏杆上利落地跃下,他逼近了他,“你和鼻涕虫这种玩意儿混在一起,整日里脑子都是阴谋诡计——”
“为什么他们要抓你?”雷古勒斯忍无可忍地问,他下意识地没说“我们”,他永远摸不清楚格兰芬多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觉得你很重要?”他努力克制住声音中讥笑的那部分。
“当然——因为我要加入’凤凰社’!我们会成为食死徒最害怕的人!”西里斯斩钉截铁地脱口而出。
半晌,无人说话。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某种格兰芬多式幽默吗?
雷古勒斯古怪地看着他,他轻声说,“认真的吗?(Seriously?)”
“我劝你趁早退出。”西里斯盛气凌人,冠冕堂皇地说,“食死徒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家庭,诺特用这种方法骗走了埃德加,你的某个肮脏的伙伴又如法炮制假扮朋友骗走了博恩斯小姐——别让我逮到你们——否则——”
“你是真心在乎这些陌生人吗?”他透露了许多雷古勒斯在食死徒内部也不知道的机密,雷古勒斯不敢相信邓布利多会让这样一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做他的战士,他打断他,同时觉得另一种荒谬,可笑——养育他十几年的家支离破碎他不在乎,他关心那些和他无关的格兰芬多——甚至是他们的家人?
雷古勒斯从不觉得西里斯是发自内心的正义,他只是无聊——想找些事证明自己。
“你呢?”西里斯冷冷地审视他,“你从小就痴迷黑魔法,学得比谁都快,这也正常,但你要用伏地魔教你的招数对付我吗?对付那些普通家庭的人?你真以为你们纯血是高贵(royal)的?”
“我问过你多少次?你居然真得加入食死徒了!他们告诉我,我一直不信你敢这么做,我问你——如果你知道他们对博恩斯做出的事,我不相信你还会跟着他们干——到底是什么让你鬼迷心窍,你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吗?别犯傻了!软弱的傻瓜!听沃尔布加的话只会害死你!”他越说越大声,最后开始冲他咆哮。
雷古勒斯白着脸,嘴唇颤抖,小指上的纹章戒指像是块鲜红的烙铁在发烫,“那你要让我和你一样一走了之?不管爸爸妈妈?是吗?”
“让他们去死——!”西里斯毫不犹豫地憎恶地吼道。
天地之间仿佛都安静了。
“真轻松。”他轻轻地笑了。
像嘲弄他,又像嘲弄自己。
“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一件事。”雷古勒斯疲倦地说,他看着深黑的天空,天狼星和狮子座阿尔法星还没出现,“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说得是真的。”
西里斯迈开步子径直向门走去。
他永远是这么冲动,随心所欲,不在乎后果,指望他学会谨慎这辈子都没可能。
“又要变成动物去夜游吗?”雷古勒斯冷漠地说,“再说一遍,你的血滴得满地都是。”
他刹住步伐,转过身,危险地看着他,举起魔杖,“谁告诉你的?(WHO— TOLD—YOU?)”
“借书单。”
西里斯的面孔扭曲了,“忘掉这件事。否则我不担保我不会对你用一个遗忘咒。”
“我从不多管闲事。”雷古勒斯平板地说,“圣诞快乐。”
他走了,一句祝福也没有。
雷古勒斯转身看向天空,两颗隔得不算远的星星终于升起来了,在月光下,本该最亮的两颗恒星今夜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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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Vol.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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