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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赠刀 ...
第二天一大群人欢欢喜喜的聚在了月灯流畹的一家烧烤店里。
佐助看着热闹的人群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他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鸣人高兴地挽了他的手臂就冲上去得瑟自己抓回来的大人物了,似乎忘了自己是和佐助齐名的武士……
大家根本没花时间就接纳了这个“鸣人的新朋友”,虽然他似乎性子冷了点儿言语少了点儿贵族做派了点儿,但是,长得帅啊,那一切不合适的都是合适的了。
由上可知,樱都的诸位,全是颜控,其中为首的就是花店的井野。
当然也有不是颜控的,比如某个怎么看佐助都觉得是只人形绿皮青蛙的小李。
小李是凯旋道场,对,就是某个像是更大型的绿皮青蛙的阿凯开的道场,的一名学生。他尚未出师,学的虽然不是剑道而是拳术,却一直对强大的人心存敬仰。
适才佐助刚进门时井野一高兴就迎了上去,没想到脚下一滑眼看要糟糕,小李虽然及时蹦了出来扶她,没想到已经先有人接住她了,正是佐助。
这让井野对佐助的印象大为改观,虽然她对前天晚上佐助潜在的危险性颇有感知,但现在看上去他的身周气场更加平和,几近于温柔了,让她对佐助的暗地担忧和提防也少了几分,于是欣赏起帅哥来更加没有心理负担,手脚也放得更开了。
小李看到了佐助敏捷迅速的动作和恰到好处不多一分力也不多碰触井野一分的力道,明白了这家伙肯定是个强敌,于是就燃烧着熊熊青春之火向他邀战。佐助一直沉默着表达拒绝之意,无奈小李的神经粗得像是异次元生物,就没看出来佐助满眼满心的不乐意。
鸣人乐得看热闹,和身边小心捧着茶杯的小爱与懒洋洋的半倚着后方墙壁的鹿丸时不时交换点小小声的悄悄话;同为女子的天天和井野没两分钟就开始对上互相为着这个压根就没看她们几眼的帅哥争风吃醋;宁次的眉头拧到一块儿听着志乃、丁次和牙争论着什么,雏田在他身边微笑着看着大家,时不时瞟到鸣人还会微微脸红一点儿;就只有迪达拉埋头大吃誓死要把昨天骗得他团团转的鸣人吃穷,蝎则是一边威胁着要把迪达拉倒吊着挂在院子的树上让他头脑清醒一下反省昨天拆了他好几个人偶的错一边不停地给他添菜,衬得恐吓毫无说服力。
终于鸣人大发慈悲的解救眼看着就想要拔出草薙给小李一个痛快使得自己耳根清净的佐助了:“小李,这次我回来经过了医馆的哦!还见到小樱了呢!”
一听见小樱的名字井野就臭了脸丁次就似有所悟笑小李就全身上下展开了肉眼可见的艳红的大朵桃花——佐助发誓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绝不是幻象!
“小樱还好吗?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学成出师回樱都啊?有没有想念我啊!”对于小李的最后一个问题大家都翻了个白眼,小樱好好的想你干什么!妄想也要有个限度吧!
鸣人乐呵呵地将小樱的近况添油加醋以说评书的方式婉婉道来,听得小李好是激动又好是遗憾:“为什么我没能陪在她身边啊!!!我一定要努力修行争取尽快出师啊啊!!!决定了,从明天起每天多绕着城墙跑十圈,不然小樱就会拒绝我了!!!”
