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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If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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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可谓匆匆忙忙,白花花的卷子几乎掩埋了少年少女本该活泼好动的模样。齐颜也同样如此,废寝忘食几乎成为此时此刻的统一标志,下课时冲破天抢饭的那股热情被老师的一句拖课扑灭。
校园微风仍在倔强的吹,齐颜终于在高压环境下找到一节可以稍作休息的课间。
她走到理科班,扫过林栩行奋笔疾书的身影,牛旗在座位上休憩,窗外的树影摇曳,倒计时一百天,百日誓师让他们有喘息之余。
老师站上台前,领誓员震破天响的嗓音,把所有人的热情都带动起来,比天气还要躁。
走廊上也有些变化,挂上一副硕大的书法字。
“金榜题名。”林栩行站在齐颜身后,慢慢读出上面的势如破竹的字体,女生转头握住男人的手,“听说是学校请的书法家写的,可有名了。”
“你准备考什么大学?”女生撞撞一旁的人,林栩行沉默半晌,一看就是在仔细思考:“北大。”
齐颜冷静下来:“喔…”
“怎么了?”
“北大和清华应该离得比较近吧。我想考清华呢。”
林栩行点点头:“那我改一下,也考清华。”
齐颜顿时乐起来:“你搞什么,这是说改就改的?”
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都是好学校,选哪个也不耽误。何况,肯定选有你的。”
“你好油嘴滑舌的哦。还好没被牛旗他们听到,否则估计要被强烈吐槽了。”
林栩行:“其实,好像被听到了。”
说罢,回头望去,牛旗和吴姗牵着手走过来,脸上摆明一副无奈样:“我说你们,绣口一吐就是台词啊。”
“天天洒狗粮,不想想别人受得了没。”
齐颜往后退几步:“不敢苟同,你们也一样。”
“齐颜。”少年清澈的身影从身后传来,齐颜往后望去,就见林栩行脸色忽而沉下来。
女生莞尔:“你还吃江皓的醋?你是醋王吧。”
男人抵在齐颜身前,也不直视江皓,就那样垂着眼睑随意问道:“你来干什么?”
与此同时,吴姗悄悄退到齐颜身边,话里话外都带着调侃意味:“哎呦,护妻狂魔耶。”
“瞎讲什么??”
江皓朝齐颜那望去,无可奈何的笑了:“老师找齐颜,我帮忙叫一下。”
“哪个老师?”
“老高。”
“找她干什么。”
“那我也不知道。”
眼看林栩行不耐烦到极点,似乎不怼回去心里就不舒服,齐颜赶忙制止,她作和事佬冲两人笑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高梅找她是为了征文的事情,如果获奖,大学的选择就多些机会。齐颜当然应下。不过临走时,在角落听到熟悉的声音。
“林栩行啊,如果这次奥数比赛得奖,有机会保送的。”
听到个大概,齐颜就离开办公室,春和景明的一片盛景,杏城桃花仍然开的灿烂,女生舒了口气。
终于,我们都在追逐我们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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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咖啡馆挤满人群,拖着疲惫身子的学生和上班族拿着电脑敲打键盘,桌旁都放着提神醒脑的咖啡,唯一的慰籍是响起舒缓的乐曲。
齐颜在写征文,披着迤逦的长发,发丝刮过桌板,林栩行就在一旁做奥数题,女生默默扫过一眼。
然后,果断回神。
直到暮色沉沉时,林栩行旁边已经完成几张试卷,而齐颜的征文已经写下大半,她缓缓伸个懒腰,想着此刻正好无事可做,询问:“出去吃饭吗?”
“好啊。”男人收起文具,把东西装进书包里,齐颜就不忍看着他的手指,白皙,细长,在灯光下可以看到较显眼的青筋脉络,她瞥开眼,跟着男人走出去。
“林栩行。”齐颜唤他。
“嗯?”
“那个…你慢点。”女生小跑过去,牵住男人骨节分明温暖的手,笑笑:“不然牵不到了。”
林栩行的步伐果真变慢,一路跟着齐颜的速度,走到餐馆的路上,他晃了晃手,问:“这么喜欢我的手啊?”
“好看。”齐颜笑的羞涩,男人看到她闪亮的眸子,声音暗哑:“那这个喜欢吗?”
女生懵住:“什么?”
“接吻。”话音到此,齐颜感觉自己的唇上绵软的力度,她怔住,脸霎时间滚烫,齐颜想,如果不是夜色降临,恐怕脸已经红成一片了。
她干脆不回,就跟着一路走,林栩行见她沉默不语,笑道:“怎么不回答?”
“答什么?”
男人唇角扬起,“没什么。”
“喜欢…”齐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但还是被男人听到了,他搂过女生纤瘦的腰肢:“你确定?”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齐颜明显感受到后背指腹的温暖,她把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十分不好意思,她听到林栩行轻轻的叹气声,然后响起若有若无的声线。
“宝宝,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