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穿来穿去》木头也能削人棍

38、杀人是不能成为习惯的

　　“嗯...啊...”有点吃力的增开双眼。我正躺在床上，衣服好像也换了。这是...医务室？对啊，我差点忘了，好像在迫降的时候我晕了过去。是因为超负荷的运动吗？驾驶高达真是一件非常需要体力的活啊。
　　摇了摇头，我打算起身走动一下。却发现我的手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压着，一看，竟然发现娜塔尔此刻正趴在我的左手上睡着了。看着她仿佛一只玩累的小猫一样趴着，刚想要抽出那只有点发麻的左手的我又停住了。连番的激战，是个铁人都会受不了，我不就是最明显的例子吗？不过不会是只有我一个人倒下了吧？说来有点丢人呢。这女人...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显得那么的盛气凌人的，现在看起来真的蛮舒服的。
　　没有感觉到船身的晃动，这么说来，我们真的是降落到了地球。这次大天使号会不会再次碰上新的敌人？天知道。如果每次都要为这些问题而苦恼的话，说不定我会少活上三年。
　　“咦？”动了动可以活动的右手，发觉我的右手上正打着吊针，好奇的看了看扎针的那处地方，发现有几处伤口...对了，现在船上可是没有一个医生啊，我这袋的营养剂说不定是舰上有限的几位女生试验了好几次才扎上的吧？嘿，想当年我也是学过打吊针的，虽然动作看起来笨拙一点，没有那些专业的打得好看，起码也能成功的扎进去啊。这几个女生明显都没有我当年学得那么好麻。
　　“嗯...”
　　听到一声呻吟，望向娜塔尔，这个时候应该是要醒了吧？果然，大约十秒钟后，娜塔尔睁开的双眼。
　　“哟，醒了”我笑了笑，说道。
　　“咦！”听到我的话，好像是吓了一跳，娜塔尔弹簧一样站了起来呆呆的看了我足足有一分种。随即老脸一红的别过脸去说道：“哦，醒了，那就不用我站岗了。那...我走了”说完“噔噔瞪”的就朝外面走去。让我看起来多少有些逃跑的味道。
　　“啊哈，尚昆，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可是足足昏迷了一天两夜呢，这可差点要急死了我们，要不是娜塔尔他们还记得以前上过的那些医学常识，说不定你小子早就因为缺乏营养而挂掉了。”在寝室，已经渐渐适应了地球重力的我静静的听着多尔的吹嘘。
　　卡兹则是说道：“对了对了，我们为你看护的时候，你老是一会说道什么南无阿你托佛，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那个救人一命胜过好多浮屠之类的话。一会又说我真是个混蛋，我居然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真是陈家的罪人之类的胡言乱语。真不知道你说梦华说起来还真是厉害呢”
　　“轮到我看护的时候我倒是经常听到尚昆说什么：我要高达，我要高达！啊哈哈，我要好多高达之类的胡话。你小子是不是想高达想疯了？现在那里有那么多高达给你驾驶啊，第一次驾驶圣盾就把圣盾弄成那个样子，搞得现在整备班都要每天咒上你一句才舒服呢。”塞笑了笑继续说道。
　　“咦？对阿，我现在的双手已经是...”高达，我的确是开上了高达。可是第一次驾驶，却变成一个了杀人者。嗯，也不是这么说，第一次杀人还是我在大天使号上做火炮手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只是远距离的打暴的敌人的MS，没有什么感觉。当我驾驶圣盾把那几架金打暴的时候，仿佛是能够听到那些人临死前的呐喊一般...被我杀死的那些人，他们的亲人...我到底还要给别人制造多少不幸？就算是为了生存，我到底有没有这种资格把自己的幸福建立的别人的不幸身上...见鬼，该死的战争！
　　“撕～～～”一个没在意，狠狠的把拳头砸在了旁边的金属墙壁上，疼得我眼泪差点都要出来了。
　　“尚昆，你这是...”多尔看见我这番举动，停下了继续吹嘘我在昏迷中的表现。
　　“不要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我抱着头，双眼紧闭，然后大声说道。
　　“怎么了？听说这次你还能得到不少奖金哦，以平民的身份参加战斗，而且还能获得如此的军功，娜塔尔说联邦高层可是很满意你的表现。说要招你当什么少校呢。怎么样，很大的官把，又有大官做，又有钱拿，哎呀，说真的，我都有点嫉妒了呢。怎么我就没那么好的命呢？如果我也能做上圣盾的话，说不定我也能做到哦...”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我一把擒住多尔的衣襟，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讲话。
　　似乎是被我哪有些痛苦还有愤怒的表情震住了，一时间，整个寝室一片沉默。
　　“我杀人了...虽然他们是敌人，但是...我还是成为了杀人者。我把不幸传给了死者的亲者。就算给再多的官衔，在多的金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换做是你，你还会感到这么兴高采烈？现在，我终于知道基拉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待我喃喃的说出这些话之后，顿了顿，对已经黯然的多尔他们说道：“拜托，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那...对不起，完全没有顾虑过你的感受，只顾在一个劲的说了。我们先出去吧。给尚昆一个人冷静一下”多尔点了点头，拉着卡兹还有塞一齐走了出去。
　　看到他们出去，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出神。高达啊，虽然看起来很帅气，让不少喜欢机械的人如痴如醉，可是一旦坐上这个东西，其中的意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得到的沉重啊。就算是基拉大神，也要成为一个杀人者之后才能真正的在SEED后期中成为真正的王牌，只把敌人的MS打残而不杀？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水分暂且不说，那种只能称为神的技术可是需要多大的信念才能支撑到最后啊？一直以为能够在大天使号上就能够避免受到战争的牵连，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自己送上门来。我这是不是在范贱？可是......