“有激情,小李!加油吧,青春的力量是无尽的哦!”突然一边窜出个阿凯,吓了大家一跳,转头一看才发现是他正好来这里买酒,恰巧听见就乱入了……
一阵闹腾后小李跟着老师去继续青春的修行了,虽然他好像饭都没怎么吃……大家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去后继续开心的聊着近来的趣事和旅途的见闻。
佐助本来是有点儿为自己不是和鸣人挨着坐而不爽的,这种不爽在看到鸣人如鱼得水的享受着朋友的陪伴簇拥后更加变本加厉,这时正好一道烤肉上来了,众人一哄而上开始抢食,鹿丸挖挖耳朵朝佐助使了个眼神,小声道:“喂,我们换个座位吧,再在这里我怕会被迪达拉和鸣人的二重奏给弄得耳朵聋掉。”
佐助没有拒绝。
看着几人本性毕露的凶残抢食法佐助觉得胃口尽失,当然,这样惨烈的抢食阵势他自然不屑参与于是现在碗里什么都没有……
鸣人左手抓着两串肉右手护着碗嘴里还大嚼着刚囫囵吞下的鱼肉团子,一偏头发现身边的人从虽然不加入激烈的抢饭但总能神奇的吃到好菜的鹿丸变成了傻坐着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佐助。
他眨眨眼看看佐助干净得一饭不沾的碗似乎明白了什么,右手当即把自己塞得满满全是好吃的肉菜的碗和佐助空无一物的碗掉了个个,差点噎死地吞下团子喝了口茶对看着他的行为颇有不解的佐助说道:“别看着啊,快吃啊。不好意思我帮你抢,你喜欢番茄和木鱼饭团是吧?”说着他就从迪达拉的魔掌下解救出了盘糖拌番茄递给了佐助。
佐助呆呆地接过,已经很久没有人会在吃饭时给他夹菜或者在乎他爱吃什么了。他垂眸夹了块番茄,带着初夏特有的新鲜和清甜直沁入他的心底。
一通混战后终于到了上点心的时间,其实大家都已经吃饱了甚至有人比如迪达拉和牙纯粹是和鸣人抢饭成了习惯所以还吃得过多撑着了……丁次可能是唯一一个只吃了六分饱还热切期待着点心水果的人吧。
这时迪达拉终于揉着肚子从身后抓出了个盒子,扔给了和他隔着佐助的鸣人,鸣人接下,不解回望。
“看你当武士这么久了,一直只有一把打刀连个近身战斗用的胁差都没有,就送你一把啦,刚好去年你的生辰没来得及给你礼物你就走了,算我和旦那补上的,嗯。”
鸣人打开盒子,里边是把长约一尺二寸的胁差,刀鞘是很深的墨绿色,茎处有着“踝赢蛇驱”的铭文。
“其势如雷,其疾若电,这柄刀的名字,叫做诸岳。”鹿丸瞟了两眼,说道,“是自来也大人打造的吧。”
“鹿丸你怎么知道的?好厉害,嗯。”迪达拉很是惊讶。
“因为我上次去给他送药时看到他在带病做这把刀啊,当时好奇什么刀会好到让他忘记了病痛,所以随口问了问。”
“这样啊,好色仙人居然会带病工作,这简直不像是他的行为嘛~”鸣人弯了弯眼睛,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佐助,“试试,佐助?”
佐助接过,双手托出刀来,左手握鞘,轻轻打开了一点儿,微微停滞了呼吸,然后他以缓慢的速度一口气将刀拔出,放下了雕着盘旋交合的蛇纹的刀鞘。
青黑色的刀身上有破碎如电的纹路,刃处的锋纹如同侵蚀海岸的浪涛流水,冷光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佐助随手舞了舞,道道雪亮的光芒划过桌上原本摆放着的花瓶里一朵香石竹。
而后他收回刀,向来表情淡薄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点儿微薄的笑意,“不错。”
“哪里不错了?这花居然毫发无伤,该不会是自来也骗我卖给我残次品吧,嗯!”迪达拉怒道。
“不要心急着匆忙下结论嘛,小迪~”鸣人眼睛里闪着和佐助相似的灼灼的光,对着那花一吹——浅绯色的花瓣每一片都碎成了樱花瓣的形状,齐齐飘落,那朵花只剩下花蕊部分完好无损地立在原处。
他刚才竟然砍了那么多刀吗?!他是怎么看清自己削的是不是樱花瓣形状的!众人都惊讶了。
写轮眼吗?果然好物。鹿丸掸开自己茶杯里的一片花瓣,想着。
“哇噻,你用着好配呢,佐助,好像你也是只有一把草薙没有胁差的吧?这把诸岳送你了!”鸣人大力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咱哥俩好啊”~
“这是迪达拉送你的生辰礼物,鸣人。”佐助挑挑眉将刀放回鞘中,想要给这个不懂什么叫做基本礼仪的家伙讲讲什么叫做不可轻易转送他人所送生辰礼物。
“对啊,送我的就是我的了啊,我再送你有什么不对吗?”鸣人理所当然的说道,佐助汗颜,再一看四周的人,居然都对此言论一脸赞赏认同。
难道这是属于某种地方性风俗之类的知识要点?佐助糊涂了。
“你爱送谁我不管,那你真的不用胁差吗,嗯?”迪达拉好奇问道,“你明明是属于小巧灵活型的啊,用胁差近身战的话会很有优势的,嗯。”
“小•巧•灵•活?胡说,我是力战派的!才不小巧呢!”鸣人最恨他人提到和身高有关的东西,立马炸毛和迪达拉杠上了。
于是佐助淡定的收下了新得到的礼物——胁差诸岳,又淡定的付了饭钱——出门前卡卡西塞给他的钱包终于派上了用处,虽然他是找不到自己换下衣服后原来的钱包哪儿去了(佐井在远处微笑喝茶),再淡定的看着那俩人从饭店一路打了出来中途左撞右碰居然一点儿也没干扰到饭店营业更没弄坏半个碟碗瓢盆,真是打得很有技术含量。
吃吃喝喝酒足饭饱的人们不客气地一一告辞,本来是同路来的天天也因为临时家里有事回家所以没有一同回八重云上,傍晚的路上,只有佐助和鸣人并肩而行。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送我这把刀呢?你自己不也没有胁差吗?”
