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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峡谷诗仙穿越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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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觉得自己很懵,他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呆了两天无人问津,身体动弹不得,青莲剑也没在身边,这种处境在他二十年的人生当中,还真真是头一遭。
他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因为在出现在这里之前,他是长安城墙上挥剑刻字,记录突如其来的灵感。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也就喝了口酒的功夫,狄仁杰一个王朝密令就甩在了他的身上。
狄大人还是那个非常铁面无私,秉公执法的狄大人。
王朝密令只是定身的招数,中一下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时候号称长安城管的钟馗恰好路过。
轮回吞噬,送他上路。
狄仁杰和钟馗简定身吞噬一气呵成,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李白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被钟馗轮回吞噬的人都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反正他是来了。
而且中了王朝密令的他现在还动不了。
不是,钟馗你和大乔莫非师出同门?说传送就传送了,不要打一声招呼的么?人家大乔的传送最起码是在泉水和团战之间,这TMD是个什么破地方?
李白心中冷笑,暗自决定,如果有朝一日回到长安,他一定要在皇宫的宫墙上刻满他的风流大作,以解他心头只恨。
四周的环境十分昏暗,唯一能看清的是他头顶上的粉红色纱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脂粉气,一看就是个女人的房间。
他当然非常确信自己是一个男人。但是出现在这样的房间里,让他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男人出现在一个像女人的房间的房间,不是留宿就是男妓。
然而这个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那么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一种他死活也不愿意接受的可能。
然而还没等他纠结多久,就听见一了个女人的声音,她好像是在和谁说话。那声音冷冷清清的,夹杂着些许柔媚,光是听着声音就觉得那应该是一个美人。
然而这位美人说出的话,让李白满心只有七个字:
誓杀钟馗狄仁杰!
因为他听到那个女人说:“把里面那个弄的漂亮一点,当彩头的,要美才能吸引更多人过来赌。”
“是。”
随着一声温声软语,这屋子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有些许的光亮透进来,房间内的装饰一目了然。
房间之内的陈列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些简陋的。一床一桌一个梳妆台和几把椅子便已经是这里的全部。
看到来人,李白所幸破罐子破摔,就直接这么躺在床上放挺,反正等他活动自如,就算是被卖到皇宫里,他也能自己逃出来。
进门的是三个丫鬟模样的女人,她们其中领头的人的手中拿着一件深紫色的纱衣,看起来是要给躺在床上的李白穿的。
这些丫鬟看起来柔柔弱弱,却能将李白一个大男人直接从床上抬了起来梳妆打扮。
洗漱,穿衣,化妆,束发。她们的手法成熟老练,有条不紊,看起来似乎经常做这些事情。
李白本就长得好,皮肤白皙,五官深刻,面容俊美,姑娘们几乎没费什么事就把他打扮的宛若仙人一般。
几位姑娘看得满意,估计门外的老板们也会很满意。
那领头丫鬟抬起李白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啧啧感叹:“这位公子长得还真是俊俏,明明是个男人,却是比女人还要漂亮。”
“这可是老板娘亲手挑的人,当然好了。”其中一个丫鬟一边帮李白抚平衣服的褶皱,一边说道。
“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带他出去吧。”领头丫鬟一招手,其余两位便直接将人架起,向着门口走去。
今日的银钩赌坊很是热闹。
因为今天这里的老板蓝胡子说了一种新玩法。所有想要参与的人在一起赌,老板会根据赌注的大小安排了彩头,赢了赌局,不仅能拿钱,还能拿到彩头。
赌注为五百两的彩头,是一把剑,赌注为一千两白银的彩头,是五百两黄金,赌注为一万两白银的彩头是一个绝色美人,赌注为一万两黄金的彩头是一块玉牌。
没有人直到为什么一块玉牌能值一万两黄金,但他们所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黄金,就是为了那个绝色美人。
能值一万两白银的美人,到底能如何绝色,只要是个男人,就都会想知道。
李白就是那个价值一万两白银的美人。
李白在被拉倒人们眼前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的,简直是妖精在世。
平日里一身白衣的李白是潇洒谪仙,如今他一袭紫纱,真真是十成十的妖孽。
给他化妆的丫鬟把他的五官柔化了许多,玄紫的发松松地挽着,额前有几缕垂落下来,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是,那颜色奇异的发间,居然还冒出了一对雪白毛绒的狐耳。他的身体不能动弹,只能靠两位丫鬟扶着才能堪堪站住,在外人眼里,他此时就是一个娇弱无力只会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然而李白不知道的是,从他一出现,就被两个人盯上了。
其中一个面容俊朗,却长了四条眉毛,而另一个一身白衣,面如寒霜,最重要的是,他的腰间有一把剑。
那把剑漆黑古拙,并不华丽,却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剑。
是了,这两人,就是陆小凤,以及西门吹雪。
按理说西门吹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出现在这里就像是陆小凤突然要出家当和尚一样离谱。
同样觉得这件事离谱的还有陆小凤,他在听到西门吹雪要同他一起来时,惊得险些捏碎了装着梅花酒的酒杯。
不过浪费美酒他是舍不得的,所以他把那杯酒给喝了。
西门吹雪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要从三天前的早晨说起。
西门吹雪照常在山庄里面练剑,突然感觉到了另一股的靠近。
偷窥练剑,是犯了剑者大忌的,然而当他提剑攻去,却发现那个靠近他的人,是他爹。
他的亲爹,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
他早就知道玉罗刹是他爹,玉罗刹也没有刻意隐瞒,甚至逢年过节和他生辰的时候都回来同他一起过。
但是男人此时来到这里,明显非比寻常。
玉罗刹一身灰衣,姣好绝美的容颜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
“你生病了?”西门吹雪收了剑,看着自己亲爹苍白的脸色说道。
“没有。”玉罗刹摇头,“我是中毒了。”
“中毒?”西门吹雪皱着眉捉住男人的手腕来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冷,“玉鳞髓?”
