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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她把盒子中的项链放在手里把玩,攥紧在手里,或者垂坠着挂在她指尖,晃了两下,掉在了地上,身边的两个男仆单调的上报着礼品的数目,一个女仆却从队列中低下身,想要将项链捡起来
伊丽莎白一脚踩上了她的手,抵着项链,用鞋跟碾她的手背,对那惨叫声置若罔闻
她闭上眼,加重了力道。
只因为,那个女仆曾经服侍过梅米梅利安
女仆的惨叫在加剧,她另一只手痛苦的拍打着地板
伊丽莎白从软榻上站起身,她那一身的黑色轻纱垂下,包裹住大腿,盖住了她的脚背。接着再对着那只白净的手又是一下狠踩,她这才挪开了鞋子
“如果下次再发出声音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她踢开了项链,一甩裙摆,又坐了回去。
女仆跪在地上捂着手啜泣,她的手背上被硬生生撕下一层皮,已经被涌出的鲜血覆盖
“——北海的珍珠,天干的若干座玉像,巴萨坎的金枝葡藤铜壶,釉蓝金边————”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双耳壶……”
一个仆人上去开门,另一个仆人垂头念着羊皮纸上的字
“——白木的瓷偶,纯手工漆扇,清酒——”
他被伊丽莎白飞过来的一个巴掌扇的偏过头去
“住嘴。”
伊丽莎白那双眼睛瞪向天花板,整个人只是慵懒的靠在软榻上
“你来了啊,希科夫,怎么样?对那些家伙说清楚了吗——”
她冷笑一声
“关于我回巴萨坎这件事”
希科夫走进来之后,他就沉默着一言不发,伊丽莎白最终还是耐不住性子,再直起身,愤怒的盯着他的眼睛
“说话!”
希科夫没有被她的话唬住,他显得很平静,就像刚想好晚上应该吃什么而回答伊丽莎白那样
“已经决定好了,七月份就走。”
“哈——”
伊丽莎白转过身,开始做她往常感到愤怒时,一直会做的事: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碎
珍奇的器具,漂亮的首饰,脆弱不堪的陶瓷,在她面前就像一些扬尘,就像一个懦夫,被她毫不留情而轻易砍下的脑袋一样砸在希科夫脚边
装着金币和布匹的箱子被她踢翻,她就这样焦虑的在上面走来走去,跨过一地琳琅细密的璀璨珠宝,它们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你必须回去。”
她不断的在绸缎上走路,把它们像地毯一样踢开,直直的延伸出去,将要过来伸手收拾的仆人用明晃晃的鞋跟踩在他们面前威胁了一番,好让他们心有余悸的缩回去
“你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所以你才说的那么轻松,希科夫,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不管那里有什么,你都要回去。”
她咬起了自己的指甲,把辫子里缠着的白花从中扯下来,接着,希科夫视线里又像最初那样布满了刺目的红色了
“我不会嫁给那个国王的。”
“你会的,他们需要一个男性的继承人————”
摔破底的瓷器被迎面砸了过来,希科夫躲了。但转头,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衣领。他能感觉出来,伊丽莎白强忍着不去掐住他的脖子,不把腰间刀鞘里的匕首拔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是男人,女人不行吗?”
她的双眼,在光前猩红的像是鲜血
“我已经有孩子了,整整两个,他们那群该死的草包,就不能懂得变通一下吗?”
“这与你接下去要做的事不相干。”
“我不会嫁给那样一个人的,换哪个女人都一样!”
伊丽莎白的嗓音正在颤抖,她抓着希科夫衣领的手已经完全松懈下来了
“你自己没有见过他是什么模样就要我嫁过去……我倒是看到了……一个——怪物,一个巨大的怪胎!”
“别说胡话了,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连临别的礼物我都准备上了。”
伊丽莎白无辜的一摊手,她站在一地狼藉间,其实恨不得把希科夫像是地上被破坏的物品一样撕碎
“礼物?有意思,在哪?”
“那已经送给你的两个女儿了。”
希科夫侧过头
“约合知道这件事吗,让我去见他——”
“他会答应的。”
希科夫皱起眉,用手疲惫的捂住酸涩的眼睛
“他之前就一直试图说服你回去,无数次纵容你的无礼,但现在已经够了,没有时间再供你放肆————”
“住嘴!”