难得佐助问了个这么长又不带任何讽刺意味的句子,鸣人也只好认认真真回答了:“我不用胁差,卡卡西哥哥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向师父发过毒誓,我漩涡鸣人终生不用胁差,至死不违此言。”
这是什么奇怪的师父?怎么会逼自己的弟子发下这么不祥的誓言?
“哈哈,据说是因为我用胁差太过危险,听佐井哥讲小时候第一次用胁差就差点把卡卡西哥哥的眼睛戳瞎,你看他现在左眼上都还有一道疤痕,嘻~”鸣人毫不在意的说道。
原来那道疤是这样来的?奇怪,能教出这样的弟子,他们的师父究竟是什么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的师父,是谁呢?”佐助继续问着。
“不记得了啊。”鸣人挠挠头发,“我才被收为关门弟子没一年师父就病逝了,那时候我还很小没啥记忆,后来都是哥哥们把我抚养长大教我剑术的。”
“咦?那么说,佐井君也会剑?”完全看不出来,看外表感觉就是个温文尔雅弱不禁风(?)的书生。
“他就会点儿起势,最最基本那种,又几乎不怎么练剑的,不到一年就没啥可教我的了。听卡卡西哥哥说他拜入师父门下是为了学画。”
……果然吗?又擅长绘画又擅长剑术的武士——很有可能是什么不世出的隐士高人,这么一想,还是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啊……
佐助下意识的否决了去问笑面狐狸佐井和看不清深浅的卡卡西的想法。
腥红色粘在墙上,像是妖兽微笑着的血盆大口;白色的墙黑色的地砖衬得那种红越发醒目。
又是这里吗?
佐助非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视线向前跃进,到了后面起伏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
虽然他本人其实是不想再向前走的,但身体自发的否决了这个提议。
去吧,去看看你都忘了些什么吧!
地上暗红的黏稠物体像是在他耳边恶意的絮语,他终于停下,过低的视线只到门的中上位置,深吸一口气缓解过快的奔跑带来的窒息——其实根本就不能起什么作用,一把拉开了门。
屋子里被密闭的空间压抑的香味试探着欢快的传了出来,母亲偏爱没药的香熏味道,父亲一直都纵容着她这个奢侈的爱好。
现在这种本来是安神的香味混着浓浓的血香味,诱惑的飘出来。
这间家里人无事时喜欢小小聚坐一下用茶品香的房间并不大,里面现在只有一个人。
和两具鲜血已冷黏在榻榻米上的尸体。
那是平日里威严冷漠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他的脸上有着狰狞的恐惧和诡异的笑意,颈部的伤口只要再深一分就会使脑袋彻底断掉。。
那是平日里温柔和善会对他轻声细语哄他开心的母亲大人,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唇角微微的幅度安宁的神态都会让人误以为她只是在熟睡——如果忽略她满身的血和胸口处深深的刀痕的话。
最里面面向他端坐着那个他称之为哥哥的人。
他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条红绳扎到前面,一身黑面白带的便服只在衣袍角上绣着铁锈色的曼珠沙华。
此时他处于血腥的杀场最正中,安之若素的捧着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看着那个脚被死死钉在门口目眦欲裂的望着他的弟弟。
“回来啦,佐助,不过来喝一杯茶吗?”他放下杯子,佐助看见他白得像冷玉和细瓷,就像自己一样镌刻着流传不知几代几世古老贵族血脉的手,一道浅浅的无伤大雅却很是突兀的刀痕贯穿其上;十枚素来修得整齐美丽宛若樱花般的指甲裂开了三片,缝间有妖娆的红色点缀着。
他的身侧放着一把未入鞘的刀,刀光冷冽几乎刺伤佐助的眼睛,干净无瑕得仿若刚出炉,然而血腥的气味却从上面汹涌而来。
