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
【列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艾丝跟随着拥挤的人潮，步下火车。
寒风冷冽，黑暗潮湿的小站台上，昏暗的灯在头顶上方不停摆动。
不远处，一个脚步蹒跚的老人颤悠悠的走了过来。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厚重的灰袍。老人的右手提着一支昏暗的灯笼，左手的魔杖在空中微微的划了个弧，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顿时在所有学生的耳侧响起：“我是管理员阿波里昂普林格先生，现在，一年级的新生，咳咳咳咳，跟我走！来吧，都跟上。”
新生们慌慌张张的跟着老普林格先生，沿着一条又窄又陡的小路往下走。两边都是浓密的树林，在昏暗的光线下，给人一种无法探知的神秘感。艾丝跟在队伍的后半段，身边是一个表情严肃且略显老成的棕发姑娘。】
“和你有点像。”罗恩推了推赫敏的手臂。
赫敏瞪他一眼。
【一行数十人沿着这条小路走了很久，终于在一个转弯后豁然开朗。
“哇！”人群中很快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艾丝顺着众人的视线抬头望去，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个幽静的黑色大湖。湖水微动，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层亮丽的波纹。湖水的彼岸，一座建有许多角楼和高塔的巨大的城堡座落在两座峻岭之间，窗户上的玻璃在满天的星空下耀耀生辉。
“现在，我们得坐船了。一个船上四个人，禁止将手伸进湖里，哦，如果你们不想吵醒湖中的水怪的话。”老普林格若有所思的看向几个明显比较活跃的男生，目光平静却颇具杀伤力，直看得那几个男生不自觉的撇过头去，没好气的“切”了一声，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水……怪？”另一方面，一些胆小的女孩子已经害怕的挤成一团了。】
“邓布利多教授，黑湖中真的有水怪吗？”弗雷德问。
“韦斯莱先生，每个时期的学校总是会有一些关于神奇生物的说法。至于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个人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真正的乐趣所在正是说法本身，对不对？”邓布利多温和地回答道，“而且，我也不敢肯定地说我了解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
“好吧，确实如此，教授，您的话向来有道理。”
【“好了，上船吧。邓布利多教授还在等我们呢，大家抓紧时间吧。”
邓布利多？
艾丝微挑了下眉，就近踏上了一条空船。身旁的棕发女孩跟着她一同走了上来，却因脚步不稳，差点滑倒，艾丝很自然的伸手扶了一下，换回女孩感激的一笑。
“谢谢。”
“不客气。”
女孩在艾丝的身边坐下，嘴角微动，略有些拘束的向艾丝表达着自己的善意：“我是波皮庞弗雷……很高兴认识你。”】
“是庞弗雷夫人，要是这么算的话，她的确是在那个时期入学的。”
【“呵呵，艾丝梅里斯克偌恩，同样很高兴认识你。”
在回以了同样的善意之后，船就开了。艾丝和庞弗雷很自然的停下了后面的对话，两人同时抬起头，仰望着那座逐渐靠近中的宏伟古堡，同时也感受着——那伴随船队逐渐靠近，古堡仿佛屹立在自己的头顶上的震撼。（所有学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小船载着他们穿越了峭壁表面遮着长青藤幕帘的入口，沿着一条穿行于古堡正下方的黑色水道前进，进入了一个地下港。学生们在老普林格的指挥下下了船，顺着满是岩石和鹅卵石的山路向上攀爬，穿过了一块平整而潮湿的草地后，终于来到了古堡巨大的橡木门前。
在那里，艾丝第一次见到了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
在这个世界渡过了足足11个年头之后，艾丝对于前世很多的记忆都已经记不太清了。电影中邓布利多的样子早已变得模糊，就更不用说是书本中的描述了。印象里，邓布利多应该有一头花白的头发，头发和胡子的颜色完全一致，然后长长的胡子会在中间打个结……可是眼前的邓布利多却不是这样。】
“打个结？”哈利疑惑不已。他努力回想：“我记得邓布利多教授好像是在圣诞节这样做过吧？为什么这里听起来邓不利多教授一直都是这样？”
【他很年轻，哦，当然，这是拿他跟记忆中的糟老头形象比较出来的。（哈利看上去非常想说话）
头发和胡子都是银色的，但都没有想象的那么长（顶多就只是个半长）。】
“等等！”哈利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教授那个时候头发是赤褐色的！也没有半长的胡子！更没有是银色！”
“哦，这样吗？”光球反问了一句。
“什么？”哈利问。
光球很欢快的问：“或许你们想看到一只友善的炸尾螺？”
友善的——炸尾螺？怎么有点耳熟？
哈利疑惑地想。
关于炸尾螺，他的记忆全都不是很——梅林啊！他记起来了！这是他在暑假看到斯基特的报道的时候想的！
他那时候想的是——想象一个年轻时候的邓布利多，总是感觉很奇怪，就像要想象一只友善的炸尾螺或者一个头脑迟钝的赫敏。
所以说光球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哈利下意识地去看邓布利多，却看到了一个红发少年。
