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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空余茶盏(修) ...
南风和凌云二人刚回书房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圣旨到,凌云接旨。”一位公公直立中门,身后跟着近十人,声势不小。
一早就有人回报兴帝,说凌云已经进城。但兴底等到天黑都没见人影。虽然天黑颁旨于礼不和,但兴帝还是派人来了。
凌云站起,说道:“那位等不住了,走吧,去迎一下。”
南风简直像个陀螺,不曾停止旋转。虽然自己累得快要散架,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因为凌云已经走了。
他哀怨地起身,嘟囔着跟上去:“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
二人来到院子里站定后,公公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凌云将军智勇双全,屡建奇功。保我重国江山无恙。今特封为镇国大将军,赐黄金千两,绸缎百匹,以彰其功。望卿继续保我重国河山。钦此!”
说完旨意,凌云恭身接旨:“谢陛下。”
公公满脸笑意,尊重有加:“奴恭喜凌将军。”
凌云以笑回之。
“将军这边请,陛下还有口谕。”
公公靠近凌云,附耳说道:“明日陛下在宫中设晚宴,为将军接风洗尘。请将军务必提前半个时辰进宫,陛下要单独见您。”
凌云应答下来:“好。有劳崔公公。”
二人交代完毕,南风塞给崔公公一些银两,他稍加推脱后还是收下:“将军客气了。”
回到书房,南风担忧中夹杂着幸灾乐祸:“看来,你可惹上了个大麻烦。”虽然他知道凌云一定能解决,但还是忍不住嘲道。
“这麻烦,不惹也迟早会落到我头上。”,凌云似乎早有预料,淡定坐下,丝毫不慌张。
“我还以为至少能拖到明天,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
凌云对兴帝的单独约谈并不意外。自他决定荣耀加身而归之时,就无法避免皇帝对他产生忌惮。兴帝这一关,他是必须要过的。
这些年,兴帝轻文也轻武,唯一重视的就是占星卜卦之术。
边境水深火热之时,兴帝接到急报的第一件事,不是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而是先让孙怀海占卜这场战事的胜败。最后心安理得的不给派援军,不按时拨粮草。
因此,外战惨烈,只有凌云近几年战绩可观。百姓看到了希望,一时间把他视为天降战神。无论如何,皇帝都不会允许这样一个人脱离自己的掌控。
“这皇帝都被你弄得沉不住气,跟在将军身边还真是危险啊。”南风听来,笑道。
凌云将圣旨收好,手在整理书架上的书卷,语气轻松地玩笑道:“怎么,你想回北岭了?”
南风叹口气,嘿嘿一笑:“想,可我还得挣钱娶媳妇呢。要不将军直接赏我百千两的?我就好回家跟我娘交代了。”
凌云放下书卷,眼中几分调侃:“你从我这儿捞的银子还少?你要是想娶媳妇,早娶了。”
“将军这是何意,我不明白。我看今日无事,我就先告退了。”南风脚底抹油,听到这里,装傻就跑。
退出去却见府中下人匆忙而来,差点撞在一起。
“怎么了?”凌云问。
下人如实道来:“有人声称是二皇子的贴身侍卫俞宏,他来请将军过二皇子府上一趟。”
凌云听完,大步跨至南风身旁,拍拍他肩膀:“不速之客,才是最难应对的人。走吧,跟我去赚银子。”
南风表情凝固,无奈道:“银子也不是这样赚的啊。”
二人出来,俞宏已经备好马车。南风嘴上不愿意,但一刻钟后还是和凌云一起出现在二皇子府邸门前。
门前格外清冷,只有马车的声音,安静得让人不敢呼吸。
俞宏推开沉重的朱漆大门,发出吱呀声音:“二位,请。”
二人随着俞宏踏入府中,穿过几条蜿蜒长廊,到达二皇子所在之处。
宽敞的房间内热闹非凡,成群的舞姬翩然而舞,个个窈窕婉约,身着霓裳轻衣,舞起来宛若群花盛放。与门外的冷清截然不同。
即便只有两桌,二皇子仍在上座。下面那张,才是凌云的位置。
二皇子见凌云来了,才懒懒坐起来,叫停歌舞,然后拿着酒杯从上面下来:“凌将军,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你的名字我可是早有耳闻。”
凌云也举起斟满酒的酒樽,迎上二皇子的目光:“多谢皇子的关注。今日刚到皇城,还未来得及一一拜访,请皇子见谅。”
二人举杯相碰,二皇子却并未着急饮下,而是悠然转身,顺势坐在凌云桌角。他目光微转,手腕一扬,竟将杯中清酒向乐人方向,连着酒樽也脱手飞出,滚几圈后恰好停在乐人脚下。
“继续啊,奏乐!”他没有表情,语气却激动,令人发寒。
乐人吓得一颤,哆哆嗦嗦拨起琴弦,手忙就乱,声响杂乱无章。舞姬见状,也立刻三五凌乱跑回中央,重新起舞。手忙脚乱,乐声、舞步都不在一个节奏,很快就有人相撞,踩到裙摆,倒下一片。
最后,他们全都深埋面容,跪拜在地,个个浑身颤抖,屋内安静得可怕。
凌云紧蹙眉头,扫过一群人的狼狈,克制着自己。
二皇子抱着手,脖颈卸力,回头道,“有趣吧”,他仿若见着一个稀奇玩意儿,笑得很合理。
凌云放下酒樽,对上他的眼睛:“有趣?”
