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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真真假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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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陶渊明画吗?!还真是让人失望呢。”时菀满脸不屑的看着手中早已被米粒毁坏四角的画。
旁边的人立刻瞪起眼睛没好气的说道“混账,你懂什么!这可是大清陈洪绶画的画,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着!”
时菀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李冥说道,“是是,小的说错了。户判大人果然懂得很多呢!不过这大清的画我还是在不敢恭维呢。”
李冥一听立刻瞪了时菀一眼说“果然是买官出身的家,这么无知。”
时菀听后仍面带微笑。李冥用手小心翼翼的指着水墨画上正在采菊的老人说“你看看这人物的神情,衣服上的褶皱,环境的配置……吱吱真是活灵活现那!”
时菀一听立刻将身子探了过去说“是那!不过李大人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李冥一脸不耐烦的说“问!”
时菀抿了抿嘴说道“着陈洪绶是大清绍兴人,从小就少于画人物画。可是您看着画上的人,起笔之时太过用力以至于形成瑕丝,你在看着转折之处僵硬不堪。就连我这样白描的初学者都不会犯这种错。更何况……”时菀说到这里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李冥一听,立刻趴在那副画上仔仔细细的观看。然后不可置信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哽咽地说“怎……怎么会这样!!我用三十万……”说到这户判李冥突然打住。
时菀很识趣的若有似无的笑着说“既然画已经找到了,那么我也就不打扰了。小子告退。”
一心放在画上的李冥哪里有时间应付时菀,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义禁府之内,时菀正在院子内喝茶。突然一个罗将缓缓的走了进来。时菀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平淡的问“我不是说不允许打扰吗?”那罗将双手抱拳说“大人,有一个自称是您朋友的人在义禁府门前吵着要见您,说是有要紧事属下这才……”
时菀伸手将罗将的话打断问道“来人叫什么?”
“回大人,叫勇儿。”
时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示意放人进来,罗将一听到回应立刻如蒙大赦般匆匆的走了。时菀微微翘起嘴叫说“终于来了。真是让人期待呢。”
“时菀!”勇儿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拉着时菀的衣袖说。时菀满脸惊奇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勇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恩,是这样,我的好朋友大植被你的属下抓来了,说什么,他偷了一副陶什么画的。”
“陶渊明画!”时菀接到。
“对对!就是这个画。”勇儿刚一说完,时菀就一脸纠结的将手从勇儿的手中抽了回来。勇儿一看时菀一脸无能为力的表情立刻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的问“很难办吗?”
时菀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你知道官场……哎!我是真的帮不了你,这件事牵扯到那些大人们,我插不了手。”
勇儿一听立刻垂下头失望的说“怎么会这样?难道真么没有办法了吗?”
时菀用手拍了拍勇儿的肩膀说“还有两个办法能救大植。”勇儿一听立刻握住时菀得手说“什么办法?”
“第一条路,集挣(俗称:告御状)。第二条路,就是等着真正的盗贼出现。”
勇儿听完后喃喃道“集挣……”时菀叹了口气说“劝你想开点,集挣可比等盗贼出现还难。”勇儿疑惑地看着时菀,时菀慢条斯理的说“每年被冤的人没有几万也有几千,去集挣的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可是成功集挣的却寥寥无几。要知道官场之上说有人的利益都是牵扯在一起的,如果那些人都集挣成功那不就说明朝廷的官员不可靠吗!你想一想,天皇会给自己的脸上抹黑吗?”
勇儿本来就是极聪明的人,一听时菀这样说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勾当,随即又想起姐姐的惨死,父亲的惨死,不都是那些庸官的错吗?天皇甚至随意就用谋反罪抄了自己的家。想到这,勇儿心中的怨念就更重了,可这样下来就只有一条路能走了。
正在这是,施厚走了进来。勇儿立刻用手抹了把脸,将表情调整好,笑眯眯地说“呦!这不是施厚大人吗?!”
施厚本来看到勇儿脸上的笑容就已经没了,当走进看到时菀将手搭在勇儿的肩上时脸顿时变成了菜色,一脸寒气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呵呵!我当然是来找我们英明神武的时菀大人的。说着用手一把揽过时菀的肩,做出亲密无间的样子。时菀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你当义禁府是什么地方?你这样做让时菀多难……”
“行了!勇儿只不过是来看看我这个朋友。”说完又对着勇儿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尽力的。”勇儿感激的看了时菀一眼便,转身走了。
其使勇儿何尝不知道,他来义禁府给时菀添的麻烦,刚上任的新督事就让闲人随意出入义禁府,手下的人一定会不满时菀,会让时菀名誉变黑……
“有什么事吗?”时菀挑了挑眉问
“我去现场看过了,墙上有一个盗贼留下的脚印,能够敏捷的翻墙而入,我想这个人一定身形修长。但那个大植臃肿不堪,盗贼怎么可能会是他。”时菀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恩,不错继续!”“
首先那个人很熟悉户判大人家里的地形,说明这个人要么就是在户判大人家里,要么就是附近村民。放那幅画的盒子就在本村说明盗贼也在村里,而且这个人会撬锁,身形修长,可能是个惯犯!“
时菀眯了眯眼睛,施厚的想法没错,可是他忘了一点那个盗贼如果不是惯犯,该注意的事项全是别人教的。
说有人都知道勇儿的父亲铁石是个锁匠,可是却没有几人知道铁石以前是个有名的神偷……
时菀微笑着给施厚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来休息休息。这件案子你不要管了。”
“为什么?”施厚疑惑的问“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