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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突然的想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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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又回归赌坊了,虽说她进赌坊很大的原因是弄臭自己的名声好让王府退婚,如今婚事已解决她大可不必在进赌坊,不过义父那边需要大笔银两,思来想去,还是得继续赌。
二小姐还是那么的神,逢赌必赢,这时有人想起了上次那位公子,他说要是那位公子在就好了,二小姐可以跟他一较高下。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都想起来了,他们说那位公子也就出现一次,至今未再来。
二小姐说此人这么神秘啊,要是以后遇到必定跟他好好赌一赌,我就不信他能赢,我潇赌王的名号可不是吹的。
这些人都笑着附和,都夸二小姐厉害,她才是赌王。
十局已完,二小姐该走了,今日又不见石九,该不会又在湖心岛吧?不过她今日没空去湖心岛,她要把银两送去给良伯,前段时间为了婚礼的事都没得去找他。
还是一往既往的谨慎,走进屋后良伯问她婚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听说世子受伤,婚期推迟。
二小姐说他没有受伤而是
她突然不说了,虽然良伯信得过,不过此事毕竟关乎性命之忧,万不可让人知道是石九搞的鬼,不能给他带来危险,隐患也不行。
良伯见她不说话,问她而是什么?
二小姐说就是摔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世子怕是没那么快就痊愈,良伯不必担忧。
那就好,良伯也不希望她嫁给世子,毕竟此人品性不好,二小姐嫁过去怕是要受苦。
二小姐把银两交给良伯,还询问义父可好?
良伯有些哀叹,他说主子近日旧疾复发不太好。
听到义父病了,二小姐甚是担忧,良伯叫她也别担心,太夫说暂时没什么大碍,就是夜晚之时胸口会疼痛厉害,难以入睡。
二小姐叫良伯多劝劝义父,别那么操劳,这不还有她嘛,她一定会找到证据给他翻案的。
良伯感谢二小姐,这几年多亏了她送银两,山寨的弟兄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的,吃穿得需银两,看病也得需银两,也就靠小姐救济了。
二小姐说她也没做什么,这些银两也是从那些富家公子那里赢来的,也算是劫富济贫吧。
二小姐回到府里又被唐尚书责罚,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何这丫头总是喜欢往赌坊跑,难道是每月给她的银两不够花?那这样,以后她每月多领二十两。
大公子都嫉妒了,凭什么呀?她有辱家风爹非但不罚还给她涨月例,这不公平。
唐尚书叫他闭嘴。
大公子爹要是给她涨月例,那他以后便不去户部当值,他也去赌坊。
气得唐尚书血压飙升,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二小姐说她去赌坊又不是滥赌,她有原则的,而且也有原因,她叫爹娘别再管了。
虽说婚期推迟了,可她也不能再这般肆意妄为了,她毕竟是大家闺秀岂可日日出没赌坊那种地方?
二小姐说大家闺秀又怎样?那世子还日日去花楼那种地方呢?她凭什么不能去赌坊?大朝律法也没有哪条规定女子不可进赌坊啊?
夫人赶紧叫她慎言,这要是被世子听到了可就惹上麻烦了。
二小姐就不爽了,在自个家里连说话都不能自由,再说了,真传到世子那里那便说明府里有人靠不住,吃里扒外,这样的人留着便是养虎为患,得尽早除掉才行。
不听话就算了还怀疑起府中人,唐尚书简直要被气死。
大小姐赶紧劝和,都是一家人不必动怒,小子身子,别伤了和气。
唐尚书今日下了死令,从今日起唐潇潇不得出府,必须学习四书五经,还有夫家礼仪,就由夫人跟然儿教导,直到嫁入王府为此。
二小姐也生气了,她说凭什么不让她出门,这跟软禁有何区别?要是这一辈子世子都不娶她,那她岂不要在府里待一辈子。
唐尚书说这她就不必担心,世子只不过是摔断了腿,过段时日便会好,到时婚礼还是得举行。
二小姐说那他可要失望了,世子啊好不了了,这一辈子他都别想娶亲。
夫人赶紧捂住二小姐的嘴巴,叫她不许胡言乱语,这是对世子的大不敬。
二小姐方才也是气急败坏,差点就说漏嘴了,以后还是得谨言慎行才得。她说这王爷王妃本就对自己不满意,要不是圣上指婚,他们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这世子偏偏又偏偏在婚礼之日受伤无法迎亲,说不定就是上天的旨意,他们不能结亲。
二小姐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的,要是王爷王妃或是圣上也能想到这一点的话那这门亲就不能结,只得作罢了。
夫人说找个机会她进宫面见贵妃,由贵妃娘娘去劝说圣上,兴许圣上就会收回成命了。
大小姐说不可,此事不能由尚书府之人来说,要是让圣上误以为我们尚书府不想女儿嫁给世子而找出这种荒诞的理由可就麻烦了,赐婚是圣上旨意,退婚是上天旨意,你们说圣上会不会打自己的脸?