少年一头半长的红发温顺地垂下，湛蓝色眼睛明亮温和。
空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喷气声。
变回了少年模样的邓布利多抬手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和蔼：“很有意思。时间魔法吗？”
“您不讨厌就好。”
“邓布利多教授，我必须得说——您现在的脸和您和蔼的神情真的很违和。”小天狼星忍不住说道。
“我是一个老人了，西里斯。”
更违和了啊！
一个年轻版的邓布利多教授的身体里是老年版邓布利多教授的灵魂！
这太混乱了！
所有人一致捂住脸。
光球非常感兴趣地问格林德沃：“格林德沃？所以你现在这个脸色是想做什么呢？你也想变年轻一点？”
哈利忙看向格林德沃，只见格林德沃神色阴沉。
格林德沃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周身就出现了一层朦胧的白光，等到白光消失后，他变成了一个金发少年，那张张扬夺目的脸上神色依旧阴沉。
格林德沃不爽地眯了眯眼，没说话。
“大家都开心点嘛。”光球声音愉悦，“我把你们叫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个啊。”
于是才放下捂脸的手的众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年轻版的格林德沃，他们再度捂住脸。
小天狼星闷闷的声音传来：“光球，你告诉我，邓布利多和黑魔王还没有在一起吧？”
“没有，邓布利多教授怎么可能和伏地魔在一起呢？”光球一语双关。
听到这句话，格林德沃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小天狼星却听不明白，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起码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
【半月形的眼镜后面一对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闪闪发光，他的脸上很光滑——没有皱纹，鼻子很长，但是扭歪了。哦，这个艾丝记得——是被他弟弟阿不福思打断的嘛。
“呵呵，我亲爱的孩子们，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兹。”出现了，邓布利多的招牌眨眼！】
“我以为邓布利多的招牌是他那些甜腻得需要让他喝健齿魔药的食品。”斯内普嘲讽地说，他显然受到了邓布利多的不少茶毒。
甜腻？其实邓布利多教授吃得也不是特别甜，是正常的甜啊。哈利想到。除了他永远都无法理解邓布利多教授为什么喜欢螳螂堆之外——或许能够面不改色吃下螳螂堆也是格兰芬多勇气的一种证明？
还有这本书中邓布利多教授话中的“呵呵”，他不得不说一句，这真的不是邓布利多教授的风格。
哈利在对上斯内普的视线之前就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自从知道了斯内普——教授的往事之后，他就再也没办法拿正常的眼光看待他了。
但他是一个勇敢的斯莱特林，和雷古勒斯一样，值得被人永远的尊重。
想到雷古勒斯，哈利苦恼地皱起了眉，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小天狼星雷古勒斯的事，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等会休息的时候再告诉小天狼星吧。
【“开学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但在此之前，你们先会被分配到各自的学院。分院仪式十分重要，因为既然你们到这儿来了，学院就会是你们在霍格沃兹的家。你们要跟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居住、一起游戏。”邓布利多说到这里，有趣的看着下面眼睛越睁越大的孩子们，无声的笑了。
“霍格沃兹拥有四个学院，分别叫做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有它光荣而悠久的历史，培养出许多才华横溢的魔法师。你们在霍格沃兹期间，如果遵守纪律就会给你们加分，如果违反规矩就会被扣分。每学年末，得分最高的那所学院里的孩子就会被授予一项无上的荣誉——‘学院杯’。我希望你们都能为自己的学院争光。”
听到这里，艾丝和所有的新生一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是在表示明白了邓布利多的意思。而艾丝却在想：嗯，看来关于邓布利多偏心的传闻是真的呢，瞧他介绍四学院时的顺序！】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哈利第一个炸了。他说道：“四个学院的顺序不是一直就有的吗？这是根据学院首字母开头排序的！为什么说邓布利多教授偏心？邓布利多教授一直都很公正！”
赫敏赞同地点头：“哈利说的没错，不要说邓布利多教授了，分院帽都是按这个顺序提及的各个学院。邓布利多教授他一直都很公正。”
“她的脑子简直比——”罗恩看了一眼马尔福，顿了一下，“高尔的脑子还要差。”
“这可能是罗尼你说过的最有智慧的话了。”弗雷德和乔治一起眨眼。
