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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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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
“叫你呢!”
“你看得见我?”
“你整天一个人坐在树上,我怎么会看不见?”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可惜咯~~那张圆嘟嘟的脸。”
“下来!”
“不乐意!除非让我捏捏你的脸。”
“哼——”
“喂,喂!宇智波家的小子,你就这样走了!喂!!!”
…… ……
梦,是梦么?真是的,每次醒过来之前总会梦一些过去的事……!
揉揉眼睛坐起身,举目看向蓝蓝的天空,艳阳高挂。有多久没见过这么艳的太阳了?等等!!
我醒了?我醒了??!!!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不是阳春三月:空气中的闷热已经感觉很明显了。而我竟然在这种时候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远远地看着佩戴了不同忍者村徽章的忍者们陆陆续续的进入村子的大门,我的疑惑才得到解答。上次就听说中忍考试是由木叶村举办,时间就在七月一日。这样的话——算算日子,现在应该是六月底。大量从异地进入的查克拉混乱了木叶原本的气场,而这应该就是我不合时宜醒来的原因吧。
话说回来,去年宁次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了业,今年的话应该轮到雏田和宇智波家的那个小子了吧,哦~~还有那个四代火影留下来的孩子。
漩涡鸣人,一头金发,有着一双蓝色眼睛的他像极了少年时期的连绳,当然这种相似只限于外貌。
连绳的笑容永远是温柔的,象春风一样;而现在这个长着“胡子”的男孩则是一付爽朗到阳光都失色的笑颜。如果说连绳是照亮黑暗的月亮,那么鸣人就是太阳,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每个人的发光体。他总是一脸自信满满的表情,笃定的说着“我是会成为火影的人”。这句话别人听了也许只会换来轻蔑地一笑,但我相信,他会的。他的身上有着和历代火影相似的特质,我看人可从来没错过哟~~当初的猿飞和连绳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啊,啊!!!怎么突然回忆起过去了?不想了不想了!!既然醒了,看样子不到中忍考试结束我是不能清静的,那么就看看我关注的孩子们成长到什么的地步了吧。
很快我就得知我熟悉的孩子们也参加了这次的中忍考试。
佐助和鸣人,我并不担心也无须担心。命运决定他们今后势必要飞得更高更远,这次的考试是他们要必须跨越障碍;而宁次,呵~~对一个已经掌握“回天”和“八卦六十四掌”的日向族人来说,中忍考试小菜一碟,全当增加点人生经历罢了。
唯一悬一点就是雏田了,过了那么多年她怯弱内向的个性始终没有一点改善,每次总是远远地站在不知名的角落看着自己憧憬的人。
不过还好,这是中忍考试又不是执行任务,身为日向宗家继承人的她要保住性命还是不成问题,只要她不遇上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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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奇形异状”的客人,单是“看”就已经很有乐趣可言了,更何况大量泄出的查克拉还能收集起来,净化之后可以浇树。我的木棉树呀,快快长大吧~~~虽然结不出果子,但是高的地方阳光充足的说。
为数众多的客人中间最引我注意的倒是一个红色头发背着大葫芦的少年。额头上刻着一个“爱”的他看样子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吧,啧啧~~年纪轻轻的竟然就有这么重的黑眼圈,一定是个夜猫子。
嗯~~应该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吧。虽不能参与其中,但有时作壁上观也是一种乐趣。
第一场是笔试,什么时候忍者改称学者了??
伊比喜那家伙还是老样子,就爱摆出一付残暴酷吏的模样吓唬小孩子,真是不负他拷问•审问部队长的身份。还搞什么话中藏话的考试说明,哈哈~~鸣人那家伙要是能听得出你话中的意思,也就不需要舞弊了!看着吧,那只小狐狸绝对会成为第一个交白卷却能通过第一场考试的人。
这种隔岸观火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第二场考试“死亡森林”时,我看见了一位故人。虽然换了一付面容,但是那种冰凉湿腻的查克拉是压制不了的。大蛇丸,你还是喜欢伸出你长长的舌头呀!怎么,一心追求权力的你也会想回来看看被你抛弃的故乡么?
…… ……
看着雏田的小队顺利拿到另一个卷轴赶往目的地的时候,我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查克拉,虽然被刻意压制但的确是守鹤没错。它不是被个和尚封印在风之祭坛了么?想不到竟然被放进那个红发少年的体内,是想利用守鹤的力量么,他们也不怕那家伙暴走?
也许正如某人所说,强大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存在。
……
虽然遇到一些小麻烦,但是雏田和宁次都还算顺利地完成了第二场的考试,反倒是佐助和鸣人,由于遇上了那个BT的蛇差点送上小命。不过,总算留着小命到了第三场。
第三场预选赛的武斗场离木棉树有上一段不算远距离,但以我的视力要瞧见里面的情况并不是一件难事。所以我没有从树上下去,只是坐在那儿,观察着武斗场内的比赛。当两个同样拥有“日向”对手的站在比赛场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一天终于来了。
…… ……
“你根本不适合当一个忍者,赶快弃权吧...”
……
“雏田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呀。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
……
昔日一起嬉耍的儿伴成了对手,曾经和善微笑的脸变得冷漠如冰……那个曾经天真得执着于自己“我会保护雏田的”的誓言的男孩长大了,被仇恨蒙蔽的心已经陷得太深,陷在自认的“命运中”。
如果他还看得见我的话,我真想告诉他:命运是存在的,但并不是不可反抗的。
可是,他听不见我的声音了。从他背弃自己的誓言,对自己曾经发誓要保护的人口出恶言的时候,把自己禁锢在笼中的白鸟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大姐姐了。
……
“我已经不想在逃避了。一决胜负吧,宁次哥哥!!”
……
“我…都是…有话直说…这…这就是我的忍道!”
……
从雏田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让我下意识的闭上眼,虽然知道旁边的上忍们定会阻止宁次最后必杀的一击,但我还是不敢去看最后的结果。也许是害怕吧,害怕见到他们手足相残的场面,害怕再一次见证天真的逝去。
最后回荡在耳边的,是雏田虚弱但是坚定的声音:
“宁次哥哥,事情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看得出来…和我相比…在宗家和分家的命运中,你才是最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