玉鳞髓是只有西方魔教才有的一种毒,而这种毒也只有教主的手里才有。
所以能给玉罗刹下这种毒的,只有他自己。
玉鳞髓毒性阴寒,它不会一下子就让人毒发身亡,而是一点一点蚕食人的身体。它给了你足够的时间去解它的毒性,但是除了解药,管你医术通天,也治它不好。
“没错。”玉罗刹无视了儿子难看的脸色,语重心长的说,“阿雪啊,爹爹可都是为了你啊,教中有异心之人众多,爹怕日后你继承魔教遭人算计,故而对外宣称我已病入膏肓,为了真实一点,我服用了玉鳞髓,而罗刹牌也给玉天宝赌输拿去抵债了,我以散播消息,得罗刹牌者便是我魔教下一任的教主,教中那些存了歪心思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爹爹这里就等着收网了,不过罗刹牌你还是要去寻回的,反正他早晚是你的,你就自己去解决吧。”
玉天宝是玉罗刹随便捡的孩子,魔教树敌众多,为了掩人耳目,代替西门吹雪在西方魔教当魔教少主的存在。
这样,那些觊觎魔教的人的目光就都会集中在玉天宝而非西门吹雪身上。
玉天宝平生最爱两样东西——吃和赌。
尤其爱赌,而且逢赌必输。
“我没说我要继承魔教。”西门吹雪冷冷道。
西门吹雪不会在乎身份,地位,金钱和权利,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剑。
所以他不想继承魔教。
“你居然……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玉罗刹闻言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便咳得肝胆俱裂,嘴角溢出一抹艳红,然后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原本他的那张脸就娇媚似女人,如此做派,倒还真有那么一点我见犹怜的味道。
西门吹雪见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问道:“哪里?”
“在银钩赌坊。”玉罗刹瞬间变脸,拇指拭去嘴角鲜血,恢复了笑吟吟的模样,“罗刹牌就在银钩赌坊的老板,蓝胡子那里。”
西门吹雪:“……”
“好了阿雪。”玉罗刹抬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发,一脸慈祥的说道,“你娘亲还在教中等爹爹,爹爹就先回去了。”
玉罗刹在消失之前,还不忘提醒西门吹雪一句:“阿雪,别忘了去找罗刹牌!”
西门吹雪:“……”
玉罗刹走后,就在西门吹雪在想怎么去银钩赌坊的时候,陆小凤又闻着酒味来到了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不会饮酒,但是万梅山庄却常年备酒,酒是待客之道,而这个客一直以来都只有陆小凤一个人。
万梅山庄的老管家梁伯看到来人是陆小凤,便乐呵呵地招呼他去后院,并拿来窖藏了十年的梅花酿给他。
万梅山庄的后院种了很多梅花,只是现在不是季节,花还没开,只有绿叶和零星几颗青涩的梅果。
梅林之中有一处亭子,亭中一个圆石桌,四个石凳,陆小凤经常来这里喝酒。
西门吹雪也来了,只不过他不喝酒,只喝水。
陆小凤品着杯中美酒,一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边说道:“唉~来万梅山庄喝口酒,再去银钩赌坊赌一把,真实人生快事,银钩赌坊的老板散播了消息,说两天之后举行一次活动,赌博还加彩头,真想去见识一下呢。”
“银钩赌坊?”西门吹雪听到这个地方,喝水的动作一顿。
“是啊。”陆小凤点头,“银钩赌坊。”
“我跟你去。”西门吹雪道。
“你跟我去?”陆小凤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反问。
“对,我跟你去。”西门吹雪点头,斩钉截铁。
得到了确认,陆小凤惊得险些捏碎了手里还装着梅花酿的杯子。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好友打量了一遍,然后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问他:“你真的是西门吹雪?”
“我是西门吹雪。”西门吹雪冷声说道。
“你确定你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了?”陆小凤皱着眉头有几分纠结。
西门吹雪二话不说,拔剑刺向陆小凤,侵霜的冷眸就那么看着慌张接住他剑的陆小凤。
“现在信了么?”
陆小凤抬手擦了擦额角冷汗,心有余悸的点头。
“信。”
毕竟不是谁的剑都能让会灵犀一指的陆小凤如此狼狈。
西门吹雪满意的收起剑。
“我只是好奇,西门你为何会要去赌场那种地方。”
“我自有我要去做的事。”
于是就这样,西门吹雪与陆小凤,一同来到了银钩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