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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大小姐的弱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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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是吧,就想个救世主一样。”姜寂遥笑开,又想问能不能教她几招,看到她抿起的唇。
小心翼翼问:“是我说错话了吗?”
“不不不”言听苏否认“我只是觉得那太重了,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担得起。”
姜寂遥不懂问:“重?是那个名头吗?担心遇到你治不好的病?”
后者点头:“我害怕他们的希望落空,那样更残忍。”
说完就不由自主发起了呆,他们的谈话一概没听到。
她这条是欠的,从仙女庙出来后,那零碎又模糊的记忆成了朦朦一副长画卷,直觉告诉她,她还欠了很多东西。
那他会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子?他那万年自由换了她什么样的命运?
是不是应该活的精彩一点?还是潇洒一些?又或者是享受他没有的自由?
越想越不对劲,她该怎么报答?能不能给她一个准确答案?日日不得安生,夜夜辗转难眠。
唉!终归是想不出个答案来。
回过神来姜寂遥又在问蒸日的事。
她仿佛对那片地区、这群人带有无尽的好奇。
“方小公子,你也是同他们一起长大的吗?”
方之蛮挑眉道:“是啊,怎么了?”
“那,那你能不能给我说些你们之间的事啊?”犹豫一会后说。
素和乔截过话茬:“你问这些干嘛?有那么好奇?”
“是有点。”
这话倒是提醒了方之蛮“对啊,你好奇这些干嘛?难道是想跟我们走?那可不行那能随便带人走啊,再说了我们还要接人,可没功夫照料你。
”
又自作聪明道:“其实你再喜欢我兄长也没用,先不说安舞姐姐的事,你这身份当妾都不够格。”
如果不能当就不当啊,她在心里吐槽。
“我就是很想了解啊,可能是我都没有去过那里也没有接触过那边的人,所以才好奇的吧。”
小声辩解,这也是错?
“你之后不就知道了。”素和乔说。
……
地下的看客走了一半,边走边骂道:“讲的什么故事啊,他们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那是谁知道?难不成还真有天上的神仙听?”
“就是就是,讲了半天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不过是闲暇时间的闲谈罢了,根本没什么可听。”
剩下不走的也在叫嚣这讲快点。
此情此景,我拍案吟道:“养好伤后,解除误会,前去蒸日。”嘿!这可够简单了吧。
底下人摆摆手,露出嫌弃的神情。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我只是想要给他们讲一个深埋在我心里的秘密,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尝试。
我后推一步,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我也知道我讲故事之笨拙,还往望各位多多包涵,或许这是一句句没法听的话,但是却是当时他们没法说出口的一段段情。”
看到看客逐渐安静起来,倍感荣幸。朗声道:“戏说正文。”
素和乔向没有找到朝暮的方陵过解释这一切,眼里的讥笑怎么也藏不住。
“你既然早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知道什么?我只是觉得姜寂遥有点奇怪,我还能说什么?”素和乔闭口不认。
他还感到奇怪,转头一想“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就是她怎么会来这?”
正想给她扣上一顶私逃蒸日的大帽子。她眼睛一眯就看穿。
“唉,我这次来可是陪言听苏找人的,是有理由的,你可被给我混淆视听。”
轻笑道:
方陵过不信:“那你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偷听到的?”
