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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卫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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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中元年生人,父亲是郑季,母亲是霍去病的外婆卫媪,两人同在平阳侯府做事,暗中私通,不久,生下一男孩,取名青。
郑季是县吏,已有妻女,不能再娶卫媪,卫媪便独自养育阿青。
阿青6岁时,平阳候应召入长安,卫媪为了让阿青不入奴籍,把阿青留在他父亲那里。
然而阿青在父亲家并不受欢迎,郑季的夫人让他牧羊,视他如童仆,一味苛刻。阿青忍辱负重,受了许多苦楚。
一日,在甘泉宫,遇到一精通面相之人,那人看见阿青,大惊曰:“小哥儿今日穷困,来日当为贵人,官至拜候。”
阿青不信,“我为人奴,何来富贵?”
那人强调:“我精通相术,不会看错。”
阿青笑道:“我身为人奴之子,只求免遭笞骂,已是万幸,哪里谈得上立功封侯呢?”
阿青长大后,不愿再受郑家的奴役,便去长安找回生母,并将姓氏改为卫,在平阳公主府中任骑奴。卫青聪明好学,渐渐学到了一些文化知识,懂得了一些上层阶级礼节。
建元二年春,卫青的三姐卫子夫被做客平阳侯府的汉武帝看中。
建元三年,入宫后被冷落了一年多的卫子夫再次获幸有了身孕,引起了陈皇后的嫉妒。馆陶公主派人捉了正在建章宫当差的卫青,意图杀害。同僚公孙敖听到消息后率人赶去救下卫青。汉武帝得知此事,大为愤怒,立刻任命卫青为建章监、侍中,后又被任命为太中大夫,俸禄千石,作为武帝的亲随参与朝政的参议听闻,掌管议论。
元光五年,匈奴兴兵南下直指上谷。汉武帝任命卫青为车骑将军。汉武帝分派四路出击:车骑将军卫青出上谷,骑将军公孙敖从代郡,轻车将军公孙贺从云中,骁骑将军李广从雁门出兵。四路将领各率一万骑兵,迎击匈奴。卫青首征,果敢冷静,深入险境,直捣匈奴祭天圣地龙城,并在龙城之战中,首虏700人,取得胜利。另外三路,两路失败,一路无功而还。汉武帝看到只有卫青胜利凯旋,封卫青为关内侯。
龙城之战,是自汉初以来对战匈奴的首次胜利。
元朔元年秋,卫青为车骑将军出雁门,领三万骑兵,长驱而进斩首虏数千人。
元朔二年,匈奴大举入侵上谷、渔阳,先攻破辽西,杀死辽西太守,又打败渔阳守将韩安国,劫掠百姓两千多人。武帝派李息从代郡出击,卫青率大军进攻匈奴盘踞的黄河河套地区,采用“迂回侧击”的战术,西绕到匈奴军的后方,迅速攻占高阙,切断了驻守河南地的匈奴白羊王、楼烦王同单于王庭的联系。而后,卫青又率精骑,飞兵南下,进到陇县西,形成了对白羊王、楼烦王的包围。汉军活捉敌兵数千人,夺取牲畜数百万之多,控制了河套地区。因这一带水草肥美,形势险要,武帝在此修筑朔方城,设朔方郡,五原郡,从内地迁徙十万人到那里定居,还修复了秦时蒙恬所筑的边塞和沿河的防御工事。不但解除了匈奴骑兵对长安的直接威胁,还建立起了进一步反击匈奴的前方基地。
此战,汉军全甲兵而还,卫青立有大功,被封为长平候,食邑3800户。
霍去病很激动,特别是讲到卫青前年收复河套那次,他很清楚,大汉赢回了河套地区,意味着什么。
“前人兵法言道,越高山,人丛林,涉水网,这些都是陷骑兵于死地的兵法大忌。但是守着这些大忌,这战就不用打了。兵贵神速,神速哪里来?还不是各种地形都要吃透,抄小路,走敌人想不到的道。
“如果我去打,我就要这样……”
叶岚秋看着黑暗中越讲越兴奋的霍去病,迷迷糊糊地想到:他可真喜欢打仗啊。
如果是在白天,就可以看到他神采飞扬,羡慕向往的神情了吧。有理想真好……
第二天,寅末,叶岚秋就醒了,醒来一看,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依稀能够看见房间里的摆设。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
房间里已没有别人。
叶岚秋起床洗漱后,在房间里用了早点。过一会,就在房间里跑步,打拳。是的,她充分认识到这具身体的不足,不知道是原主本身体力就不行,还是被她穿来这几个月给养废了。所以,叶岚秋决定从今天开始每天跑步锻炼,
卯正,正打着拳(她在现代健身房时,练过一段时间拳击),外面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正是昨晚跟在卫青旁边的严肃护卫。只见他拱手道:“姑娘,这是不是你昨天丢失的宫牌和荷包。”
他打开手上拿着的包袱,里面静静躺着她自己的宫牌和芙蓉殿的外出牌子,还有那个装钱的荷包。
“是的,是的,太感谢你们了”。叶岚秋欢喜得很。
那护卫顿了顿,说道,“昨夜,我们侯爷就根据你的描述逮捕了那两个地痞流氓,他们已招供,现被押入大牢了。侯爷已经上朝,霍少爷在门口等你一起进宫,姑娘,请吧。”
“好的,多谢。”叶岚秋低头福身。
没瞧见那护卫愣了一愣,从来没人朝他说过谢谢。
叶岚秋来到门口,白天看起来,庭院更加五光十色,多姿多彩,大红色的大门庄严得矗立着,给人不可轻易侵犯的厚重之感。
霍去病今日一袭莲花纹白裳,拉着一匹黑色,皮毛油光呈亮的高头大马,衬得少年更加风流倜傥,光彩照人。
叶岚秋抬手捂了悟眼睛,自己也分不清是阳光刺人,还是那少年光彩刺人。
少年看见女孩出来,前进几步,道:“昨晚睡得好吗?”
