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就叫爱》过路的OR路过的

2、第2章

　　啊，科尔夫人不是一般的吝啬啊，是也许和葛朗台是亲戚吧？每天都吃土豆土豆，都吃了两个月了，吃的我整个人快成土豆了，每天还就一种做法，就土豆泥！你说要是变个什么土豆饼，咖喱土豆块，煮土豆快什么的也行啊，有必要吝啬到每天吃泥么！
　　不行，我得自救，再这样下去，还没过百年呢，我就要受不了了。吃都吃不饱，就一面黑面包，连黄油都少的可怜，反正我吃不惯黄油，每次都给汤姆，他的面包都给我涂满了，一会给他送上去，他又被科尔夫人关禁闭了，可怜的孩子，跟他提过好几次，还是改不了那臭脾气。
　　至于现在我们两个人关系么，怎么说呢，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这孩子整一个就是刺猬啊！在他看来，所有对他友善的人都是有目的的，阿日，就一小屁孩，我能干嘛？！
　　反正我不跟他说话，基本上他都不会跟我说话，哎，斯莱特林，这就是你们家遗传的人格缺陷么？怪不得现在就剩一个继承人了啊，活该！！
　　还好，至少汤姆现在跟我的问答不会出现毒液了，这算好现象吧？那我要不要带他一起离开类？我是已经受够这里了，我还是第一次呆在孤儿院，难道整个英国的孤儿院都是这么令人作呕的？
　　每天晚上像被剥了皮的白皮鸡被抓去水房被冷水冲一下，就算洗澡了，衣服倒是不缺，至少够穿。就是生病的话，就得看科尔夫人的心情了，心情不好，烧到头昏眼花再去看医生也是有可能的。身体不好，在这里是绝对待不下去的。短短两个月，已经送出去好几个孩子了，有的是被领出去，有的是被抬出去的，死了。
　　每死一个孩子，政府都会发10镑的慰问金，没有人会为一个孤儿花大钱安葬的，政府每个月都要发给每个孤儿院50镑的补助，那些大的孤儿院自然会有有钱人捐钱，而我们这种又小又破的孤儿院，死了个孩子有10镑不错了。科尔夫人为此还是挺高兴的。人性啊，在这个肮脏的孤儿院，沦落了。每个孩子都人人自危，大家都看的出来，科尔夫人是不会因为死掉几个孩子而大发慈悲的，谁也不希望自己成为被抬出去的那一个。
　　还好，我和汤姆都很健康，我的意思是我这个躯体很健康，没什么毛病，而且，我的鬼道有个大问题，我只能施展一小部分防御性的或者辅助性的，而大部分的有杀伤力，有攻击性的鬼术都施展不出来，也许是因为我有□□的原因吧，你见过哪个“人”能施鬼术的？我又不是道士，而且人家那叫道术，跟我完全不一样啊，于是我又郁闷了。
　　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吧，不过做人也要做的像个人，被这样对待不是跟个畜生一样？我更加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想法。只是，我还没找到赚钱的办法，还有房子，我也没找到。
　　也许，我得找个时间和汤姆好好谈谈，他会对离开这里感兴趣的。我保证。恩，也算是帮到斯莱特林了吧？
　　晚上，我在房间里想着该怎么跟汤姆说，太突然的说法会这家伙起疑心的，当然就算不突然，这件事就本身来说，对我们这个年龄段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突然，该死的，该怎么说呢？说我会预言，说我知道以后的事？那万一汤姆突然问我，既然我会预言，那当初救他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我该怎么说？
　　啊~~真讨厌啊~不会说谎的麻烦啊~想个理由都要折寿十年啊~
　　汤姆进来了，他的禁闭结束了，“吃的”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你奴隶哦！就不能客气点啊，我有义务给你带吃的呀？我深吸了口气，这个小鬼的脾气真是，是个人都会上火。幸好，我是鬼卒，就呆百年而已，不跟他计较，我把食物递给他。
　　汤姆狼吞虎咽着，啧啧啧，那形象，我是怎么也不能跟以后叱咤风云的伏地魔联系起来，没有丝毫的风度可言，更别说什么美感了，就一非洲饥民看到法国大餐后那种囫囵吞。
　　我看着汤姆快速的把食物消灭干净，一点渣都不剩。哎~这孩子，真是苦了他了，谁能想到在巫师界跺跺脚，巫师界就要震两震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代竟然会落魄如此，怪不得萨拉查•斯莱特林都要想方设法要保住这个最后唯一的血脉。
　　我在我听到萨拉查对我说的话的时候，我就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我想，包大人他们肯定也会很快发现到时间不对了，哎，不管怎么说，一旦魂魄有肉身，再把魂魄剥离肉身是违背天道的。杀生？我又不是恶鬼。不可行。哎~相信包大人他们也不会来把我带回去，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百年后的归位。