他对凌云的反问感到意外,笑意敛半分,起身走向上面:“说起来,你我倒是挺像的,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吗?”
凌云对二皇子也不是全无了解,他早已对皇城中人有过调查。这二皇子,他印象最深。母亲是当今皇后,兴帝极尽宠爱。而他呢,说他为所欲为都不为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管束。
凌云面向二皇子,装作不懂,轻松一笑:“臣不知皇子所说的像,是何处相像。喜欢,又是喜欢何物。”
二皇子在上位坐下,重新斟酒:“说到底,你我都是一种人。活着都是为功或为利,皆是抱负远大、不拘常节之人。今日请你来,正是因为你我志同道合,就该在一条道上。”
说完,他重新将视线从酒樽投向凌云,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回到皇城的第一跟橄榄枝抛来了,凌云可不敢接,他语间恭敬却疏离:“殿下是皇子,我是臣,臣不敢与皇子相提并论。”
二皇子胸有成竹,见他没有答应也不着急,而是悠然喝下一口清酒:“别急着拒绝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凌云知道不给个准话,今日难脱身。索性直接问:“殿下要给我什么。”
对,是‘殿下要给我什么’,而不是‘能给我什么。’
二皇子显然也早查过凌云,笃定道:“我知你拼命地上战场,为的就是权力。与我一起,无论富贵还是荣华,应有尽有。”
凌云回皇城,可不是为了卷入上位者政权斗争,心中不知如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正在思索间,却见俞宏从外面匆忙进来,俯身在二皇子耳边低语几句。随即二皇子脸上添了喜色,着急离开,说道:“此事将军慢慢考虑,我有急事,明日宴会上再见。”
凌云心中一松,正合心意。
二皇子匆匆作别离开,留下凌云与南风二人。
凌云看着一桌好菜,对南风道:“吃点?”
南风还沉浸在二皇子窒息的气场之中,回过神来,高兴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旁跪拜在地的舞姬乐人还一动未动,直到南风吃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将他们带离。
南风吃下一大块东坡肉,嘴中含糊不清问道:“将军,你说这个皇子什么意思啊,这就走了?”
凌云淡淡道:“看起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南风吃饱喝足,二人准备离开。
刚出府门,便见几个侍卫正抬着东西往一辆平车上堆放。那东西看起来僵直,却又有些软乎,用布盖着,形状却又些熟悉。
“抱歉,抱歉。”后面两个侍卫不小心撞到南风身上。
南风自然不会计较,笑回,“没事儿,没事儿”,不过,这东西湿呼呼的,手上都沾上了。
南风拿起手来,却看到一手的鲜血,他连连忙伸给凌云看:“将军……”
凌云看到那布下面露出的霓裳衣角,心中一紧,道:“我们走吧。”
回到府里,南风冲洗手中血迹,愤愤不平:“那么多尸体,这也太残忍了。”
凌云也觉得不可思议,只得叹出一句:“皇城,或许本就是吃人的地方。”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凌云独自一人站在庭院,皎洁月光映照在他身上。
孤影圆月,夜云稀星,月亮还是北岭那个月亮。皇城距离北岭万里,远离了刀光剑影却未远离斗争。
来皇城的第一天,凌云感到皇城远比当初想象中复杂。
而同一轮孤月下,薛情也在忐忑地等着消息。
小满叫去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薛情问。
那人回复说:“一出星宿宫他就直奔小六处,跟小六交谈一小会儿后就离宫了,没再去其他地方。”
果不其然,孙怀海派张夜去找了小六。
其他人都是各宫局的重要人物,不便盘问。只有小六是个不起眼的,这也是薛情故意留下的缺口。
出宫前,薛情特意问了小六子今日行程,打了招呼。虽然这几年没少用小六子打掩护,但掩护打到孙怀海身上,这还是头一回。
不过也只此一回了,不能再用了。薛情心中清楚。
这下波折跌宕一天终于可以画上句号,薛情闲下来,躺在床上沉沉入眠了。
安静的夜下,还有人心中不平。
薛府一片寂静,薛家一家都未眠,围坐在一起。
烛光微黄,照在雕刻镂空的木制屏风上,本该是温暖的感觉,今日却显得十分落寞。只因所有人都在,唯独少了薛情。
薛怀瑾见大家都沉默,率先打破宁静,语气有些着急:“那边我已经说好了,若要动手,只需告知他一声即可。父亲,明日就是最后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救出情儿。”
薛父忧愁满面。他何尝不想将女儿从深宫救出,只是冒险与平安之间,他找不到一个解法。
薛济远稳重,提醒道:“目前看来,若是动手,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况且,情儿还不知道我们的打算。”
自上面圣旨下来的那一刻起,大家都在为薛情,为她从那个位置全身而退做准备。
然而,还没等到万全机会,薛情就要继任。若是拖到继任后,要再想走,只会更难。但贸然出手也不可行,一旦露出破绽,整个薛家都将万劫不复。
薛父利弊尽晓,仍然无法拿定主意,犹豫道:“我再想想。”
薛怀瑾救人之心迫切,起身激动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看着情儿走向火坑,什么也不做吗?就像当年皇帝从我们身边夺走她一样!”