“……哥哥?爸爸和妈妈……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外面……谁做的……”佐助感觉着自己的嘴唇开开合合,语无伦次的问着。
“真是个愚蠢的弟弟……”他微微左偏了头,有一点伤脑筋一般的闭了眸子。
然后,缓缓睁开来。
佐助知道家族里世代流传的证明了他们作为神灵后裔的标志——写轮眼。
父亲大人有,那是瑰丽清澈的深红色,里面有三只勾玉般的重瞳,只有在战斗或者情绪激动时才会偶一显现。
不久前失踪的止水堂兄也有,不过他的眼睛颜色更偏浅一点,有点像兔子,为此没少被要好的族兄族弟们取笑。
哥哥也有。
那是一双像是最热烈的曼珠沙华的颜色的双瞳,那种颜色最似鲜活的浓烈的血。
里边本来应该是三只墨玉般的勾玉瞳,看见他时会是玉般柔和的温暖。
而现在,那双眼睛依然是曼珠沙华般的灼热的颜色,却生生带上了分惨烈的快意,如死神之镰一样锐利的尖梢由内向外勾出去,占据了原来墨玉的位置。
“我杀了他们啊,这都看不出来吗?”他的声音那么理所当然。
……
“哥哥……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因为我对这样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
“你就为了这……杀了大家吗?”
“是啊,这是最重要的。”
佐助冷冷看着自己不要命的扑上去,用木刀向那个端坐的男人攻击,他只是合上了刀鞘,一下将自己抽飞了出去。
于是那个小小的孩童的身影恐惧的向外逃跑,却被那男人轻松截住。
现在他们站在院子里,月光给一切都铺上一层银霜,那些散布于地的尸体,那些干涸的血肉,都在这一刻柔和得几近神圣。
永恒的银月沉默地看向浩渺大地上这两个渺小如虫豸的身影。
他一步步走向他,他瘫坐在地上手脚颤抖并用着向后退却。
“我一直扮演一个你理想中的哥哥,不过是为了测试你的器量。
你能成为测量我器量的人,你有着这个可能性。
也许某一天,你有可能学会我这样的万花筒写轮眼。
只要杀害你最亲密的人,就像我这样。
家庙从右数最里面过来的第七张榻榻米下,记录着宇智波一族最强的剑法,和真正的秘密。
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让我杀掉的价值。
想杀我的话,就憎恨我吧,尽力逃跑,丑陋的活下去,像只蟑螂和阴沟里的老鼠般全力的苟且偷生吧!
直到……你能带着和我同样的眼睛和剑术,来找我吧!”
他转身,最后的一瞥是没有感情的腥红色。
佐助猛地惊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此时必然是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曼珠沙华般的血红色,三枚勾玉瞳带着如刀的锐利。
只能看见黑暗中寂静的天花板,听见耳侧绵长沉稳的呼吸声。
但他已经,再也无法安眠。
提刀,他无声无息的滑出房门,月光泄进来又退去,期间徜徉在那头金色的短发上。
门合上,屋子又重归黑暗。
佐助很喜欢这把诸岳。
一肘长的它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分量不算很轻,入手带着一份特有的沉甸甸的使人安心的感觉。
他在夜色中练着刀,想着清晨所见的卡卡西使用的千鸟。
他抬头,上方一根树枝上端立着一只夜枭,好奇的看着他缓缓出剑的轨迹。
鸟吗?
自由的不羁的狂野的在每日黎明时分的露水消逝前就逃离大地奔入长空,却又眷恋着巢穴日日黄昏归来的矛盾生物。
千鸟。
不过是朝日下的鸟夕阳时的鸟而已,时而展翅高飞时而敛羽低回。
我所用的千鸟,恐怕已经不是你所创的千鸟了呢,卡卡西。
我才不要那必然的眷恋回巢,我只要飞翔,向着永恒的无垠的高空自由的伸展开翅膀,即使被风雨所阻被雷电所慑也绝不会停息,因为我……是一个复仇者!