　　哎，想不好该怎么说，还是直说算了，我对自己说，我并不是非得要带着汤姆一起走，如果他不愿意和我一块，那我一头热有啥意思？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出去住呢，说不定还快点。我问他只是为了帮斯莱特林，就是这样，绝对没其他因素！
　　“汤姆，有没有想过离开这儿，出去找个房子过日子？”我问。
　　汤姆愣了下，“能搬到哪？那个老女人可不会就这么放行，虽然我知道她迫切的希望我离开这儿。”汤姆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如果可能，我当然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可是我没钱。”汤姆说。停了会儿，汤姆飞快的抬起头盯着我，“难道你有办法离开这儿！”
　　“没错，我是要离开这儿，你看，我多够兄弟，要离开还不忘拉上你。”我笑着说。
　　汤姆瞅了我半天，“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跟你打赌，如果你接下来的三个月都听我的，我保证，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在这里了。”我就不怕你不上钩！
　　“听你的？”汤姆挑起眉毛，“就像那个罗姆斯和乔的关系？愚蠢的跟班？”
　　我黑线，“我的意思是听我的安排，汤姆，你不觉得你的行为跟我们不一样吗？你能跟蛇说话，生气的时候会有东西爆炸等等。”我无奈，只好甩出诱惑牌。
　　汤姆沉默了，没错，艾伦是唯一一个看见自己和蛇说话没有逃离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那个愚蠢的傻大个来挑衅的时候坚定的站到自己这一伙的“怪人”，可是，能相信他吗？能吗？
　　离开这里。这个条件对自己来说太有诱惑性了，无数次，他梦到离开了这里，只要能离开这，去哪都无所谓！哪儿都比这里强！
　　汤姆沉默了，我也在等他回答，我不急，就像我对自己说的，我并不是非要带他一起走，只是想帮斯莱特林，就是这样！
　　“你有办法？说来听听。”汤姆说。
　　“那不行，我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和我同在一条船上。”我说，切，想看看条件再做决定？魔王大人，你现在还嫩呢，虽然我现在想不起我以前是干吗的，但并不代表我没脑子。
　　汤姆又沉默了，我想了想，加了把火，“你想啊，如果计划成功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儿，而且，我有害过你吗？而且，只是要你听从我的安排，可不是要让你做我的跟班，咱们还是各自为政。”
　　“各自为政？”汤姆似乎若有所思。
　　“啊，就是各管各的。我可是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的啊，做不做你自己决定。别到时候我走了，你再羡慕，那我可不管你拉。”我装做不在乎的摆摆手。
　　“为什么选我？”汤姆问。
　　哈，有门！“跟你说拉，当你是兄弟才拉你一把，怎么说我们也住同一个房间，自己兄弟不挺怎么行！”我豪气的说道。
　　“切！”汤姆很不客气的甩了个白眼给我。这小子！
　　“要不要跟我一起干拉！”我火了，墨迹了这么久还没决定，要死啊！
　　“好！”汤姆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我要听你的计划。”
　　“OK，过来过来。”我把汤姆拉到我的床上，汤姆很显然不习惯如此的亲近，不过，很快，我的计划占了上风，如此这般了一番之后，我们两人越说越兴奋，聊了个通宵，结果顶着个熊猫眼下去吃早饭了。
　　从那个晚上开始，汤姆开始表现的跟正常人一般了，其实是因为我跟他有约定，如果私自违反任何一条，那么离开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带上他。汤姆其实自制力很好，当他有目标以后，他可以一直隐忍着，就像蛰伏着随时准备扑出去给猎物致命之吻的毒蛇。
　　而且，汤姆也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优势，就是他那精致的容貌，配合一点“恶心的让自己想吐”（汤姆自己说的）的甜言蜜语，很快就得到了院里修女的青睐。科尔夫人也很高兴。
　　过完了年，汤姆在修女们的心中的恶魔地位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善解人意的天使，修女们的宠儿。哦~天知道，当汤姆知道这个称号的时候，整个晚上的脸都是黑的，如果我手里有相机的话真想拍下来，可惜，终归是个美好的愿望。
　　汤姆一直都表现的很乖，在过完年后第一星期，汤姆向科尔夫人提出请求，希望能出去募集善款，当然这个提议是我提出的，汤姆是执行者，我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那个老女人的，反正他回来以后，我就看见一张盖了大印的许可书和一个上了缩的箱子。