自薛情被皇帝带走后,薛怀瑾一改往日爱玩的性子。闭门不出,一头扎在准备科举上,一心想要入朝,哪怕没有用。
他明白救人是大事,但他无法对薛情的继任视而不见。到时全城欢喜,只剩薛家人落寞难过,这算什么!
如今薛怀瑾什么都做不了,心中愧疚苦恼。他只想做点什么,为自己唯一的妹妹。
薛父思索良久,不得答案,决定放弃博弈,全靠一颗为人父母的心,决心道:“明日行动。”
薛母轻拍薛父微微颤抖的手,目光温柔坚定,薛济远和薛怀瑾兄弟二人也相视点头。此刻,一家人心意已通。
对于薛家来说,明天或许会使一切都不一样,但是好或是坏,无人知晓。
*
客栈,沈书进还在提笔写信。
他多次下笔,却疼得动弹不了,更别说些字了,地上全是他写花的废纸。
南风下手狠,出手却也有章法,未将他打出血来,却让他觉得疼痛深入骨髓,就连提笔写字都困难。
他用力控制着笔,压抑疼痛,咬牙切齿:“若让我知道你是谁,我定让你千百倍偿还。”
他被套着麻袋扔回时,随之而回的还有一瓶药膏。那人还留下一句话:‘用这个,包你好得快。’
沈书进本不想用仇人之物,怎料从下午到现在,疼痛毫无缓解。他忍不住看向那瓶药膏,骨气全无,犹豫几番,最后还是打开。
沈书进一边忍痛抹药,一边发誓:“今日姑且饶过你。他日,定不要让我见到你。”
这信耽搁不得,待疼痛消解些,他继续提笔写信,
写好后,信交于送信之人,沈书进才一瘸一拐,扶着腰挪步到床上。
*
长乐宫中灯火通明,书琴从院门小跑至房内,道:“公主,回信来了。”
房间里一位姑娘正翘首以盼,听到声音脸都红了,接过信立即拆开:
“元昭公主,我愿与你一生一世。”
“前几日我确有些顾虑,如今看来,都不算些什么。他人或许疑我求利,但你知道的,我所求不过你我白头相守。明日一早,客栈求见。”
读到这里,李元昭已羞得心痒。
“书琴,我就说吧,他是我的。”李元昭对丫鬟轻声说道,欣喜极了。
李元昭是三公主,皇后所生,自幼在宠溺中长大。如今她年近十八,皇后亲自为她设宴,许她挑选俊才。然而,皇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听闻这公主从小蛮横,借口躲避,于是招亲不成。
直到某日,她独自偷溜出宫,在酒楼文会上遇到沈书进。
文会上人言混杂,李元昭刚进门,便听到有人在讨论自己。
一位书生侃侃而谈:“上面那位,将大公主、二公主都送去和亲,对三公主却格外偏爱。可见,这皇室亦有高低之分,更何况我们这些穷书生。”
另一位书生随即附和:“据说大公主与二公主甚是心善,唯这三公主德行不堪,却最受盛宠,当真是老天无眼,苍天不公啊。”
沈书进本对考试之外的闲谈不感兴趣,听到他们议论,不想再听下去,接话反驳:“上面是有偏颇,但‘彼之受宠,非彼之过也。’三公主的确正当盛宠,但这并非她的过错。”
李元昭本容不得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正准备上前时,却见一青衫书生帮她说话,声音清朗,正人之风,令她心生崇拜。
自那刻起,李元昭的目光就一直在沈书进身上。她假装书生,在沈书记周围小心靠近,只为听到他的名字。
放榜当日,李元昭得知沈书进上榜,立马派人约他。一来二去,二人渐生情愫。李元昭提出殿试后成亲,而今日,就是沈书进正式回复的日子。
其实她心中早有把握,沈书进不会拒绝。
毕竟,从沈书进过往来看,公主的身份无疑是每个朝官的助力。否则,一个毫无背景的穷书生,即使高中,也难有出头之日。
李元昭拿到自己想要的回信,吩咐书琴收好信件,安心睡去。
至此,整个世界陷入沉睡,只有夜鸟在站在枝头看月亮。月落之后,日光渐渐照亮夜晚,鸟儿叽叽喳喳飞到凌云的院子里。
天亮了。
皇城的第二天,凌云依旧如往常,很早醒来,在院子里赤身练武。
他手握长剑,目如炬光。剑随他的手而动,剑起风动,叶落萧潇,整个院子肃意顿起。他常年练武,胳膊线条坚硕。胸前、背上因战留下深浅不一的疤痕交错,显得寂寞。
重围之中杀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凌云也一样。
只见他突然一个腾空,在空中翻转后稳稳落地,手中长剑直抵南风眼前。
“将军!”