伊丽莎白抬起手,居高临下的指着他
“你没有资格替他回答,你顶多就算是他一个男宠,连一条狗都不如。军队现在在约合手里,这话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的,我是绝对不会听从的,你以为你是谁?”
两个人僵在那里,希科夫不耐烦的板着脸,她则毫不示弱的用尖锐的言语刺向对方
直到有人推门而入的时候,伊丽莎白手指几乎快戳到希科夫脸上,看样子正想要再一次开口。
“哪位?”
“失礼了,我是阿依金侬·斯凯瑞尔德,是代表巴萨坎耶格拉来到这里的使者团中的钦点使臣之一”
“这里没你的事,有多远滚多远————”
“冒犯了,但您也知道的,这事关两国建交合作的大事,不是您说赶就赶的————”
希科夫扬起头
“那么,就麻烦你在外稍微等候片刻了,我需要和伊丽沙白公主殿下再单独谈谈”
阿依金侬在原地愣了一会,面对希科夫有些强硬的态度,显然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再留下,于是他只干咳两声,便正对着二人恭敬的退出门去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会毁了这一切的……”
希科夫的神情没有变化,但声音小的出奇。当伊丽莎白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粗暴的扳住了她的肩,强迫对方看着自己,随后他的唇突然靠近了对方的耳朵
伊丽莎白惊到下意识大喊,还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你这个疯子,你疯了!”
而希科夫只在说完一句话后便将她松开,单方面结束了这场简短的对话。伊丽莎白在珠宝上打滑了一下,踉踉跄跄的后退,两个人便立刻拉开了距离
她因瘙痒而抓着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的看向希科夫,希科夫也只是闭上眼,接着面向她的时候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但伊丽莎白看向了紧闭的大门,又看向希科夫,她眨了眨眼,对上希科夫的目光,随后又拧起自己的眉,嘴角却是异样的扬起
“————让雅汀或者达塞妮嫁给约合,怎么可能!少异想天开了!”
当阿依金侬再次敲开门时,伊丽莎白的尖叫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那种愤怒的情绪已经真的不能再真了
她在看见那人进来时,又故意扭过头不说话,虽然脸上还是露出那副厌恶的样子,但她却静下心,开始听着希科夫同使臣的交谈内容
“有什么话就请现在说清楚吧,我虽然是负责这件事的人,但也并非时时刻刻都有空来处理公务的”
“是这样的,我们希望在启程前,进行一个为期一周的送别仪式,因为这是巴萨坎的传统,再加上是长公主临别…………”
“不用多解释,我明白,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并且我们刚才发现我们的一个仆役貌似失踪了——就在刚才。”
“失踪了?”
伊丽莎白炽热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房间内那几名垂着头默不作声的仆从身上,她盯着那个手上带伤的女仆,盯了尤其久的时间,仿佛在试图把这个姑娘的胸膛盯穿
“我想是这样的,不过他也可能只是失去了方向,毕竟这里实在是太大了。”
希科夫回头看了一眼伊丽莎白
“那么,我去派人找找附近,公主殿下,就请自便吧——”
伊丽莎白重重的冷哼一声,接着,两人便先后走出了大门
落锁的声音响起时,伊丽莎白的鞋跟又一下猛的敲上了地板
其中的那个女仆,明显恐惧的抖了抖
“好了,我不想多说什么废话”
伊丽莎白点着面前卑躬屈膝的几人,享受着这难得属于她的沉默
“知道当有人问起'伊丽莎白公主殿下在这说了什么'的时候,你们应该怎么回答吗?”
有一个男仆率先张开了嘴,伊丽莎白把头拧过去盯着他
“什么都没说————”
随后她将手指又直冲向男仆身边的一个人
“公主殿下什么都没说————”
点向下一个
“什么都没说————”
“殿下您什么都没说……”
这句话,一直重复到了手上带着伤的女仆那,她没有继续盛气凌人的指着对方,而是垂下了手,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脸,随后伸手一把钳住了她有着方格型伤口的手腕,强硬的抬到两人眼前。
对方在面对伊丽莎白时,只敢慌乱的低下头,眼角还泛着红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她摇了摇头
“说话!”
