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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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谦没懂他又在说什么鬼话，不过鉴于奥瑞斯一直都喜欢阴阳怪气，林谦也没去细想，只道：“懒得管你。总之，你现在应该想想对策。”
“什么对策？”奥瑞斯道，“如果你说安文，无论你说的是真的是假，这件事都摊不到他身上。”
林谦哦了一声：“怎么说？”
“如果他明目张胆作出这种事情，那就是自断后路，他没那么蠢。”
“确实如此。”林谦若有所思，“又或许我想的偏激了，并不是安文做的这件事。”
他还记得之前在城主府走廊上，那个叫卡里的大汉和他的同伴。卡里明显是喜欢安文的，但他的同伴也提到，安文的暗恋注定没有结果，因为奥瑞斯似乎有白月光。
林谦觉得事情越来越狗血了，他本以为这件事是个严肃的军事偷袭，结果实际上却是一盘狗血三角恋？
“......总之，不管原因是敌方偷袭还是你们自家人玩心跳，都得要找出幕后黑手吧。”林谦下定结论，“我们在这里胡乱推测都算不得真，不如把那个柜子里的拖出来审一下。”
“你是这么想的？”奥瑞斯走到他身边坐下，“如果你开始是这么想的，就不会在这演一出戏。”
“确实，我开始想的是让所有人以为你和我之间心生龃龉，如果幕后之人是想针对我，那么他一定会在我落魄的时候见我。”
“但是如果这事情本质上是你......你的烂桃花，那就没有什么必要了。”奥瑞斯坐的离他太近，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
林谦不喜欢那味道，便离他离得远了些：“不过话虽如此，我还是建议你好好整顿一下纪律。如果你手下每个人都像这样乱搞，就和放羊的孩子喊狼来了一样，最后真的出问题就麻烦了。”
奥瑞斯在帝国的时候领兵就是放养，林谦猜他现在领导这群人的时候估计也很不上心。有时候他觉得这群人叫奥瑞斯“首领”真是太对了，比起将军，这男人就适合这种土匪头子一样的称呼。
“知道了，我的林将军。”奥瑞斯说，“真难伺候。”
“关我什么事？”林谦没懂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但奥瑞斯没有解释，他看了一眼那柜子里还昏着的偷袭者，拿出通讯器冷冷地吩咐：“让希过来。”
片刻后，穿着黑衣的青年出现在门口。哪怕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名为希的青年，林谦还是很好奇他怎么做到像个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
要知道林谦现在别的不谈，对自己的听力还是有自信的。但即便是他，如果不刻意去留意，也很难捕捉到这青年的脚步声。
“把这人单独关押，避开人群。”奥瑞斯简短吩咐。
名为希的青年点头，他抓住偷袭者的领子，下一秒就失去了身影。
“好快。”林谦说，“你到底哪里找来那么多人才的？”
奥瑞斯眯眼：“你又看上人家了？”
林谦心想这“看上”一词怎么用的怪怪的：“我只是觉得像你这种总不爱给人好脸色的上司，还能有这么忠心的下属，真是难得。”
“驱动人的根本从来都是利益，而不是别的东西。”奥瑞斯说，“如果没有利益，再牢固的情感都会被利益打破。”
林谦想了想，承认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他能早一点明白这种道理，也不至于被瑞兰推下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错过了自救的最好时机。
“比起这个，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奥瑞斯敲了敲桌面，“你刚才有一点说的很对，如果幕后之人想针对你，那么他一定会在你落魄的时候见你。”
“嗯？”林谦一愣，“你觉得这背后还有隐情？”
“或许表面上看促成这件事的原因是你说的那样，但他们就算再愚蠢，也不会拿太重要的东西做筹码。”
林谦这才恍然想起：“战务损失表和武器库钥匙？”
“战务损失表或许是他们藏起来的，但武器库钥匙呢？”林谦打了个响指，“你之前说的‘钓鱼’，是不是和这个有关？你的武器库钥匙真的丢了吗？”
“还不算太笨。这两个东西都是伪造品，他们偷走的是假损失表，而武器库钥匙一开始就不在这个办公室。”奥瑞斯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下什么丢给他，
“但是现在却还是没钓到大鱼，所以你的戏还得继续，我们确实需要作出关系不好的样子。”
林谦接过他丢的东西，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才认出那是张权限卡。
“这是城主府的最高权限，你可以随意调动警戒。保护好你自己，这不用我多说？”
“哼。”林谦笑了一声，“别小看我啊，咳咳......”
他之前为了表现的楚楚可怜给自己浇了好大一瓢凉水，刚才还好，现在松了劲，又开始咳嗽起来。
奥瑞斯叹了口气，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你也是，要演你就演，浇自己凉水是这么回事？”
“当然是显示我根本不知道有人会偷袭。”林谦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看起来处于弱势，但派出去的人却没有回来，那幕后之人该怎么想？”
“更妙的是，你说武器库钥匙一开始就没有。派出去的人没回来，最重要的武器库钥匙也不见了，我要是幕后之人，我都要疯了。”
奥瑞斯的想法大概是让这来偷机密的贼偷不到最重要的钥匙，从而引起幕后之人的怀疑。而他则是想将人留下后，抓到策划停电的人来当面对质。
林谦想他和奥瑞斯这事先可没商量过，但最后两个人的计划却莫名其妙地合在了一起，还真是令人意外。
他和奥瑞斯自己都没有料到，幕后之人更不可能想到这几乎天衣无缝的配合。无论是想对机密动手的人，还是争风吃醋的人，现在估计都很紧张。
“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奥瑞斯说，“别逞强。”
“知道了。”林谦打哈欠，“不早了，准备睡觉吧。明天还有个小朋友在等我上课。”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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