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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赌场的最高顶。

      远处依稀灯火闪烁,夜里的城市寂静的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风朝那里吹呢?我身上没有一件因风而飘动的东西。我一直呆坐在赌场顶端面无表情的望着日月交替的过程,看着城市逐渐喧闹。

      我回忆了下我昨晚的行为,是不是有些矫情了,而且我为什么要在意克洛克达尔对我的看法呢?其实我的形象不是早就在他的面前毁了吗,不要脸,死皮赖脸的懒在他的身边,老是在他的身边净干着一些傻事。

      我说,如果你有能力赶走我,会不会赶走我呢?沙老大。

      我突然间无声地笑,真傻。

      我立马停止想这些傻到不行的问题,站起身打算从顶端飘下来的时候,突然我看见克洛克达尔从赌场的门口走出,我吓得赶紧趴了回去,害怕他会发现我动都不敢动,身体有些打颤,直到看见消失在城市的转角处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飘了下来。

      我应该往那里走呢?

      我有些勉强的咧嘴笑了,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的难过,我不知道,也想不通。

      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嬉皮笑脸的喊着“沙老大沙老大,你要去那里尼!”跟上去的。他总是咬着雪茄,一脸奈何不了我“的表情说。知道了,你别在我旁边像只苍蝇叫就行了。

      跟上去好不好?

      我看了看克洛克达尔消失的方向,扭过头的时候,恰好有个男人正面的朝我走来,穿过了我,然后脚停顿了下,打了个冷颤,看着他来回擦自己胳膊,我笑嘻嘻的飘向与克洛克达尔相背的地方。

      这就是我被人感觉到的时候。

      突然间好寂寞。我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望着沙漠,低头看着脚尖,望了望身后,没有脚印,没有仙人掌,什么都没有。

      我一步步的走,没有飘。沙漠在我的眼里,不过就是许多许多沙子的集合体,它的恐怖我感觉不到,这样子走到城市想要多少时间呢?

      我一天一夜的走,又一天一夜的走,有时候遇到我从没没看见的有趣生物停下脚观察观察又接着走下去,然后看见另外一个城市,站在市中心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又一天,我又折返原路走回去,迷迷糊糊地走回了雨地。

      记得以前,在还没和克洛克达尔相遇的时候,我曾独坐在角落,两眼无神的望着来往的人,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一坐可以坐上三天三夜,这都是练出来的。

      我停下了脚步,退到一边,缩在街道的角落,默默的望着街道上的人打发时间,我还没有想要回去,还想再外面无聊的玩玩。

      “………”

      我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动了动嘴巴,然后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月亮挂得越来越高,把脸埋在了膝盖上,等待日出,接着又下一日又下一晚

      后来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边走向永远夜里都不会熄灯的赌场,边思考着自己到底有多少天没有回去了。我来到了克洛克达尔办公的地方,里头灰暗灰暗的,唯独玻璃窗前有闪烁晶莹的光,那是月光照射在水里,折射投入而来的。

      我对着玻璃外的香蕉鳄鱼呲牙咧嘴,坐在了老板椅上,沉默了会,觉得无聊的我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本子和笔。这些我能触碰的东西,都是我临死前带在身上的。

      我在白纸上乱涂鸦,笔的顶端抵着下把想了想,翻页把一脸不耐烦的克洛克达尔给画在了纸上,哦,虽然画得并不是很高明。我犹豫了下,又动了动笔把我画在了他的身后,脸嘛,笑起来的脸比较好看,我这样画我的脸。

      突然我听见脚步的声音,我听的出来这个脚步的声音是克洛克达尔的,我立马瞪大了眼,鼻孔也无意识张大了,慌慌张张地左跑又右,然后顿悟转身穿过玻璃,飞了出去。

      “哎呀妈,吓死老子了。”

      我边捂着胸口安抚自己起伏不断的胸口,边朝闹市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哎啊了一声,停下脚步,捏着下巴。

      “老子干嘛要这样做?”

      想了想,我放下手,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大不了...今天就回去吧。我回头望了眼金碧辉煌的赌场,心想;等他睡着了,我就回去吧,恩,就回去吧。

      我坐在里赌场不远也不近的水果摊里,两只眼转来转去的看着老板招呼客人,等着他收摊子,然后用宇宙最慢最慢的速度,抬起双臂一跳又一跳的跳到赌场的门口。

      我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飞到了克洛克达尔房间的窗口前瞧了瞧,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头探进房间里头,真的看见他躺在床上后,心里紧张的恩的一声,来到了他的床边。

      他背对着我,我轻轻的俯下了身,瞧了瞧他的睡脸,心说;好吧,今晚我看过他了,那么我还是不坐在他身边等天亮吧。

      我转身飘出几米。

      “你又要去那里?”

      我闻声吓得立马站住了脚,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扭头看见克洛克达尔已经坐了起来,抽起了雪茄,雪茄的光照上他的眼,像一闪闪的红色小星星。夜里醒来,克洛克达尔总爱第一时间点起雪茄。

      “你该不会是在沙漠迷了路,才会到现在回来吧。”

      面对他的嘲讽我习惯性的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心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平静了下来,什么都没有了。我重新坐在了他床边,重重的恩的一声对他狠狠的点头。

      请允许我借用卡卡西的经典名句。

      “今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你真是可笑到极点了你”

      我笑了,我听得出,沙老大的这句话并没有带有恶意,我看见他也在笑。我双手按着床,双手顿时陷进床里,身子下意识向着他倾去。他今天的心情一定很好吧。

      “沙老大,明天带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哼,看心情。”

      “哈哈哈,好啊。”

      我笑得合不拢嘴的望着他,心里不停的说;沙老大啊,你看见了,在你办公桌上的东西,我忘记带走的白纸,你看见了吗?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多喜欢下我的。

      沙老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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