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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建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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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真有邪物吗?”“贺公子?贺公子是谁啊?”“贺公子真有这么厉害?他会帮我们吗?”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吴胜耐心一一回答:“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这世上有邪物,贺公子法术高强,凌空画符,瞬间击杀邪祟,我母亲转危为安就是最好的见证,贺公子人俊心善,他有意要在我们村上建道观,也是为了方便帮助我们。”
“那…贺公子能帮帮我吗?”王虎凑过来,“王虎,你还好意思来找贺公子吗?”“就是就是,整天跟陈二狼狈为奸,不做好事,还想着人家帮你。”“从那晚安全归家,我就打定主意不再重蹈覆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要洗心革面,学个手艺,养家糊口。”“说得好啊,冲你这话,我就帮你看看吧。”话毕,贺灿朝众人走来。
众人只见一翩翩美少年,眉眼含笑,嘴角微扬,身姿挺拔,姿态优雅,当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贺灿走近拱手做了一礼,王虎看到贺灿手背一道青紫鞋印,心下疑惑渐起,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贺灿见王虎走神,便生出捉弄之心:“你想我帮你何事,现下可说来一听。”王虎见贺灿答应帮他,立马卷起右脚裤腿露出青紫抓痕。众人见状纷纷惊恐后退,“这…这是鬼手印啊!”“这肯定无解,这鬼手印…太可怕了。”众人说的王虎心里是焦急万分:“这可有解法?”“你看看我这手呢?”贺灿扬扬右手背,众人一看,“咦,公子手背上怎么有个鬼脚印?”“这贺公子该怎么祛除啊。”贺灿:“王虎,你还想不起来吗?”王虎见这脚印大小与自己鞋底大小相当,形状也与娘纳的鞋底一样,心里更是纳闷了。
“你这鬼手印和我这鬼脚印倒是一对了,还想不起吗?那夜我伸手抓住你,未曾想用力过度,留下这么深的痕迹,你害怕逃窜,慌乱之中踩我一脚,本是想你拉我一把,却未料你仓皇逃跑,既然我给你一掌,你也还我一脚也算扯平了,你既已弃暗投明,我也不再追究,只望你今后再勿扰他人安宁,不要再做偷鸡摸狗之事,陈二已答应我不会再犯,望你也能做到。”王虎听罢,这不是鬼手印,终是放下心来:“贺公子,我王虎保证今后绝不再犯。”贺灿点头:“男子汉大丈夫,脚踏实地还愁没有出路吗?”
“贺公子,可否劳驾您去我家看看小女?”一村妇小声说道。“你且说来听听。”村妇缓缓道来:“小女今年两岁有余,小半月前起每晚夜临便会大哭不止,白天却嗜睡难醒。”贺灿皱皱眉:“这些事情原本因在道观细细详谈,再针对作法,现如今虽道观新址已选好,但人单力薄,不知多久我才能建起一座道观…”贺灿遗憾连连。村妇忙道:“我家有砖瓦,丈夫也会砌砖搭瓦,愿为公子尽绵薄之力。”贺灿点头:“甚好,甚好,道观建好,也是为了方便大家。”村民一听,各个都表示可以出物出力助道观早日建好。
“贺公子,现下时间正好,可随我移步漏室,随意吃顿家常便饭,待晚些看看我女儿症状?”村妇试探问道。贺灿点点头,“烦请带路吧。”孝子吴胜上前:“贺公子,我就不去了,母亲刚好些,我还是在家中看顾罢。”“也好,你照顾好你母亲就行。”说罢便随村妇而去,没多久行至一座房前,贺灿环顾四周,只见花草茂盛,树木葱荣,未见不妥之处。进院就觉出些许不对劲,院里一棵石榴树,本结果正当时,可连树叶都落光,一条看家狗蔫嗒嗒趴在地上,屋里女童双目紧闭,安静躺在床上,院外生机勃勃,院内一片萧条殆尽之相。院内院外竟是两番天地。
“你先于我细说你女儿的不寻常之处。”村妇说:“一月前我婆母过世,家中就开始有些怪异之事频发,半月前秀儿每日白天开始昏睡,叫之难醒,特别嗜睡,可一到夜里,就开始啼哭不止,难以哄住。”“你丈夫呢?为何未曾见到?”贺灿问。“我丈夫每天在外做工,天色渐暗才能归家。”村妇抬头看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快回来了。”
“贺公子随意,我去做饭。”贺灿点点头,随意走动看看。来到塌前,见秀儿果真是在熟睡,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这时只听外面一阵急促的狗吠,“婉娘,我回来了,秀儿今日怎么样?”贺灿站门边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只见这男子背上扒着一只女鬼,奇的是这女鬼竟还抱着一只小鬼。一下来两只,难怪这狗叫的如此凶猛。婉娘笑着像丈夫介绍:“大河,这位是道观观主贺公子,吴胜他娘就是贺公子看好的,我今日便请了贺公子前来看看秀儿。”大河撇了贺灿一眼,没说话,进屋看秀儿去了,只见大河轻声唤着:“秀儿,爹爹回来了,小懒虫,快醒醒啊。”秀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婉娘闻声赶紧跑来抱着秀儿轻哄,秀儿这才渐渐止住哭声。
贺灿心道:这可真是有趣,刚刚分明看到大河抱起秀儿,那小鬼立马爬上大河肩头与秀儿四目相对,秀儿才吓得哇哇大哭。
“开饭啦,净手来吃饭吧。”婉娘喊道。因请了贺灿,今日伙食较往常也好些,婉娘手艺不赖,贺灿从地下爬出只在吴秀才家吃了一碗面,腹中一直未曾满足,现下便大快朵颐的享用起来,连端方优雅都暂丢脑后,边吃边赞叹:“婉娘,你果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大河鄙夷不去看他,夹块肉给秀儿,秀儿又开始哭闹,贺灿见状,心觉着实有趣,刚刚大河夹着肉给秀儿,那小鬼上前伸手摸了一把,秀儿见状又是哇哇大哭。这小鬼好似见不得大河宠爱秀儿,专与秀儿过不去似的。贺灿边吃边看着扒在大河背上的两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