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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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香香的杰森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他皱起了眉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唧。
“上帝，我才刚睡着，布鲁斯，你就不能天亮再来吗？”
“提姆，那是谁？”
“嘘，小点声，我不想再被啃一脸口水了。”
“那是杰森吗？”大蝙蝠哽咽：“我的血液指数是正常的，所以不是幻觉是吗？”
“你在哭吗？老天，迪克！迪克来救一下啊。”
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耳朵，然后他感到头皮一瞬刺痛，有人拔了他的头发。
“嗷。”杰森生气的支起眼皮：“痛，布鲁斯。”
那只手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抱歉，我很抱歉，杰拉德。”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他的脸颊、眼睛和额头上，凯瑟琳在他幼时也是这样哄他入睡。
杰森困惑了。
“你讨厌我……zzz”
“我爱你，杰，”大蝙蝠眼睛一酸，“是我没有救下你。”
“偷换概念，哼哼…这才不是你的错。”
“我辜负了你，杰，”蝙蝠侠把杰森的手带到自己的心脏，“但我永远爱你，你能感受到吗，不要否认这个，求你。”
杰森被布鲁斯乱蹦的心脏震得手麻心痒，但他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你救了他……小丑，迪克为我做到了。”杰森委屈起来，他想抽回自己的爪爪。
“我不能…我不能让迪克成为凶手，那会毁了他。”蝙蝠侠痛苦地垂下头。
“他害我们天人永隔……”
“所以我做了……”
“什么？”杰森疑惑道。
“我不知道，他从飞机上掉入大海、被注射了致死量的□□、被仇家更改了炸药剂量、在零下14度被关在地下室两天三夜，我没有…我没有救他，”布鲁斯颤抖着看向杰森，他的蓝眼睛空洞灰暗，是背叛原则的痛苦，是看不到终点的绝望，是无法挽回过去的空虚，他像是要剖出自己的心来让杰森审判他。
这些行动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许只有超人注意到了，至少提姆过于震惊，没忍住溢出了一个吱声。
“我做的不够……他总是活下来……”
“听起来像是准备了很多谋杀……”杰森试图支楞起来，布鲁斯手忙脚乱地扶他，“让我听听你的心，布鲁斯。”
杰森软软地倚在布鲁斯的怀里，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调整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他抬起脑袋，啃了一口眼前宽宽的下巴。
“我也爱你，老头。”
杰森放任困意抓住自己，他感到了十分的宁静与安全。
“他怎么了！”布鲁斯惊慌失措。
“他睡着了！”提姆咬牙切齿，“你有世界上最聪明的脑子，布鲁斯，不要像使用一块豆腐一样使用它好吗？”
“噢，他抓着自己的尾巴。”他看着这个六英尺高的肌肉猛男就像在看一只巴掌大的雪豹在咬尾巴。
“天杀的，听我说布鲁斯，你不能留在这里。”
布鲁斯拍了拍自己的脸冷静下来，他收紧手臂下意识地反驳：“我不能离开他。”
“让他自己想想好吗，醒来看到你他会疯掉的，你也需要冷静一点，回去换一身衣服，pass掉蝙蝠侠，这对你们都好。”提姆试图从布鲁斯的怀中拉回杰森。
“……你是对的。”布鲁斯小心翼翼地轻吻杰森的头顶，“但是，再等一等，我会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天近破晓，布鲁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戴上头罩，重新变回了蝙蝠侠，他小心翼翼地装好收集起来的毛发，唾液和沾血绑带。
临走前他看向昏昏欲睡的提姆：“我也爱你，提姆，你知道吗？”
提姆一个激灵，又清醒了，他扔过去一个枕头。
“我也爱死你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窗台上，又照射到了茶几上，又照射到了电视上，当闹钟滴滴答答的走向11点时，终于有人不想在沙发上浪费自己宝贵的生命了。
“该起床了，大鸟。”是杰森的声音。