南风爬起床,还懵着呢,凌云就提剑相向,把他吓得一激灵,睡意全无了。
凌云利落收剑,转身往房间走,若无其事。
南风追上凌云,伤心地问:“你这是干嘛呢?大早上就想杀我灭口了?”
凌云脚步不停,冷不丁丢一句:“好好练武。”
南风更委屈了。谁不知道他凌云是出了名的不要命,酷暑冬寒一贯如此,谁比得上他。只得埋怨道:“就算是拉磨的驴,累了也得休息一下吧。”
凌云不接话,转而问起:“昨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南风立马进入状态,认真说道:“还在查。不过,这星月姑娘所在的群芳楼倒是挺特别的。几年前突然出现在皇城中,背后之人无人知晓。若星月真是薛情,那事情太离奇了。”
凌云也想不通,只能慢慢查,不过群芳楼倒是还有一个突破口。
“再去群芳楼看看。”
凌云沐浴后,换上一身新衣。
衣服是南风特意采买的,是时下皇城最流行的样式。以温柔的蓝色打底,儒雅风流。上面绣了些许星宿图案,增添了一丝神秘之感。
凌云穿上之后,少了平日的严肃威严,多了几分温柔亲近。
又来到群芳楼,昨日盛会之后今天正常开放,楼中生意依旧火热。曲声悠扬,一进去就能听到。
林茉一眼就看到了凌云,上前招呼:“公子又来了?今日要吃点什么?又或是想听什么曲儿。”
“我想和你聊聊。”凌云直入正题。
“和我?”林茉以为昨日之事已了,不曾想他又来了。
“公子莫不是开玩笑吧,和我有什么聊的?你别看我年轻,但我既不会唱曲儿,也不会弹琴。”
凌云没有走的意思,林茉圆扇掩面,轻声靠近说道:“群芳楼只卖艺不卖身。”说完,她娇羞般笑了。
南风听见二人对话差点笑出声,憋笑解释道:“你误会了,林姑娘。我们的确是有事找你。”
“那公子随我来吧。”林茉脸色上的笑顿时止住,带二人上楼。
凌云一路观察。这群芳楼确实不同,楼内舞音高雅,面孔也多为文客,是难得的清雅之地。
三人进房间坐下。
林茉欲沏茶,凌云却直接开口:“我不打扰你做生意。我只想知道,星月姑娘是何来历,你们楼主又是谁?”
林茉警惕起来,收起二郎腿,止笑:“公子开口就是打探我们楼中秘密,怕是不好吧。”
“我无心谋害,只是在找一个人,报酬你开。”
“你是谁?凭何让我开口。”林茉既然做这掌柜,便也不是大意之人,不会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轻易开口。
“我叫凌云。”
林茉高傲的劲儿消失,问道:“那个镇国大将军凌云?刚从北岭而来?”
林茉早就耳闻,边关的那位少年将军回皇城了,昨日兴帝下旨封为镇国大将军,这是头一份儿的战功。不曾想这人就是眼前这年轻公子。
林茉从凳子上起身行礼:“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勿怪。”
“无碍。”
林茉端坐,解释道:“楼主与星月姑娘近日不在楼中,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会派人告知她们,七日内送消息到您府上。”
这样就够了,凌云道谢,“多谢”,准备回府。
临走,凌云发现这雅间有些眼熟。按角度与位置推算,隔壁应该就是昨日空留茶盏的房间。
他随口好奇一问:“林掌柜,昨日盛会前谁在隔壁房间?”
“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昨日盛会繁忙,许是哪位演出的姑娘吧。”林茉思索片刻回答。
凌云站在窗前看了看,觉得自己想多。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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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欢迎光临,这是我的第一篇文。 其中人物、剧情、节奏等都有许多不足,感谢大家的包容。 作者正在成长——经常凌晨更新。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