猛地剑势停顿,他吐出口血来,向前踉跄了几步。
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了两只嘎拉着木屐的白生生的脚丫子,一双温暖却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扶住了踉跄的他。
“睡不着吗?佐助。”无论何时何地听见这声音,都像是盛夏倾盆大雨后灿烂的骄阳,温暖得过度,充满生机和活力。
佐助放任他取下自己手中的诸岳,拉着自己坐到了一边走廊的木板地面上。
在他坐下前那人还很是细心地将自己披着的长袍铺在地上遮挡露水。
鸣人直直看向他,白天像是苍穹般浅蓝色的眸子此时因为沉沉的夜色显得仿若宁静深邃的海洋,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镀了一层浅银,成为了一种温柔而不夺目却让人移不开眼的淡金色。
此时鸣人正玩着那把诸岳,刀在他的手中像是驯服的大猫,慵懒的展现着自己身上华美的皮毛。
“你刚才练的剑法……是卡卡西哥哥传授给你的?”
“……是。”
“和他的完全不一样了呢,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越看越觉得眼熟,最后那一式才完全确定。”鸣人晃晃手指,“那可是他压箱底的宝贝,好好学,将来帮我打他个落花流水!”
“……”佐助无语,有这样向着才认识不过半月余的外人欺负自家抚养自己长大的哥哥的家伙吗?
“不过,佐助,感觉你的招数,有点儿操之过急,甚至好些部分都好毒辣啊,完全是抱着有去无回玉石俱碎的心态呢。就像那段,你干嘛不先稍稍后退留出足够空间再侧向迂回攻击,非要直来直去,怪不得会气血不继呢。”
“生死相搏的时候,怎可后退?一退则气势衰败,必有再而再三,最终一败涂地。”
“哗,谁告诉你这么诡异的歪理邪说的?没听说过什么叫战略性撤退吗?”
“不好意思,你所谓的歪理邪说是我老师,著名的正派武士大蛇丸传授;而你的战略性撤退,那是另一个时空n年后伟大的XXXXXX国的X爷爷的经典言论,现在这年代还没出世呢。”佐助无情的回答。
“……混蛋你爱吐血就吐血去吧!最好某天就因为练得过猛剑伤反噬一命呜呼!我再管你我就跟你姓!”鸣人咬牙切齿。
“我才不会那么容易死,至少,在杀掉那个男人之前,我绝不会死。”佐助收起挑衅的脸,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你这几天最好不要按照那么激烈的路子练剑,千鸟本来是非常和缓舒畅的剑法,很适合你现在暗伤未愈时的修养生息;被你这么一折腾变得杀气腾腾完全失去了卡卡西师兄现在教你的苦心啊。再说,你要是伤势不轻反重,要他的医名往哪儿搁?”鸣人收刀入鞘,随便将它放在一旁,向后仰躺下观察起初夏的星空。
佐助跟着有样学样躺下眺望星河。
“……刚才你说了那么一大堆,是不是该跟我姓呢?”佐助安静良久几乎让鸣人以为他睡着了,幽幽说出句话来。
“宇智波佐助你给我滚,这衣服是我的你滚到一边地板上去!”鸣人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最后,被两个小混蛋在院子里叫骂打闹的声音吵醒的佐井和卡卡西阻止了这场凌晨时分的灾难。
卡卡西下场分开了这两个扭打的家伙,佐井拉拉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衣,幽暗的眸子缓缓扫过场下三个依然扯不清的人,轻轻开口。
“很精神嘛。”
三人,包括完全无辜的卡卡西都打了个寒战。
“既然这么有活力,明儿我就答应衫叔把你们借去给他当苦力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说不定你们动作快,还可以帮忙干点别的……”
卡卡西一手拖了一个惹是生非的主赶紧从低气压大魔王的视线中逃之夭夭了……
感谢月城亲的捉虫!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把大蛇丸写成了个很正派的武士,内心非常ORZ
一写到鼬哥就不想停笔,他怎么敢这么帅!上章问偶要鼬哥的向佐走向鼬走亲,你圆满了没?
PS:诸岳的名字来源于日本神话中蛇形雷神的名字三诸岳神,也被称为大物主神,所以在日本神话中,蛇和雷电是相关联的形象,可以理解原著里佐助的属性了嘻嘻~
PPS:踝赢是日本神话里无论生前死后都捕捉了三诸岳神的人,牛叉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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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 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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