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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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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玄的生日是一月二十四日,又是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的一天,他和谁都没有提起过,他也没有守着零点庆生的想法。他像往常一样洗漱,做题,应付师青玄这个憨憨的挑衅玩间,然后上床睡觉。
半夜十二点,贺玄被人推醒,一睁眼就看见黑夜里闪烁的蜡烛红光,已经红光后面那张掺的脸。师青玄扯出一个露出白牙的大笑,用跑调的声音唱:“祝你生日,happy……”最后他还要篡改歌词,唱成了“祝我贺哥生日快乐。”
“吹蜡烛啦,蜡块滴蛋糕上了。”师青玄提醒不在状态的贺玄,对方身形一晃清醒过来一口气吹灭蜡烛,寝室再次陷入黑暗的时候贺玄轻轻的说了一句:“师青玄生日快乐。”那句生日快乐很轻很轻,而师青玄不紧不慢地摸出一个手电梯打开,他不敢开灯,怕引来宿管。
蛋糕似乎放得有点久奶油有些踏,可依然精致漂亮。借着手电的光,贺玄看着眼前这个写着自己的名字还有两个小人物的蛋糕,一种异样的情绪涌上了头。他出于一个家教森严的家庭,父母在世的时候爱他爱得克制理性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他抬头想说什么,撞进了师青玄闪亮亮的眼睛里。对方赤诚,无忧无虑,天真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贺玄想说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他小心点拔出蜡烛,拿刀从中间切开,两人对面而坐,一口一口吃掉蛋糕。师青玄的蛋糕不算大,两个人吃刚刚好。贺玄其实不爱吃甜食,可他吃的认真,一点也不浪费。
他放下叉子开口询问:“蛋糕怎么带进来的?”
师青玄伸个懒腰,眼底狡黠一闪而过:“靠买出我的美色哄宿管阿姨放我上来。”
与蛋糕相比,火机更难带,被发现则搜剿,中则记过。
师青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陶人递给贺玄,小陶人穿着一生黑衣,一副欠揍的表情。在看一看衣服上还有两个字母“hx”翻过来衣服后面写着三个字母“sqx”。
“你理的,我?”他不确定地开口,毕竟这个小陶人捏。
出来的样子实在是有点丑。可衣服上分别挂着自己和他的名字和姓字母。
“这你都认出来了?我的手艺果然登封造极出神入化,不愧是我,女娲捏的,技术人均继承人。”
贺玄深呼吸,按捺住想反驳憨憨的冲动,想着人家辛苦给自己,不能不给面子。
师青玄还在一旁用尽各种华丽词来夸张自己,他顺着解释一一嘴,原来自己是想要捏一个陶人,但陶艺店老板说可以玩里塞打火机,他想多个技能也是好的,于是就有了这样全球限量的小陶人打火机。
他接过小陶人在手里把玩,拿进一看才发现小陶人的脖子上断开的,贺玄很难描述内心想法,想点火,先断头。
“嗯,那你很……棒。”
两人人收拾完去洗手间刷牙,为了不胳膊妆胳膊,师青玄只能用左手刷牙,有些不顺手,泡沫糊的到处都是,贺玄没忍住笑出了声,憨憨气急败坏地瞪他,凶狠的表情配上白色的泡沫,整个人滑稽又可笑。贺玄干脆吐了泡沫笑的彻底,他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师青玄想要反击,到底没有出手。
两人一直闹腾到凌晨两三点,谁不困,继续聊天。贺玄问他怎么想到搞这些东西,憨憨难道不好意思,缩进被子里把头蒙住,随后贺玄听到一个回答;“不为什么啊,就是想要你多笑笑。”什么也不图,不怕麻烦,不图回报,只是想把你错过的都补给你过去的遗憾都消散,从我认识的开始,想要你未来每一天都开学。
贺玄此刻格外好说话,压低了声音开始给他唱歌,反正憨憨也不挑,于是他想唱什么就唱什么,没一会,师青玄已经进入梦乡,贺玄替他把被子盖好;“憨憨谢谢你,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