罗恩生气地盯着他们，双胞胎一起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根据这个就觉得邓布利多偏心？”唐克斯不满地说道，“我敢说邓布利多是最公正的校长之一了，瞧瞧菲尼乌斯布莱克吧，如果邓布利多能叫偏心，他的心可能早就不在他的身体里了。”
其他人都赞同地疯狂点头。
“我不得不说，她对邓布利多的偏见太大了。”卢平沉声说道，显然也非常生气。
在这种几乎所有人都在愤怒的情况下，格林德沃的表现就显得尤为显眼。
“邓布利多，看看你过得多失败啊。”格林德沃脸上露出讽刺的笑。他尖锐而刻薄地说：“伟大的圣人，你用生命保护的学生就是这样看待你的。”
“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并不是金加隆，”红发少年神情淡然，“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我。而且有时候，或许我的确是有偏心的。”
“我觉得您从来没有偏心过。”赫敏说道。
“谢谢你，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对她微微笑了。
【呃，好吧。说到这里，有一件事艾丝必须得承认：在经过了这么多年和梅林的讨论之后，她早已把汤姆变坏的大部分原因归属给了这位历史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了。】
小天狼星停了下来。
“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这都是伏地魔自己的选择！伏地魔成为伏地魔还要推在邓布利多教授身上吗？”哈利邓布利多脑残粉波特开始愤怒地吼了起来。
“哈利，冷静。我们无权过于置喙他人的想法。”
“可是她这种想法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教授。”赫敏看上去也很狂躁，“把学生变坏的原因归咎在一个和学生关系不大的老师身上！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什么思维？”
“高贵脑残蛇院思维。”光球快速地接上。面对众人不解的眼神，它说道：“没什么，继续读书吧。”
【艾丝相信，邓布利多——这位睿智的、强大的、几乎无所不能的长者——】
“邓布利多教授并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哈利神色阴沉，“如果邓不利多教授无所不知的话，在岩洞的时候他就不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牺牲。”
“非常赞同。邓布利多教授的智慧更多在于他遇到各种突发事件处变不惊的淡然，以及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够迅速想出最佳的应对方式。”光球显然也不喜欢这篇文章的说法，“如果换了他们来，说不定伏地魔早就统治世界了。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在脑海中想想谁又不会呢？”
【但凡能够对当年那个“可怜”的汤姆伸出哪怕只有一次的援助之手——帮助他，而不是过早的否定他。】
“这是不可能的！教授一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公正的！他会对任何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他一直愿意给别人机会！”哈利嘶哑着声音怒吼，“这一点从很多事上都可以看出来！即使是面对汤姆里德尔，邓布利多教授也从没有放弃过他！”
空间里的所有人都怒火中烧，小天狼星愤怒地把书拍到了桌子上：“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一窍不通的玩意！”
“邓布利多教授不可能会有偏见！”
罗恩接着赫敏的话说道：“有偏见的一直都是这本书。”
等到几乎所有人都说完了之后，光球才发声。
“里德尔，对于这个如此帮你找理由的同人文，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光球问道。
一时间，空间里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可怜的被防备的自身优秀被否定的”伏地魔。
“黑魔王不需要同情！这是在侮辱黑魔王！”伏地魔冷着脸，冰冷的怒意灼烧着他血红的眼睛。他轻轻抚摸着他的紫杉木魔杖，嘶嘶作响的声音充满嘲讽：“否定我？虽然邓布利多一直防备我，但是可笑的一直信奉着爱的论调的他，又怎么会有一点的不公正呢？”
哈利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这本书的作者在伏地魔面前，伏地魔会毫不犹豫的给他来一个阿瓦达索命。
“好了，我说过我们要接受一些别人和我们不同的思想。”邓布利多仍然淡然，仿佛这本书中说的不是他一样，“西里斯，请继续读下去吧。”
小天狼星恶狠狠的瞪着桌子上的书，最终把它拿了起来，用一种讽刺的、拖长的音调念了起来。
【那么，年轻的、优秀的、哦，听说长的还很是很不错的汤姆里德尔就不会变成日后那个邪恶的、丑兮兮的蛇脸男。】
“所以说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因为伏地魔以前长的不错所以在为他申冤吗？”唐克斯声音尖锐。