伊丽莎白朝她吼着的同时手劲还大了不少,捏断她纤细的手腕对这个身上流着格朗格家血的女人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不、不知道……”
“因为我看出来了————你是个贱货,一个装清纯的婊子,就和你的旧主子一样!”
没人敢提这个名叫黛安的仆人以前曾是梅米梅利安二公主侍女的事,也没人敢对约合这种微妙的分配有所质疑。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的只有闭紧自己的嘴,不然的话————
“把她的舌头割掉——!”
匕首从她的刀鞘里被她捏着柄的一段甩出来,在其他几人的面前飞了几圈,掉在了一个慌忙接住它的男仆手里,尖端利落的刺破了他的手心
“不——!我求您——公主殿下,殿下——殿下!!”
其他几人听从了伊丽莎白的安排,他们的手像绳索一样立刻束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和她的腰,有个人用手死死揪住了她的头发,扯的她头皮发麻。模糊的双眼里,只剩下那个离去的黑色背影和门外刺目的光明
·
“……所以说,你是要带一队卫兵去找人是吗?”
约合放下了手中的长卷,将它们摊在了办公用的桌子上
“找的还是巴萨坎使臣的部下……所以你才特地来禀报我的,希科夫?”
他把卷轴拢起,再用丝绳缠了几圈绑好,丢给了一旁站着的年轻男仆,打了个响指
“去把侍卫长叫来,再给杜伊弗罗兰公爵的私兵遣回去,现在用不到他们插手了。”
“陛下,我不认同您现在下令让那些人离开。”
“……”
约合不咸不淡的盯着希科夫,在对方发表看法的时候,像是鬼影一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有这些士兵,搜集进度会更快————找到人的可能性也就更大”
“但我不太希望他们成功……”
约合若有所思的拂着自己飞扬起的头发
“你也懂的吧?”
再将目光放至希科夫脸上时,他轻笑了一声
“我听有些人说……杜伊弗罗兰最近和你关系挺不错的……你们在做什么?”
希科夫僵住了,他的唇半张着,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约合就捂着嘴,爆发出一阵压抑却又神经质的大笑
“不用说了,我都清楚。”
一连串敲门声,像是棵救命稻草一样被希科夫抓住,他慌忙转过头,几步走过去,把门给拧开。
“啊,日安,是希科夫公爵殿下——晚上好,陛下……”
侍卫长穿着轻甲,从容的走了进去,朝约合行了礼,又礼貌性的向希科夫点点头
“您是叫我来————”
楼下突然传来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声,还有花瓶破碎的声音,小孩子的打闹声,隔着地板都能听的清晰,那个孩子又尖叫了一声。约合深深的叹了口气,又略显烦闷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希科夫顺势扯开门
“我去看看……失陪了,陛下”
他皱着眉冲下楼,看到仆人们匆匆的赶向争吵发生的地方,有些人正要收拾掉正厅宴会过后的残羹剩饭,听到动静后也慌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奔过来
雅汀和达塞妮又在正厅侧边的走廊里掐了起来,地上是被她们撞倒的高脚架和曾放在上面的花瓶,一只白猫炸了毛的发出哈气的嘶声,背抵着带花样的墙纸。
“我就要摸!”
“走开!!”
雅汀歇斯底里的挥舞着四肢,砸向她姐姐,想要把高她一头的达塞妮打退,对方也不甘示弱,当她们几乎就快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打的滚了一整圈的时候,希科夫抓住了达塞妮的手臂
“够了。”
那个个头只到希科夫腰间的姑娘被他轻松的拽了起来,达塞妮见到是他,仍有些不情愿,希科夫就抓紧她的胳膊,把她从雅汀身上扯了下来。
雅汀被女仆扶起,那个孩子当即就哭了出来,白猫不见有人靠近它,只是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但它仍找不到突破口跑出去。
“请来的老师呢?啊,还是说,他就是这么管教学生的?”