　　“尚昆，听到他们说你醒了？快过来看看补给过来的空中霸王！这玩意真是很不错啊，你也来耍耍。在没有到达阿拉斯加的时候圣盾是没办法战斗了，现在船上可是少了一个像你这样的飞行员了哦。你们别拉着我啊，拉什么拉啊”穆的声音，还有多尔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过来，暂时打断了我的思路。
　　“哎呀...”有点无奈的揉着太阳穴，穆还是那么热衷于MA啊。姑且不说穆的打扰，如果老是一个人在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话，说不定我真的只能老死他乡而不能在有生之年在回到故土了。或许...我可以尝试着向大神靠拢，在下一次的战斗中把敌人的武器毁掉而不伤人命？
　　“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是调整者啊......”还是太过于天真，这些念头如果说给多尔他们知道，估计会被他们笑掉大牙吧。竟然有傻瓜在和敌人战斗的时候还要保全敌人的性命？
　　“快来，快来，带你去见见联邦新式的MA去。这东西可真是不错，比那些现役的MA厉害不少。还能加载强袭的背包。这回不怕基拉一个人孤军奋战了。”穆一进们，就拉起我的手要走。
　　“穆先生，现在尚昆需要休息！不能太劳累”塞有些生气了。
　　“就是啊，给他点个人时间啊，不要打搅他嘛”多尔拉着穆大声说道。
　　“尚昆现在的心情有点低落，穆先生就不要捣乱了”卡兹也是在一旁附和。
　　穆却是不管，因为是军人，所以力气上要比塞等人大上许多，一直把我拖着走了许久，闹得塞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停了下来。
　　见旁没有人，穆停止了拉扯，对我说道：“很难过是不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也是这样。拼死拼活的干掉了一架金之后，我的MA也被打落。运气好没有死，却是为了第一次杀人而消沉了好久...虽然杀人也许会成为一种习惯，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养成这种习惯。”
　　“怎么会...除非是变态，不然谁会把杀人养成习惯？我就是，就是觉得我杀的那些人，一定会让其亲人悲伤，一想到这里，我就很害怕。我觉得我好像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谁也救不了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你要知道...我们在进行一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这场战争可不会是因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放过你。没有力量的人，只能随风漂泊，运气不好，就会死于交战双方的流弹，或是其他什么的意外。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谈论未来啊。”穆双手报胸，表情有些寞落的说道。
　　“未来，是吧，也许眼前我们只有活下去才能有资格谈论了。只是，杀孽...在我们那里杀孽太多，死后可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呵呵”惨然一笑之后，顿了顿之后我接着说道：“天知道有没有十八层地狱这个东西。”
　　“那玩意谁知道是真是假？你现在只是良心上过不去罢了。这起码说明你还是个好人啊，尚昆。”拍了拍我的肩膀，穆笑道：“只要你坚持你的原则，这样你就不会在杀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有可能的话，真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这场战场结束呢。到时候我娶上一个漂亮的老婆，然后生一大堆可爱的小孩。那个情景可真是美啊。”
　　“啊，和我之前的愿望一摸一样呢。可惜，像我这个样子的男人能够得到美人的芳心吗？没自信啊”
　　“怎么可能，有句话不是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吗？那位美人...嘿嘿，可不就是你之前的老冤家吗？”穆勾着我的肩膀，邪邪的笑道。
　　“她？别开玩笑了，我的理想伴侣可一定要是个温柔可人，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房的呢。她那个样子...能把番茄炒鸡蛋弄好就不错了。”我马上反映过来，笑骂道。
　　“哈哈哈...谁又知道呢，缘分这个东西可是很难说的。”穆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我：“就是这样，想点办法转移你现在的注意力。这样会好过很多的哦。那么，带你去看看我的宝贝去把。”说完，手用劲的拉着我朝格纳库奔去。
　　这小子...可真是个好伙伴呢......