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录》绝命幽怨

3、抉择

　　“为什么不用川贝？”我捧着纲手医疗笔记问着。
　　“我就喜欢用百合，怎样！”纲手一声狮子吼，硬是把天花板震得摇晃不已。
　　“喔，那就是可以。”我连忙在自己的笔记上记录下来。
　　“小鬼，你家有懂药的？”纲手一脸审犯人的样子。
　　“算是吧。”这是实话，外公、外婆、大姨以及父母从事的都与医药脱不了关系，“大姐
　　，我的查克拉手术刀还可以吧？”
　　“在我眼里，你那叫手术针还差不多！”纲手完全不屑我近一周的努力修习。
　　“纲手大人！”静音走来安慰我，“小昱的进步很快了，毕竟医疗忍术是中忍以上才能修
　　习的。”
　　的确，与其它忍术不同，医疗忍术不但重视查克拉的量，更重视其控制与质量，越精密的
　　治疗所需要的查克拉往往浓度越高，而压缩查克拉本身就是一项技术活，更不要说控制了。
　　幸运的是，出身医药世家的我对于药理远比一般人了解吸收快，在查克拉的控制上也相当
　　精细，只是本身体质不足以产生足够的查克拉，而且纲手在教学开始就说目前我在体术上直
　　接放弃就好。在做躲避练习时，也是由静音代劳，自己只传授技巧与经验。
　　“大姐，人的细胞在查克拉的刺激下会加速分泌激素，并且快速生长分裂，但是人的细胞
　　分裂次数是有限的。”我问道，“有没有办法抑制衰老回复青春？”
　　“我还没有找到方法，”难得纲手没有大吼大叫，反而若有所思，转过头问道，“小鬼，
　　人体的各种激素大多产生在脑垂体，若是将大量查克拉凝聚在垂体上，你说？”
　　“一旦查克拉足够高浓度大数量，那人体将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加新陈代谢，迅速衰老，但
　　是对于垂危的伤员应该可以使伤处再生。”我说道，“虽然比不上植物，但是动物和人的细
　　胞还是有一定全能性，在适宜条件下恢复再生。”
　　“不错，这个术不能擅用。”纲手摸摸额上的紫菱印迹。
　　“大姐，你笔记中说辉夜一族遗传恶性骨髓疾病，极难治愈，但又没写治疗方法，为什么
　　？”我十分疑惑，这是笔记中为数不多没有治疗对策的症状。
　　“辉夜一族？那群好战之徒？”纲手一脸厌恶，“这个世界上目前只有我才能治愈，但是
　　成功几率不会高于70%。”
　　“为什么？”
　　“小昱，恶性骨髓疾病一旦扩散几乎无药可医，就算是纲手大人也不可能 ......”静音
　　说道。
　　“不谈了，烦死了，”纲手挥手道，“小鬼，你继续练习，我要去赌场散心。”
　　“尸骨脉，有趣的血继限界，”我依稀记得好像大蛇丸那里有一个很强的少年就是辉夜一
　　族之人，其实力直追我爱罗，“呵呵，有趣。”
　　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是不二法则，所以那些忍者才被人们敬畏着。各国之间的战争往往
　　就是忍者之间的战争，各国的军事首领就是忍者群的首领，这里称之为“影”。
　　虽然目前我跟着纲手，但不可能永远，而且纲手教我忍术不是无条件的，我必须帮她还债
　　为代价，而且言明她不是我的师傅，我也不是她的弟子。
　　在那个社会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冷漠，并不代表这个世界就没有孤寂。我想找个人可以
　　像静音照顾纲手一样照顾我，不仅可以作为伙伴朋友，甚至可以成为亲人。独占心强烈的我
　　只想不再只是一个人，在那个社会，过于寂寞，寂寞的无法呼吸。
　　君麻吕，一个不错的选择。
　　午夜，水之国边境，一个小小的身影悄悄潜伏在辉夜一族的附近。
　　没错，我要得到君麻吕，正巧纲手计划中要来不远处一所著名赌场豪赌，所以我也有了一
　　个计划-得到君麻吕。
　　一直处于孤独中的他，一直身在寂寞的我，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是的，我需要一个人，
　　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一个不会抛弃我的人，一个不会伤害我的人。虽然这样做，是有点自
　　私，但是相较与你那冷酷的族人，我更需要你。
　　纲手的笔记记录的真是详细，辉夜一族的出没聚居之处，作战特点，不胜详尽。我悄悄接
　　近辉夜一族的地牢，不出所料，辉夜一族自大到只有两个人看守。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就
　　是自大，而自大往往是失败的起点，
　　手指轻弹，指甲缝隙中暗藏的药粉顺风飞散，不多时，两名看守疲软倒地。这是我根据纲
　　手笔记中记录配制而成的特效迷药，一点就可以迷翻一头大象。
　　黑暗中，监牢里，借助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一个大约6、7岁的白发男孩双臂抱膝，瑟缩在
　　一角，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要被关在这里，为什么？”
　　君麻吕！
　　“为什么呢？这是一个好问题哟。”我走上前，用重金买来的匕首削断牢房门锁。
　　“......你是谁？”君麻吕一愣。
　　“一个需要你的人。”我回答道。
　　“需要我？你说你需要我？”君麻吕质疑。
　　“所以我来到这里，来找你。”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尸骨脉最正统血脉的传承者，“我
　　需要一面坚固的盾，也需要一把锋利的矛，更需要一个可以相伴相随的伙伴。”
　　“伙伴吗，我吗？”君麻吕不断重复。
　　“随我一起走好吗，我的君麻吕？”我想他伸出手。
　　“好。”君麻吕一脸快乐，拉住我的手。
　　夜深沉，月朦胧，我与君麻吕走在茂密的树林中，踏上归途。
　　“大人？”君麻吕有点担心气喘吁吁的我。
　　“我说过了，我叫北辰昱！”真是太累了，来的时候十分兴奋，一点也没在意中间30余里
　　的路程，也多亏了静音多日来的培训，让我可以增强体质。
　　“北辰大人，您好像不舒服？”君麻吕借着月色看着我，“您的脸色好白。”
　　我当然知道，过度劳累，加上深夜清寒，我的身体发热，已经开始发烧。“君？”我扶住
　　一棵树唤道。
　　“大人？”
　　“帮我一个忙，好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到回到纲手那里。
　　“只要是大人期望的，君麻吕无论如何会为您完成。”君麻吕扶住我不断发颤的身子。
　　“背我去......”我说出纲手所住的旅社地址，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恍惚中，一个温暖的后背可以让我依靠，久违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