“先生他酒喝多了,宴会进行到一半就醉的不省人事,回去了。”
抱着雅汀的女仆怯生生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希科夫松开了达塞妮的手,她别扭的站在原地,揪起了自己的裙子
“猫————”
达塞妮指了指花瓶碎片边上的那只白猫它便又吓得缩了缩,尾巴上的毛不安的炸开来
“我想要那只猫!雅汀她非要和我抢————”
“达塞妮公主。”
希科夫将手背过去,看她的动作也变得僵硬而局促不安
“您失态了————”
“可——”
达塞妮被呛住了,看着希科夫严肃的表情,她感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里也堵的慌
“散了,这没什么可看的——”
希科夫不耐烦的扫了圈周围
“把雅汀带走……”
仆人们行了礼,女仆抱起雅汀,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便连忙四散离开,只留下两人在原地处理那些碎瓷片
那只猫还挠了人,但最后总归是被抓住了,希科夫正要将达塞妮带走
“这是哪位客人的猫落在这了?”
“好像是法夫纳斯家的……”
“要追究起来怎么得了……”
“住嘴。”
希科夫突然插了一句
“这不是你们该管的,把猫原原本本的送回去。”
“非、非常不好意思——公爵大人。”
他不再多废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在前边,达塞妮心绪混乱,她不安的踩着有绑带的高跟鞋,吃力的追着希科夫,发出鞋跟拖沓的声音
“下次别再这样了”
希科夫的神情仍然是那样淡漠,但单独面对她时,语气好像软化下来了些
“你会被他们轻看的”
“哦……”
达塞妮闷闷的应了一声
“雅汀的眼睛不好,别为难她。”
“明明是她先——!”
“那我送你点能补偿你的东西。”
达塞妮接下去要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她转而立刻改口
“好!”
希科夫无奈的叹了口气,路过了上楼的台阶,转而走向了原本外事晚宴进行的地方,却又在走向紧闭的大门时,向右侧的长廊走了过去。
“在这等一下。”
希科夫含糊的回了一句,随后消失在了转角。
达塞妮原本安安静静的靠着墙等他回来,但随着时间流逝,希科夫叮嘱的话也渐渐的没什么限制力了
她偷偷的贴着墙,为了走路不发出声音,她还踮起了脚尖
但下一秒她便结结实实的撞进了希科夫怀里,差点跌到地上,对方显得有些诧异,却并未多说什么,且随后便将一把被手帕包裹的匕首抖出来
“这是你母亲的匕首,如果她问起来,你就说是我送你的”
达塞妮没有回话,希科夫却看起来很着急,抽掉手帕就匆匆的离开。她站在原地纤细的双手捧起了那精美的刀柄和锋利的刀刃,满心满眼都是这件礼物
.
夜,宁静而美好的夏夜,只有不会变换音调的虫鸣,星星缀满夜空,细碎的组成不知多少图案和故事,供历代的人传颂
炎热的白日过于漫长,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相对美好却忙碌的一天,而对于拜底,那就完全不是这样的了
用一个词来形容他,那就是混吃等死
他是一个长得还算可以的无赖,有一张带着迷惑性的和善的脸。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手脚不干净,这并非因为他家境贫寒,这只是因为他生性如此,他实在是过于享受偷盗带给他的快感了,像是狠狠吸了一口山绒苗做的烟,刺激的他头皮都发麻
因此就让他更享受作为皇室的仆人的偷盗时光。
那是一柄黄铜做的烛台,又高又长,被挂在最外层的长廊,上了多彩的颜料和保护层,不知道是不是融了别的金属,这柄烛台可以说坚硬无比,这也是他选中这柄烛台的原因。而蜡烛已经燃了半截,现在只剩下漆黑的烛芯
他悄悄地钻进了花园中的密林,刻意避开了密林外的草地,在夜色中悄然行进,手心出的汗都沾上了烛台
找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埋起来,像是老鼠一样囤积赃物,最后带着足够的赃物离开
先前的主人家里,他也是如此,在他们发现之前,他早就带着推荐信溜之大吉
这次是带着目的的,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金盆洗手。
他没有带铲子,所以只能用别的什么东西挖坑,他听见了流水的声音,似乎在更深处,有一座喷泉。
在他面前的是茂盛的草丛和爬满藤蔓的圆顶凉亭,华美而高大的喷泉就这么屹立在圆顶中央,圆顶中心的孔洞撒下月光,一层白纱就这么铺在女性柔美的石塑身体上
他看得太痴沉,以至于上前的时候被地上匍匐的根茎狠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暗骂了一声,将烛台拿了出来,想以水声作为掩盖,想将烛台埋在另一端的草丛里。
即便如此,他的视线还是在那两个女人的半是遮掩的白皙胴体上徘徊,眼睛恨不得贴在上面。
这个时候,他的脚踏进了草丛,才不舍得转回头。
他看不清下脚点,又往深处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他把烛台放在口袋里,想要再抬脚,但是却踢上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他想把草拨开,但有飞虫和苍蝇向他的脸扑来
“呸,噗———呸!”