罗恩吐槽道：“如果神——伏地魔不制作魂器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变成‘丑兮兮的蛇脸男’？”他说到伏地魔的时候打了个抖，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坚定的嘲讽。
【这都是邓布利多的错！】
“我倒是很想知道邓布利多教授错哪儿了！”哈利咬着牙说，“我以为像丽塔斯基特那样的人只有一个。”
【全部……都是……
想着想着，艾丝突然不着痕迹的低下头。淡金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柔顺的落下，又一次遮挡住她湛蓝色的眼眸。她本来不想承认的……在这样近距离的见到邓布利多之后，艾丝突然发现：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容她逃避的。
她讨厌邓布利多，非常，非常的讨厌！（“讨厌邓布利多的人多了去了，她算个什么东西？”格林德沃嗤之以鼻道）
这种情绪，无关乎什么汤姆里德尔，是来自于艾丝自身的。那是种名属“愤恨”的、强烈的情绪……是的，愤恨！（弗雷德翻了个白眼）
在经历了两世的童年之后，灵魂叠加起来已经35岁的艾丝，在性格上其实并没有多么大的转变。事实上，无论是前世那短暂的24年，还是今生的这11年，艾丝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已经成熟到可以不需要父母关爱的地步。内心深处，她其实一直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即使自己已经活到50、60 甚至是70岁的时候，她还是可以在每次回家的时候，做一个任意妄为的孩子。她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可是现在，这些都已经成为不可能了。她今世的至亲已经不在了。那对夫妇——他们宁愿用自己生命去换得孩子出生的一个机会，艾丝毫不怀疑他们将会是一对多么称职的父母。现在，没有了……】
“可是这为什么要怪在邓布利多教授身上？她的三观是被清理一新了吗？这难道不应该去怪那些黑巫师吗？”
“我真的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
“她的脑子比巨怪的脑子还要可怜。”
“失去亲人是很痛苦的。从这个方面来说，我理解她。”年轻版的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
光球马上反驳了他的话：“邓布利多教授，别给她找理由。她是一个穿越的人。从根本上来说，这个世界上她的父母对于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她也说了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她不是一个小孩子，但她却还是把这些怪在您身上。正如我之前所说，她只是讨厌您而已，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原因。她不值得您为他开脱。布莱克先生，继续。”
小天狼星认真地看了看接下来的内容，问道：“这里空白了一片？”
“那没什么，无关紧要的几句话而以。从后面开始吧。”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在迁怒。事实上，大部分时候，艾丝的气愤是来自于她自己。
对于艾丝而言，她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清楚知道：单凭她，一个弱小的，学习魔法只有短短几年的，魔法力都还没有成长稳定的“孩子”，想要为今世的父母报仇，去对上一群早已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黑巫师……根本就一点胜算都没有。而且，说的不留情面一些：那对夫妇，他们甚至不算是艾丝真正意义上的父母。】
光球声音是少有的冷漠：“看我说什么？她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恨你的理由。艾丝恨你，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从深渊中被拯救，这样说不定都是高估她了。至于作者这么写你——”它停顿了一下，“算了，我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邓布利多无奈地笑了笑：“光球小姐，我尊重其他人的想法。”
【要艾丝为他们而不顾生命，让自己陷入无法想象的危险之中……说真的，艾丝做不到。】
“看吧，自己做不到为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还花式嘲讽为不相干的人付出生命的人。”
哈利颇为赞同，其他人也一样。
马尔福不自在的扭了扭。
就在小天狼星要继续读的时候，光球在再次说话了：
“停下，不用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可以不用完成这件事？”卢修斯说，“明显的偏袒？”
“马尔福先生，你要知道小天狼星抽的是‘阅读同人’，但是并没有说要阅读多少，要不要把这一本书读完。”
卢修斯马尔福精明地看出光球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他理智地选择闭上嘴。
“第三局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