“那你说我偷听你可有证据?没有就别想污蔑我。”
他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是看透大小姐的性格,猜出来的罢,也就八九不离十吧,懒得争辩也争不过,也知道她不会露出什么马脚,索性就看淡了。
接下来就要回去了,因为此次地动的原因要比预计的时间要早一点。
说来也怪,水渊一听就水居多,天灾也围绕这个前来
,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地动,奇怪的很。
在路上姜寂遥根本抑制不住激动的心,如同一只小云雀叽叽喳喳,问了关于蒸日的好多问题。
方陵过这次长了个心眼,提前问他们要不要准备马车,那几个男儿自然是觉得骑马更方便,可那三个小姑娘确实骑不得,懒得讲究干脆叫了一辆大的,三个人全装进去。
她她问的这些问题有些言听苏也不好回答,她到蒸日虽然两三年,可她不爱出门,了解的不深。
素和乔一一给她解答,随便套出一大推的话。
等到休息时间才开始慢慢理清思路。
那算是失忆吗?失忆会连习惯都忘掉吗?她也看过方陌倾调察出的记录,这个人像是突然出现的,但是又不奇怪,就好像从不看书的人在考核前夕突然抱起书啃,有理又没理。
后来她偷偷问过言听苏关于失忆这件事情,得到的答案对姜寂遥很不利,可是在那不久后,她再也怀疑不上她了。
在打打闹闹中不知不觉过了几日,就来到传说中的蒸日。
虽没有前朝的震撼,但倒也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
“糖葫芦~冰糖葫芦~”两鬓斑白的老人家。
“凉茶!轻轻凉凉又解渴的凉茶!—”缺一臂的青年男子。
“簪花,步摇点翠,便宜又好看!”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妇女。
“绿豆糕马蹄糕嘞~瞧瞧啊~”坐着轮椅的中年大叔。
“新到的布料,颜色款式都是最新的!”最少都有半百的妇人依然中气十足。
仔细听竟然还有一些小孩在角落叫卖着草编小蛐蛐啥的,在人群中丝毫不显眼。
“草编小蛐蛐”
还有一对恩爱小夫妻卖着小馄饨,只不过丈夫的脸上带着许多伤疤,和貌美小娘子倒是不般配。
“老板上两碗馄饨!”
“好嘞!”
马车慢慢走着深怕撞到某个行人,转眼间又看到一个老伯推着慢慢一车水果走来,还好路宽没有碰到。
“新鲜各样水果。”
宫门就在前面的尽头,那些叫卖声越来越远,就在最后一声消失前,马车停下。
“烧饼……”
姜寂遥看到素和乔和言听苏皆是一脸无奈,叹口气对她说:“我们下去吧。”
跟着她们下去,看到前方有几人“挡路”,两女一男。
为首的女子,生的英气,但不是偏男相而是举手投足间写满了公平公正且威严,是那种可以主持大局的长相。
旁边的男子倒是一副小书生样,眉眼间看似平淡温和,但又多了一膜,膜之下谁都没有看透。
另一个女子则是温婉笑着,纤细的体型感觉弱不禁风,家里人似乎是想让她多点活力,叫她换上一身火红长裙,竟也不违和。姜寂遥想她大概知道那是谁了。
红衣女子先是眼睛一亮,迅速锁定好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正处于正中央的方陵过
。
“阿陵!”风速向他奔过来,停在他面前。
吓得方陵过连连后退摆手叫到:“别别别!我不信你不知道陌倾半路跟你弟走了。”
这时姜寂遥才发现原本一路的方陌倾不见踪影。
楚安舞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想问你一些事,说个大概就好。”
方陵过本来是不想应的,毕竟在概括事情从来都不是他的强项,再说了他那有功夫去观察方陌倾的事情。
想求助于素和乔,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出奇的安静,又看到温然的质问脸,暗爽:“还真是偷跑出来的啊。”
楚安舞看到方陵过犹豫的神情便退了一步问:“
那你跟我说说地动吧,你们不是遇到了吗?有没有受伤?重不重?我等会去找他的时候要不要带上点膏药?”
方陵过哭笑不得:“我们不是在信里说了吗?我们没什么事,有事的是百里和那位。”指了指旁边的姜寂遥。
她对那件事情不是不是很了解,只是听他们说起过,既是关于国师,要不就是国师私生子,要不就是占卜出命中注定的徒弟。
想来以后都是要相处的,于是她率先拱手说:“见过姑娘。”
姜寂遥自然是要回礼的,但是她的礼行的一点都不够看,不伦不类。
没想到楚安舞非但没笑话反说:“既然是国师要找的人,那也会和我们上一个学堂吧。”
她说的学堂就是太学,现当今陛下对太学做了一些改变,新加了一方小屋给那些位高权重的子孙使用,内容简单一些,只是图一个好名声。
方陵过说:“应该是。”
她笑弯眼尾:“那我们可是同窗啦,可要好好相处哦。”
风一吹,吹的她唯美,只可惜咳嗽声毁了氛围。
“咳!咳咳!对,对不起,咳!”
温然三步化两步赶来给她拍背,好在她随身带了药物,吃了几粒。
满脸通红道:“真是对不起,失礼了。”
温然闻言皱眉道:“又不是你的错。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我还要处理几个人。”
素和乔一头黑线“还真逃不掉?”
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温然,先不说天生的原因吧。
就单说这公平样,她可是最爱做小动作的,这些可能会造成一些烦恼,但没有大的伤害,但是她总能给她整出一点惩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