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温撒节2 ...
-
舍拉并不清楚彼得对美国队长的热情，据她所知美国队长毕竟是几十年前就开始流行的玩意。这帮90后的小孩连大卫·鲍伊和性手木仓的歌都没听过，怎么可能喜欢更老的玩意。自从见过神盾局的寇森探员后，她更加确定美国队长的粉丝最年轻也是70后。
所以她也没特意提过，温撒节摆放木炭的第一户是住在隔壁公寓的美国队长。
到公寓楼下时，正好之前来过的那个管理员正在值班。不用舍拉多说，彼得和倒豆子一样把前两天刚学的撒温节知识说了一遍。
这就是舍拉最喜欢彼得的地方之一，不需要她说任何话。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彼得看舍拉拿笔写字就开始猜舍拉要说什么，说几次总能猜到。平时像汉堡买芝士酱的还是墨西哥辣酱的、先去碾干蓖麻还是蒸馏舍拉处理完的液体这种问题，舍拉根本不用说话，听到正确选项点头就行。
管理员虽然对凯尔特人的节日完全不懂，还是出于好奇，让舍拉把正烧着的煤放到了她位于一楼尽头的管理员宿舍燃气灶上。
舍拉在燃气灶上架了一张铁丝网，煤块放到铁丝网上。拧开燃气灶，让燃气灶的火焰和煤块的热度融合，几秒钟的时间就够了。谨遵史蒂夫之前的消防安全小课堂，立刻把煤放到水龙头下冲灭，扔进垃圾桶里。
这是舍拉对那个美味咸肉派的回礼，加上之前管理员说过，她的老家在汝拉山下，高卢人曾经也是马特瑞斯（Matres 凯尔特神话中三位一体的地母神、植物神）的信徒，对这种魔法相性非常好。
玛乔丽对源自非洲的魔法相性比较好，凯尔特系的魔法完全不会。温撒节的仪式重要到，为了让舍拉学会这个魔法仪式，专门请了一个德鲁伊来教她。
“总有一天你会有很多朋友，不仅是为他们的家庭祈福，还是你去朋友家玩的好机会。”
玛乔丽是这么说的，她一直坚信自己的孩子总会好起来。这是舍拉第一次为朋友送煤，她觉得自己像是完成了玛乔丽的期望一样，脸上是幸福的表情。
给管理员家送完煤后，舍拉带着拎煤炉的彼得敲响了史蒂夫的房门。他们走到门口，刚敲了一下门，史蒂夫就给他们开门了，看来已经在等舍拉了。
“午安，史蒂夫。”
“午安，快进来，需要我做什么吗？贡献一点血液或者其他什么的？”史蒂夫还记得上次在仪式上小刀划手的步骤。
“不用，你家厨房在哪边？”
史蒂夫指了指，舍拉回头示意彼得跟上，才发现彼得正捂着嘴忍着不尖叫出声。这孩子一看就是认出来史蒂夫，在彼得站楼道里叫喊出“美国队长”之前，史蒂夫一把将彼得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小心，他手里拿的是煤炉，很烫。”
“看到了，谢谢提醒。”
看着几乎不讲话的舍拉正在和传说中的美国队长进行稀松平常的交流，彼得实在忍不住了，“你是美国队长！天啊，天啊天啊……舍拉你能和美国队长说话，他不是陌生人？你今年多大了，是不是你也是二战时候的人？还是说你能感受到美国精神，只和有美国精神的人说话？”
舍拉不知该说什么，比起身为美国人的身份认同，她觉得自己是有凯尔特血统的女巫。而且按他们魔法侧的认知，这里应该叫做印第安人的土地，北美本地人应该是印第安祭司和更北边的因纽特人萨满。
而且彼得居然喜欢美国队长？他和寇森探员应该很聊得来，舍拉知道神盾局早就在关注蜘蛛侠了。前一阵弗瑞打电话找她订购了一批让精神强制关机的炼金药水，她提到彼得了，弗瑞很放心彼得在她这打零工。
彼得震惊于美国队长碰他了的时候，舍拉已经在史蒂夫的厨房完成了温撒节的仪式。其实这个魔法里最重要的工作是舍拉早起在自己家后院点燃煤堆，吟诵盖尔语（盖尔亚支凯尔特语，至今在爱尔兰、苏格兰部分地区使用）歌谣，赋予煤堆火、热、太阳以及光明的力量。
舍拉走出厨房时，彼得还站在原地盯着史蒂夫，表情明显有一堆话想讲，但碍于美国队长的威严不敢吱声。
“你弄完了？”史蒂夫拉开了餐桌边的椅子，示意舍拉和彼得坐下，“你今天还要去别人家吗？不忙的话坐一会儿吧。”
美国队长帮我拉椅子了！彼得激动地蹦过去，一屁股坐下，坐下之后才看向舍拉，满脸写着“求求你答应吧，我想和美国队长多待一会儿。”
彼得在舍拉看来像小狗一样可爱，她和托尼约的时间还来得及。
“嗯，还有托尼，约在斯塔克大厦那边。”
史蒂夫皱起眉头，“特别显眼以至于被洛基盯上那个。”