　　我看了看许可书，嘿，科尔夫人竟然允许我和汤姆一起行动，有意思，这个未来的魔王大人对付女人还是挺有一套的嘛~
　　拿到许可证的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我们穿着平时穿的衣服，走到了大街上，大冷天的，风刮着我们的脸，我和汤姆走到一些人群相对集中的商业街，车站等地方进行募捐。
　　两个精致的小娃娃，苍白着脸，单薄的衣服让他们在寒风中哆嗦不止。多么惹人怜爱的画面啊。不少人都往汤姆手里的箱子里投钱，还有几个贵妇人还把围巾和手套给了我们，哦~真是善良，当然，要是没有这么刺鼻的香水味就更好了。
　　也许这个可以成为贿赂科尔夫人的东西，摸上去感觉还不错，相信科尔夫人会喜欢的。我们从凌晨募捐到了晚上，中午就吃了带来的两片干面包，这还是特殊科尔夫人给我们的特殊优惠。过了7点以后，大街上的人就不太多了，毕竟天这么冷。呵一口气就能结成霜。
　　我拉着汤姆走到一个我看好的街拐角，拿出两根铁丝。汤姆看着我手中的两根铁丝，“这两根铁丝就是你说的□□？”
　　我点点头，“没错，开遍天下所有的锁，就凭这两根东西是不成的，但是，开这个小小的锁，还是可以的，看我的。”我拿起铁丝开始撬锁。
　　我不知道我还是人的时候是不是做贼的，还是说这个锁开起来真的很容易，反正我是一次成功。小箱子里都是硬币，先令，便士，呵，竟然还有英镑！发了！
　　我和汤姆一起数了数，总共可以换成50镑之多，不过，纸币的很少，克郎也少，先令和便士居多，沉沉的硬币很容易被拆穿啊，如果哪里可以兑换成纸币就好了。啧，真是麻烦啊。
　　我探出脑袋，打量着大街，突然有个想法，如果说，有人需要的是硬币而不是纸币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和我们换呢？现在应该还没有□□流行吧。那么什么人会需要硬币呢？当然就是些小买卖的人咯~
　　主意打定，我和汤姆就在大街上寻找做小生意的人，比如摆地摊的，比如做小吃的小吃车之类的，这些人通常会比较晚回去，正好是我们换钱的对象。我把纸币，一共5英镑塞进了口袋，然后找到了一个摆地摊卖手工帽子的女人，因为她的生意比较好。我乘着空挡，跑上前去，问他是否可以和我们换一下零钱。
　　汤姆也跑来帮腔，当然，结果还是挺顺利的，我和汤姆从她这里换到了两张5镑的纸币，我们把，一便士，一先令之类的又重价值又小却流通很快的小额货币换掉了一些，还剩下一些主要是先令和克郎了，剩下的半便士之类的不能换，得留着交差。
　　我瞅到一家旅馆，或许，他需要兑换先令。我们跑过去，果然，这家旅馆老板有大额的纸币，不过，做事不能做绝，要是一下子换张20镑的，那太招摇了，我还是选择1镑，2镑，5镑的纸币。
　　兑换完了钱，我拉着汤姆离开了，数了下，还剩3镑的硬币，沉淀淀的，这就是我把半便士留下来的原因，好从重量上凑数啊~
　　晚上，路过一家卖饼的铺子，快关门了，只是里面还有些没卖完的，我走进去跟老板讨价还价，把这些剩下五个肉饼用1先令5便士买了下来，当然用的是箱子里的钱，谁动我口袋里的钱，我就跟他拼命！再说了，谁让我饿了，我想汤姆肯定也饿了，箱子里的本来就是我们赚来的，不用白不用。
　　拿了饼出来后，塞给汤姆三个，我去把箱子锁上。汤姆也没说什么，直接咬了起来，我也不客气的大吃了起来，谁知道回去后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先吃饱了再说。汤姆很快吃完了。
　　他重重的抹了把嘴，我知道，这是他还没吃饱的习惯性动作，我是没见过哪天他吃饱过，反正他每顿饭吃完都这个动作，然后过一会儿肚子就会叫起来。我又塞给他一个，我吃的比他慢，而且，今天基本上能赚这么多，都是他的功劳。
　　汤姆看了我一眼，“吃！”我说，“奖励你的，今天做的很好。”于是，汤姆不客气的开吃了。吃完了饼，我们又借着路边的灯看看嘴巴上有没有留下痕迹。然后又在路边冻了一会，因为吃完了东西，我们脸上红红的，容易被拆穿。直到差不多人都要僵掉了，我们才推开孤儿院的大门。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晚餐是肯定没我们的份了，幸好我们已经吃过了。虽然分量有点少，但是我觉得，怎么也比土豆泥强多了。科尔夫人果然在办公室等我们，她数了数钱，满意的笑了，不少了，一天就能赚大约三镑的钱，一个月赚的就比政府给的补助金多了。
　　这个时候汤姆的肚子叫了起来，得，正好，我刚才还想万一老女人问我们肚子饿不饿该怎么说呢，汤姆的肚子叫的正是时候啊~
　　“呵呵，你们辛苦了，饿了吧，我让厨房给你们留了晚餐，快去吃吧。”科尔夫人把钱取出来收到自己的柜子里，把空箱子锁好给我们，“明天继续努力吧，我会让厨房给你们备好午饭的。”
　　我们赶忙谢过科尔夫人退了出来，直奔厨房，果然有晚餐，又是土豆泥！！我恨土豆！！
　　我把土豆泥推给汤姆，“你多吃点，明天还得靠你。”我说