夫人问依然儿看此事该由谁去说比较合适?
大小姐说自然是百姓,圣上可以不信上天,但民意不可违这个道理想必圣上还是在意的。
唐尚书大赞大小姐冰雪聪明,斥责二小姐整日不学无术,得跟大小姐好好学习学习。
二小姐嘟着嘴说你夸大姐就夸大姐,别顺带拉踩我啊。
方才还说给二小姐涨月例,现在唐尚书反悔了,以后每个月少领十两。
每个月才得领十两银子这怎么够用,二小姐放下小姐架子向唐尚书哀求,哀求无用她便撒娇,撒娇无用,她便威胁,以后不再喊他爹。唐尚书走了,显然威胁也没用。唐尚书走之前还放话谁也不许给她银两,否则一同罚。
二小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走向夫人,夫人赶紧拉着大小姐走了,说她还有事要处理,叫大小姐帮她。
二小姐气得圆鼓鼓的,大公子也走了,走过她身边还不忘激她活该。
二小姐回到房里躺在床榻上捂住被子哀怨连连,她太可怜了,被罚禁闭就算了,月例还被扣,这些人太没良心了,还不如石九好。
怎么突然说到石九了,也不知他现在在干嘛?
此时的石轻风早已离开了京城,他驾马来到一座名为覃州的小城,这座小城距离京城不远。他到的时候巧好城门准备关闭,为了顺利进城他抽打马匹狂奔起来,马儿差点撞到城门,守城将士都闪过一边,一名守城将士大骂,叫他站住,石轻风掏出钱袋丢给他,守城将士这才不追究。
石轻风来到一座偏僻的山,山顶有一个寨子,寨子里的人都认得他,一路跟他打招呼。
“少爷你回来了”
一位老伯向他打招呼。
“忠叔可好?”
“好,好着哪”
老伯笑着回答。
“少爷回来了”
“唉,莫伯”
“那忠叔您忙,我去我爹了。”
石轻风来到一处小院,他推开门,一人在躺椅上躺着,听到开门声,他说:“我还不饿,不想吃。”
“是我,爹,我回来了。”
听到石轻风的声音这人差点从躺椅摔下来,石轻风赶紧跑过去扶住他。
“风儿你怎么回来了?”
“我听良伯说您的旧疾又犯了,不放心,回来看看。”
“这个石良,我没事,你别听他瞎说。”
石轻风搬来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
“爹,您知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您,我知道您不想让我担心,可您这病我又不是不知,一疼起来根本就没法入睡。”
“好了风儿,爹真没事。”
“您看您都瘦了还说没事。”
爷俩好长时间没见了,有说不完的话。
在山寨待了两日,良伯派人送来了银两,石轻风至今都不知道爹的义女到底是谁?曾问过他,不过他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一次石轻风又问了。
寨主还是没有告诉他,说这都是为他们好。
石轻风就纳闷了,他们都在京城,为何不让他们知晓对方的身份?难道是怕对方会出卖自己?可爹又说不是,还说他的这条命都是她救的,她绝不会害自己,那到底是为什么啊?难道是她的身份特殊?
寨主叫他别猜了,总之他要保护好自己,万不可逞能,寨主是想查清当年的真相,为自己也为那些死去的将士洗刷冤屈,可也不想让他涉险,否则他死后无颜去见夫人。
寨主叫他回去休息吧,很晚了,别熬坏身子。
石轻风叫他也早点休息,注意身子。
石轻风实在睡不着,到现在他都还没能找到当年陷害爹的凶手,虽有证据指向柳太傅,但那不过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证据罢了,根本就无法指控他,如今爹的身子每况日下,他一定要尽快查清当年的真相,让爹安心。
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唐二,不知她睡了没有?还是也跟自己一样在看着这一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