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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圣芒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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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是一家Magical Hospital,但是这家医院的许多情况与我们自己的医院的情况差不多。候诊室里等待治疗的人们在候诊室里拥挤不堪,发出噪音(这一点与我们有所差别,因为我们的候诊室通常是安静的),也有人呻吟(也就是发出奇怪的声音);问讯处的女人在医院的忙碌中也变得很不耐烦。但是你也会遇到和蔼可亲的治疗师(而不是像我们国家的那些草菅人命的医生),尽管他们有时也会因为疏忽而犯些错误(有时还相当严重)。如果你足够倒霉(幸运?),还可能买到咬人的门把手(made by威利威德辛)之类的东西,受到伤害而住进这家医院,接受骨骼再生和记忆修改的急救;有时,实习治疗师还会向他们的患者提供一些我们的疗法。当然,如果你是在节日期间就诊,你也会看到富有节日色彩的装饰,比如在圣诞节,你会看到照明用的水晶泡泡变成了红色和金色,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每个屋角里都有圣诞树。但这里也像Hogwarts一样,有可以移动的画像,画的大多数是治疗师,他们还会向经过的人嚷嚷,诊断出希奇古怪的病症,想出种种可怕的疗法。当然,这些东西你都可以从《凤凰社》的22和23章中得到,而我要讨论的是圣芒戈伤病医院中的世态炎凉和人情冷暖。
从二楼说起(圣芒戈医院我们只涉足过二楼和五楼!)。进入二楼生物伤害科的右边第二个门的戴卢埃林病房(主治疗师: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实习治疗师:奥古斯都派伊),the first就是我们来看望的对象——亚瑟韦斯莱先生,一个喜欢我们的一切的政府小职员,同时也为凤凰社工作,在为凤凰社工作时被纳吉尼咬伤了——事实上,这间病房里都是被重度咬伤的患者。韦斯莱先生接受了实习治疗师奥古斯都派伊的建议,采用了缝线的疗法,结果因提前换绷带被韦斯莱夫人看出破绽——很难说,可能是韦斯莱先生自作主张,也有可能是奥古斯都派伊也是一个跟韦斯莱先生一样的人,所以才会这样建议——但我们对这间病房里的治疗师和实习治疗师都没有多大的了解。他们根本没露面!The second,is a man bitten by…我不能说是格雷伯克干的,但肯定是和他一类的人干的。这人看上去脸色发绿,情绪也不太稳定——当韦斯莱先生与其搭话时,他说,要是他不闭嘴他就让他挨一下咬。当然,接受改变——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改变都需要时间,况且这也是非常严重的——所以,他的表现是无可厚非的。The third,是一个女人,被她非法养的东西咬了一口(这仅仅是韦斯莱先生的推测),我估计这可能是一个跟海格比较类似的人——说到海格,如果他再不小心,可能有一天也会进圣芒戈了。
然后是五楼(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进入五楼魔咒伤害科的杰纳斯西奇病房,头上戴着金银丝花环的梅莲姆斯特劳治疗师就会笑容满面地迎接你。你会看到失忆的吉德罗洛哈特教授:他满脸稚嫩的笑容,“仿佛是一个早熟的两岁儿童”,却仍然喜欢签名——用那支他曾经在赫敏要借《强力药剂》的纸条上签过字的,已经磨破的孔雀羽毛笔。吉德罗在失忆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但是看到失忆后的吉德罗,是如此纯真,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他看上去是如此的无辜,终于重拾了自己遗失多年的纯真;我个人认为对于他来说,还是失忆比较好一些。至少这时,他是纯真的。我认为让他恢复记忆不仅是白费工夫,更是不可取的。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如果知道了自己原先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人,他可能会承受不住的。让我们祝愿吉德罗永远纯真快乐。然后是阿格尼丝和布罗德里克博德先生:阿格尼丝脸上长满了毛,行为像狗;但是我们初步判断她的神志还是清醒的,因为当治疗师通知她儿子要来看她时,她做出了反应,尽管是以吠叫。而博德先生,众所周知,中了预言球的魔法,神志不清,嘟嘟哝哝不知说些什么。斯特劳治疗师把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挂历和魔鬼网(!)放在了他床头——这就是她的疏忽!之后几天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从《预言家日报》上得知,随着博德先生的康复,她鼓励他亲自照料那株植物,而康复中的博德先生一碰到它,马上就被勒死了。虽然斯特劳治疗师确实是疏忽了,但是我们从她的目的能够看出,她的确是一个非常善良体贴的人。
然后是艾丽斯和弗兰克隆巴顿夫妇。他们被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等四人用钻心咒折磨致疯。其实他们就是纳威的父母。纳威的祖母——奥古斯塔隆巴顿,认为纳威应该以自己的父母为荣,不应隐瞒这件事——这既与她一向注重家庭荣耀的传统相吻合,也说明她不把精神失常的儿子和儿媳当作累赘。纳威嘴上虽然说他不以此为耻,但他当时的表现,用他祖母的话来说,“表现的方式很奇怪”。一开始我也有些认为他确实有些羞耻感,但是看到他对艾丽斯的态度便打消了疑虑。面对母亲不正常的举动,面对他人的目光,他轻声说:“谢谢,妈妈。”并把糖纸放进了口袋。我认为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原因就是他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的父母。我通过推算发现当弗兰克和艾丽斯病倒的时候,纳威应该才一两岁,对父母之前的情况应该没有多少记忆,所以我又产生了一些至今仍未打消的疑虑。但是看到艾丽斯过去圆润快乐的脸庞如今变得“消瘦而憔悴,眼睛特别大,头发已经白了,凌乱而枯干”,我不仅感到十分心痛。阿拉斯托穆迪对此说:“可怜的人……死了都比遭这份罪强……”他们的健康是否是被夜间的噩梦,以及心中的阴影所瓦解?看来他们还不同于一般的精神失常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