他挥着手,退了几步
“什么东西——”
他再次将头探了过去
“啊………”
他一开始看见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他伸手去碰,但是没有隔着衣服碰到地面,反而是有些…软
他的视线顺着向下,看见了一只耳朵,然后是一整颗脑袋
“啊……”
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腥气,那不是血的腥味,而是一种死尸腐烂的味道,是很淡,非常淡,但还是钻进了他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说什么?”
麦吉希拿着桑葚酒,正想要穿过空荡的大厅,走向深处的房间,他格外不满的看着面前的来人
这个人长得真的很适合去皇室的船舰上当一尊酒桶,秃顶,肥胖,矮小,偏偏还穿着板正华丽的侍者服
“和你们的陛下说,我不是什么他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如果他想找人,我的建议是去找希科夫,他不是什么都能干吗!”
“抱歉深夜打断您的小憩时光,麦吉希·斯凯瑞尔德大人,不过,希科夫公爵殿下已经在那边了。”
麦吉希被呛住了,他看着那个矮胖的男人
“哈,那我又为什么要去哪,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的理由,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阿依金侬·斯凯瑞尔德大人也在那”
“……什么?”
麦吉希上前了几步,从高处俯视着那个男人
“不、他刚才才和我说他要回去睡觉,你是在开玩笑吧”
“并没有,事实上从您和斯凯瑞尔德大人回到大使馆的第一刻开始我们就稍给了您一段简报,应该是写清楚了发生了什么的才对,按照您的反应,您应该是没有收到,对吗?”
这个侍者既恭敬又谦卑,麦吉希就算再怎么气愤,此时居然也找不出他在行为与语言上的任何一个错处
“我从刚才开始就没见到过任何一张纸,连一句字条都没见到过”
“那么,就有可能是斯凯瑞尔德大人私自拿走了字条,我们深感抱歉,我们会对斯凯瑞尔德大人进行提醒的,您不用担心,现在,请随我回去一趟吧”
他做出向外请的动作,但麦吉希不以为意
“我为什么要过去,我说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更何况,我又被扯到什么事情里头了,还要大半夜我亲自去,换个人替我去,又或者我明天再去不也是一样的吗,你们陛下事不要这么多。”
“斯凯瑞尔德大人,可能我会有些僭越,但容我提醒一句,假设您不打算明天前往,想要自己的仆从替您前去,您又打算找谁替您呢?”
“还能找谁啊,我的那个随从,西尔达姆啊,既然这样,我找个仆人去外面的门房里叫他,让他跟你走就得了。”
“问题正出在这里,大人,如果我没猜错…西尔达姆应该自从您和各位同希科夫晚宴后就没再出现过了,是这样的吗?”
“……是…这样没错……”
麦吉希此时才有些回过神来,呆愣的看着那个男人,五官都拧在了一块
“他怎么了?”
“是这样的…由于您一直没来的缘故,陛下又重新差人写了张召令”
他将一卷羊皮纸伸开,清了清嗓子
“麦吉希·欧鲁·斯凯瑞尔德的仆人西尔达姆·斯凯瑞尔德,于今晚八点左右在皇家花园内发现其尸体
希望麦吉希·欧鲁·斯凯瑞尔德先生能尽快前往王宫,认领回这一具尸体,并配合调查
祝愿您有美好的一天。”
把伊丽莎白人设改了改
格朗格就是格朗格普慕尼
这个世界观的话非常非常注重姓名,姓氏的传承和名字的给予是非常重要的。
地名是人名的还有瓦塞拉首都佛罗洛萨,巴萨坎首都热内,以及珀帝奈
脑子快烂掉了,一大堆的弯弯绕绕记都记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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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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