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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程苓的绯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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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苓仔细的回忆起昨日下飞机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确空空如也,她只记得自己在飞机上睡着,再一醒来已经使躺在自家的小床上了。
莫非那狐狸在飞机落地后就没有叫她,是一路抱着她回去的?
她怎么会睡的跟死猪一样。
这样诡异的画面,难怪会有人拍下。
不过为什么偏偏是在她家门口呢?这用心明显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吧。
程苓淡淡的挂了电话,坐在吧椅上禁不住想,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二十分钟。
“阿苓阿苓,我知道是谁做的。”
“是谁?”程苓垂眸。
“昨天晚上,我在院外看到了总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姑娘。”
“何愿?”
“对对对,就是她!”小童子连连点头“我就说她不是真心实意那你当朋友的,前些日子公子给了她无限期休假。而你却能出去追星。她这分明就是嫉妒。”
“就是就是。”
“……”
“行了你们几个都别说了。”程苓一下从吧椅上面愤怒的弹起。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舆论而已。白靖宇要是觉得我这一个小编剧的绯闻影响了他的工作,他自有办法控制,与我无关!”
“大人你的心可真大……”
“阿苓!我饿!”
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只目光呆滞的狐狸,他大言不惭的坐在了饭桌前面就趴了下来,看样子丝毫不想动弹。
如斯这个是偶听到了动静也走了下来,为了防止他们见面就吵,程苓匆忙从烤箱里面取出了烤地瓜来。
“吃吧,这是我刚烤好的。你们将就吃吧。”
“不是吧,这都已经中午了,我们的午餐就这么随意啊!”如斯禁不住长叹,“你就算是不考虑我,也得考虑考虑我身边的这个狐狸吧。你刚把自己吃的这么胖,他一路抱你回来说不定有多辛苦呢。”
混蛋家伙,原来他也全都知道。
程苓一把将叉子甩到了盘里。
“这件事情,你们两个,谁都不要当着我的面提。”程苓恶狠狠的附身,咬牙,“你们,听到了没有?”
“好吃。”
一旁久未说话的狐狸竟然就在眨眼间吞下了三个地瓜,程苓起初还以为他是敷衍,没有想到,定睛一看,那会竟然是真真的吃的很香,不光他吃得香,好似还吃出了些回味和感觉,涕泪横流。
真不知道这烤地瓜是牵扯出了他的哪一段往事,看样子它也是一个吃过苦的狐狸啊。
程苓禁不住暗叹。
“罢了,你若想吃,过两天我过生日的时候,多给你烤一盘子就是了。”
“阿苓就要过生日了?”
“哎,作为一个女人,青春是真的留不住啊。”程苓懊恼的叹道:“不过生日而已,到时候再像往年一样从外面定个蛋糕回来就是。”
“阿苓你是名人,难道就没有粉丝什么的?”
“粉丝太吵,自然不用。”
“不用也好。”如斯开心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日子,阿苓,我会帮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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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那两天,程苓依旧过回了她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跟养猪几乎无异。难喝自己偏偏生了衣服吃不胖的体制。眼见着如斯都已经胖了一圈,她却依旧苗条,真是令人气掉了下巴。
因为并没有必要道外面贱人,程苓又从来不关注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眼下的这个小区又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媒体能够进来,时间久了热度自然就能下去,所以她就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倒是那两个人,这些日子都要在自己家里闹翻天了。
每天每天数不清的快递,鲜花、彩带,还有准备佳肴的食材。他们两个里里外外的到处折腾,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做一个有仪式感的人。
程苓苦笑,他们三个加在一起,哪一个都不是人,还谈什么仪式感?
午休之际,程苓悄悄的爬上了床,梦境中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女子,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程苓皱眉。
“我叫晨鸢。”
“沉渊?”
“清晨的晨,鸢尾花的鸢。”
这倒是个很美的名字,程苓暗叹,跟她这种故作消沉的很是不同。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会找到我……”
“我就是在找你,我……也是在找他……”
“他?无忧?”阿苓皱眉,“你到底是它的什么人。”
“我……”
刺耳的闹钟在她的耳边响起。程苓一屁股从床上弹起。突然消失的声音在她的脑中留下空空的一块,她轻揉着头部,有一瞬间的木然。
她走下楼,那两个人还在如同小孩子准备联欢会一般里里外外的忙活。程苓从冰箱里掏出一个橙子切开,如斯问道了香甜的气味就走了上来。
“阿苓,你看上去好像没怎么睡好啊!”
“嗯……”
程苓抬眼,那狐狸正在离自己二三十步的地方整理着花环,小小的耳朵耷拉着倒还十分可爱。
“如斯,我想问你个问题。”
“哦?”
“你可认识晨鸢?”
“你说的莫不是你的网名?”如斯随手抓了一瓣橙子。
“清晨的晨,鸢尾花的鸢。”
如斯拿着橙子的手微微一滞。
“你果然知道?”
“没有什么,一桩就是而已。”
如斯匆忙清了清嗓。
“我记得从前你曾无意中透露,说无忧已经活了三百多年,而我印象中的晨鸢姑娘,也确实是个清朝姑娘的装扮,她莫不是就是无忧的第一个主人。”
“你这就是说笑了不是?”如斯无奈叹道:“自古神使,一生就只能跟随一个主人,主人生它生,主人死他死。由于同穴之后的轮回之路不会太苦,所以有不少有条件的神与神使都因此结为了夫妻。而有写缘分浅的则是一生都见不了面。倒也不影响各自的生活,就好比我那几十年不见的神使先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是他唯一的主人?”
“不是应该,是‘一定’。”如斯咬牙,“神和神使可以好好相处,也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不过他们到底是大不同的。为神者是上天的奖赏,而作为神使,则是上天的惩罚,两个人在一起若能相互救赎则是绝佳。罢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惩罚?
程苓呆呆的望着那个正一个人细心准备花环的安静的狐狸。他虽然心狠腹黑,可到底不是个做坏事的,又是为何接受的惩罚?
如斯一眨眼已经不再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躲着她呢?不过程苓稍一低头,看着盘里厚厚的一摞橙子皮大概也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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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程苓的成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年的生日会过如此的不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天给她的另一个眷顾。从小从没享受过家人的她第一次有的亲人。第一次能在这样的挂满了乱七八糟的彩带的房子里过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
上午的时候,白涵过来,见到这一屋子的彩带笑了足足半个钟头。
她下午要和她哥哥去墨西哥,所以不能赶上晚上的宴会,深表歉意。程苓匆忙解释,她原也没打算办什么宴会,让她千万不要多想。
“阿苓,你这样真好!”临走的时候,白涵换股了四周笑道:“这么多年,这是我见你家里最有人气的一次。”
“如果你的家里也凭空冒出了两个什么都不懂又能闹腾的孩子,你怕是就不觉得好了。”
白涵听着耸了耸肩,笑着离开。
整整一个下午,他们两个都在电视机前拿着话筒玩闹,程苓时不时的盯着手机,又时不时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每每外面闹出了一点动静她都会跑到窗台去看,可是待看到什么都没有,就会沮丧而归。
“阿苓你快坐下,你怎么跟个望夫石似的。快快死了这条心吧。”
正巧这时候,门铃响起,程苓就如同瞬间瞪大了眼,朝着如此莞尔一笑。反正先是就是在打他的脸。
如斯和狐狸不希望有人来到底也是有些原因的。作为两个被她“藏”在家里头苟且的男人,现在自然还不能够抛头露面,又得生生耗费自己的神力隐身,委实折腾。
程苓自然关不上那么多,她一只手拿着小蛋糕,一只手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