　　汤姆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开吃，他知道艾伦不碰土豆泥和黄油。果然，他消灭完土豆泥后，就看见我在给他的面包片上抹黄油。吃完了夜宵，我们很有默契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
　　【汤姆，有人在外面偷听】一条小蛇钻了出来。
　　【谁！】汤姆问道。
　　【看块头，好象是乔。】小蛇摆摆尾巴。
　　【现在呢？】汤姆问。
　　【去找老女人了】小蛇晃晃脑袋。
　　恩，那估计应该快到了。我心想。哎？不对，我杂听的懂？我以前可都没觉得自己听的懂蛇语啊。啊~~不管了，先演场戏再说。
　　“汤姆，明天我们去哪募捐？”我装做不经意的大声问道。
　　汤姆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奇怪我怎么突然问出这么一句，不过，他还是接了下去，“不知道。”
　　“哎，我听说乔以前总是抱怨夏天不能去游泳，我想快点多筹点钱让大伙在夏天的时候能去游个痛快。”我说。
　　汤姆眯起了眼睛，不说话了，哎~我就知道，没打过招呼的演戏啊，是要出问题滴~
　　“你怎么会想要关心起乔了？他可是给我们下了无数次绊子的敌人。”汤姆冷着脸说道。
　　哎？难道是我想歪了，还是汤姆演技太好？
　　“那个，科尔夫人不是说了么，要学会宽恕。”我接下去说。
　　“恩，你说的对，那好吧。”汤姆说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汤姆连忙跑过去开门，得，这家伙真的是在演戏啊，演的这么好，我都愣住了。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去给别人开门的。
　　“科尔夫人，这么晚了有事吗？”汤姆礼貌的问道。
　　“哦~亲爱的，我刚刚路过这里，听到你们的对话，哦~汤姆，艾伦，你们是这么善良的天使，我为你们感到骄傲。”科尔夫人煽情的说道。
　　“哦，抱歉，科尔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汤姆说。
　　“哦，孩子们，你们不需要明白，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晚安，孩子们。”科尔夫人退出去，关上了门。然后我们就听到，科尔夫人压低声音的怒斥声：“乔！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坏孩子！明天到我办公室去关禁闭！现在，马上，回你的床铺睡觉去！”
　　然后就是咚咚咚的一阵脚步声，待到门外没了声音，我和汤姆相视一笑。反无间道胜利，YE~哎，真是要命，连在房间里说话都会被人偷听，这还有没有隐私权了？！
　　不过，我还没感慨完，汤姆就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你听的懂我们说的话？】
　　我愣了下，哎~果然汤姆很敏锐啊，这么快就联想到我那一出是怎么回事了。“我听的懂，但是我好象不会说。”我老实交代。
　　汤姆想了想，把那条小蛇召唤了过来，【跟他说话】他命令小蛇道。
　　小蛇晃晃脑袋，【你好，我叫小黑，汤姆给我取的，要我说，这个名字真是有够难听，怎么着也得叫黑珍珠之类的，这个名字实在不配我这么一个淑女，你觉得呢？】
　　噗~我连忙忍住要喷出口的爆笑，“咳咳，这个么，我想，汤姆可能觉得这样叫比较亲切。你说呢？”
　　【恩，那倒是~】小蛇摆摆尾巴说道。
　　【好了，回去吧，我们要睡觉了！】汤姆脸又黑了，命令小蛇。
　　【哦，好吧，晚安~】小蛇很干脆的游走了。
　　“看来，你真的不会说，不过，它也听的懂你说的话，不过，为什么其他人的话它听不懂？”汤姆皱起了眉毛。
　　“算了，我也不知道，也许以后会有条听得懂英语的蛇，你可以考虑收它为宠物。”我躺在床上迷迷湖糊的说道，“晚安，汤姆。”
　　汤姆看着艾伦入睡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好久，房间里静的只听的到呼吸声，汤姆爬上了自己的床，对着沉睡中的艾伦说道：“晚安，艾伦。”
　　当然，我是没有听到，如果我听到的话我一定会大叫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是个冒牌货！汤姆从来不跟我说晚安，从不！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沉浸在鬼道中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还是只能打开第一卷，但是我发现，第一卷的内容似乎有增加，我记得以前看到的末尾写的是遁地术，怎么现在变成了破幻术？奇怪了。算了算了，反正都是上面的，不差拉~

作者有话说

　　【】里的是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