不知为何,叶岚秋脸一红,轻轻点头道:“好。”
少年看见女孩微红的脸庞,想起昨晚她抱着自己时的软香温玉,耳根也慢慢转红。
拉着马,道:“走吧,我们一起进宫,今日我当值。”
“哎呀,今日也是我当值,“叶岚秋抬头望望天,”如今已是卯时三刻了吧,得快些走了。”
“要不我们一起骑我的墨云去。”霍去病摸着黑马的头道。
“我不会骑马!”叶岚秋连连摇头,这马可比她高多了,特别是她现在就站在旁边,那马可是在低头嗅着她。
叶岚秋一边躲着马,一边偷偷比划,感觉自己完全上不去这马。
耳边感觉清风袭来,眼角瞥见衣袂飘飞,一只手出现在眼前:“上来,我带你。”
抬头,只见少年已坐在马背上,一只手伸向她,少年深邃的眼睛微微笑着望着自己,长睫毛弯弯翘着,鼻梁笔直,红唇弯弯,几颗白色耀眼的牙齿闪着光探出身来。
叶岚秋晕晕乎乎地就把手放进了少年温暖有力的大手里。霍去病用力一拉,一转,叶岚秋只觉得画面一转,再定睛时,自己已坐在霍去病身前。
霍去病结实的双臂虚虚环绕着叶岚秋,滚烫的鼻息悉数撒在叶岚秋如玉的背颈中,叶岚秋不适地偏了偏头。
霍去病低头轻笑:“抓紧了。”双脚一夹,叱喝一声“驾!”,墨云便抬步跑去。
叶岚秋感觉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而且墨云很高,吓得叶岚秋连忙闭眼,双手胡乱抓着,抓到一个圆圆长长,温温硬硬的东西,便紧紧抓住不放了。
早上街道人还不多,一路上风驰电掣,没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外。
霍去病看着怀中人紧紧抓着自己左臂的柔夷,低笑着探头看去,只见女孩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白皙的小鼻头被风吹得红红的,吹弹可破的脸颊,也被风吹得泛红,殷红的粉唇轻抖。鼻尖似兰似梅的淡香隐隐,她的发丝在风中飘舞,飞在自己脸上,痒痒的,痒痒的,好像一直痒到了心里。
忍不住,用右手,轻轻拨开她的发丝,顺在她耳后,指尖与耳垂一触即离,他垂下手,触碰耳垂的双指揉捏着,回味刚刚的滑腻,俯身轻笑道:“到了,可以睁眼了。”
叶岚秋睁眼一看,果然已到宫门外,大人们都已经进宫准备上朝了,道边人迹罕至,只有宫门口几个羽林军目不斜视地站立着。
低头看,自己手里紧紧抓着的是霍去病的左臂,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少年肌肉匀称,软硬适中,血脉偾张,叶岚秋忍不住双手紧了紧。
身后少年低笑,呼吸喷在叶岚秋的脸颊上,热意染上叶岚秋的脸颊、耳朵、脖颈。
霍去病看着前面坐着的女孩,背脊挺直,如玉的脖颈上慢慢泛起红晕,心情很愉悦。
身后少年灼热的身躯烫得叶岚秋赶紧松开手,身体前倾,轻声道:“怎么下去啊?”
霍去病轻轻一跃,已经站在地上,伸手,道:“来。”
叶岚秋伸手,被霍去病拉着下了马。
霍去病边把墨云栓在宫门外,边说道:“怎么样?难不难受?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进去?”
叶岚秋摇头:“还好,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两人一起进宫,到了桂宫,叶岚秋朝霍去病挥手告别,便进宫当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