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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座草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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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溪准备让凌渊陪他睡,嘴瓢了竟然说道:“嗯~老凌~你睡我叭…!!不是,呸呸呸…”
凌渊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咽的说不出话了,替他掖了掖被子:“行啦,好好睡觉,我守着你”他反手把一个凳子拖来身后,缓缓坐下,单手托着下巴。
竖日清晨,屋子射入第一缕阳光,柏溪缓缓睁开眼眸,抬眼便看见了凌渊的身影,金色的阳光印在他半边脸庞上。
坚毅的唇峰,高挺的鼻梁,那修长的眉毛如帘子般盖住了双目,俨然一个美男子。
凌渊一只手捏成拳抵在下巴旁边,突然惊醒,看见柏溪的手差点碰到自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干嘛!?脏手!拿开!!”
柏溪将手以一个生硬的动作收了回来:“你…你昨晚没回宿舍?”为了化解尴尬,他找了个话题,又顺势起了床。
凌渊则拉回他一贯的作风漫不经心道:“恩,走了”还顺便向自己抛了个恶心的眼神。
柏溪原地蒙圈,昨晚是我做的梦吗?怪我吗?不懂,算了,他这个冰块,肯定不会做出那么解风情的举动算了,且行且看吧。
敛文阁
学子们坐定后,凌渊恍然发现柏溪竟与自己同桌!尴尬,一想到昨晚不伦不类的做法,不禁脸颊有些发烫。
柏溪也想着什么入了神。
侯先生见状指名道:“凌渊,柏溪,你二人来讲讲何为丈夫?”
凌渊应声起立,侃侃道来:“所谓丈夫乃胸怀大志者也,有作为之人亦是心胸广阔之人,修养极好,此类人为人流中的一股清流,值得吾辈所敬佩!
侯先生:“不愧是大户人家,基本知识总还算是齐全”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柏溪,你来解释一下何谓攻,其释义为何?”
柏溪,啊,为啥叫我?她只得硬着头皮上:“攻之意乃进攻,攻击以及言语上的恶意攻击,其反义词有两个,一个是释义相反的守,另一个嘛…”
侯先生不解,道:“那另一个呢?”我教书多年还不知道另一个啊!丢人死了!
柏溪:“另一个意思,此意建立于两人之间十分不纯洁的关系上,其反义词便是二人之一的,受!”
侯先生似乎被戳中了弱点,干咳了两声,训斥道:“简直一派胡言!污秽!”他不认可纯爱关系,又或者是侯先生经历过,反正敏感至极。
当下便转移话题:“昨晚温习任务未完成的,出去罚站一时辰!”诶,好巧不巧就柏溪没做。
柏溪灰溜溜地走了,出去凌渊把自己桌上的温习册默默藏进了桌柜里,把昨晚温习的内容轻轻揉碎了塞在角落也跟着柏溪起走了出去。
敛文阁外
柏溪洋洋得意地调侃道:“昨晚折腾了半晚上,就知道你也没做,哈哈,不过如此”还不忘锤了两下凌渊的胸口,爽朗的笑声霎时回荡。
凌渊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他又怎会知道,自己做了,只是想陪陪他罢了。“早膳吃过了没?”
柏溪:“没问你呢?你吃过了没?”
凌渊施了一个小法术,把早上来不及吃的粥召唤了出来,传送到了柏溪身边:“快点吃”
柏溪:“那你不吃吗?”
凌渊:“我…我吃过了”
柏溪当然不信,用火咒温了粥,凌渊则站在一旁,目光定定的凝视远方,一脸清冷,就是这么一个没感情的家伙,时不时的还有余光看看柏溪。
柏溪吹了吹粥不由分说一把灌入凌渊嘴里,又用手抬了抬:“吃吧!咽下去叭!”
凌渊:“唔!”喉咙滚动了一下,就咽下去了,咽下去的瞬间表情突变:“一个好好的冷饮,你脑子抽风,把它热了?”又用指尖轻轻擦去嘴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