他俩说话时，彼得把煤炉随手放到了舍拉让他随身带好的隔热垫上。他有点担心这些煤烧不来多久，但这孩子还不知道在舍拉的魔法作用下这几块煤不被外力熄灭的话能缓慢地烧到后天。
史蒂夫和舍拉闲聊着，还为彼得拿了几块巧克力放到桌上，一副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的样子。
“他最近总来找你吗？”史蒂夫说得是托尼。
“还好，来过几次。他很忙，都是买汉堡顺道才来我这。”
史蒂夫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那家店汉堡确实不错。”
没想到心直嘴快的彼得立刻接话，“那他有没有顺道来看过您？钢铁侠在买汉堡的路上顺道来拜访美……”
“绝对没有。”史蒂夫开始觉得这小子话有点太多了。
舍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好像刚意识到托尼也许不是顺道。这正是史蒂夫不想看见的，他和娜塔莎聊过这事，他俩都觉得做到不做阻拦已经对托尼仁至义尽了，不做阻拦意味着别告诉弗瑞。
他俩都能想象到弗瑞从牙缝里挤出F开头单词的样子。
舍拉带着彼得离开史蒂夫家时，看出了彼得不敢说出的小心思，另外又从史蒂夫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口袋里，等出门再交给彼得。
“谢谢你。”
彼得感激地看着舍拉，在最近的相处中，他能感觉到舍拉是个很温柔的人，总在为别人考虑。看出了自己想要一点点纪念品的小心思，从美国队长桌上多要了一块巧克力。
“所以咱们要去见钢铁侠吗？我感觉斯塔克先生是不是喜欢你？反正我能感觉到，虽然我也没谈过恋爱就是了……”
舍拉盯着彼得，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好吧，总之你……你很可爱，人也很好，斯塔克先生喜欢你也不是不可能。他已经几个月没爆出绯闻了，我和内特打赌他今年会和几月的封面女郎在一起。我赌的十月，已经输了，内特赌的十二月。”
彼得和舍拉打车去的斯塔克大厦，为了防止一氧化碳中毒一路都开着车窗。彼得还好点，舍拉下车时鼻子都被冻红了。
这还是彼得第一次来斯塔克大厦，舍拉之前来过一次，不过是晚上，没有这么多员工。
他们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哈皮，哈皮满脸喜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看哈皮高兴的样子，舍拉的心情更好了一些。
“最近怎么样，布鲁克林女巫。”
哈皮拿舍拉的新绰号打趣，他也看了那些视频。他见过舍拉一年前的样子，和现在天壤之别。
“我更愿意被叫做女巫，我也不是布鲁克林人，只是住在这里。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好朋友恋情终于有进展了，他开窍有点慢。”哈皮挤了挤眼睛，然后看向彼得，“这是你的使魔吗？”
“当然不！他是我的员工。”
“哦，那个女巫小店，泽佳女士的店？谁是泽佳女士？”
“我妈妈，哪天来坐坐吧。”
舍拉和哈皮唠着家常，彼得跟在后面好奇地打量着斯塔克大厦，恨不得把看到的都装进眼睛里回去和内特分享。
哈皮带着他们到了顶层托尼的房间，出了电梯，托尼已经在门口会客区的沙发上等着了。
托尼穿得正式又花哨，深蓝色戗驳领西装，扣眼里别着一段冬青枝。那是他对舍拉的印象，不了解她的人会觉得她像雏菊一类娇小的花朵。但托尼觉得他所了解的舍拉更像是乔木的枝叶，她绿色的眼睛，她施展魔法时坚定的身姿……
除了精心挑选的西装外，托尼还打理了发型。不过因为怕显得太过刻意，刚刚又把头发抓乱了一些。
听到电梯上来的声音，托尼立刻抬起头，又在电梯门开门前装作玩手机的样子掩饰。
“老板，我把舍拉带来。”
听到哈皮的声音，托尼继续玩手机，给了个稍等的手势。
“您好！斯塔克先生！”
托尼装不下去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抬头看着噪音来源。
“这小子是来干什么的？”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温撒节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