“不要。”迪克认为他一生中从未如此快乐过，他的小弟弟们和他睡在一起，共享一条毯子，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可以看到三张愤怒的小脸。
“>TT<，格雷森你应该为自己的懒惰感到羞耻。”
“安静，宝宝。”迪克嘀嘀咕咕。
“别那样叫我。”
“这是我的梦，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宝宝。”
“起来，迪基鸟，我的手已经麻掉了。”杰森生无可恋。
迪克挪了挪屁股，他的眼睛锁定到了一个目标，然后伟大的夜翼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小叫声：“小翅膀，你有一个毛茸茸的尾巴。”
“感谢提醒，我跟它也还不太熟。”
“这不是梦，迪克。”提姆慢吞吞地抬起手，捏住了迪克的鼻子，“这是你逼我的，我真的很想去厕所。”
迪克眼神迷茫地看着他的手，随着轻微的窒息感，他的眼神逐渐清醒起来。
他看了看提姆，又看了看杰森，然后猛的跳了起来。
“这里是哪，布鲁斯在哪里？”他快速地扫视周围的环境，幻觉？为什么我的眼前会有一个长着兽耳的杰森，我不好这口的啊？
脱离压制的三个青少年顿时散开，提姆急匆匆的奔向厕所。
“不要，提姆，别离开我。”迪克扯住提姆的衣服。
“来这边，迪克，我来跟你解释。”杰森终于接受了自己一窝端了所有过去的未来的小鸟的事实，天哪，我得到了全部，比蝙蝠侠还全，然后开始解救提姆的膀胱。
“谢了，杰森。”提姆紧急比了个心，然后下滑，从迪克的手中溜了出去。
提姆也能看到杰森，这不是他的幻觉。
杰森还活着。
迪克——exe.未响应
“来帮忙，哈比比，今天吃煎饼。”杰森自然的揽着迪克走向厨房。
“我想吃红豆味的。”达米安点点头，小步跟在他身边。
10分钟后，正在洗漱的提姆听到了迪克巨大的尖叫：“杰森！你还活着！”
早餐时间，餐桌上，众人齐聚一堂。
迪克的眼眶还是红红的，但是浑身洋溢着幸福的味道，一副有弟万事足的样子。
斯蒂芬妮叹了一口气，问出了现在最应该关心的问题：“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吗？刚才我试过了，我出不去。”
迪克这才意识到什么，看向了沉默干饭的杰森。
红头罩就是杰森，他绑架提姆，并且在哥谭夺走了几十条生命。
迪克又甩了甩头，放置了自己的脑子，提姆跟杰森相处的很好的样子，至于红头罩，这是蝙蝠侠要管的事情，关我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什么事？而且，杰森的脑门现在还是红肿的，迪克有点心虚地啃了一口煎饼，默默地复盘自己跟红头罩的交锋场景。
“咳咳咳！！！”
伟大的夜翼突然被煎饼呛到了。
提姆默默地递过去一杯水。
“你不能囚禁着我，我还要期末考试。”
杰森竖起了耳朵，这确实是一个不容拒绝的理由。
但现在的问题是，杰森还没有搞清楚昨天凌晨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他的梦还是事实，杰森有点汗流浃背了，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杰森真的很想把提姆这个黑心眼的小棉袄打包送到非洲去，臭小子绝对是故意把蝙蝠幼崽全部抓过来的，众所周知蝙蝠是一种护崽问题严重的动物，会被没有监护人的幼崽吸引，在护崽的情况下会给自身加综合buff。
“我会放你们离开的，但是不是现在。”
康纳抬起脑袋：“诶？不养我了吗？”
“吃你的。”杰森没好气道，“提姆你给他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视频。”
“我能怎么办，带着他上班吗？我现在是你庞大的犯罪帝国的财务啊，杰森。”提姆幽幽地开口。
“这个可以交给我，”达米安自告奋勇，“我会把他训练成最强大的氪星人。”
康纳：“我不能！”
杰森暂时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处理他跟布鲁斯之间的关系，昨天凌晨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场符合他期盼的梦境，或许他确实是有一点自恋基因在身上的。
就在杰森神游天外的时候，基地突然响起了门铃的声音，可视门铃里面是一张所有哥谭人都能认出来的脸。
“我能来一起吃早饭吗？”布鲁斯韦恩忐忑的举起了手上的提篮：“阿福给我带了吃的。”
“早上好，各位。”是阿福的声音：“布鲁斯老爷说这个洗衣店可以见到梦中的人，真希望这不是布鲁斯老爷的精神错乱。”
他不会，他永远不会拒绝阿福。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